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弈江山第八百一十五章 魂牽夢繞的故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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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五章 魂牽夢繞的故人?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04日  作者:染夕遙  分類: 歷史 | 軍事 | 架空 | 權謀 | 染夕遙 | 對弈江山 

“沸靈散?......這什么玩意兒,不過聽起來名字挺牛逼的......”浮沉子也不知道什么是沸靈散,只隨口嘟嘟囔囔道。

“呵呵......此藥的確神妙,它的妙處你還沒有真的見識過呢......”那老叫花子說罷,忽的看了浮沉子一眼半真半假道:“猴崽子,我看你倒也機靈,不如你跟著老叫花子四處云游,我傳你醫術如何啊?”

浮沉子連忙擺手,一臉的拒絕道:“還是別了,你是個叫花子,饑一頓飽一頓的,道爺才不要過這樣的日子......道爺還是繼續當道士的好!”

那老叫花子聞言,也不勉強,淡淡道:“也罷,也不是任誰都能做老叫花子的徒弟的......行了,既然咱們都出來了,那就此分別,浮沉子啊,你好自為之,老叫花子走也!”

說著,那老叫花子邁步就要離開。

浮沉子卻一把將他拽住道:“哎,先等等......方才你還答應過道爺,要給蘇凌他們解蟲蠱呢,這會兒出來了,你這話就不算數了么?”

老叫花子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道:“也罷,既然答應你了,老叫花子自然要說到做到......這樣吧,明日三更之后,你帶著蘇凌和那個女娘,來這西郊外五里,那里有個廢棄的義莊,我在那里等你們......記住了,過時不候啊......”

浮沉子聞言,翻翻眼睛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他們中的是靈犀蠱,那玩意只要他們離開陰陽教,那陰陽教主蒙肇便可以通過靈犀蠱感知他們的位置......”

老叫花子白了他一眼道:“這個老叫花子管不著......難不成讓我老人家跟著你進陰陽教么?老叫花子還想多活幾年呢......反正地方呢,已經告知你了,你怎么帶他們來,那是你的事情......”

“我......特么......”浮沉子為難的嘬了嘬牙花,暗想,反正那靈犀蠱只是能夠向蒙肇通報蘇凌他們的大致方位,干脆明日就直接跟蒙肇明說,帶著蘇凌他們去天門關溜達溜達,由頭呢,就是陰陽教的飯食不好吃,帶他們出來吃頓好的......

浮沉子打定主意,這才點了點頭道:“那行吧,不過你可確定到時你在那里,別我們去了,你不在......敢戲耍道爺,道爺可跟你沒完!”

老叫花子一笑道:“自然不會......你放心便是!”

言罷,他邁步離開,走了幾步,忽地回頭對浮沉子道:“老叫花子臨走時,要提醒你一句,那守將府十分危險,你小子最好安分的現在就回陰陽教,可不要再想著會守將府胡鬧,否則你大禍臨頭,可沒人再救你!”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道爺又不傻,指定不去!”浮沉子不耐煩的擺擺手道。

那老叫花子這才點了點頭,三晃兩晃,消失在夜幕之中。

等那老叫花子走的沒了影子,浮沉子朝樹下一頓,雙手托腮,不住的盤算起來。

守將府今日守備松懈,又聽那個老叫花子將守將呂鄺似乎這一年多來,行事反常,好像換了個人一般,這里面定然有什么隱情。

再者,這天門關那個天殺的采花大盜到底是誰,害的道爺差點背了鍋,這口氣可是咽不下去的。

反正離著兩日的期限還有一日,道爺就這樣蔫了吧唧的回去?

回去個大頭鬼啊,如此良機,不再去一趟守將府溜達溜達,豈是道爺的風格?

想到這里,浮沉子站起身來,決定即刻返回守將府,再溜達一圈。

只是那老叫花子臨走前的告誡,言猶在耳。

這老叫花子有些門道,那嘴跟開過光差不多少,說的事情也悉數應驗了,萬一此去真的有什么危險......

浮沉子有些左右為難,最后心一橫,暗道,道爺小名也是兩仙塢二仙之一,何時如此窩囊了。

不讓道爺回去,道爺偏要殺個回馬槍不可!

想罷,浮沉子催動身形,朝著守將府原路疾行而去。

天門關守將——呂府。

呂府仍舊一片寂靜,整個府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看來浮沉子和那老叫花子越獄的事情,還沒有人發覺。

這呂府算得上整個天門關最寬大闊綽的府宅了。

整個呂府共三道院子,每個院子之間皆有月亮門洞相連,分為前廳、中廳和后廳。

前廳乃是呂鄺公務之地,中廳乃是呂鄺待客之地,后廳便是內宅,家眷和呂鄺的寢房皆在那里。

后廳再往后,是一處角門,穿過角門便是守將府獨立的區域,死牢的所在。

如今無論何處,皆沒有燈光,想必里面的人早已沉沉睡去了。

后廳的左側,有一處金頂黑白樓體的閣樓,是整個呂府最高的建筑,足足有四層。

那里便是呂鄺最長待的地方——丹閣。

與丹閣相對的另一側最遠出,有一處兩層的紅木小樓,看起來是一座閨樓,當是住的女眷。

不知何時,那閨樓的窗欞紙隱隱的透出一絲亮光,忽閃了幾下,隨即光芒暈染,灑在窗外的三尺見方的范圍。

這閨樓內應該是有人在半夜之中醒來,點亮了蠟燭。

閨樓內。

裝飾精致,窗臺上擺著幾件綠植,里面種著一些花花草草,卻因為隆冬季節,幾乎都只是光禿禿的,沒有一點綠意生機,只是最中間的一個盆中,隨意地栽種著幾枝紅梅,點點如血,冬日盛放,幽香陣陣。

對著窗子的另一邊,是一處不算太大的楠木床,其上織錦幔帳,皆是女娘所喜歡的顏色。

再往里面,一張小圓桌,桌角微微上彎,顯得也頗為精致玲瓏,其上青花茶卮,銅爐一盞,上面還有一銀質雕花的茶壺,雕的也是梅花。

只是銅爐熄滅,銀壺之中的茶水早涼。

再往里面,便是一處四扇的屏風,將這閨房內室隔成了兩間。那屏風內,卻有渺渺檀香,不斷地飄蕩彌漫出來。

一個著了一身淺藍色小襖的女娘,正虔誠的跪在一個蒲團之上,面前是一處佛龕,供的是慈航大士。

那女娘背對著窗戶,看不見面容,一頭烏發散在背后,頭頂用一根玉簪別著,顯得十分的慵懶隨意。

她盈盈的跪在蒲團之上,一雙玉手正撥弄著一串玉佛珠,嘴里念念有詞,虔誠的頌著不知哪一篇佛經,聲音雖然聽不清楚,但依舊可以感覺婉轉低訴,一詠一嘆,頗為悅耳動聽。

那女娘雖然跪坐在蒲團上,但卻看得出,身姿曼妙而纖細,纖腰楚楚嗎,盈盈一握,腰間系了藍白兩色的絲絳。

簡單的修飾,卻顯的淡雅恬靜,別有一番嫣然素雅。

那女娘一邊吟誦著佛經,手上的佛珠也隨著她聲音的快慢,緩緩的變化著速度,時快時慢。

看得出來她十分的虔誠,吟誦的聲音也極為的鄭重。

她就那般吟誦著,仿佛進入了一種物我兩忘的境界。

就在這女娘專心致志的吟誦佛經之時。

一道玄色的身影緩緩的,無聲無息的飄落在窗前,那身影顯得十分小心翼翼,悄悄的點破窗欞紙,朝著屋中窺探。

那女娘本就專注的吟誦佛經,加上背對著窗戶,根本沒有一絲的覺察。

那身影自不必說,正是去而復返的浮沉子。

浮沉子夾著十二分小心,從原來出去的后墻翻進守將府,見守將府內一片漆黑,他漫無目的的溜達了一陣,正想著去丹閣溜達一圈,看看那呂鄺在不在那里。

卻未曾想丹閣對面的閨樓竟然有了亮光,他便順著亮光神不知鬼不覺的上了閨樓,點破窗欞紙朝屋中窺探。

聽墻根的毛病又發作了,干這事,浮沉子是內行。

浮沉子屏息凝神,朝著屋中窺探,一眼便斷定,這里該是呂鄺的獨生女兒的閨房。

浮沉子早就聽人說過,這呂鄺的夫人,在生產時便因難產而死,只留下了一個千金小姐。那呂鄺對這個女兒卻是十分的寵愛,考慮到若是續弦在娶,后母會對自己得女兒不好,便一直都未曾續弦。

如今呂鄺年過五十,自己的女兒也將近二十歲的年紀了。

早已到了出閣的年歲,那遠近的媒人踢破了門檻來保媒。其中不乏大門大戶,名門望族家的公子哥。

只是這女娘平素被父親視為掌上明珠,而且眼力甚高,卻是一個也瞧不上,于是終身大事一直耽誤到現在。

不過,天門關百姓皆有言,呂鄺這個當父親的雖然這一年多性情大變,做了不少壞事,皆因醉心于陰陽神道。

可是這個女兒卻賢良淑德,性子溫柔如水,更是做些力所能及的接濟窮苦人家的事情,卻是個好名聲。

只是畢竟是個女兒身,很少拋頭露面,總在守將府自己的閨樓中,深居淺出。

然而,這女娘得名姓,浮沉子卻忘了打聽。

畢竟浮沉子關注的是她爹呂鄺,對于這女娘,浮沉子自然沒有多少興趣。

不過,今日浮沉子卻覺得果真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呂鄺家的千金小姐竟然信佛。

這可好,女兒信佛,老爹信歪門邪道的神教。真是一對好父女。

浮沉子一邊在窗外偷窺,一邊暗暗的想著。

卻見那呂家小姐背對窗子,口中虔誠的吟誦了數遍佛經,這才喃喃道:“只愿慈航大士,大發慈悲,一則保佑天門關安然度過此次危機,這樣滿關的百姓也可免受戰爭屠戮之禍,天門關可永續安穩繁榮;二則保佑爹爹身體康健,莫要被那陰陽教迷惑,早日尋回本心;三則保佑我們全家平平安安......”

言罷,她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裝,從佛龕上拿出三炷香點燃,虔誠的插在佛龕正中的香爐之上,又禱告了一番。

這才又跪在蒲團之上,低垂著螓首,久久不語。

浮沉子看在眼里,驀地覺得這女娘不知為何,竟給人一種凄愴和無奈,那跪坐在蒲團上的身影,竟顯得莫名的楚楚可憐。

善了個哉的,莫要因為這樣一個八桿子打不著的女娘,亂了道爺的道心啊。

浮沉子心中暗想,這位千金,你所求的事情也忒多了些,怕是大慈大悲的慈航大士,還你的愿有些累,八成你所求無法靈驗啊。

那女娘又呆呆的坐在蒲團上了許久,這才沉沉一嘆,似乎有些顧影自憐。

半晌方低低喚道:“翠珠......你進來......”

浮沉子一個激靈,趕緊朝一旁暗影處躲了躲。

卻見閨樓的一樓,燈光亮起,片刻之后,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娘,披了一件厚襖,提了一盞紅燈籠,緩緩的上得閨樓,來到門前,輕輕叩了叩門道:“小姐,這般時辰,離著天亮還早呢,你怎么就醒了呢?”

“進來罷......我心中有事,著實難以安睡,你進來陪我說說話......”里面傳來呂小姐的聲音。

那丫鬟翠珠這才輕輕地推了房門進去,見自家小姐正跪坐在蒲團上,趕緊走了過去道:“小姐,如此心誠為老爺祈福......老爺若是知道,定然欣慰......”

她走過去,將那小姐攙起,忽的慌道:“小姐......您您怎么哭了......”

那小姐不聽還好,聞聽此言,竟嗚嗚啜泣起來。

丫鬟翠珠趕緊將她攬住,輕輕的拍打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那小姐一直背對著浮沉子,浮沉子怎么調換角度也看不到她的面容。

只是這樣一來,浮沉子只覺得實在無趣,大半夜的自己放覺不睡,偷窺一個未出閣的女娘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真就以為自己是那個采花大盜呢。

想到這里,浮沉子抬腳剛想溜之乎,卻驀地聽那小姐止了悲聲,嘆了口氣道:“我今日聽聞,那劉通在他兄弟的舉報下,抓了為禍多日的采花大盜是么?”

翠珠扶了那小姐坐了,不巧的是,那女娘已然后背朝著浮沉子。只是浮沉子驀地聽到這小姐說起采花大盜的事情,原本想走,卻停在原地,看來還是得聽聽,說不定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翠珠點了點頭道:“是啊,小姐,的確是抓住了......”

“是什么樣的采花大盜呢......”那小姐淡淡問道。

“哦,我聽獄卒們說,是一個年輕的道士,還有一個老叫花子......此事已經報知了老爺和周昶將軍......只是老爺......”

翠珠頓了頓,又道:“周昶將軍忙于軍務,皆無暇分身,聽劉長史說,反正罪狀已經明了,。明日午時,便要將那個采花大盜斬首呢......”

那小姐聞言,聲音帶著幾絲怒意,卻有些無奈道:“唉......那劉通弟兄正事不做,全部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能抓得住采花大盜,這不是笑話么......再者說,翠珠,你自己說說,這采花大盜,哪里可能會是一個道士和一個老叫花子呢?真的是荒唐啊!”

翠珠一頓,想來她也覺得采花大盜另有其人,但卻不能說實話,只得安慰道:“小姐......這個誰也說不準啊,聽那劉通的兄弟劉能講,那道士去他醫館抓打胎藥,他順藤摸瓜,才查出那道士就是采花大盜......興許......”

“那種腌臜蠢貨的話,也能信么?他們兄弟除了會溜須拍馬,搜刮百姓銀錢,正事能干些什么?依我看,這道士定然是被冤枉的......唉,好端端的,又要屈枉死一個清白之人!”

浮沉子在窗外聽著,不禁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暗道,這女娘還是有些見識的,這幾句話說的十分明了,對那劉氏兄弟的德行也是了如指掌,更聽她似乎對枉殺好人,心中十分難過。

浮沉子不由的暗暗贊許,父親不是好餅,這女兒么,倒真的還是有些賢良淑德的。

“小姐......外面的事情,咱們也管不了......您就不要再因為這些事情煩惱了,您看看您這許多日子,都沒睡過囫圇覺了......這身子可怎么吃得消啊......”翠珠勸道。

那小姐擺擺手道:“如何睡得著啊,如今天門關危在旦夕,僅靠著周叔父勉力支撐,前途未卜,可我父親他......唉,依舊是整日醉心沉迷于陰陽道,煉丹修真......將自己所在丹閣呢......翠珠啊,這一年多,我只見了父親不到三次,每次都是匆匆幾句話......翠珠,我心里實在是難受啊!”

翠珠聞言,也是搖頭嘆息,沉默無語。

半晌翠珠又道:“不過,雖然這次抓的采花大盜可能錯了,但總是有些震懾作用的,翠珠覺得,那真正的采花大盜,說不定會收斂一些,就此銷聲匿跡,也說不準呢......”

那小姐聞言,身體不知為何竟輕輕抖動起來。

浮沉子看不到她的面容,但覺得她整個人似乎頗為的痛苦和無奈。

那小姐抬頭看了一眼翠珠,似乎欲言又止,終是半晌方道:“翠珠啊,你想的太簡單了......你以為那什么采花大盜真的會收斂......他是有恃無恐啊......他更......”

她說到這里,終是低下頭去,黯然無語。

浮沉子在窗外聽著,不由得心中一動,暗忖,這小姐分明話里有話,更欲言又止。

似乎從話中,可以感覺到這小姐似乎對那什么采花大盜頗為了解,更十分的篤定那采花大盜不會收斂。

難不成,這小姐認識那采花大盜不成?便是不認識那采花大盜,也定然見過那采花大盜。

難不成,這里面有什么隱情么?

這小姐真的跟采花大盜之間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那道爺可得注點意,上點心了。

翠珠不明其意,只勸慰道:“不過小姐放心,就算那采花大盜猖狂,也不可能危及小姐的安危的,咱們這里可是守將府,老爺又能調動整個天門關的軍馬,那采花大盜除了自己找死......否則斷斷不敢來守將府中的!”

那小姐聞言,似乎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些,她極力的克制,似乎慘然地笑了笑道:“呵呵......也許吧......只是,若真的來了,該躲得,總歸是躲不掉的!”

那小姐似乎不愿意再繼續說下去,緩緩問道:“翠珠啊,我父親現在在何處?回房休息了嗎?”

翠珠忙道:“聽伺候老爺的仆人說,老爺已經再丹閣之中快十日了,一直都未出來,今夜依舊如此......”

那小姐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道:“如今隆冬,寒氣逼人,那丹閣內沒有炭火爐,父親年歲大了,這萬一......”

她說到此處,愈加擔心起來,忽道:“翠珠啊,去取我的貂裘大氅來,提著燈籠隨我去丹閣,我要去見我爹爹一面......”

翠珠聞言,臉上一陣驚恐和愕然,惶恐道:“小姐......老爺可是三令五申,他在丹閣參道之時,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小姐我......”

那小姐微嗔道:“你只是提燈引路,在丹閣門前等我,我自己進去就是了!我是他女兒,我就不信他會......”

那翠珠這才如蒙大赦,點了點頭道:“是......是......”

卻見那翠珠來到衣柜處,取了一件寬大的貂裘大氅出來,幫著這小姐穿了。

浮沉子在窗戶前看去,卻見果真上好的貂裘,質地精美,雪白無暇的貂毛領子,毛茸茸的,圍在那小姐的雪頸上,看起來就十分的御寒。

浮沉子驀地覺得自己在外面吹風,實在是有些冷了。

什么時候自己也搞一件這樣的貂裘大氅穿穿......

那小姐穿了大氅,吩咐了翠珠提燈引路,這才轉過身子。

然而,就在這小姐轉過身子,整個人正對著浮沉子的那一剎那。

浮沉子只看了一眼,便覺得整個人如遭雷擊,轟的一下氣血翻涌,直沖頭頂。

整個人的腦海剎那之間,一片空白。

剎那之間,浮沉子整個人似乎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呼吸急促,幾乎要喘不過氣,窒息起來。

無他。

浮沉子眼中,那小姐雖然算不上絕美,但也是小家碧玉。

但即便如此,浮沉子也不可能有如此反應。

他之所以會如此失常,連心都縮緊了。

是因為。

他的眼前,那小姐的面容,從來沒有過的如此熟悉。

那一張臉,多少次出現在自己的夢中和眼前,多少次讓他魂牽夢繞,心心念念。

那是一張刻在自己的心中深處和骨子血液中的,無比熟悉和思念的臉龐。

怎么可能,怎么會是她!

下一刻,浮沉子幾乎要脫口而出,情不自禁地喊出那呂家小姐的名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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