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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雨落呆愣愣地坐在位上，盯著電腦屏幕。
連鍵盤冒煙了都沒在意。
具體說，已經麻木了。
每次和Jiu交手，她都要報廢一部電腦，雖然這一次是和Zero交的手，但是很顯然Zero和Jiu一樣……
不對，Zero好像比Jiu更難對付。
手法太過凌厲了。
這要是真實交戰，真的就是招招斃命。
顧雨落坐在位上怔怔出神，只是想著想著，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
她好像是為了查顧枝棲的IP才和這個Zero對上的。
不是，Jiu和小丫頭認識就算了？
這個Zero為什么要幫小丫頭隱藏IP？
還是說，小丫頭現在連著某個內部網，而那個內部網的防御系統是Zero設計的？
還是說……Zero就是小丫頭？
想到最后一個可能，顧雨落忽然嘶了一口氣。
如果小丫頭真是Zero……
對于這個猜測，顧雨落簡直難以置信。
就在顧雨落懷疑人生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顧雨落木木地伸手，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一被接通，里面就傳來了顧夢陽的聲音，“怎么樣了？查到了嗎？”
顧雨落：“……沒有。”
顧夢陽那邊聽完后，沉默了幾秒，問了一句，“還需要多久？”
顧雨落：“……可能，下輩子吧。”
如果小丫頭真的就是Zero，她這輩子都別想追蹤到顧枝棲的位置了。
哦，就算沒有Zero，光是那個Jiu在，她也追蹤不到小丫頭的位置。
顧夢陽：？
“什么意思？”
顧雨落的話，直接讓顧夢陽懵了。
什么叫做追蹤不到？
顧雨落沒回答顧夢陽的話，正想直接掛斷電話，想起來什么，忽然對著顧夢陽道了一句，“小丫頭沒事，不過為了幫你查丫頭的IP，我的電腦壞了，所以……懂我意思吧？”
Zero和Jiu關系匪淺，所以無論Zero是不是丫頭，應該都是護著丫頭的。
都有經歷對付她，很明顯小丫頭沒事。
顧夢陽：“……廢物。”
每次只知道要錢，卻辦不成事情，這不是廢物是什么。
顧雨落：“……記得打錢。”
說完，便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至于廢物，她確實廢，都已經從第二退到第六了。
另一邊，顧枝棲將顧雨落擊退之后，便將手機收了起來。
剛將手機收進兜里，耳邊就傳來一道聲音，“Zero？”
聽到這聲兒，顧枝棲回頭看了蘇蘊聆一眼，盯著他瞧了幾秒，開口了，“你不是去做小蛋糕了嗎？”
蘇蘊聆：“……”
嘴角輕輕抽了抽，盯著顧枝棲瞧了幾秒，問了她一句，“在做小蛋糕之前，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顧枝棲：“你已經問了一個問題了。”
“……”這是要將天聊死的節奏。
蘇蘊聆默了那么幾秒，還是瞧著顧枝棲問了一句，“你的黑客名叫Zero？”
顧枝棲對著蘇蘊聆輕輕點了點頭。
蘇蘊聆見此，輕輕嘖了一聲。
喝醉后，怎么這么好套話？
蘇蘊聆對于黑客界的事情不是很了解，這個Zero他好像在哪兒聽說過，但是卻不怎么了解，打算回頭問問傅洪。
想到Jiu和顧枝棲的關系，蘇蘊聆沉吟兩秒，又問了顧枝棲一句，“那Jiu是？”
顧枝棲聞言，眸底劃過一絲疑惑，“什么？”
蘇蘊聆瞧著她這副模樣，試探地問了一句，“你不記得Jiu了？”
顧枝棲：“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