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咳咳,傾心?!”池惜年剛端起茶水準備潤潤嗓子,殷萍簡簡單單的一個用詞,就讓她嗆了水,劇烈咳嗽了好幾聲。
但此刻的她也顧不上順氣了,拍拍胸口緩和情況,便震驚道:“二嬸,你是在同我開玩笑吧?傾心這個詞…咳…用在陛下和我之間,恐怕不太妥當。”
豈止是不妥當,簡直是駭人聽聞!
若非說出這話的是自己敬重的長輩,池惜年都要站起來質問對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她與晏初景可以是利益上的合作伙伴,可以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也可以親密無間的家人,但…但絕不可能是一方傾心于另一方的關系。
這太離譜了!
“事涉陛下,我怎么可能跟你開玩笑?”殷萍看著反應過于激動的池惜年,免不了又是一聲嘆息,“我所言全是一個旁觀者最真實的感受,而你,看你的模樣,似乎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當然沒有!”池惜年坐直身子,也顧不得長幼有序了,拔高了聲調就堅決否定道,“因為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說完,池惜年又意識到自己聲音過大,特意再壓低了聲調:“二嬸,您想太多了,他不可能喜歡我。”
“為什么?”殷萍平靜望著池惜年,反問。
“因為…因為…”池惜年分明已經認定了這個答案,但當她對上自家二嬸平靜的目光,準備辯駁時,她還海中,忽然就沒了思緒。
因為什么呢?
好像也沒有什么絕對不能的緣由。
猶豫半晌,池惜年方才從流言蜚語中找出幾個理由:“我年長于陛下,他不過二十又一,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他風華正茂的時候,而我隨著年紀增長,終究會被一批又一批的年輕美人比下去。
“還有,他是一個喜歡把權柄握在自己手里的人,如果喜歡上我,給我足夠的殊榮,他手里的權柄就攥不緊了。
“再有,他是一個不喜歡情緒失控的人,喜歡這種感情于他來說,只會是負累,不會有好處。
“無論是權是色,我都不是那個合適的選擇。
“他注定,不會傾心于我。”
池惜年覺得自己說得有理有據,當緣由一條條被她羅列出來,她激動的情緒也慢慢平復了。
但很快,這份通過粉飾太平獲取的平靜,就被殷萍打破。
“阿年,你何苦自己騙自己呢?”她無奈嘆息,“你心里應當清楚,這些外人津津樂道的八卦,與你現在所處的情況并不符合。
“你確實年長于陛下,但你并不差勁,甚至方方面面都無比適合皇后這個身份。穩重、大方、睿智、美麗,你身上集合了太多美好,區區兩歲,并不能阻攔陛下喜歡上你。
“況且,年輕美人一茬兒又一茬兒,這宮里永不會缺,但能與自己心神相交的發妻,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至于權柄和情緒…”殷萍搖頭笑笑,“阿年,你忘記自己之前同我說過什么了嗎?這兩樣東西,陛下在你這兒早就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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