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其實陳凡心中已經動了心。
那諸天萬界之中最強的道法就是錢財,而獲得錢財的最好的辦法莫過于情報通天。
如果你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那未來的人生簡直不要太過順利!
雖然諦聽神獸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乃是打聽消息,打聽情報的最好的選擇。
但是它貴呀!
雖然陳凡并沒使用過,但根據陳老頭那時的反應來看,想要讓這神獸開口,估計要完成不少的任務。
而劉瞎子,則便宜!
陳凡仔細了看了看對方,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劉瞎子的雙目失明,雙腳殘疾,都是因為偷窺天機遭到的反噬。
但到底是道行太深,偷窺的天機很多,所以才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還是因為道行太淺,偷窺到了天機,卻無法承受,所以才淪落到這個地步。
如果上一個還好,陳凡相信自己能夠找到一些治療對方的東西,畢竟地府之中如此浩瀚,尋找些許寶物自然是手到擒來。
如果是后一個。
那不就是給自己請了個爹嗎?
陳凡也不言語,用手推著劉瞎子朝外面走去,眼神之中看著左右,在思索著,自己到底要讓對方算什么東西?
畢竟自己也什么都不缺,也沒什么疑惑。
正常人都會問自己的婚姻,問自己的未來走運,穩國家未來走向,但是這些東西,陳凡根本就不在意,甚至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未來,就連神仙都做不到,更不要說一個算命的了。
陳凡正思索時,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老熟人,這讓他頓時眼前一亮,只因為那個老熟人,赫然就是九叔的師妹。
蔗姑。
她竟然也來了省城,而且還好巧不巧的撞在了一起!
對方時候再買一些東西,畢竟省城可要比她所在的小鎮子大的太多,不提修行之士經常消耗的法器材料,就連生活用品都顯得豐富。
“我碰到了一個熟人……”
陳凡眼睛閃爍了一下,悄悄給這劉瞎子挖了個坑,“你給我算一算,她來這省城是做何事?”
他挖個坑。
并沒有告訴劉瞎子對方在買東西。
算的準不準,自然一眼便知!
說完,陳凡就將蔗姑的生辰八字告訴了劉瞎子,只因為前些天是對方的生日,九叔特地準備了些東西,讓徒弟阿初給對方送去,所以他心中自然清楚。
那劉瞎子點了點頭,從懷中摸出了自己吃飯的寶貝,并不像其他算命的是羅盤,是那算籌,而是一顆珠子。
他十根手指在盤算那珠子,似乎察覺了陳凡的好奇,解釋了一聲,“這是白大仙的內珠,修為越高,內珠越圓潤,算得越精準,可惜只是現在,白大仙容易找,但是成了精的可不容易!”
“若是尋到一顆,恐怕能值幾萬塊大洋呢!”
五大仙。
那是最通人性的。
平常的還無所謂,若是等他們成了精,那靈性飆升,已經能夠輕而易舉的分辨出人的善惡,不再被那陷阱所違困,不會被輕而易舉的抓捕。
就算偶爾抓到了,看到對方口吐人言,十個就有九個心中犯了忌憚,將對方給放掉了,只為留個善緣,防止沾惹上了不干凈的東西。
所以那成仙的內珠還是稀少。
物以稀為貴。
再加上那些算命的能掐會算,個個都像那頭上頂了一塊白布的主,錢就像大風刮來的一樣,根本就不在乎,所以那內珠的價格一路飆升。
市價都幾萬塊呢,若是碰到大款,還能再漲個幾千!
陳凡瞬間想到了昨夜,在王八蓋子村,他使用閃電奔雷拳,一拳轟死得刺猬,他沒想到,對方身上竟然會有這樣值錢的家伙,真是虧損了不少。
“不知道現在是何時?”
劉瞎子心中知道現在的年月日,卻不知道是何等時辰,畢竟這是只能用眼睛看,而無法用耳朵去聽的事情。
再從陳凡這里得到確切時間之后。
劉瞎子開始了自己的表演,手中的內珠在不斷的搖晃,散發著澹澹的微光,緊接著他便若有所悟地敲了敲手指,“此人是一個女人,她應該是在買東西,我聽到她身上有不祥之音,烏鴉之鳴,不消一時三刻,就會碰到麻煩!”
陳凡笑了笑。
瞎子算命就跟那醫生檢查身體差不多,不檢查沒有事兒,一檢查就有病。
不過陳凡還打算再等一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已經對方可是九叔的師妹,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險,還能搭把手。
蔗姑并沒有察覺到陳凡的跟隨,只因為陳凡隨著修為的精進,氣血的雄厚,他的神魂也變得極其強大,能夠影響到周圍人的感知。
就算站在別人面前,也不會被其他人注意到,留意在心中。
當然。
這只是降低存在感,變成一個徹底的路人,不那么吸引注意。
并不是直接隱了身,所以不要想一些奇怪的問題。
偷看女孩子洗澡,那可是會被逮住暴打的。
什么?
少婦?
咳,依舊會‘暴打’!
不過哥們兒要小心自己的腰,容易被坐傷!
她確實在買一些東西,是那些用來裝小鬼的壇子,就是這些壇子可不是普通的壇子,而是需要特殊定制的。
她左挑挑右挑挑,又購置了一些東西,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因為再不走,天色都要晚了,夜路可不好走。
因為買了不少的東西。
蔗姑打算乘坐最近省城里面新建的比較流行的洋玩意兒,也就是那電車。
只不過這一上車,她就發現了些許異樣,那司機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開車,而是在低頭尋找著什么,蔗姑人比較熱心,就順帶了問了一聲,“你在找啥呢?”
那司機撓了撓頭,“我保溫杯到哪里去了?有點口渴,想喝點水潤潤嗓子,奇怪,剛剛還在這里的呀。”
說話間他低了一下頭,蔗姑整個人都懵了,只因為那司機彎腰,露出了他的后背。
而他的后背,竟然還插著一個碎裂的玻璃杯,鮮血順著那傷口不斷的流下,準確的來說是死血,已經有些凝結,不新鮮了。
而這司機竟然毫無察覺,或許說根本就不知道!
這不是一個行走的人。
而是一具行走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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