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塞恩機械之神鐵拳對衍光先知狠狠鎮壓,恐怖的力量,直接將贊丁和衍光先知統統壓下。
塞恩的突然出手,也讓面前的白衣九級愣住了。
她只是智慧低下,并不是真傻。
按照塞恩先前對她情況的初步測試,這家伙的基礎智慧與判斷力,應該有巫師世界四歲孩童的水準……
之前白衣九級是在跟贊丁不斷戰斗的,在塞恩以機械鐵拳將贊丁和衍光先知統統鎮壓之后,她就暫時沒有對手了。
這個來自虛幻世界的九級生物,一時間有些迷茫。
她的更多目光投注地,還是在塞恩身上,因為塞恩身上有吸引她的東西。
不過這種突發情況的產生,還是讓白衣九級在失去對手后,不由看向了星界監察者素所在。
此時素對這方星空中爆發九級大戰,是有些頭皮發麻的。
因為這片星空是她的管轄地,就算贊丁最后會被星界平衡規則排斥出這方時空,但所造成的破壞,還是會給素的業績造成影響。
白衣九級朝自己看來,素不禁頭痛更甚。她可不想跟這個不知道經歷了什么,智慧竟如此低下的九級生物動手。
白色的規則矩陣,再次在素的主導下,朝破壞之神贊丁等人所在方向壓去。
素不禁飛上前去,對操控著機械之神的塞恩說道:“這兩個家伙我來對付,你去壓制住那個九級生物,別讓她搗亂!”
相比于白衣九級,素現在更大的職責,還是阻止破壞之神贊丁繼續停留在這方星界中造成破壞。
雖說贊丁也待不了多久了。
而此時的塞恩,在將衍光先知也拍了一巴掌之后,面對素的請求,塞恩沉吟片刻反問道:“你給我什么好處?”
塞恩的反問,讓素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塞恩說道:“我們魔法師是遵循等價交易原則的,你不會讓我白出手吧?”
對于塞恩來講,他現在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留給素一個大爛攤子。
雖說這場九級混戰,一開始就是塞恩引起的,因為是他推動了反破敗聯盟的建立。
魔法師的詭辯,便在此間體現出來了。
素最后也只能悶頭認道:“幫我多攔截一會兒,我回頭送你些規則之石,你不是在煉器方面挺出眾的么。”
素擔任了星界監察者有七十萬年,如此漫長的時間里,自然是依仗監察者權柄,得到了不少好東西。
并且素也知道塞恩具備煉制文明至寶的能力,手中技藝就連素也為之暗暗咋舌不已。
說是會送給塞恩一部分規則之石,其實到時候素也說不準得請塞恩幫她煉制些東西。
交易與更深層次的聯系,就是這么慢慢建立起來的。
除此之外,其實素的監察者權柄,也更讓塞恩好奇。
“配合我進行兩場實驗,我不僅幫你攔住白衣九級,同時還能幫你解決衍光先知帶來的一部分麻煩。”塞恩突然說道。
什么是幫我解決問題?素聞之,不由翻了翻白眼。
但對于塞恩所提建議,素最后說道:“我至多只能配合你進行一場實驗。”
“成交!”塞恩立刻道。
只見緊接著,塞恩機械之神的極限增壓渦輪啟動,前一刻還鎮壓著贊丁和衍光先知,下一瞬間,便閃爍到了白衣九級面前。
此時的白衣九級剛剛向監察者素伸出獠牙,就再度被面前的龐大金屬疙瘩給緊箍絞鎖住了全身。
論實力,白衣九級比起機械之神來講差遠了。
智慧低下,主宰之魂也處于極低閾值的她,堪稱“九級守門員”。
塞恩之前研究得出,九級生物具備自主恢復永恒之魂的能力,他禁錮了白衣九級也有段時間了,對方的確有恢復一點,但著實不多。
也不知道是虛幻規則導致,還是這女人身上有別的什么隱情。
“嘶吼!”尖銳的咆哮,自白衣九級處發出。
在被塞恩的機械之神禁錮之后,她都很難再對周邊的雙方交戰文明強者造成更多打擊。
亦是塞恩動手之后,他所提到的,可以幫助監察者將衍光先知鎮壓的力量,也隨之到了。
——是不死至尊!
雖然魔潮文明和塞恩麾下軍團,都停止了向破敗時空出兵的動作,避免將次元戰場過多轉移到破敗時空給破敗文明喘息之機。
但作為衍光先知的命中夙敵,不死至尊還是時時刻刻盯死了對方。
哪怕此時跨界降臨破敗時空,對不死至尊也是有極大風險的,特別他假如是在這里晉升九級的話,違背平衡規則的反噬,必定會更多。
不死至尊的出現,令監察者素松一口氣的同時,又不禁心里一提。
這真是一種復雜的感覺。
她既希望不死至尊能替自己擋住來自衍光先知的威脅,但又害怕這兩個真實境界在九級中期的恐怖存在,直接在這方次元時空中大打出手。
“動手也別在我負責的次元時空動手啊。”
“要動手去魔潮時空去!”監察者素心里不禁想到。
好在衍光先知并沒有失去理智,不死至尊也只是來盯著對方而已。
兩人隨后并沒有爆發大戰。
不過這種大眼瞪小眼的感覺,還是頗讓人有些尷尬。
特別是衍光先知和不死至尊明顯心里都藏著隱秘。
不死至尊平滑的面龐沒有眼睛,但當他身處于這方星空時,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審視著面前的衍光先知。
謂之“心眼”。
如果讓衍光先知對次元戰場開啟后,已經出現的敵人評個級。
不死至尊無疑是令他最為忌憚的存在。
塞恩機械之神時令他最為意外的存在。
而隱匿在仙域中的盤古,則是令衍光先知感到最為神秘莫測的存在。其實一直以來,盤古都沒有跟衍光先知正面交鋒。
只有巫師文明和魔潮文明的少數高層,才知曉盤古的存在。
衍光先知當初被魔淪至尊強行拖在仙域混沌氣海深處時,他只是有一種感覺。
一種令自己渾身汗毛炸立,但又不知道危險究竟在哪的荒誕怪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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