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取出一本冊子,將靈石鑲嵌在陣旗上,按照要求布置好,擺了個簡易的養魂陣。
又在陣基和幾處陣眼堆放了些靈石,作為靈力供給源,一個簡易養魂陣就用了數十顆下品靈石。
陣旗還是江辰師父褚標煉制的,也算是一種法器。
所以說許多輔助職業極為消耗資源,像什么煉器師、煉丹師、陣法師、制符師都是靠資源堆出來的,而且還需要修行者極具天賦才行。
陣法師懂煉器,煉器師精通陣法,實屬正常,只看在哪一項上更為偏屬。
陣法師所需的器具都屬于法器,不能總去求煉器師煉制吧?
煉器師煉制的很多功能性法器,要提高靈力運轉,加強功能,都是要在法器上刻畫陣法脈路,也不能總假手于人。
江辰等級尚淺,修為又廢了,所以就照本布置,再由承空和傅佑昇二人在旁協助。
傅佑昇和承空在兩旁,打出靈力疏通陣法脈路,最后激活陣眼,小小簡易養魂陣,閃出微光運轉起來。
眾人都感到一種心靈上的舒適。
承空趕忙取出養魂牌,輕輕放置陣法中央,然后三人退到一旁,靜靜等待。
趁著這個空檔,江辰把上次在東法寺密室里和玄清前輩對話中,要穿越運龍山脈的那部分告知承空和傅佑昇。
承空瞪大了眼睛,道:“結丹修士去了,都會變成普通人一樣,那么我們連筑基都沒到,豈不是要凍死在那里嗎?這怎么去得?
江辰兄弟,你到底有什么膽氣對策,也讓老哥我心里有個底啊。”他還是不太情愿去運龍山脈之巔冒險。
江辰道:“我們叛出赤瀾閣時,帶出來不少煉器材料,利用這些材料,打造了三件可以抵御冰寒的防護服。如果選擇地漿炎窟那個方向,也能抵御高溫。那個死寂之地,我沒有辦法。
若只是冰寒和高溫,防護服和我制造的其他工具,應該問題不大。武器方面我也做了改進,子彈里全換成液體炸藥,能防高溫和低溫。對付那里普通戰力的精靈、妖獸應該也行。”
“防護服?是法器嗎?”承空道:“龍尾州這么多年,也不缺煉器師,他們煉制出來的中高階法器也不是沒有,沒聽說能對付什么極寒和高溫的。
那可不是一過性的元素攻擊啊!而是一旦進入,就會一直伴隨的持續傷害啊!”
“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傅佑昇開口道:“你又不是沒用過他造的武器,威力如何?你能感覺到靈力波動嗎?那都不是法器。還有那個氮氣罐子,是不是能瞬間造成極度的冰寒?”
承空想想也是,江辰給他的武器,威力都很不錯,而且還都不是法器。如果遇到同級,拿出來他就是無敵,打十個不成問題。
“回頭在AK和火炮上刻畫恒溫陣法,就不會因為極端溫度影響到武器的使用。”江辰道。
“恒溫陣法?”承空吐槽:“還有這種陣法,太雞肋了吧?你在哪里學的啊?誰會研究這種陣法啊?也就咱們在這種時候用得到。”
“是我研究出來的,就是將變速陣法微小化后的改版。”江辰解釋道:“微觀上,減緩變動物體構成分子的活躍性,不管是高溫還是低溫的傳導都會減慢。
這個如果讓玄清前輩幫我們刻畫,效果會更好。防護服上也可以刻畫,這是要刻畫在物體的內部。”
承空:“……”
傅佑昇笑道:“江辰你可是真敢想,還真給你將這些東西實驗出來了。這要是咱們能回去,許多科學難題就都能解決了。光刻機估計都不成問題。哈哈!”
“煉器師的技術應該可以,就是不能量產。”江辰回了句,“我修為太低,很多東西都沒接觸到,還要想其他辦法。”
我靠!我就一句說笑,你還真想過啊?傅佑昇結舌。
江辰繼續道:“液體火藥的炮彈,威力巨大,能傷到結丹。時間、材料都有限,一人只有兩枚。記住了,只是傷到。AK的彈匣一人五個,兩百發子彈,都是液體火藥。
普通炮彈一人十枚,都做了抗溫處理。電擊手套我修好了,六管也重新造了一架,這兩個是在關鍵時候才能用。氮氣罐一人能分到十個,可用來噴射或者爆炸用。”
“那個冰寒的鐵罐子,到了冰封之地就炸不了了吧?”承空問道,“還有,還有,據傳說到了一定高度,除了極寒,還會讓人無法呼吸,被憋死。”
“氮氣罐,是給地漿炎窟準備的。”江辰解釋,“由于高度和氣溫的變化,那里的氧氣就會稀薄,甚至沒有了。
我給每人做了十個氧氣罐,在不戰斗的情況下,夠我們半個月的呼吸。”
承空:“……”準備的這么充分嗎?連呼吸的問題都想到了。
雖然不知道什么事氧氣罐,管他的呢。能活著翻越運龍山脈,以后都會了解的。現在給他解釋,他也聽不明白。承空是這樣想的。
就像那個AK,一開始講半天都不明所以,使用過后,就起碼明白了一半。
“江辰,你這次召喚玄清前輩醒來,是還有其他什么擔心嗎?”傅佑昇這才問道。
“嗯!”江辰沉聲道:“玄清前輩也沒親自去過運龍山脈山巔,若只是冰寒和低階妖獸,也不至于封鎖住龍尾州這么多年。畢竟曾經這里還是有強者的。”
傅佑昇道:“你是擔心,那里還有恒強者?”
“不光如此。”江辰道:“古籍上這片大陸名為赤橫,龍尾州只是一個小角。為何偏偏這里成為放逐之地?難道就真的沒有人從這里沖出去過?中土過來的修士,翻越運龍山脈都是九死一生,十不存一。
既然能過來,怎么會沒人過得去呢?而且那個高度,也不會沖出外太空,還是在星球上。大氣之內,有陽光照射的山巔,再是寒冷,怎么會低至如此?”
傅佑昇問道:“你是懷疑這里另有玄機?”
江辰回道:“這里會出現你我,另有玄機也無不可能。”
承空在一旁聽得是似懂非懂,一頭霧水。
此時一旁的養魂陣閃動光韻,養魂牌上一道金光亮起,一個銀白長須的老和尚出現在眾人眼前。
同時養魂陣的光韻急速暗淡,陣眼和陣基的靈石肉眼可見的變得灰白,迅速失去了靈性。
“唉!”玄清禪師一聲嘆息,“就這么點靈石,牙縫都不夠塞的。說吧,小子,喚醒我何事?難不成你準備好了,這么快就要去翻越那運龍山脈?”
承空見到玄清的殘魂,立馬跪拜:“弟子徒孫,見過祖師爺!”
江辰和傅佑昇也是躬身作揖,江辰道:“正是,基本準備就緒。那日緊急,諸事并不明朗,還有些疑惑想與前輩請教。”
玄清道:“咦?承空,你用過妖王精血了?這體格倒是煉的不錯,哎?你們沒有結丹強者護法,怎敢服用妖王精血的?難道?怎么可能?”
承空立馬將江辰帶他一起從東法寺逃亡,到大頭廟安頓,又給他電擊煉體,后來拿筑基修士練手,再又逃到此處的經過講了一番。
什么AK連發火槍,腰腿粗的火炮,急凍冰寒的鐵罐子,還有能滑翔飛行的大翅膀滔滔不絕的說了一番,還得了一個儲物袋。
既有訴說經歷希望祖師爺顯威相助的意圖,也有將一番經歷炫耀的意思。
玄清感知眼前三人后,對江辰道:“你雖修為損毀,但筋骨體格卻要強于他二人,并且還有妖王心頭血煉化后的能量殘余?你這又是如何做到的?”
江辰拱手道:“我那是機緣巧合,經過天雷煉體,那次也算是九死一生,現今對他們兩人不敢輕易嘗試。”
這是回答對方,自己沒有敝帚自珍,多余的妖王心頭血,并不是舍不得拿出來給他們使用。
承空又補充道:“江辰兄弟不是那種摳門的人,咱們現在都是按需分配。”他又絮絮叨叨,將剛才江辰給他們分配的東西介紹了一遍。
江辰和傅佑昇也用這個時代能聽得懂的方式,把他的準備、想法和疑慮告知了一遍,包括之前和傅佑昇對話的一些內容。
玄清聽完后,沉思了一會兒,道:“你們準備的倒是充分。若是按照你們所說那些東西的功能的確能解決極寒和高溫帶來的威脅。
你是擔心山巔上還有更為強大的存在?或者山巔上的生靈數量過于龐大?”
“正是如此。”江辰躬身。
玄清又道:“山巔上的情況,我并沒有去過,也都是我的祖輩傳下來的。你的擔心,我并不知道,但我感覺那山巔應該是有強者存在的。
小家伙,你就不能等到自己丹田修復,修為提高,起碼你們都達到筑基和沙彌實力后再去嗎?”
“如今我得罪了龍尾州三大勢力,現在赤瀾閣就在全力搜捕我”江辰認真道:“時間再久一些,我身懷妖王軀體的事,估計整個龍尾州修行界都會知道。
介時我將無處藏身,前輩可保得了我抵抗或者躲避整個龍尾州的追殺?前輩可否能讓我安全等到筑基以后?并且修為高低也影響不了我那些武器的威力。”
江辰繼續問道:“如今我還懷疑這運龍山脈山巔封禁龍尾州另有玄機,希望從前輩這里得到一些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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