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蹦帶跳的想要把自己背上的人甩下來,可身上的人像是定在它背上似的,不論它怎么折騰,都沒有掉下來。
于是它更生氣了,發了瘋似的狂奔、揚蹄。
最后折騰的精疲力盡,直吐舌頭,那個人還牢牢的騎在它背上。
余瀟瀟看馬兒沒了力氣,以為這就算是馴服了,就松了些力道,那曾想就在此刻,馬兒猛的揚蹄嘶鳴,接著撒丫子狂奔起來。
余瀟瀟被這一變故弄的差點被甩出去,整個人已經是半懸空的狀態了,無處借力的她咬了咬牙,這樣下去也沒辦法,最后的結果只能是自己被甩出去。
還不如試試看能不能借力離開馬背,安全落地。
余瀟瀟在腦海里模擬了幾遍自己接下來的動作,調整自己的呼吸,用力一腳踹在馬肚子上,同時松手,人就脫離了馬兒附近,保證了自己不會被馬蹄踩傷,接著就“嘭”的一聲砸在地上,連滾了好遠才停下來。
她感覺自己渾身都摔疼了,不過同樣不好受的還有那匹馬,它被余瀟瀟一腳踹翻,也是滾了幾圈才停下,此刻正使勁搖晃著腦袋,想要站起來。
余瀟瀟疼的抽氣,把衣服掀起來看了看,胳膊上腿上腰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砸的真夠重的。
忍著疼站起來,余瀟瀟試著活動著身體各處,確定沒有骨折錯位啥的,這才放心,一瘸一拐來到明顯還沒緩過來的馬兒跟前,用了點力拍了拍馬頭,把馬兒拍的更暈了。
余瀟瀟這才感覺解氣點,肉身進來就是這點不好,不過今天都成這樣了,還是等她好點了在戰吧。
好疼。
余瀟瀟呲牙咧嘴的離開,采了些活血化瘀的草藥,打算做些外傷藥備著,她有預感,訓馬不是她一時半會兒能搞定的,受傷也少不了。
活血化瘀的藥膏余瀟瀟做了一壇子,止血的藥粉也配了一壇子,最后就是治療跌打扭傷的藥膏也來了一壇子,足夠自己用個幾十年了。
也多虧空間里的東西只要不拿出去就不會變質,不然余瀟瀟也不敢一回弄這么多。
也因為做的多,余瀟瀟絲毫不扣叟,挖了一勺子放在手心,使勁的揉搓著,等全都化開了才往身上青紫的地方按揉。
一邊揉余瀟瀟一邊疼的直發抖,沒辦法不用力,藥涂了和沒涂沒啥區別,因此只能咬著牙忍疼,用力按揉著好讓藥膏充分被吸收。
余瀟瀟疼的受不了了,渾身都出了一層汗,才把她能看到的地方都涂了藥,至于看不到的地方,余瀟瀟表示讓它自己好吧,又不是骨頭斷了的大事兒。
緩了半天,才沒那么疼了,余瀟瀟就在空間里洗了個澡,然后在途了一次藥,這次感覺好多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做的藥膏太好使,還是心里作用。
等頭發干的這段時間里,余瀟瀟一直在碎碎念,中心思想就是等她馴服了那匹馬后,她要怎么樣奴役它,讓它感覺后悔云云。
第二天,余瀟瀟感覺身上沒那么疼了,于是她信心滿滿的再次挑戰那馬兒。
馬兒看著也沒啥大事,和昨天一樣在悠閑的吃草,不過在余瀟瀟出現的第一時間,馬兒就察覺到了,并且撒腿就跑,沒有絲毫停頓。
余瀟瀟也不甘示弱,連忙追上,不過追是追上了,可奔跑中她無法上馬,沒有韁繩也沒有馬登借力,一旦她停下就沒有上馬的可能了。
沒辦法她只能停下,有些懊惱的暗罵自己豬腦子,昨天明明都記著了怎么沒想起來去買,現在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馬兒跑走了。
余瀟瀟直接出了空間,跟家里打了聲招呼就溜達出門了。
在鎮上轉悠了一圈,都沒有現成的買,馬登和馬鞍都得找人專門打造,看來自己想短時間馴服那匹馬是無望了。
韁繩和馬鞭倒是能直接買到,余瀟瀟這趟也不算白跑了。
回到家后的余瀟瀟,越想越不甘心,不就是沒有馬登嗎?
就是不能馴服它,咱也不能讓它好過,自己一身傷不能白疼。
于是,余瀟瀟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進空間去逗弄那馬兒了。
只要馬兒一有安心吃草的打算,余瀟瀟就躥出來攆它,而它呢還記得這個人自然就會轉身就跑。
三番五次下來,馬兒累的夠嗆,還又餓又渴,于是它再看到余瀟瀟的時候也不跑了,安安靜靜的吃草,沒什么比填飽肚子重要。
而余瀟瀟見此,她就靈活的趁機往馬兒背上躥,一開始馬兒還會折騰想把人甩下來,可十幾次后,馬兒也不在折騰了,一副“隨便折騰”的樣子,自顧自的吃草。
余瀟瀟開心了,自己算是成功了第一步,安穩的坐上馬背了。
就這樣,余瀟瀟坐在馬背上,馬兒自顧自的吃著草,誰也沒有打擾誰。
坐在馬背上的視野、感覺和站在地上時的視野、感覺很不一樣,好像更開闊了些。
接下來半個月,余瀟瀟每天都會花很多時間騎在馬兒背上,讓馬兒習慣她的存在。
相處久了,馬兒也徹底習慣這個愛騎在它背上的人,反正它不會妨礙到它做任何事。
一大早余瀟瀟就高興的起來了,今天是個好日子,訂做的馬登和馬鞍今天可以去拿貨了,也就意味著她的訓馬進度可以提升了。
高高興興的去鎮子取了馬登和馬鞍放進空間,又買了些零嘴糕點和瘦肉骨頭后,去沈秋秋家的店里吃了頓飯,這才悠哉回家。
沈秋秋家的飯店做的食物味道是真不錯,很有現代特色小吃的味道,余瀟瀟很是喜歡,經常會光顧。
這次去,人還是那樣多,沈秋秋就跟她打了個招呼,就去招呼客人了,余瀟瀟也不在意,都是老熟人還是鄰居呢,沒啥好計較的。
回到家把買的東西交給兩個兒媳婦,余瀟瀟興沖沖的回屋進空間,訓馬嘛,總得讓馬兒和自己熟悉起來才好,而且她也習慣了肉身進入空間,等她把馬馴服后,自己得把這個習慣改掉,還是靈魂進出空間更穩妥些,沒有暴露的可能。
進了空間后,余瀟瀟拿著馬鞍要給馬兒穿戴上,馬兒看到又來了的人,繼續吃草,沒有絲毫反應。
直到馬鞍被穿戴上,馬兒才躁動起來,一直自由自在的馬兒哪里能適應的了突如其來的鐵東西,哪兒哪兒都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