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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檔,那個……”
“你——”
在回到現實的時候,既不管洪水滔天也不管黑暗區域動蕩的奧默傀儡剛摘下裝置起身,就見那包間側面懸掛的屏幕飛出個大只女。
一米九的貝爾斯塔獸.X,哪怕是收斂起背后的一對大翅膀,也還是會讓這小包間變得窄起來。
當然,這里本來也不寬敞就是了。
作為單人包間,服務本身就是讓人躺下即穿黑暗區域,不會提供其他服務。
自然也就不需要過多的占地。
所以當小奧默透過奧默傀儡的視覺,注視著貝爾斯塔獸X的欲言又止,也注視著她那少兒不宜,儼然已經算是某種情趣裝束的穿搭時。
他倒是沒臉紅。
只是繼她之后,相羽兄妹與其數碼獸們的光影也覆蓋此處,從數據到物質轉化顯形的瞬間就將貝爾斯塔獸.X壓倒向沙發上的自己后,他就看到了某位救世主的躲閃眼神。
于是他面無表情的伸出手來,蓋在那按著自己胸口,試圖給壓在自己側身的翅膀騰出空間的貝爾斯塔獸X腦袋上。
“?”后者因腦后觸感而微微側頭,三只眼都看著奧默,旋即那視野的死角就看到那只手的手指一勾,力量霎時消褪。
“總之,你先變回來吧。”奧默說。
于是便有數道漆黑色紋路的數碼光帶自她周身延展開來,盡數匯聚于奧默的手中,數秒不到便已構筑出一塊小小的黑暗球。
以及一枚特殊的子彈。
被一對數碼環交叉包裹的灰色晶體子彈。
旁人或許會覺得這是X抗體的凝結,奧默卻不會這這么想。
盡管數碼圈子里的確存在將X抗體剝離數碼核的技術,但那往往都是被迫做出的選擇,畢竟X抗體掛在身上又不妨礙生活,也并不是說你有X抗體就一定會X進化。
從古至今,數碼獸的進化都是需要契機的。
資料只是鞏固基礎與疊數值,進化才算是從生命層次上的蛻變,而那蛻變往往與心境有關,也是與現實里的某些源能修行法不謀而合。
所以就算某些數碼獸出于某些苦衷而不愿踏入X進化之境,身上先掛著X抗體也不算什么問題,并不會選擇剖離。
也正因如此,對于這枚子彈,奧默的理解是一種對進化瞬間的數據截留。
更直觀的闡述說法就是怪獸卡片。
也或者說是黑暗路基艾爾搞的火花玩偶。
資料不是生命,但生命卻可謂是資料的合集,而怪獸卡片與火花玩偶,甚至是羅德島公司帶來的源石,都是將生命的資料固化解構,化作能被讀取、使用的便攜產物。
光之國某位研究者搞出的生命固化技術更可謂是這條道的極致,直接多出一條生命來的操作多少有些羨煞旁人,但真要論個高低卻是蠻難的。
雖然是一條主干道,但實際都是走出了不同的支流,個中技術不足為外人道,不過貝爾斯塔獸也顯然不是能跟人談論技術的知性數碼獸。
換做如今的女巫獸倒是可以算個三分之二,那缺的三分之一在于叛逆又調皮的性格。
當然,這作為奧默搭檔的這位也算是沒少被磨過性子,叛逆調皮只在平日極少的一些使性子的時候,而在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之后的當下,她即便是回到成熟期的體態來望著唐突抽離她力量,一手收起數碼之魂,一手將那枚子彈推近過來的模樣。
她也只是與身旁那只身體總是很長的黑貓短暫對視,旋即對奧默搖了搖頭。
“…你收著吧。”她說的時候,目光有些躲閃。
“那你也可以之后再說。”
也不多言,立刻就捏住那枚彈丸,如變魔術般再攤開就已是空無一物的奧默,先是抬手抵著女巫獸的掃帚催促其進一步上浮來讓出空間。
地上窄是一回事,上面還有空間,女巫獸那拘束型的裙擺也沒什么被偷窺的空間,怎么向上都行。
而只要她上浮到能讓奧默自個兒站起來的余地,他就能拍手招呼著所有人出去。
“好了各位,趕緊起來,我們出去換個地方說。”
鏡面集市這類異域、亞空間般的地方,稀奇古怪的店面與游客便算是標配,但普普通通的飯店與飲品店也有不少。
雖然多少還是會在菜單上顯出幾分巷子深里特有的酒香,但比較保守的客人們還是會讓桌上的東西正常起來。
“你那是什么?”
但亞美還是忍不住問奧默面前那杯時不時就有古怪的三孔輪廓浮起的奶茶。
雖然不像是人臉,但也好像不是普通的熱氣升騰會有的效果啊。
“靈魂風味的飲品也不少見吧?”端起那奶茶抿了一口的奧默晃了晃奶茶,旋即問向邊上浮著沒吭聲的女巫獸,“你要么?”
換做平日那女巫就該是干脆地1了,但現在的女巫獸只是搖了搖頭:“不要。”
“那就說正事。”
“誒?我想試試誒。”
“我不推薦,不過隨你,先繼續說正事。”放下杯子的奧默,用指節敲了敲桌面上的那由守衛機器人獸投影而出的,一直在維持變動的數據解碼屏。
“這種情況常見么?”
“說不上常見,但也談不上少見,”相羽拓海聳了聳肩,“不過是自認為多包裹幾層虛擬ip,多將IP區域將敏感區域轉移幾次就能高枕無憂的家伙罷了。”
“但他的確是在不斷轉移方位。”
“你看出來啦。”
“我就說奧默哥肯定有在做功課啦,哥哥。”
那倒也沒有,只是吉爾巴利斯卡片自帶的信息……將這感想按下的奧默只是繼續話題:“這種轉移路線和速度會不會是誘餌?”
“不是沒可能哦,不過亞美的數碼獸搭檔們都已經去確認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答案了,說起來當初真的該聽我建議吧?”相羽拓海拿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在打草驚蛇之前還是該試著套話、逼問的。”
“在有退出鍵的程序中逼問毫無意義,除非你能騙的他以為回到了現實。”
“好自然的過濾了套話選項啊!”拓海嚷嚷。
“沒有信心的事不值得提,你覺得在那種戰場上能套到話嗎?莉莉絲獸從一開始就盯上了貝爾斯塔獸,或許還盯上了我。”
“或許?哦,對哦,七之冠冕怎么對你沒用?”拓海好奇地問,順便看了眼一旁給她拋個白眼的妹妹和一直安靜在聽的杰斯獸。
然后他又看向奧默:“我都準備好拍你的反應了。”
“這樣不好,”奧默說,“你這樣會提醒亞美下次收回座天使獸的。”
“對誒!老哥的丑照我都還沒搜集多少!”
“可惡,明明就是你在提醒亞美!別啊亞美,哥哥平日只帶三個數碼獸朋友出門的!不好專門帶個機制型的”
“就一個格子誒,這么計較輸出還算朋友嗎?”
“正因為是朋友才要查DPS啊!!”
“唉,分奴。”
“……”看著那倆兄妹開始吵起來的模樣,又看了眼那杰斯獸此刻也都是將目光看向那對打鬧的兄妹而非自己,他便稍稍挪了挪坐向去問那還在投影屏幕的守衛機器人獸:“當時記錄的資料沒缺失嗎?”
聞言,守衛機器人獸那大大的眼睛看著奧默好幾秒,才說:
“沒有。”
“好,謝謝。”
那樣一來,就算是對方自個兒很有警戒心了,看來能省不少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