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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沒想到這只烏鴉的攻擊力這么強悍。
那詭異的火焰直接沖擊過來,身上的那些護照就已經沖破了大半。
“啊……”
慘叫一聲想要爬起來也爬不起來,不斷的往后倒去。
“呱呱,想逃沒門兒。”
花少在烏澤眼里就是一顆顆的靈獸丹,讓他逃走,豈不是所有的好東西全飛了,不成不成沖過去以最快的速度繼續攻擊著,剩下最后一層薄弱的碎片。
最終一只腳直接抓破他的喉嚨,手來不及直接捏碎手中的神行符。
身體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嗚嗚嗚呵呵呵的叫著。
最終叫不出聲來,血不斷的流著整個身體直接倒在血泊之中。
到死也沒想到自己死的這么窩囊,還是被一只妖獸給殺死的。
有點后悔今日出來沒看黃歷,沒帶更多的人。
以至于被人算計,現在死在這里,就連大哥肯定也沒辦法發現他在這個地方。
這是他臨死之前最后的想法。
烏澤心中一喜一把火,直接輕巧的把他給燒了。
毀尸滅跡,他熟悉的很。
順勢的把他的儲物袋,儲物手鐲,各種好東西全部放到一起,丟進自己的儲物袋當中。
等有空出去兌換靈獸丹,又是一大筆的收入。
在遠處放哨的張豐渾身緊繃,趕緊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行禮:“師叔,我剛才出去外面探尋,發覺這里的人越聚越多,從這里的人要過來了。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多少人實力怎么樣?”
沉思片刻,莫玉衡轉身過來散去手中的長劍。
化成一道道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張豐嘴巴微張有點驚訝,且沒有說出來,還是趕緊回答:“大部分都看不出實力,一定是已經達到金丹期的修士,總共有100多人,剩下都是筑基修士。”
“我們隱藏起來,不要螳臂擋車。”
“是。”
張豐松口氣,幸虧莫玉衡聽勸沒有一意孤行。
畢竟他們這些看起來無往不利,畢竟沒有一個金丹修士。
傳令下去,所有的人紛紛的整理隊伍,轉身分開到各個地方,每一個角落隱藏起來。
而地上那些戰斗的痕跡和血跡早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凈,沒有辦理痕跡和其他氣息的存在。
而之前那些護衛早就被殺死,沒有一個人剩下的,做完這些只不過是一瞬間。
等大家回來之后,就已經回到他們原來的地方,開始做其他的事情,完全沒想到這里隱藏的人。
大家紛紛朝著這個地方離去,也沒發現暗地里有人看著他們。
等所有大部隊離去之后,這才漸漸的安靜下來,天氣也開始變黑暗。
雖然這對修士來說沒有影響,但這是在建立在神識和眼睛一定會有影響視線。
“師叔,大部分的人已經離去。”
張豐做事盡責,已經把其他人的動向了解的一清二楚。
后面只不過剩下一小批一小批的修士,可以成為他們的目標。
“那后面那些人你們處理,后面得到的東西分配。”
“是。”
要聽的就是這句話,張豐歡歡喜喜的帶著眾人出去撿便宜不不不,打家劫財。
但最關鍵的事情是能夠從他們身上得到好東西,用這句話來形容是否很不貼切?
還是用好聽一點的詞語。
此刻剛好有五名的筑基巔峰修士從這邊要過去,化學不對,趕緊停下,卻發現他們已經被團團包圍。
其中一名修士淡定,從容不迫的看著從安地走出來的一名少年頭戴著面具,看不清容貌行禮:“這位道友,你這是何意?”
“此地是我們的地盤,想過去那一人先上繳五十塊中品靈石。”
莫玉衡和張豐已經講好如何遮掩他們搶劫的心進。
一個個興奮不已躍躍欲試,手中的武器恨不得趕緊動用到。
看到所有的人像餓狼,一般盯著他們。
站在中間的修飾,吞了一口口水:“道友,你這不是在搶劫嗎?”
不敢說出過分的話就還是忍不住驚呼出聲,那可是50顆中品靈石相當于5000塊下品靈石。
他一個月的供奉也只不過是10顆中品靈石,那么這50克就相當于他大半年的修煉資源。
“對呀,對呀,整個試煉之際都是可以隨意走動,這里什么時候成了你們的了厚顏無恥。分明是想給自己打架,劫色,找一個借口。”
莫玉衡從暗地里走出來,不動聲色,聲音冰冷:“看這位道友人長得丑,也不會說話。打架劫色,如果你還長得好看一點,劫個色也不錯。只是你長得太丑了,下得了口嗎?”
那人被這羞辱的話,藏紅著一張臉,手指顫抖著手中的武器二話不說就想攻擊出去,后面有人趕緊阻攔。
看到對方身上強大的氣勢,其他人不敢亂動。
想要拖延時間,因為現在有人暗地里手里拿著一個想要傳送信息出去外面的傳訊符去搬救兵。
“簡直人神共憤,你們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就不怕背著天下的人指責。”
“怕什么?反正你們會被我們先搶劫。好了,不用廢話,你們直接動手。他們可是想要傳訊服聯系外面的人搬救兵。”
聽到這句話,其他的玉墟弟子雙眼發綠,像是餓狼一般撲過去,把他們暴打一頓,從他們身上拿出各種好東西,一溜煙搶的干干凈凈,留給他們的只不過是一條褲子。
所有的修飾憤怒不已,身體卻發覺動不了所有的人身上被封印的靈力。
直接被抓起來,一個個從這個地方扔出去。
而后面的人過來無法炮制,很多人一陣陣咬牙切齒,憤怒痛恨,鞍馬詛咒各種侮辱的話語也根本沒用。
他們所有的人都被搶劫的一干二凈,只剩下一條褲衩女子還好一些但也只剩下褻衣。
后面的人越來越少,剩下最后一批人等了很久,再也沒有人過來。
他們在這里也要搶劫一段時間,后面因為被搶劫的人去搬救兵過來,也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憤憤的離去。
又過了一段時間沒發現能過來了,張豐沉不住氣趕忙過來詢問:“師叔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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