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杰發達后可沒少被父母兄弟薅羊毛,吃大戶。
這不,大哥的兒子結婚要房子,父母兄弟齊上陣的讓幫忙,不然就把你在鄉下結過婚,有小孩的事兒告訴你老婆、岳家,這買房前莫杰能不出嗎?
不怪村民們對于賴元寶曾大霞被抓走這么喜聞樂見,實在是賴家做的混蛋事兒太多了。
賴樹根被齊家安排著成了工人,又得了大筆感謝費后就飄了,得罪了不少鄉親;后來小兒子賴樹人在齊燕冰的拉拔下也成了城里人,賴家徹底發達,賴元寶的野心就大了,一封舉報信,把帶領鄉親們在饑荒年頭還能勉強果腹的頗有威望的支書給拉了下來,自己頂了上去。
上去后任人唯親,同他家好的就安排輕松工分多的工作,有矛盾的人家就當牲口對待。
很明顯不能。
但云蘇會讓他把錢拿出來嗎?
警衛員恍然大悟,二話不說,麻利的回復過去一個“好”字。
將云蘇的情況以及需求上報,警衛員便同云蘇的負責人在電腦上商量起后續安排來。
雖說云蘇這事兒過去了快四十年了,但那又怎樣,在國家爸爸跟前,那都不是事兒。
早在云蘇進入京都機械廠被崔愛國同志調檔案,覺得不對勁兒又申請調查,拿到詳細經歷資料,找到云蘇談話的時候,賴家的所作所為就已經被記錄在案了。
于是乎,現任妻子和岳家知道了莫杰始亂終棄的事兒,又被婆家和莫杰前妻家威逼這給錢買房,一個不高興直接把莫杰給踹了。
沒了岳家幫忙,分到的存款被前妻和父母瓜分了后,莫杰生活艱難了,名聲也臭了,后來下崗潮來襲,莫杰一個大學生竟然就這樣被踢了出去。
須臾間,小拘留室里重燃了生氣,一家四口湊一塊嘀嘀咕咕起來,看上去全無剛被抓時的彷徨恐懼。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回誰都救不了他們。
先不說齊燕冰那頭還在到處籌錢,齊長林任新紅也不想為著賴家人再去傷害云蘇了,也不想被齊燕冰纏著賣房賣車,掏空兒子兒媳的口袋去替他們填窟窿,是以直接避了出去,壓根就不搭理賴家人的事兒。
且他們也不想幫,他們只希望云蘇收拾了賴家人后能多釋然一二。
于是乎,在賴家四人被抓的第三天,他們的罪名懲罰都定下來了,賴元寶曾大霞在云蘇的強烈要求下,從花生米轉成了無期。
當然,云蘇也沒就這樣便宜了他,隔上三五年的就會查看一下莫杰的現狀,如果發現這人又想攀高枝,一份闡述了莫杰感情史和家庭復雜程度的資料就會出現在那女孩和其父母的手里。
就在他們洋洋得意之時,人群外傳來了不速之客的聲音。
“讓開,都讓開,別擠在一塊兒,讓我們進去。”
“賴元寶,曾大霞在不?”
“你們誰是賴元寶,誰是曾大霞?”
三名警察突然造訪,還喊著這家主人的名字,周圍的村民當即嘩然一片,齊齊將探究八卦的眼神投向人群中的老頭老太。
“警察同志,這就是你們要找的元寶,元寶他媳婦。”
“你們找他倆啥事兒啊,警察同志。”
也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他們年少輕狂的時候,曾經欺負過一個無辜的小女生,對她的身心造成了非常大的打擊,使得她越發內向自閉,不敢輕易接觸外人。
好在他們被云蘇發現了,云蘇會向辦法提醒他們年少時曾做過的錯事兒的。
之后是賴樹根賴樹人兩兄弟給莫杰支的招,女人就是欠揍,一定要把原主欺負乖了,原主才有可能寫信幫他回城。
就像他們兄弟倆小時候欺負原主,長大后原主父母還會給他們找工作,端上鐵飯碗,成為城里人一般。
就是聽了這些蠱惑,莫杰心里的野獸這才被釋放了開來,敢在原主跟前展現本性,害了原主的生命。
探視過賴樹根賴樹人兩兄弟,云蘇突然想起來還有莫杰這個人渣沒有嚴懲。
記得莫杰好像是A省A市人來著,以他那么會專營的性子,想必高考恢復后一定會去參加的吧?再不濟憑借著他那好相貌和性子,生活應該也不錯。
云蘇輕撓了幾下眉尾,嗯不如就把他們曾那般欺辱過女孩子的事兒泄露給最崇拜他們的子孫如何?
嘖嘖,這樣一來往后他們還怎么在孫子孫女跟前吹牛,顯擺自己的能耐,拜大家長的英雄模樣兒?
記得十幾年前,好像還有警察找上她們,同她們打聽賴家人和那個被認回大官人家的女孩的事兒呢。
嘖嘖,看來賴家就要完了。
“閃開,都閃開,沒看人警察都是要走嗎?都當什么道兒?”一老頭呵斥著讓圍在一起看熱鬧的擋道同志讓路。
哦對了,還有中華上下五千年來的錦繡文章和詩詞歌賦也不能忘了,萬一哪天穿到古代去了,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學就被要求作詩作賦怎么辦?
林林總總的買了一大堆,生生將10立方大小的空間給塞滿了,都還有一大堆東西沒能裝下去呢。
笑話,這事兒她可是插了一手的,等了兩年,好不容易等數額大到他們還不起的時候給捅出來,怎么可能還跑去幫齊燕冰她們
云蘇可是一直記得原劇情里齊燕冰和翟誠當初是怎么傷害原主,給錢給工作的讓賴家人勾結那小白臉知青莫杰做局,把原主推向深淵的。
任新紅回頭看向齊長林,兩人面面相覷,勸說云蘇一定要幫齊燕冰翟誠渡過難關的話是怎么都說不出口的。
至于云蘇是怎么在那么多個警衛員的眼皮子底下搞到這么多東西,又不被起疑的?
現在好了,很多想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手頭上也沒了什么難搞的大事兒她也可以抽空休息一陣了,趁著這個機會養養身體也是應有之意。
昨日,薛工的小孫子考上了水木大學,大擺筵席,云蘇被請著去吃了一頓,被拜托以后多關照小孩一二。
同許久未見的老友相聚,云蘇難得喝了點小酒,今早便借著昨日酒意賴了回床,直睡到大中午才起來。
他們對只見過一面的姑姑特別好奇,很想問問她是怎么做到這樣厲害,發明了那么多東西的。但姑姑總不回家,他們根本就沒法兒問。
他們也曾問過爺奶爸媽,為什么大姑總帶著姑丈弟妹回家,而小姑卻基本都不回家,就連過年也見不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