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訣別,再也不會相見


更新時間:2023年02月16日  作者:南溪不喜  分類: 南溪不喜 | 不當替身后 | 我上婆媳綜藝爆火了 
第557章

第557章

白忱發出一聲嗤笑:“你管這叫誠心?”

喬俏沒什么表情睨著他:“明白人就別說糊涂話,這樣沒意思。”

白忱臉上張揚自信的表情瞬間消散:“我說喬大小姐,你這樣讓我很挫敗,我還以為你是被我的誠心,和堅持不懈送花給打動,才會邀請我來你家吃晚飯。”

“我以為你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清楚。”喬俏說。

“我要是真的清楚,隨便捯飭捯飭,空著手就過來了,哪還會從我們結束通話就開始發愁今晚穿什么衣服來比較好,拎什么東西來比較合適,畢竟你父母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喬俏越聽越覺得離譜,沒好氣提醒他:“白忱,我是請你來吃飯,不是第一次帶你回我家見我父母,你搞清楚。”

白忱低笑,用舌尖抵了抵腮幫子:“這話是你說的,我可沒這么想。”

喬俏:“……”

領著白忱進去后,喬母率先迎了上來。

喬母從沒見過白忱,自然不認識,將白忱從頭到腳匆匆瞧了一遍,內心評價:儀表堂堂,一表人才,挺俊俏一小伙子。

注意到白忱手里拎著水果和牛奶,喬母臉上表情變得微妙:“來就好了,怎么還拎這么多東西。”

白忱很禮貌:“伯母,我第一次來,也不知道買什么合適,就隨便買了點。”

喬母:“小伙子挺實在,送的東西也讓人大吃一驚。”

喬俏在旁邊笑得不行,說道:“好了媽媽,東西你收一下,白忱也麻煩招待一下,還有兩道菜沒炒,我先去廚房了。”

喬母應著好,將牛奶水果放下,在喬俏去廚房后,喬母臉上笑容驟然消失,她轉頭看向白忱,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問道:“姓白?”

白忱沒有避諱自己的姓氏,很坦然承認:“是,我姓白,叫白忱。”

喬母臉上冷了下來:“星洲白家?”

白忱點頭:“是。”

能叫得上‘星洲白家’這四個字,也就只有跟喬家對立的那個星洲白家。

喬母雖然很希望眼前這個人只是恰好姓白,但顯然,只是希望而已,眼前這個人,就是白家的人。

不過既然是姽姽請來家里做客的,喬母自然也不會給對方太難看的臉色,露出理解性的笑容,只是語氣比之剛才疏離了很多,她隨意指了指沙發:“坐吧,別拘束。”

白忱沒有緊張感,很隨意自如地在沙發上坐下:“伯母一聽我是白家人,就差沒立即把我轟出去,我也實在難以放松,拘束太過的話,伯母別介意。”

“我瞧著你可不像拘束的樣子。”喬母在白忱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提醒說:“坦誠點好,油嘴滑舌的強調我不喜歡。”

白忱稍微收斂了一些,讓自己顯得不那么隨意:“有句話說得好,疾風知勁草,日久見人心,等以后我來的次數多了,相信伯母對我的了解也會慢慢多起來,我絕對是一個很踏實的人,伯母放心。”

“行了,好聽的話誰不會說。”喬母嚴肅問道:“你跟我們家姽姽是怎么認識的?”

白忱問:“伯母想聽實話嗎?”

喬母作勢要起身,白忱連忙說:“大學的時候。”

喬母一臉冷漠:“小子,別以為我沒見過你,就使勁忽悠我,你覺得我會信嗎?”

要是喬俏和白忱真在大學就認識,喬母不會現在才知道,尤其白忱還是白家的人。

這時候,喬如璋推著喬老爺子下樓來吃晚飯。

剛到樓下,兩人便注意到坐在喬母對面的白忱,喬老爺子率先認出來,喊道:“你是……白忱?”

白忱站起身,頷首:“喬爺爺。”

喬老爺子身后的喬如璋問道:“爸,他是?”

喬老爺子說:“白慶風的兒子,白忱,我倒是見過幾次,你和小琳應該沒見過他。”

一聽是白家人,喬如璋臉色微變:“白家人怎么來了。”

彼時白忱已經走了過來,他看向喬如璋,先稱了一聲伯父,再解釋自己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喬如璋頗有些意外:“你跟姽姽什么時候認識的?”

白忱:“很久了。”

“這小子在我面前說,他和姽姽大學就認識了,在你面前又說認識很久了,我看,嘴里就沒句實話。”喬母從后方走過來說道。

喬老爺子笑了笑,慈眉善目道:“認識也好,不認識也罷,既然姽姽請他來我們喬家做客,那他就是我們喬家的客人。”

喬母斜了一眼白忱,沒說什么,轉身進了廚房。

白忱微微俯身,禮貌問候道:“喬爺爺,您近來身體怎么樣?”

喬老爺子:“除了血壓有點高,其他的都比較穩定。”

白忱:“心事太重,血壓不容易降下來。”

喬老爺子愣了一下,隨后抬眼看著白忱,笑容可掬問:“臭小子,你看出我心事太重,那你不妨再看看,我的心事是什么?”

喬如璋在旁邊不動聲色打量著白忱。

白忱意味深長地笑:“那我得好好想想,這個階段,喬爺爺還能有什么心事呢……”

“開飯了!”

喬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不遠處爺爺和白忱聊得正來,于是出聲打斷。

大家過來,相繼落座。

白忱挨著喬俏的位置,他坐下后問的第一句話是:“喬俏,你小叔叔呢?不等他嗎?”

喬俏剛摘了圍裙遞給傭人,正要坐下時,就聽到白忱問她這話。

她波瀾不驚,淡聲回答:“他忙。”

她和邵京墨離婚,以及把邵京墨趕出喬家這兩件事,她還沒有跟爺爺和爸爸媽媽說,自然也不會對白忱這個外人提起。

“本來還以為今晚來能見到你小叔叔,我特別崇拜他。”白忱的話意聽得出幾分遺憾。

喬俏已經坐下:“崇拜?原來像你這樣自視甚高的人,也會崇拜別人。”

“你這話是在夸我?還是在打趣我?”白忱勾唇笑道。

喬俏斜看他一眼:“吃飯都不能堵住你的嘴嗎?”

坐在主位的喬老爺子開腔:“吃飯吧,等會兒飯菜該涼了。”

說完,喬老爺子看向白忱,又問道:“白忱,你喝酒嗎?”

白忱:“我平時喝,但今天開車過來的,等會兒還要開車回去,就不喝了。”

“也好。”喬老爺子點點頭。

晚餐氣氛很好,算不上其樂融融,倒也有些溫馨,主要是因為坐著一個話癆的白家人——白忱。

白忱什么話題都能接上,什么事情都能聊幾句,一點沒有不自在,更不會讓氣氛冷場。

用喬俏對他的形容來說就是:“你這名字取得真好,白忱\掰扯,多能扯啊。”

白忱接她話:“就當你夸我了。”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邵京墨回來了。

大家都在吃飯,一開始沒人注意,是傭人的聲音傳來:“三爺,大家都在那邊吃飯。”

喬俏拿筷子的手一僵。

白忱注意到喬俏的變化,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喬父喬母齊齊看向邵京墨所在的方向。

喬老爺子揚聲喊道:“京墨回來了,快來吃飯吧,我們也剛坐下沒多久。”

邵京墨提步朝這邊走來,不需要繞一下,一過來剛好就站在喬俏身后,他目光先落在喬老爺子身上,溫聲回答:“我吃過了。”

“幾點吃的?”喬老爺子問。

邵京墨:“五點四十。”

喬老爺子伸手示意:“這都七點半了,要不坐下再吃點?今晚這桌飯菜都是姽姽親自下廚做的,平時哪來這口福。”

喬母也說:“京墨,要不坐下再吃點吧。”

邵京墨沒有說話,目光落在喬俏的背影上,坐在旁邊的白忱趁著這個時候主動打招呼:“嗨,邵先生。”

邵京墨目光移到白忱身上。

白忱放下筷子,臉上揚起稱得上‘燦爛’的笑容:“邵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不過這次是我厚著臉皮上你們家做客。”

邵京墨瞥了白忱一眼:“確實厚臉皮。”

白忱嘴角笑容一僵。

這時喬俏放下筷子,出聲說道:“小叔叔,白忱是我請來的客人,希望您能尊重一下我的客人。”

白忱沒料到喬俏會幫自己說話,嘴角瞬間揚得老高,略有幾分得意和顯擺。

邵京墨睨著白忱,雖然什么都沒說,但那眼神明顯蓄著冷意。

傭人過來添碗筷,邵京墨雖然落座,但并未動筷,只是靜坐著。

他氣場本就強大,就這么坐著,一言不發,也不動筷,原本飯桌上還算溫馨的氣氛,一下就冷凝下來。

喬父喬母都特別不自在。

喬俏也不自在,不過她盡量掩飾住自己的不自在,一直在心里暗暗告訴自己,這是在自己家,沒什么不自在的,邵京墨才是外人。

喬老爺子欲言又止好幾次,最后說了幾句話就冷場了。

毫不受影響,還吃得特別香的只有白忱。

飯后。

邵京墨推喬老爺子回房,門要關起來,不讓第三個人進去,顯然是有事情要談。

喬俏挺好奇的,但她知道,好奇也沒用,他們不想讓他知道的事,她沒法知道。就算進去了,本該談的事情或話題,都會因她在而終止。

喬俏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然后轉身,默默下樓。

白忱斜靠在樓梯的圍欄邊等喬俏,見她下來,仰頭看著她,隨著兩人距離越來越近,近到只剩一階臺階時,他打趣說:“你小叔叔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你又惹他生氣了?”

喬俏雙手環胸,站在上一個臺階,俯視白忱:“就算我惹他生氣又怎么樣,那是我的事,說說你,飯也吃了,玩也玩了,是不是該回家了?要不現在就走吧,我送你到門口。”

白忱:“……”

到了門外,白忱有點不樂意。

但喬俏步伐快,他又必須得跟上,心里就更不爽了:“喬俏,你是不是心虛了?”

這話說不得。

偏偏白忱嘴快。

一說出來,直戳喬俏命門。

于是,本來挺冷靜的喬俏,因為白忱這句話立馬炸了毛:“我心虛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虛的?我又沒做錯事我干嘛要心虛!!”

白忱被喬俏的氣勢唬住,弱弱地聲音說:“你小叔叔不讓你跟我接觸,但你今天把我放進來了,剛好他回來,還不夠你心虛?”

喬俏嘴硬:“請你來做客,是我的自主決定權,關他什么事?不會說話就別說話,難聽。”

白忱:“……”

心虛得太明顯了。

但是說不得。

一說就炸毛。

白忱噗嗤笑:“行,不說,免得你等會兒把我打一頓。現在周圍也沒人了,看在你今晚這頓飯的份上,你想問你什么就問,我把我知道都告訴你。

前院確實沒人。

所有人都在里面。

是個問話的好時機。

夜風攜了霜露吹來,有些冷,喬俏攏了攏毛衣領口,將下巴縮進領口里:“白家和喬家的事情,會怎么解決?”

她沒有拐彎抹角,問得直接。

在白忱回答她之前,她特意說了句:“真的假的我分得清楚,你別想蒙我,但如果非要蒙我的話,以后就別想再來我家吃飯。”

白忱低笑:“還有第二次?”

喬俏沒回答。

白忱退了半步到她身邊,抬手輕拍她肩膀:“那我們現在是朋友嗎?”

喬俏側目看著一副嬉皮笑臉的白忱,唇瓣動了動,說了一個字:“是。”

白忱用了一些力道拍在喬俏肩上:“那我肯定不會蒙朋友。”

喬俏沒好氣:“你到底說不說?外面很冷的好嗎!”

“說,”白忱吁了一聲氣,揚著臉看天:“都說。”

十幾分鐘后。

喬俏將白忱送到門口,目送白忱踏出大門后,他沒走兩步便回頭說:“外面冷,早點進去。”

喬俏雙手踹在外套口袋里,就這么看著他,抿唇片刻,說了兩個字:“謝謝。”

白忱戲笑:“就不怕我是在釣魚,故意告訴你假的消息?”

喬俏一臉無所謂:“我自會判斷。”

白忱輕嗤:“那你還不回去,舍不得我走啊?”Μ.xlwxs9g

喬俏扯唇:“麻溜滾。”

白忱揮了揮手:“走了。”

車停靠并不遠,白忱拉開車門,在他彎腰上車之際,喬俏忽然叫住他:“喂。”

白忱轉頭看過來。

喬俏問了句:“白忱,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見過嗎?”白忱笑得一臉浪蕩:“我這個人記性不是很好,也許沒有吧。”

喬俏沒有再說什么。

目送白忱的車離開后,她這才轉身進去。

她站在樓梯口躑躅猶豫,見傭人路過,便問了傭人邵京墨有沒有出來,隨后從傭人那得知,邵京墨還在爺爺房里。

聊很久了。

喬俏沒有上樓去等,她轉過身,去到那臺復古留聲機旁,無聊的擺弄著那臺復古的留聲機,耐心等待。

赫姆勒座鐘傳來九點的提示音。

喬俏聽見下樓的腳步聲,她抬眸,看見邵京墨下來的身影。

下樓必經過留聲機這里,邵京墨下來剛好避不開她。

她見他過來,心中那一股子郁氣沖上心頭,臉色也難看了幾分:“你不是答應我,今晚就搬出喬家?”

邵京墨從她身邊路過:“行李要搬走,我自然要回來一趟。”

喬俏保持著距離跟上他步伐:“今晚搬得完嗎?”

邵京墨:“不確定。”

喬俏又問:“明天一整天呢?”

邵京墨腳下一頓,回過頭來看著她:“不用擔心我出爾反爾,東西會陸陸續續搬走,至于我,最多讓你再厭煩兩天,兩天后,你永遠也不會再看到我。”

喬俏垂在身側的手忽然攥緊。

永遠也不會再看到他……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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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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