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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一會兒，張達也發現大家對不法地帶發生爆炸的事情完全不覺得驚訝，甚至認為合情合理。
而房子飛上天這事有不少人看到了，但是他們說出來基本被當成是在吹牛，真有那么大的威力也是第一時間就會把房子炸散，怎么可能在天上飄著？
目擊者們都無奈了，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
門口鈴鐺一響，走進來兩個白西裝、黑領帶、黑帽子的男人，一個帽子高一點，一個帽子矮一點，張達也看了一眼就垂下眼簾，這裝扮很怪，又有點眼熟。
瑞萌萌抱著托盤:“歡迎光臨！”
兩人隨意點點頭，在角落坐下，點了酒之后竊竊私語。
等瑞萌萌給他們送了酒回到吧臺旁邊，張達也問道：“聽到那兩個人聊什么了嗎？”
瑞萌萌想了想：“一個在抱怨說‘為什么我們要調查這種事情？’，另一個在勸‘別發牢騷了，在這里坐一會，隨便問幾個人回去寫報告算了。’，大概是這樣墊墊話，其它的就沒聽到了。”
這不會是CP組織吧？張達也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要我再去聽聽看嗎？”瑞萌萌看張達也好像很在意那兩個人的樣子。
“不用了，該做什么做什么就好。”張達也示意瑞萌萌不用在意，然后叫阿爾托莉雅注意一下那兩個人。
阿爾托莉雅掃視了一圈：“單論‘氣息’這些客人里沒有一個比你強的。”
張達也一下子就踏實了很多。
過了一會兒，兩個西裝男端著杯子，隨意倚靠在吧臺上，高帽和張達也搭話，矮帽側著身好像下意識地在望風。
“老板看著面生啊。”
張達也放下拿在手里裝相的報紙：“我嗎？我一個月前才剛接手的這家酒館。”
高帽夸獎道：“是嘛，短短一個月，看上去比老鮑勃經營的好多了。”
“原來是老客人啊，真是承蒙關照了。那么再來一杯吧？”
感謝這一個月以來的各種社交牛逼癥的客人不斷找張達也聊天，讓他適應了隨時和陌生人尬聊，而且還能找到空隙面不改色地推銷酒水。
“……那就再來一杯好了。”高帽也沒想通為啥是老客人就得再來一杯，但也沒拒絕。
張達也選了瓶最賺的酒打開，給兩個人一人倒上一杯。
矮帽：“……”
為毛給我倒酒，他說再來一杯我沒說啊……
兩個人尷尬地喝了口酒：“我們想跟小老板你打聽個消息。”
張達也做了個請的手勢：“您說。”
高帽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地問道：“最近你有沒有見到可疑的人物？”
張達也眨眨眼睛：“有啊。”
還真有？高帽來了精神，矮帽也側耳傾聽：“是誰？”
張達也順手指了指他們兩個，這一屋子人就屬他們倆最可疑了。
“你……”矮帽想發火，被高帽攔住，在衣服里摸出一張證件亮了亮。
“我們是世界政府駐香波地群島的調查員，請配合調查。”
張達也瞅了那張證件兩眼，他還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見到有人亮證件，也分不清是真的假的，只能是先點點頭：“好，我一定配合。”
“那么請好好回憶一下近期有沒有接觸過什么可疑的人。”高帽重新問了一遍。
張達也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要是這樣說的話，我之前確實見過一個很可疑的人，他叫比茲尼斯，是個商人。”
高帽認真記下張達也說的要點：上個月來過這里，謊稱自己是酒館熟客和打聽情報，有不懼普通海賊團的實力，為人狡詐謹慎，在水之七島買過船。
“感謝你的配合。”高帽付了酒錢和矮帽一起離開酒館。
阿爾托莉雅問道：“達也，那兩個是什么人？”
“說是世界政府的官員，不清楚哪個部門，要我猜可能是CP5吧。”主要是張達也聽說過的機構除了CP0和CP9之外也就這一個，而CP9和CP0肯定沒他們倆那么菜。
“你要借助世界政府的力量找那個人嗎？”
張達也笑道：“也不算吧，你也聽到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比茲尼斯確實很可疑，能給那家伙添點堵最好，不能也沒損失，配合人家的工作嘛。”
兩個西裝男離開酒館以后，矮帽問道：“你不是說隨便問問就回去交差嗎？記那么認真干什么。”
高帽把小本本拿出來，在“水之七島”這個詞上面畫了個圈，得意地說道：“這不是有意外收獲嘛！”
矮帽想到了什么：“你是說……”
高帽點點頭：“嘿，咱們的白癡長官可是正打算在水之七島調查一伙船工的犯罪證據，這種可疑的家伙剛好和水之七島有關聯，怎么能不調查一下？”
像他們這樣的普通特工當然是不知道冥王設計圖的事情的，只知道長官在調查那方面的信息，而且這方面的情報很重要。
矮帽臉上一喜，隨后立即垮下來：“你也說咱們長官是個白癡了，就算有功勞也不會分咱們一點，我們那么費力干什么。”
是的，他們CP5的長官叫做斯潘達姆，如他們所說是個好大喜功的白癡，不過他后臺很硬，完全不拿下屬當回事，有什么功勞基本都是獨吞。
“話不能這么說，只要他立功，很快就會調離CP5，那時候我們的苦日子就到頭了。”
高帽對斯潘達姆也多有不滿，自從那家伙成了CP5的長官，他們這些當下屬的，或是一點不少干，功勞是一點都沒有，但是人家的老爹是天龍人面前的紅人，他們這些沒背景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那就立刻上報。”矮帽贊成同事的想法，撥通了斯潘達姆的電話蟲。
不嚕不嚕不嚕……卡恰。
電話蟲接通之后的第一句話不是慣例的莫西莫西，而是一聲慘叫：
“啊！燙燙燙！混蛋！咖啡灑了！可惡！為什么在我喝咖啡的時候打來電話！”
電話蟲盡職盡責地模彷著斯潘達姆的慘叫聲和怒吼聲，順便還有杯子打碎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他們已經習慣了這位長官不著調的樣子，無奈地齊聲道歉：“非常抱歉，斯潘達姆長官，這里是香波地群島的特奧和舒特，有重要的情報要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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