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錚這才臉色稍霽,「好端端的,開藥房作甚?」
岳望舒嘆氣:「我總得給自己找點事兒做吧,我總不能天天呆在后宮聲色犬馬吧?」——這樣下去,整個人都會廢掉的!偷懶可以,但不能渾渾噩噩。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
「誒,對了!」岳望舒突然一拍腦門,「叫養生大藥房怎么樣?除了賣藥之外,還賣養生藥茶——紅棗姜茶、紅豆薏米茶、三花養顏茶!還有健脾的八珍糕、泡腳的艾草包!」
「嗯???」毛線球意思?
岳望舒懵懂地眨了眨眼,「什么是……好聽的?」
岳望舒試探性地表示:「我就不能像貴太妃那樣叫你?」你叫我名字,我就不能叫你名兒?
阿錚,她依然記得,初次覲見貴太妃的時候,貴太妃就是如此親切地喚他。
按照禮法,皇帝的名字那是大忌諱,嚴格來說太妃也不能叫。
晏錚怔了一下,倒是絲毫沒有生氣,他點頭道:「你得加個哥哥叫。」
岳望舒黑線了:你丫的是非要占我便宜不成嗎?
居然想讓我叫你「阿錚哥哥」!
「嘶,不行,太肉麻了!」實際年齡已經是位阿姨的岳望舒實在叫不出口啊!
晏錚臉黑了幾分,「哪里就肉麻了?」不過就是親近幾分罷了!
岳望舒道:「感覺像是那種豆蔻年紀的小女孩叫的……」她一個而立之年的婦女,還是算了吧。
晏錚不由笑了:「望舒也還正當年輕。」
笑罷,晏錚旋即道:「好吧,叫錚郎也成。」
岳望舒眼若死魚:你丫的是非得肉麻死我啊?
「要不,叫六郎吧。」岳望舒很努力地道,其實她還是覺得有點肉麻,但總比哥哥、錚郎什么的好些。
晏錚顯然并不怎么滿意,他一臉勉強地點了點頭。
岳望舒終于松了一口氣,連忙道:「那我給六郎磨墨!」
——你這個老六趕緊給老娘寫匾額去!
晏錚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笑著說:「不急,朕正想著,你叫朕六郎,朕是不是該喚你二娘。」
岳望舒臉都要垮掉了,二娘?!差點忘了,岳琬琬有個姐姐叫岳秀秀,雖非一母所出,但她的的確確是老二……
嗯,老二配老六。
想想就讓人覺得吐血。
「真的不用了,六郎叫我名字就好。」岳望舒努力一臉真誠地道,她真的寧可被連名帶姓地叫。
晏錚微微不解:「不喜歡朕喚你二娘?」
岳望舒只得道:「岳琬琬是二娘,我不是啊!」——鬼才要做二娘!
晏錚心中懊惱:朕竟忽略了,望舒上輩子是棄嬰,哪來的姐妹,又如何能做二娘?
「那好吧,望舒為朕磨墨吧。」
長長鋪開一張熟宣紙,上好的徽墨在澄泥硯中均勻磨開,皇帝晏錚取一支最大的兼毫筆,蘸飽了墨紙,深吸一口氣,然后筆走龍蛇,寫下了「養生大藥房」五個斗大的字!
岳望舒立馬拍手道:「漂亮!」
晏錚放下毛筆,面上微微自得,朕如今也算得上文武雙全了。
「匾額吩咐內務府去做就好,外面的手藝不夠精湛,萬一毀了朕的字,可就不美了。」
岳望舒小雞啄米般點頭,白嫖內務府的頂級工匠,這個可以有。.
尤妮絲
晏錚摸了摸下巴,略作沉思后,不由嘴角一揚,「總是叫朕‘皇上,,未免太見外了。喚個好聽的稱呼。」
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
而且岳望舒還是覺得自己吃虧了。
叫你老六還差不多!
岳望舒腹誹,頻繁你妹,我又沒天天出宮!我很克制了!
「哎呀,這不是忙著開店嘛,等我的藥房開起來,步入正軌,我就不用這么忙了。」岳望舒撿著好話如是忽悠道。
「不是早就說好了,只要事先報備、只要不出京城、不夜宿宮外,就許我自由出宮。」岳望舒瞅著眼前的皇帝陛下,不禁警惕了起來,「皇上該不會是又想食言而肥吧?」
「干嘛呀?」岳望舒忍不住都囔,我一回來就給我臉色看!我欠你了錢不成?
「皇上,你給我寫個匾額吧!」岳望舒雖然想好了店名,但她的書法實在拿不出手啊!這不,沅止殿、澧蘭殿的殿名都是皇帝親筆,后宮有學識的嬪妃都交口稱贊呢!
岳望舒也覺得,皇帝的字很拿得出手。
晏錚挑了挑眉:「望舒既要求人,就該叫聲好聽的。」
岳望舒越說越興奮,眼睛都锃亮了!這些可都是經過驗證有效的好東西!宮里娘娘都在用!你值得擁有!
晏錚眼瞧著望舒愈發歡喜,不由無奈嘆氣:罷了罷了,由她去吧。
岳望舒笑道:「反正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雖然望舒用詞混亂,但意思晏錚自然懂,望舒這是不樂意富貴閑適地呆在朕的后宮、不愿意完全依附于朕啊。縱然早知道她不是菟絲子,晏錚還是不免有些失落。
喜歡一個人,終究還是希望她每天都這樣開開心心。
「朕……」晏錚不由地一噎,「只是你最近出宮也太頻繁了。」
幾乎隔三差五便要出宮!一去就是大半日!一想到此,晏錚就氣悶得緊,這是娶了個什么婆娘,動不動就沒影兒了。
「什么叫聲色犬馬?」晏錚臉色古怪,這詞兒通常不是用在男人身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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