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兵站在大門口,看著黑色轎車載著秦主任遠去。
他心中一陣冷笑,最后的贏家還是自己,如果不是兩世為人心堅如鐵,怕是這次的勝利果實又要被人家三言兩語奪走了。
不過到最后,他還是接受了秦主任最后一個建議,放了唐仕強一馬,將他從這件事里面摘了出去,這也算是為綠島漁業留了最后一塊遮羞布。
而張學兵除了獲得了三倍的賠償,還拿到了停靠權和航線。
冷庫也會在今天就解封,秦主任保證將來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至于老周和被摔成重傷的薛曉迪,將會因為詐騙,進去蹲幾年。
濱海和瀚海,兩個曾經行業的霸主,各方面怕是也會一落千丈。
總之這次張學兵大獲全勝,手里也有了五百多萬的活錢,這是劉靜多了個心眼提前拿出的貨款和上次的預付款,當然這筆錢他已經答應留給綠島公司這邊作為發展基金。
等賠償款到位,他又能到手一千多萬,這筆錢正好可以應付老家那邊各項投資。
后面四艘漁船帶來的漁獲,又能在春節前增加上千萬的利潤,到那時候張學兵的手里就會有將近五千萬資金,在這個年代,簡直就是超級巨富。
今年可以過個肥年了!明年將是各項投資收獲的時候,保守估計他將成為華夏第一個億萬富翁。
手中資金過億,真正的發展高速期才算是到來,這些資金將化作動能,將他推上更高的巔峰!
劉靜站在張學兵的身后出神,剛剛她全程在場,沒想到張學兵面對如此大的壓力,還取得了這么大的戰果,她心中滿滿的震驚與欽佩,看來跟著他是個明智的選擇。
偷眼看了看張學兵的側臉,她不由得一陣心跳加速,暗中嘆息一聲,你什么時候才能感覺到我的心意,我還要等多久?
到現在為止,海鮮事件已經掀過去了,只要冷庫解了封,新的銷售渠道就開始運作了,綠島這邊公司就能走上正規。
張學兵離開綠島的日程也將越來越近,他眼下還有兩件要緊事落實,一是拿下西山鎮的冷庫,二就是將海鮮養殖弄出眉目來,剩下的就全部交給管理團隊了,他才能放心離開。
張學兵收回思緒,轉身向大門內走去,忽而察覺到劉靜的眼神。
這姑娘難道是真喜歡上了自己?這可怎么辦?絕對不能和下屬發生超過正常友誼的關系,這是管理企業的大忌。
可怎么拒絕?人家也沒表白,目前也只好揣著明白裝糊涂了,等時間去沖淡一切。
他故意裝作沒有發現什么,囑咐劉靜中午之前去接收解封的貨物,然后盡快按照渠道銷售出去。
嚴格來說,這冷庫里的貨物已經屬于濱海了,可他們違約在先,現在又被弄得自顧不暇,沒人會在意這些貨了,等于讓張學兵撿了個大便宜。
劉靜也急忙收起思緒,調整好了心態,全身心的放在了工作之上。
“請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
太陽再次升起,新的一天到來。
今天張學兵早早的就讓翠翠開始準備大席,因為他要招待冷庫的主任郭學兵,這是前幾天就約好了的。
他打算借著這次的機會,摸摸收購冷庫的底細。
為此還專門拍張銘開車去接人了。
昨天下午冷庫解封之后,劉靜已經著手按照濱海的客戶.名單開始聯系了,由于現在海鮮緊俏,沒費多大力氣,就已經將那些貨物全找到了下家。
按照這個勢態,下一批貨物到港之后,怕也回快速銷售一空,現在只能是盼著漁船在春節前多出海兩趟了。
劉靜屬于進取型人才,怎么肯接受這種被動,她早上借著吃早餐的空,專門找了張學兵,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原來她打算除了銷售自己的貨物之外,趁著目前濱海和瀚海陷入信譽危機,去收購他們以前供貨商的貨物,然后進行銷售。
張學兵陷入了沉思,這雖說可以增加不少利潤,還能更好的強占市場份額。
但自己沒錢啊,隨便收兩船貨就得幾百萬,貨物發下去等待結賬又是個漫長的時間,這期間需要壓大量的資金。
假如此刻他手里有幾個億,肯定讓劉靜放手去做,可現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錢什么都白搭。
可這么好的強占市場份額的機會浪費了太可惜,張學兵思量半天,讓劉靜先和劉嫚商量一下用目前手頭的資金去運作,他抓緊再想辦法搞一筆資金到手。
劉靜離開后,張學兵開始在辦公室內打電話,看看老家那邊能抽調多少現金過來。
原本打算用這邊資金回哺老家呢,結果還是得要那邊的支持。
電話直接打給了陳孝學,目前他負責所有工廠的運轉管理。
如果說張學兵旗下企業還有什么地方能榨出錢來,只有保健品廠和制糖廠了。
陳孝學剛剛從會議室走出,今天他召集了所有廠長開了個節前動員會,主要是抓生產和安全,臨近節日安全第一,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紕漏。
不得不說,他自從被委以重任以后,經歷了這段時間,整個人都變了。
長發剪短了,成了精神的寸頭,著裝也開始西裝革履,人也從里到外透著一股自信和霸氣。
讓人一看就是個,久居上位的精英人物。
原本不服氣的那些廠長和中層管理,也在這段時間內被他捋順了,現在他可以做到令行禁止,管理井井有條。
接到張學兵電話之后,他沒說工作,張口就問表姐怎么樣了。
張學兵一陣頭疼,這貨動不動就提表姐秦韻兒,難道他有戀姐癖?
“私事一會兒聊,我找你是想看看工廠這邊能抽調多少資金出來!”
陳孝學沒好氣的說道,“錢的事不歸我管,你難道忘了?”
張學兵語氣嚴厲的說道,“你是沒財務權,可一個合格的管理者管理的企業有多少資金運轉,能抽調多少資金,還沒數嗎?”
陳孝學尷尬的咳嗽一聲,換了個柔和的語氣說道,“你打算要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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