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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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覃潔的邊上,站著兩名分別染著綠色和黃色頭發的小鮮肉,而桌面上原本的空瓶又換成了十二支裝滿啤酒的新瓶子,且都已經打開蓋子。
我知道在地府也是不能用法力干預酒量的,因為這里也有官場生態和生意場,也有人情世故,于是只好嘆了一口氣,走到覃潔身邊,將那名綠色小鮮肉擠開。
覃潔笑盈盈地挽住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肩膀上對黃色小鮮肉露出挑釁的眼神,對方馬上知道如何反擊,那就是對著我舉起了手中裝滿酒的啤酒酒瓶。
我輕輕推開覃潔,拿起桌面一瓶酒,深呼吸一口氣,仰頭率先“噸噸噸”一飲而盡。
接連喝了兩瓶啤酒之后,我看著附近虎視眈眈的其他男鬼,心想再這樣下去我非把“膽汁”都吐光不可,而且十有八九會直接躺在地上睡著。
于是我趕緊湊到覃潔耳邊說道:“不,不玩了,我要走了!”
覃潔白了我一眼,說道:“我都沒喝夠呢!”
我說道:“有沒有,沒有這種狂蜂浪蝶騷擾的地方。”
覃潔說道:“有,我帶你去。”
我說道:“走走走,這些,酒都不要了。”
這里的酒吧和人間很多酒吧一樣都是先買單再上酒,覃潔笑著對準備走過來的一名男鬼擺擺手,然后拉起我的手往酒吧外走去。
走出酒吧之后,我們在馬路上手牽著手走了幾分鐘,我才反應過來,趕緊甩開覃潔的手,說道:“下一步去哪?”
覃潔說道:“肚子餓了先去吃點宵夜吧?”
我說道:“我不去那種有人不斷來撩你但傷害我的地方。”
覃潔笑著挽住我的手說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會的,走吧,姐姐帶你繼續飛!”
往前又繼續走了幾分鐘,我們來到另一條街道,覃潔指著前面不遠處,說道:“我們去吃烙鍋,那有包廂你就放心好了,不過包廂需要付低消,我記得是500,你得認了,回去還我。”
我看了看她所指的招牌,說道:“只要沒人來灌我酒,別說500了,5000我都出,三個貴州人烙鍋,嗯,我聽說過這種特色地方美食,去試試。”
進入這家烙鍋店,覃潔找服務員要了一個包廂,坐好后點了一些用來烙的食物和酒水。
兩人在包廂里沉默了一會兒,我對看著桌上的烙鍋發呆的覃潔說道:“怎么了,忽然不說話了。”
覃潔忽然表情嚴肅起來,用正宗的貴陽話說道:“烙鍋,一切皆可烙,香辣爽口,味道奇香,開胃可口,油而不膩,海鮮禽畜、雞鴨牛羊、家野蔬菜等各種葷素原料,被放到鍋中滋滋冒香,蘸碟也非常豐富,像麻辣折耳根蘸水、燒青椒蘸水、五香辣椒面等,都因個人喜好而有多種選擇。”
我用疑惑的神情說道:“你居然是貴陽人?”
覃潔說道:“我的初戀是,我是黔西南人。”
我說道:“哦對哦,我好像聽隊長提起過你的老家在哪,具體哪個縣來著。”
覃潔白了我一眼,兇巴巴地說道:“回去自己看老娘檔案!懶得理你,自己同事都不關心的。”
我撓撓頭說道:“臥槽,想起初戀就可以罵人啊?那我還想......”
算了,我聽到她說貴陽話,確實想到了黃曉雪,唉,才不和她說!
覃潔說道:“我是想起在貴陽的時候,某人帶我去吃過烙鍋,前面那句話就是他說過的,媽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個時候,服務員推著小推車走了進來,將土豆泥、土豆片、牛肉、五花肉等各色食物擺滿了桌面,然后給烙鍋淋上菜籽油,彎腰打開了燃氣灶,另一個服務員則抱著一箱百威啤酒也走了進來放在我腳邊。
我皺眉說道:“你真的是走到哪喝到哪里啊大姐!”
覃潔說道:“剛才我都沒好好喝,你愛喝不喝吧。”
說完,她看了看啤酒箱子,我只好拿出兩瓶一一撬開瓶蓋,然后將其中一瓶放到她面前。
閉上眼睛想了一下,覃潔拿起那瓶啤酒,仰頭開始喝起來。
這個時候我看他剛才兇神惡煞的樣子,也不敢阻止啊,就拿起筷子將那些菜品慢慢放到烙鍋上,同時由著她將這瓶啤酒慢慢喝完。
“嘭!!!”
將空的瓶子重重放到桌面之后,覃潔抬手一抹嘴,說道:“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忽然不開心。”
我說道:“愿聞其詳。”
覃潔說道:“媽的!那個死渣男是貴州民族學院的,我當時則是在貴州師范大學念書,我們是在一個圣誕節的晚上認識的。”
我說道:“咋認識的呢?”
覃潔說道:“我記得當時下著小雪,我和幾個舍友在大十字逛街,忽然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孩塞了一個蘋果給我,然后就紅著臉跑開了。”
我說道:“哈哈哈,這招我們也干過,蘋果上寫著宿舍的電話號碼和姓名吧?”
覃潔看了我一眼,說道:“果然天下渣男的套路都是一樣的!”
我拿起自己身前的啤酒瓶給覃潔身前的玻璃杯倒上啤酒,然后說道:“后來呢。”
覃潔說道:“后來我因為好奇,咳咳,當然也因為對方長得還不錯,于是第二天晚上給他打了電話,兩人就這么認識了。”
我說道:“然后你就被他欺騙了身體,被狠狠地拋棄?”
覃潔居然不生氣,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差不多吧。”
我愣了一下,說道:“哎呀,我是開玩笑的,沒想到......”
覃潔說道:“后來我聽到隔壁班的姐妹說,其實那個渣男那天晚上也給她送過蘋果,所以我估計,這孫子起碼準備了一大袋子的蘋果,看到漂亮女孩子就送,死渣男!”
我笑著說道:“我也是這么干的,不是,是李健他們!”
覃潔說道:“唉,大學生愛玩是應該的,但不能玩得那么花啊,狗日的。”
我說道:“后來你發現他劈腿了?”
覃潔說道:“那倒不是,是因為我染上了婦科病,問了醫生,醫生說肯定是男方曾經亂來過才提高我得病的概率,于是我就找他理論,被他的三不態度給傷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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