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高臺下數千修士來不及驚呼,身如雪崩往后飛出的黃谷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拈花的手臂已經飛上高空
“啊”的一聲尖叫,慕容芷蘭終于喊出一直憋著的那一道驚呼!
“嗤!”的一聲,如在風中綻放出一朵鮮艷的花兒,人在高臺上的端木斐胸口飛出一股鮮血,在風雪中濺飛開來。
直到這時,失去左臂跌落高臺的黃谷依舊沒有喊叫出來,而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雖然這一戰他輸了,可是他也沒有讓對方好過。
“唉!”的一聲,搖光殿里的孟神通嘆了一口氣,跟大殿前的藥尊傳音。
藥尊如一道清風往高臺下飛掠而去,人在半空跟身后的孟秋雪喊道:“這一場比試,天龍圣地贏了!”
沒等藥尊的聲音落下,高臺上響起“轟隆!”一聲,卻是胸口重傷的端木斐重重地倒在地上,一時間雪花往下飛濺。
端木青松如大鳥一般飛上高臺,一把卷起地上的端木斐往迎賓樓的方向而去。
端木慧容在端木青青的驚叫聲中,將她拉著離開了廣場,天龍圣地的長老弟子也跟著悄然離開。
這一切來得太快,前后不過幾個呼吸之間,高臺上下便再無交戰兩人的身影。
誰也沒有想到,今日最后一戰竟然比昨天還要慘烈。
先是天云峰的黃谷在高臺上瞬間反轉,傷了天龍圣地的端木斐,卻沒想到最后一瞬間卻是兩人雙雙重傷。
還好,天龍圣地的端木斐倒在了高臺之上,否則只怕又得落下一個平局。
看著空蕩蕩的高臺,嗅著風中淡淡的血腥之氣,數以千計的修士一時間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慕容天霜看著依舊發呆中的澹臺明月,搖搖頭提醒道:“一切都結束了,我們回去吧。”
宇文杰點了點頭,拉著澹臺明月的手站了起來,跟在慕容天霜的身后,往迎賓樓的方向而去。
直到這時,慕容天霜才看著獨孤望問道:“最后一日,藏書樓里的孟老頭會不會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讓她感到失望的是,便是前去藏書樓也沒有見到天云山脾氣最臭的老人。
獨孤望看了一眼藏書樓的方向,搖搖頭道:“那老家伙脾氣就這樣,不來也好,省得讓諸位笑話。”
西門長風看著發呆中的西門無痕,皺了一下眉頭:“發什么呆,趕緊回去,這天越來越冷了。”
天變地變,浮云城要的結果不會改變,當下的西門長風哪有心思關心別人?
公冶蒼龍望了一眼風雪中的竹峰,跟公冶無忌遞了一個眼神,兩人也帶著長老、弟子們已悄然離開。
只是一會兒的工夫,高臺下圍觀的修士已經散得干干凈凈。
便是要議論,也得等回到木棚之中,生一爐炭火再說。
當元尊帶著孟小玘往藥尊的天秀峰走去的時候,嘴角還在埋怨:“我跟你師兄說過了,打不過就認輸,這犟驢一樣的臭脾氣”
孟小玘小心回道:“師兄不是想替師尊爭一口氣嘛?”
“屁,你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元尊搖搖頭,想了想說道:“有些事情莫說你們,連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記住以后做事帶腦子,要聽話。”
只有元尊自己知道,最后一戰之前竹峰上的孟神通已經傳音給他,只是自己的徒兒不聽話。
惹得他又是氣又是心痛,想了半晌才憋出來一句:“這一回,我得讓他痛上十年,再讓藥尊替他醫治那斷臂!”
“啊”
孟小玘嚇得驚叫道:“師尊你的脾氣比師兄還要臭哦!”
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李修元已經帶著陳天恩下了天荒山,師徒三人在靠近山腳的地方找了一處山洞過夜。
生了一堆火,李修元一邊煮水,一邊替陳天恩檢查手臂上的傷口。
雖說師弟跟著自己和師尊出來歷練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他也不想回去之后讓師妹看到弟弟一身都是傷痕的模樣。
納蘭若玉看著兩人說道:“這些傷口已經結疤了,回到竹峰再給天恩泡一次藥浴,就能恢復如初。”
陳天恩嘿嘿笑道:“師兄別怕,我已經不痛了。”
李修元嘆了一口氣,放下他的小手,苦笑道:“我怕你姐姐看到會心疼,還有一個小花呢。”
陳天恩搖搖頭:“小花膽小,回頭我得帶著她去打獵,讓她也堅強一些。”
納蘭若玉看著小家伙捏著拳頭的模樣,忍不住淡淡地笑了起來。
心道這回若是把孟小玘再搶過來,竹峰可就熱鬧了。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跟李修元說了一句:“今日諸事已了,明天才是最麻煩的,你怎么看?”
“弟子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會怎么做!”
李修元替兩人倒上靈茶,想了想回道:“明天讓小花帶著師妹去后山的木屋,老師跟玉龍雪山的二女守在搖光殿。”
“只要這兩個地方的陣法不打開,其他地方隨便他們怎么鬧只要是不是很過分,我會讓他們活著離開。”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李修元想著跌下高臺,斷了一條手臂的黃谷,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氣息。
喃喃自語道:“除非有些家伙真的不想活了!”
喝了一口靈茶,納蘭若玉嘆了一口氣。
摸著陳天恩手上的傷疤,靜靜地說道:“你不要忘了,這三天只是四大圣地在狂歡,那些上千的修士可一直憋著。”
在她看來,有可能在最后一天,這些家伙將心底最丑惡的一面展現出來。
更不要說,天道峰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越亂越好的獨孤望,只需要師徒兩人一句不經意的挑撥,就能激起這些家伙的野心。
李修元點了點頭回道:“那么,明年竹峰的桃花李花便不用再施肥了。”
山風吹雪,拂亂了端木青松的心神。
端木青青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昏睡過去的哥哥,臉上滿是愁容,緊緊地抱著師姐的一只手不放。
端木慧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師伯不是檢查過了嗎?你哥哥的傷勢只需要靜養一些日子,就能痊愈。”
端木青松回想著高臺上的最后一剎,到現在依舊震驚不已。
一切發生得太快,連他都來不及做出反應,一切便已經結束了。
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已經斷臂跌落高臺的天云山弟子,依舊能憑著一道符文將端木斐重傷。
想想,還是自己以為勝券在握,太大意了。
看著面前一臉愁容的兩女,想了想說道:“這也是給你們提了一個醒,以后跟人過招,切記不要掉以輕心。”
端木青青重重地點了點頭,卻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端木慧容卻安慰兩人道:“師伯也無須太過自責,怎么說我們也贏下最后一場,只等明天秋云山跟竹峰之事結束了。”
天空已經飛雪,她也知道就算天云山的掌教將天荒山的秘密公布出來,她們也要等到明年開春,才能再來此地。
端木青青點頭回道:“明天還有打嗎?竹峰人都沒有,怎么打?”
端木青松搖搖頭,看著她正色說道:“你想多了,藏書樓的孟老頭一直沒有現身,聽元尊說他就在竹峰。”
“據說竹峰的玉尊還有閉關之中,這個時候孟老頭上了竹峰天云山的大戲只怕還沒有上演啊!”
端木慧容聞言怔了怔,想了想回道:“不管明天發生何事,跟我們都沒多大的關系了。”
天秀峰玉衡殿里。
安頓好了重傷之下的黃谷,元尊端著一杯酒,正自生氣。
藥尊看著他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只要人在,就沒事,你也不跟去了竹峰的孟老頭問問,明天到底怎么辦?”
元尊喝了一口酒,想著自己寶貝徒兒斷臂的凄慘模樣,忍不住罵道:“那老東西天塌下來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藥尊卻不以為然,嘆道:“說不定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就在元尊正要嚷嚷的時候,兩人的耳中傳來了孟神通的聲音。
聽得元尊直叫道:“怎么,你眼睜睜看著我那徒兒斷臂,也不出手?”
孟神通淡淡地回道:“他是你的徒兒,一個不聽話的家伙斷一只手臂,我為何要救他?”
元尊聞言之下,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畢竟,開戰之前,孟神通便已經告訴過他了,結果自己的徒兒卻非要任性
藥尊嘆了一口氣,凝聲問道:“明日我們要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
孟神通嘴角動了動,跟兩人交代了一些瑣事。
最后警告道:“管好你們各自的徒兒,否則出了事情不要再來煩我,我又不是天云山的掌教!”
元尊聞言大吃一驚,怔怔地看著面前的藥尊,一時說不出話來。
藥尊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想了想笑道:“說說,是不是玉丫頭早就出來了,躲在竹峰上看戲?”
孟神通輕哼一聲,回道:“她在竹峰后山洞里,只要你能踏過那道大陣,就去看看。”
藥尊輕呼一聲:“孟老頭,你這是不講道理。”
這一夜,不論是藥尊還是元尊,都沒能睡好,孟神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在玉芙蓉看來,師妹說不定真的早就已經出關了。
否則直到今日最后一刻,藏書樓的尊者大人,也不曾出現在大殿之上?
如果是這樣,只怕明天即將到來的一戰,才是大戲的開始。
想到這里,藥尊氣得罵道:“看來我們真是活該,那老頭早就提醒我們不要計較,結果我們非得頭撞南墻還不甘心。”
元尊胡須一抖,喃喃說道:“急什么,明天我們只管看戲,啥也不要做!”
迎賓樓里,公冶蒼龍看著面前的公冶無忌問道:“今日你那夫人依舊在竹峰沒有回來?”
想到明天將要面臨的一幕,便是公冶蒼龍也有一些擔心,畢竟陳家小姐是秋云山的媳婦,這萬一真要打起來,如何收手?
公冶無忌想了想回道:“她說弟弟跟狗蛋出門去玩,她要在山上陪著小花,我這不是忙著嗎,正好她不在身邊”
“我們有些事情一直沒有告訴她,一來是因為陳家當年的事,二是因為我們渴望已久的目標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想面對那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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