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崩潰,這土地豈不是白養了?
元水真君想到這心中非常憤怒,可是有點心虛,他也是親眼看到是徒弟先動手。
“那就向我徒弟道歉,送上一些害怕擔憂的費用,那就馬馬虎虎,1萬中品靈石這件事情就過去。”
扶桑真君輕飄飄的說出來,令元水真君臉色變得鐵青。
眼前果然是死對頭,心中不分手,緊緊的握著噼啪噼啪的聲音響起。
讓人毛骨悚然。
“怎么?元水真君你有意見,還是進入牢里你自己選。”
扶桑雙手背負,盯著眼前的人。
元水被逼得嘴角抽搐,那又能怎么辦?畢竟是自家徒弟的錯,可是眼睛一轉想到了什么?
“我徒弟一向不會不要動手傷人,其中必有緣由。”
說到這里把徒弟拉下來:“許淮,是什么緣故你說清楚,不要讓大家產生誤會。”
許淮據夜的咳嗽一聲,原本憋紅的臉緩緩的消退。
他是被氣的。
在他的眼中,眼前的少女實在太無恥卑鄙。
“我進去里面崩潰莫玉衡打昏迷沒有醒過來,而錯過這一次的段體。宗主要替我做主。”
“什么?”
所有的人幾乎出聲,完全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詭異的看向旁邊站的鎮定的莫玉衡。
元水真君聽到這句話心中怒火騰騰燃燒,眼神直勾勾憤怒盯著莫玉衡。
恨不得把他拆分入腹,為了這個名額他花費自己手中大半的資源,而為賺取這么多的資源,他親自出去斬妖除魔。
花費好幾年的時間才全部收集到的,原本以為徒弟能進去里面得到好的修煉成果。
結果浪費一根毛都沒撈到,你說憤不憤怒?
手緊緊的握著,不過理智讓他回神,雙手抱拳憤怒無比:“宗主,還請替我家弟子一個公道。”
許淮表情可憐兮兮的好像受到什么難堪一樣,有力無氣的說道:“宗主還請您替弟子我回公道。”
重重的跪在地上,心中的誠意無比。
所有的人齊刷刷的在兩方面看著很是詭異,氣氛凝滯好像無法呼吸一樣。
許淮手緊緊的握著,他就不相信宗主會偏袒莫玉衡。
既然對他動手那就有痕跡,這就是證據。
莫玉衡原本嚴肅的一張臉瞬間笑起來,那一張漂亮的臉好像能夠讓人心情愉快,百花綻放。
可是許淮看到他這樣神情稍微恍惚,心中頓時露出憤怒的神色。
眼前這丫頭是在找理由,她心中非常憤怒也找不出任何辦法可以處理這件事的。
可是對方做出這樣的事情,怎能甘心。
宗主一手背后一手摸摸胡須,嚴肅的表情:“如果真的是莫玉衡做的,其中必定有什么緣由,先把所有的事情講清楚而不是你們單方面說話。”
“宗主難道是想要包庇這丫頭。”
師徒二人皆是憤怒的盯著莫玉衡,這丫頭難道有什么本事讓所有的人喜歡他?幫他做事情。
而且有什么能耐?
讓他們師徒二人對他感到牙癢癢,恨不得咬死他。
對,這丫頭就是他們師徒的克星。
每當要做什么總是出來阻攔。
當初要拜他為師也是這樣,現在拜師比他更有實力天賦的人。
害得讓他失去一個朋友還不夠?
現在還出現在他的眼前。
“包庇!”
莫玉衡冷笑出聲,聲音清脆好像能夠把人的心冰凍。
從里面出來靈力神識恢復,原本溫和的氣息變得冰冷至極。
“難道不是嗎?”
許淮一張玉臉憋著紅,憤怒大聲叫到。
莫玉衡懶得搭理他,好像他就是旁邊的小草沒有讓人關注他的欲望。
莫玉衡就把前因后果說清楚,最后把他打暈只是自己不小心失手而導致的,誰叫他動手打她。
正當防衛沒有錯處,昏迷那么久是他體質不行,浪費一個名額進去是浪費資源。
聽到這些話的師徒兩人差點沒被氣的養倒這這這這樣的話也能說得出來。
這簡直太過分。
“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有,就他的一人之口,我不相信。墨玨,你們說是不是他說的那樣?”
元水真君深呼一口氣,慢慢的呼出來。
這才緩緩的開口。
墨玨他們覺得說這些已經是實話,但是想要把莫玉衡直接敲暈許淮不讓他修煉的事說出。
卻被師兄踩一腳,發冷的時候搶先一步被景煜把話說出來:“回稟元水真君,師妹,她說的話確實是正確的,沒有任何修飾,也沒有任何假話在里面。”
聽到這句話,許淮臉色甚是有些難看。
“不是這樣的,是你故意故意敲暈我,讓我不能起來修煉,白白浪費這一次機會。”
至少至少要證明自己這里面不是故意想昏迷過去,白白浪費師傅給他這一次絕好的機會。
“閉嘴。”
元水真君感覺臉燒的通紅,果斷讓徒弟閉嘴不要說話。
這件事只能吃啞巴虧,還要賠償。
二話不說拿出1萬中品靈石放入儲物袋扔給莫玉衡。
“道歉。”
許淮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著師傅又看著莫玉衡手中那個儲物袋好像是一張鬼臉。
嘲笑著他的無能,他所想證明的一切。
“師傅。”
“道歉。”
一聲聲堅定的道歉聲音在耳邊不斷回蕩,牙齒不斷咯吱咯吱碰撞作響。
整個人如機械一般一步步往前走,來到中間。
嘴巴張了張,又閉上嘴巴,過了許久才開口:“對不起!”
“聲音太小。”
莫玉衡掏掏耳朵好像沒聽到一樣。
聽到這句話,一句句聲音太小的聲音在耳邊不斷回蕩。
震蕩著他的心靈,他的腦海。
手握成拳憤怒的高聲叫喊:“對不起!”
說完狼狽的轉身跑開,拿出本命法器輸入靈氣踏劍沖天而起離開。
元水真君感覺好像有一把劍重重的插在心臟,面如深淵冰潭:“扶桑這可滿意?”
扶桑沒有說什么,拉著徒弟同樣轉身離開。
沒有留下半點痕跡,看著咬牙切齒。
宗主自然不會留下,拉著兩個弟子回到山峰上面。
于是開口問道:“具體的事發生什么事?”
墨玨才原原本本的把所有的話說出來,有點心虛低著頭:“師傅我……”
本來是想要老實說話的,是不是這樣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