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奴婢這就去請人!”被晏初景不耐煩地一催,李福生也不敢有別的想法了。
他慌慌張張地退出廚房,就依照晏初景的吩咐辦事去了。
有李福生親自盯著,御廚來得很快,該準備的食材也以最快的速度送了過來。一切都井井有條,除了,晏初景的學習進度。
大抵是養尊處優的日子過慣了,又或許是在這方面確實沒什么天賦,總之,兩位最頂尖的御廚盡心盡力教了許久,晏初景也沒能做出一道像樣的菜來。
看看天色,李福生忍不住小聲請示:“陛下,皇后娘娘那邊還要去知會嗎?再過一會兒,恐怕…娘娘該用完晚膳了…”
“當然不叫!叫她來吃什么?!”原本以為做菜只是小事一樁的晏初景沉著臉,狠狠瞪了李福生一眼。
按原計劃,他本是想親自下廚做兩三個小菜,然后把池惜年叫來,同她表達一下自己以后會收斂脾氣的誠意。
之后,把話說開的他們,還可以順勢聊聊怎么在銀月郡主一事上應對北燕的使臣。
有吃有聊,事情也就過去了。
可是,誰知道做菜這樣難…
僅僅是第一步,他就沒能做好,后面的計劃,自然全完了。
偏偏在這時候,還有人來報,說是薛勤求見。
“陛下,是否要打發薛勤回去,讓他有事明兒個朝會再說?”李福生看看桌上做毀了的幾盤菜,又看看晏初景已經黑沉如鍋底的面色,小心翼翼地建議。
薛勤此人跟陛下一向不對付,他大晚上地急匆匆來覲見,為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陛下此刻已經夠糟心了,晚膳也沒用,哪兒能再受他的氣?
可晏初景沉吟一瞬卻道:“讓他在前殿等著,朕更衣后就去見他。”
“喏。”
李福生領命而去。
看著李福生小跑消失的背影,晏初景不禁瞇了瞇鳳目,暗暗思忖起來:薛勤不是個咋咋唬唬的人,朝堂中最近也沒什么大事發生,他會趕在自己從承緣寺回來的當天晚上求見,多半,是為了銀月郡主那事兒。
不過,銀月郡主此行丟了名聲,與他薛勤有何關系?
他怎么,表現得比北燕還要著急?
晏初景心知薛勤與自己不是一條心,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把薛勤放在自己人的位子。一想到對方可能會在銀月郡主一事上破壞他的計劃,他就琢磨著,要怎么把這會給自己添堵的刺頭給按住了。
不管老狐貍有什么打算,都不能讓他壞了自己的事!
晏初景一邊想著,一邊大步前往內室更衣。
衣裳換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的他,又連忙叫來內侍,吩咐:“速去把皇后娘娘請來,告訴她,薛勤來了。”
外臣覲見,皇后不僅不該特意趕來,還該避嫌。
依晏初景原本的性子,池惜年那方,他必不會特意通知。但今日他敗在了做菜上,正好借此事,暗示池惜年他已經把自己的脾氣改好了。
她不是嫌他有事不商量嗎?他就直接叫她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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