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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適,你在弄什么呢?”程諾探頭進后廚問了一聲。
“怎么了?阿諾。”宣適拍了拍手上的面粉道:“我給你做幾個北宋燒餅。”
“武大郎燒餅嗎?”程諾笑著問。
“不是啊,是菊花燒餅。”宣適認真作答。
“怎么聽起來怪怪的啊。”
“會嗎?武大郎燒餅才真的奇怪吧。”宣適故作生氣道:“阿諾,你自己說,我是武大郎的話,你又是誰呢?”
“我的天啊!”程諾也故作驚嘆:“武大郎要是有我們阿適這樣的身材和樣貌,還有西門慶和武松什么事?”
宣適有點沒搞明白:“關武松什么事?”
“武松把潘金蓮殺了呀。”程諾感嘆:“要我說,潘金蓮才是個真正可憐的人。”
“《水滸傳》倒是看的仔細。”宣適把手洗干凈了,就想往程諾身上放。
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八年的杳無音訊加上兩年的異國戀曲……
宣適都快忘了自己性別男,愛好女了。
“只要不是正史,我都可以陪你一起看。”程諾說,“正史太沒意思了,左耳朵進,又耳朵出的。”
“那你上禮拜在天臺還問得那么起勁。”
“那我不是怕沒有我串場,廣義大少會把大心給弄得下不了臺嗎?”程諾心有余悸道:“我第一次見到這位大少的名場面,至今記憶猶新。”
“這倒也是。”宣適笑笑,伸手摸了摸程諾的后腦勺:“我也是破天荒頭一回見廣義和新認識的女生,聊得有來有去的。”
“你也覺得他們兩個之前有化學反應?”
“阿諾,你這個也字用的好。不過,我現在反而有些不確定了。”
“為什么?”
“一來,廣義非要把宗先生發展成兄弟。二來,他們倆也沒啥緣分。一個回意大利了,一個去英國留學。連個聯系方式也沒有留,應該也就那么兩面之緣了。”
“誒!這你可就說錯了。”
“錯哪兒了?”
“你家大少和我家大心,這會兒就在同一架飛機上。說不定還離得很近。”
“我不高興。”宣適道。
“啊?為什么?你不希望他們兩個有緣?”
“為什么廣義是我家的,大心是你家的,那你告訴我,我是誰家的?”宣適手腕輕輕一動,就把程諾的臉,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阿適,你要不要這么戀愛腦。”
“戀愛腦不好嗎?”宣適問程諾,“還是你不喜歡。”
宣適說著話,就想欺上去把人嘴給堵上。
程諾推了一下:“請注意,這是一棟透明餓建筑,還有一個隨時會下來覓食的十一歲小孩。”
宣適聽的一臉郁悶。
“阿適,你不好奇,大少和大心為什么會在同一班飛機上嗎?”
“不好奇啊,因為這根本不可能。別人說坐貨運火車去歐洲我可能還不行,廣義是真的干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你聽他說呢!”程諾說明了一下情況:“聽你說他已經坐火車走了,我就想著,他候補上的那張商務艙可以給大心用,結果我昨天問,那個航班根本沒有這兩天退票的。”
“這也不能說明廣義上了飛機啊!他可能就是懶得退票。”
“沒錯啊。我因為相信你的判斷,直接和群友說,有個公務艙的乘客,既沒有退票也不會上飛機,人家帶著行李去機場現場候補,結果被告知正主早早就已經登機了。”
“啊?那他倆不會真的有緣吧,阿諾。”宣適面露擔憂。
程諾伸手和宣適握了握:“只要不變成孽緣就行啊,阿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