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很膽,搭在他肩的力道并不,只是虛虛一,但僅僅是這一,晏初景也明顯感覺,那雙手,好幾個位子都覆著一層薄繭。
怎么會這樣?
世家貴女們可從來不做粗活,她們十指不沾陽春,一個個手都保養得光滑細膩如玉。
怎么會…有人的手上有繭呢?
要說手上有繭的貴,這些,他就見過一個——池惜年。她自幼習,少時從,日子過得艱,每日還需提槍拿,一雙手自然無法保持得如尋常貴女那般。
難道,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她?可若是,腳步聲和香粉又是怎么回事?
總不至,是她為了故意作弄,而特地弄出來的吧?
她有那么無聊嗎?
晏初景因對方手上的薄繭而有一瞬失,甚至在懷疑那人是否是池惜年的時,而稍微放松了警惕。
也就是這么一,讓那雙手的主人尋到了機,攢足力,幫他揉起肩膀。
“你不是池惜年!”只一,晏初景便扣住搭在自己肩頭的玉,怒而轉眸。
池惜年他可太熟,那女人力氣比他都,下手還時常沒輕沒重。過,他也有看折子看得肩背酸,想要她幫忙捏捏的時候。可她一出,他不僅肩酸脖子疼沒得到緩,反而還差些因為她用力過大而負傷。
后,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過了兩三日才消散。
過往“不太愉快”的回憶讓晏初景記憶尤,是,身后的人只碰了他一,就被他捏住手,直接按倒在池畔。
鉆心地疼自手腕和側面的胳膊處傳,晏初景毫不留情地一,摔得人生疼。
倒吸幾口涼,來人才緩過神,壓抑著道:“陛,疼…”
“是你?!”隨來人掙扎出,那張秀麗的面龐也自烏發中抬,只一,晏初景就辨別出她的身份。
銀月郡主!
“怎么可能是你?!”銀月郡主其實是他心里最糾結的答,一方面他覺得這人定會使,另一方面他又覺得此人有池惜年看,萬無一失。
可,當人在他面前展露真容的時候…
晏初景目光復雜地將銀月郡主打量一,今時的,與往常有些許不同。輕薄素雅的裙裝和簡單挽起的烏發都透露著一絲柔和。
她似乎不再是那個能馳騁草原的明艷姑娘,而是一朵逆來順受的小白,誰都可以的隨意攀折。
“是臣女…”在晏初景蹙眉看著銀月郡主的時,銀月郡主也小心翼翼得抽動了一下手,“陛下可以先放開臣女嗎?
“臣女只是…只是看了一會兒日落便覺無,就披上了外套到處走走。這山里的路臣女也不熟,走著走,就到了這兒…”
“不熟悉路?”晏初景嗤笑一,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就算你不熟悉,誤入此,瞧見一男子在,難道不該退開嗎?
“可朕幾次出聲你都不,還大膽上前碰,你倒說,你安的是什么心?該不,是刺殺的心吧?”
陛下別演,皇后知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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