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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里躺著的是三枚鳳眠香香丸。
顧曦月猛地抬頭，望向月嵐，“你……”
“研究兩年了，還是沒研究出個所以然，反正留著也是吃灰，還不如讓我的小徒兒睡個好覺。”月嵐看著顧曦月，笑得溫和又婉約。
這三枚鳳眠香丸是她從顧枝棲那兒買來的。
她已經確定了，這香丸，與兩年前出現的香丸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從表面看，好像是有一點點微妙的不同。
但是具體哪兒不同，她也實在是看不出來。
研究了兩年了，都沒研究明白，短時間內怕是也研究不明白了，索性暫時先放一放吧。
顧曦月聽著月嵐的話，沉默了。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勸月嵐繼續研究還是放棄。
這鳳眠香，不僅月嵐研究了兩年，她自己也研究了兩年，但是沒用。
她知道鳳眠香都用了什么香料，甚至用了多少量她都能精準推出。
可是，有什么用呢。
兩年了，她還是煉制不出來。
“你就拿著吧，反正我也認識那個煉香師，要是哪天我再想研究了，我便再試著去找一下那個煉香師。”月嵐說著，對著顧曦月輕輕眨了一下眼。
顧曦月聞言，眸微動，瞧著月嵐道，“你和那煉香師很熟？”
月嵐“……”
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暗忖了一會兒，才看著顧曦月略顯猶豫地回道，“有錢的話，應該可以很熟。”
顧曦月“……”？
“好了，我先走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快去休息。”趁著顧曦月無語迷惑之際，月嵐抬步匆匆離開了。
等顧曦月回神時，月嵐都已經走到樓梯口了。
月嵐走得很快，就連站在房間門口的顧承安和她打招呼，月嵐也只是隨口應了一下，然后迅速下樓了。
月嵐一走，顧承安便站在門口，望向顧曦月，“姐，你還沒睡啊？”
顧曦月心不在焉地輕輕應了一句，微微垂著眸，盯著被自己捏在手中的香囊。
香囊里只有三枚香丸，一點都不重，但是顧曦月卻覺得，壓得手沉。
顧承安見顧曦月這副心不在焉地模樣，心下好奇月嵐到底給了顧曦月什么東西，于是，拄著拐杖走到顧曦月跟前。
香囊的口開著，顧承安走到顧曦月跟前，便一眼瞧見了香囊里的藥丸。
看清香囊中的東西，顧承安面色微微變了一下，低聲嘟噥一句，“這不是顧枝棲之前的搞的治失眠的藥嗎？”
他記得，那日在后院，顧枝棲便是這般回答唐蕓的問話的。
說著藥丸是治失眠的。
顧曦月聞言，倏然抬眸，望向顧承安，清冷的目光里罕見的染上一絲錯愕，“誰弄的？”
看著顧曦月這般，顧承安輕輕縮了一下脖子。
姐不會要打顧枝棲吧？
那他要不要告訴姐，顧枝棲很恐怖這事。
但是這樣，會不會有點長顧枝棲志氣，滅他姐威風的意思？
顧承安心中略微糾結，猶豫了幾秒，還是吞吞吐吐地重新說了一遍顧枝棲的名字，“顧……顧枝棲。”
顧曦月聞言，眸底的錯愕漸散，轉而爬上一絲深沉之色，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冷清，“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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