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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個什么東西？沒想到你長得丑嘴更臭！”
這個丑東西敢罵小荷花？過分！
玄襄雙手叉腰，當場開啟狂躁模式。
“你好好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張坑坑洼洼的臉，你不說是臉，我還以為是走在路上被人踹過很多很多腳的小泥坑呢！”
“還有你那張大嘴，牙齒又黑又黃，看著就臭，咦～誰知道你是吃什么長大的。”
玄襄嘶了一聲，像是聯想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
他呸呸兩下，繼續噼里啪啦像倒豆子一樣地說道：“我的天吶，你這發冠綠油油的，真是十分襯你呢！看起來真像一只綠毛龜！”
不對，這個丑東西怎么能是綠毛龜，這不和先知是同類了么？
不行不行，臭烏龜精只有他能說，誰也不能貶低先知！
想到這兒，玄襄連忙改口說道：“呸呸呸！你才不是綠毛龜，這樣都侮辱小烏龜了！你是一只癩蛤蟆！成天唧唧歪歪的，皮膚也坑坑洼洼。”
先知：！！！
寧昭與楚鈺：！！！
楚其楚天霸與其他外門弟子：！！！
楚其率先反應過來，他摸了摸自己的大門牙，惡狠狠地說道：“小矮子，你在說誰呢！看你這模樣，也就只會耍耍嘴皮子功夫了，敢不敢跟我真槍實彈的比一場？”
玄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并不搭理楚其，繼續陰陽怪氣道：“咋，也沒見你長得多高呀，怎么還歪鼻子瞪眼的，你這不是挺心寬體胖的嗎？”
一到這種時候，玄襄就感覺自己的話本子沒白看，看，這不一出口就是成語，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對地方，但聽起來助長了氣勢。
“你，你，你…”
楚其一張黑臉漲得通紅，連連說了三個“你”字，胸膛起起伏伏，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張三李四，你們在干嘛？你們是吃白飯的嗎？我天霸哥被這小矮子罵成了這樣，你們就干在這兒站著？給我上！”
張三李四對視一眼，想了想先前楚鈺單挑葉天河的傳聞，默默縮了縮脖子，決定用唾沫星子淹死對方。
“我呸！什么玩意兒也敢說我們天霸哥，我告訴你小矮子，我們天霸哥可是靈劍派三長老的內門弟子，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和天霸哥斗嘴？”
“我們天霸哥，如今已是金丹期修為的強者！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扇飛出去！哼，難道這就是不知者無畏嗎？”
“哈哈哈哈哈，簡直要笑掉大牙了，鄉下來的土包子，你怕是不知道登仙門是什么吧？也不知道中州楚家名聲有多大吧？更不知道五大宗門吧？”
“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在這里胡亂狗吠，也不知道要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哼哼，我勸你呀，還是快點下跪，給我們天霸哥道歉！我們天霸哥大人有大量，只要你乖乖的磕上三個響頭，天霸哥也就勉強原諒你了。”
話音剛落，圍著楚天霸的外門弟子只看到一陣殘影閃過，接著是唰唰唰幾聲。
回過神來時，只聽到方才還趾高氣揚的張三與李四兩人同時哀嚎一聲，猛地彎下腰，捂著自己的下腹部，表情看上去極為痛苦。
楚其的眼神看向兩人捂著的地方，咽了口唾沫，眼神閃了閃，狀若無意地往后退了兩步。
楚天霸幾次三番遭到挑釁，自覺丟了氣勢，他猛地將手上靈劍砸向地面，歪嘴嗤笑一聲，看向楚鈺的方向，說道：“小雜種，有本事你就和我單槍匹馬的比一場，讓我來看看你這個小雜種到底有什么能力！”
“三年前登仙門，你絕對是使用了什么拿不出手的東西，才能成為登仙門第一人。不過么，假的永遠是假的，在我看來，你呀，還是那個跪在地上匍匐求饒的可憐蟲！”
楚天霸仰起頭張狂地哈哈大笑兩聲，突然又側目看向站在楚鈺身旁的寧昭，挑撥離間道：“哈哈哈哈哈哈…小美人兒，你還不知道吧，你身邊站著的這位，可是楚家的恥辱！”
“他呀，半點兒尊嚴都沒有，小時候還從小爺我的褲襠底下鉆過呢！”
“像條狗一樣，我讓他干嘛他就干嘛，嘖嘖嘖…”
不過一息之間，甚至楚天霸的笑容還停留在臉上，楚鈺就已飛身而出，將劍鞘架在了楚天霸短短的脖子上。
楚天霸的瞳孔猛然放大，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動都不敢動一下。
“你們…有誰看見了他的動作么？”
一名外門弟子咽了口唾沫，默默后退一步，小聲問身旁的弟子。
“這…這最少也得是金丹期修為吧？”
“不不不，天霸哥金丹初期，就沒有這樣快的動作，我猜想，怎么也得是金丹中期吧？”
這些歪門弟子神色各異，有幾個已經生了要偷偷逃跑的心思。
他們本來就是普普通通的外門弟子，這次是被楚其拉過來撐場面，只是想著從中撈點兒好處，并不想因此受傷甚至喪命。
“楚…楚鈺。”
“你連劍都不敢拔，裝什么威風？”
楚天霸全身上下也就這張嘴硬了，要是他的腿不哆嗦，可能這番話更有說服力。
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他額頭滑下，滾入領口處，消失不見。
楚鈺一句話都不說，神色淡淡，手中的劍鞘往前移了一寸。
冰冰涼涼的劍鞘接觸到皮膚，楚天霸又是一哆嗦，額頭上的汗滑落的更歡快了。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放開我，我們以前的事一筆勾銷，小爺我以后也不找你的麻煩，怎么樣？”
“啊……”
楚天霸感受到身上密密麻麻如針扎一般的靈力威壓，忍不住痛呼出聲。
不僅是身體上的痛苦，他腦中的識海也碎成了一片一片，耳中是一陣嗡嗡聲，像是一群小蜜蜂在他耳邊跳舞。
楚天霸再也忍不住，勉強抬手捏碎了腰間的靈玉，高聲叫道：“師尊救我！”
砰的一聲，那群外門弟子全都被一道力量彈開。
楚鈺也受到力量沖擊，腳步踉蹌往后退了幾步，他噗地一下吐出一大口鮮血，單膝跪地用乾坤劍支撐著自己身體。
楚天霸這會兒也不好受，靈玉里的那道力量是針對在場所有人的，盡管他得了真傳，和師尊有相同的氣息，但還是受到了些許影響。
再加上先前他受到楚鈺的靈力威壓，整個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就像是一只大手撕開了他的肚皮，在里面摳摸翻動。
“豎子而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