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只是稍微施展些許法術,就將那三人的魂魄抓了過來,鎖在了紙人身上。
茅山的法術千奇百怪,在這些法術之中,背后詛咒人就特別的有一套。
埋伏圍莊外的三人,也沒想到有人比他們更陰險,竟然偷他們的頭發施展法術,一下子就栽了個硬跟頭。
他們嘰嘰喳喳吵著向陳凡訴說著什么,似乎是在求饒,又似乎在叫囂……
只是說的話太奇怪!
陳凡也只能一頭霧水。
秋生更是好奇的將腦袋湊了過去,盯著對方看,發出了靈魂詢問,「小師弟,他們三在說啥?」
「鬼才知道!」
陳凡用手揉了揉腦袋,說錯了,語言不通這個事兒,鬼看了也只能干瞪著眼。
現在他思索該如何處理三人之時,面前的三個紙人竟然不斷的搖晃著身子,似乎在驚恐著,哇哇大叫。
緊接著三個紙人中最中間的那個女人渾身抖動,兩行血淚從她的眼睛中流出,流淌在白色的紙人身體之上,顯得格外詭異。
另外兩個紙人已經開始跪地磕拜了。
這漆黑的夜幕之中,流淌著血淚的白色紙人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秋生咕嚕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師弟,這紙人冒水了呀!」
文才接著應了一句。
「還是紅色的……」
是血!
陳凡懶得糾正他們,他看著那眼珠子流血的紙人,頓時眉頭一皺,畢竟他接觸道術也不久,經驗十分的淺,并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么。
是法術反噬?
還是哪里出了問題?
雖然說是背后下陰手法術,但自己只是惡趣味滴了幾滴蠟油,也沒有下陰狠手啊!
看著那兩個紙人瘋狂在桌面上跪拜,不斷的向周圍攀爬,想要遠離那流血淚的女紙人時,陳凡忽然想到了。
他猛的扭頭看向了外面,隨即對著秋生文才叮囑道,「你們兩個就坐在這里,哪里也不準去,哪也不準動,我去去就回!」
說話間,他的身影飄忽,如同一陣風一般瞬間消失在二人面前,身輕如燕,腳尖微微一點,便跨越幾十米,越過了圍墻,穿過了陣法,來到了外面。
此時的外面靜悄悄,不,也不算安靜……
黑夜之中,隱隱約約的還傳來了嘎嘣脆的咀嚼聲!
陳凡眉頭一皺,他早就用暗夜貓娘探查過周圍,確定過周圍只有三人,現如今,好像又出現了幺蛾子。
他的眼神中散發著淡淡綠光,漆黑的叢林,伸手不見五指之地,也就是那三人藏身之所。
那三個被陳凡奪了魂的降頭師同伙就躺在那兒,一個漆黑的陰影蹲在了最中間拿著骷髏頭的那個女人的身邊,趴在那兒在啃食著什么。
咀嚼的聲音就是從她那傳來的!
似乎注意到了陳凡的注視,黑夜之中,那陰影扭過了腦袋,露出了自己的全身模樣。qδ
赫然是一個長得像猴子一樣的妖物,駝著背,長得并不高大,像個老太太一樣,皮膚褶皺,一雙綠油油好似眼睛一樣的東西在晃動。
手指極其的尖銳,明明它在看著陳凡,手指卻在不斷的挖掘,啃食著什么?
「眼睛!」
陳凡面色變得難看,他第一次感覺視力好也不是什么好事,畢竟干他這一行,美人泡澡的場面還是很少見,更常見的是丑陋的妖邪和那令人作嘔的行為。
那妖邪還在嘎吱嘎吱的笑,朝著陳凡伸出了手掌,一顆血淋淋的眼球在手掌心中晃動,也許是在炫耀。
也許是在……
邀請!
是兄弟就來嘗嘗,這可是雞肉味兒的嘎嘎香!
陳凡面色發黑,瞬間變化了裝備,無數亮白色的電弧從他身體迸濺而出,隨著陳凡的揮拳,恐怖的雷霆朝著那妖邪奔騰而去。
「閃電奔雷拳!」
璀璨雷光奔騰而去,陳凡忽然想到還要留個活口,連忙收住了勁,直接將洶涌的雷龍化做了雷電長鞭,狠狠的朝著那妖邪抽打而去。
要是一擊將對面三個全部干沒,可就不妙了!
還得留個證人呢!
陳凡揮舞著手中的長鞭,他雖然之前沒有練鞭子的經驗,但是他擁有揮舞勾魂鎖的經驗,雷電長鞭無比靈活的穿過樹林,朝著那妖邪劈頭蓋臉的砍去。
卻不料妖邪格外靈活,行蹤如同鬼魅,仿佛能夠預知陳凡的攻擊似的,還不等陳凡的雷電長鞭落下,就已經悄無聲息的換了位置。
「啪!」
抱著骷髏頭的女人最為倒霉,先是被妖邪殺死,挖去了眼睛,現在又被陳凡一鞭子打在尸體之上,只聽呲啦一聲,直接一分為二,當場就沒了全尸。
那妖邪似乎察覺到了陳凡的不好惹,在樹林之中不斷穿梭,想要飛速離去。
而陳凡直接飛躍的半空中,手中的雷電長鞭不斷揮打,一顆、兩顆、三顆、四顆,在劈斷了好多棵樹木之后,終于閃電長鞭砸在了那妖邪的背上。
那妖邪頓時發出一聲厲聲慘叫,直接就地一滾,動作更加的靈活,它奔跑的方向,赫然就是任家鎮的小河。
「這玩意兒……」
「難道是水猴子?」
想到這妖邪綠油油的眼睛,那長得像猴子一樣的外表,那嘎吱嘎吱的笑聲,還有逃向水里的怪象動作,陳凡頓時心中起了疑惑。
要是師傅在這兒,肯定能看穿對面的底細。
那妖邪速度極快,數個呼吸間就已經橫跨數里路,眼看著就要如同幽靈一般沒入河水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凡直接從高處重重一落,手上的長鞭已經消失了,而是在手掌心中不斷的凝聚,化成了一道雷電長矛。
伴隨著他身上的氣血上涌,原本亮白色的雷電長矛附加上了一層血紅色的氣血。
「看我大力出奇跡!」
「射殺他吧,神槍!」
隨著陳凡的手臂重重揮出,雷電長矛在他的大力之下,呼嘯的劃過夜空,刷的一下從那妖邪背后貫穿而入,死死地將那妖邪釘在了小河邊。
恐怖的電流蔓延而出,下一刻,河面竟然咕嚕咕嚕的翻滾出了滿滿的死魚,也不能叫死魚,只是被電的肚皮子翻白了。
陳凡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我會為你們超度的!」
不知道這些魚兒死后要去哪個門派?
是清真派?還是麻辣派?還是酸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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