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幾個人被倒掛在天臺的邊緣上,不斷的慘叫著。
地面上流淌著大片的血跡,兩具肢體扭曲的尸體被隨意丟在旁邊。
而活著的幾個人也都帶著各種傷,捆綁著掛了起來。
秦易笑瞇瞇的看著他們,“現在有沒有想說的了?”
“橋豆麻袋!”,清潔工急忙大喊道,“放我下來,我愿意說。”
“這才對嘛。”秦易大喜,伸手把清潔工拽了下來,“都是混口飯吃,何必要搞這么難看呢?”
其他人這時忍不住了紛紛破口大罵,“八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
“阿西吧,你這個叛徒,你背叛了組織!”
秦易有些驚奇的看著這些操著不同口音的家伙,看起來這還是個跨國組織啊。
既然不是本地的,也不是CIA的,那會是誰呢?
秦易上前掏出槍,對著一個叫的最兇的家伙腦袋就是一槍,直接將對方爆了頭。
“別的我不問,你們上級是誰?”秦易厲聲喝道。
幾個人對視一眼,咬著牙不吭聲,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砰!”,秦易又一槍打死一個。
“我不問你們的機密情報,你們也不用招供自己身份,你們只需要說出你們的組織和上級的名號就可以了。”秦易冷冷的說道,“我趙某人保證,只要你們簡單的回答我這個問題,我立刻放你們離開。”
“不然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
秦易說著又抬起了槍口,對著還活著的幾個人。
幾個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又看了看地上的幾具尸體,面色變幻不定。
被最早提上來的清潔工咬著牙擠出一個詞,“信差!”
“嗯?”秦易槍口轉向了清潔工。
“我的上級是信差,我已經告訴你了!”清潔工大喊出來。
旁邊幾個人憤怒的瞪了他一眼,神情中帶著幾分輕松。
秦易收起了槍,“哦,是信差啊。”
“你可以放了我們吧。”
秦易點了點頭,“很好,很好。”
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槍口對著清潔工腦袋就是一槍。
“砰!”
看著清潔工腦漿迸裂,其他人又驚又怒,破口大罵起來,“混蛋,你不守信用!”
“你不是說好要放了我們嗎?”
秦易微笑的掏出刀,將他們身上的繩索一一割斷,接著退后了一步,雙手一擺,“你們可以走了。”
幾個還在咒罵的人一下呆住了,看著秦易好半天沒反應過來,遲疑的問道:“你放我們走?”
“當然,我已經說過了,會放你們走。”秦易微笑的說道,“請吧。”
“那你為什么還殺了他?”,剛剛逃脫死亡威脅的幾個人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我討厭叛徒。”
“你們有沒有信差的聯絡方式?”秦易和藹的問道。
“沒有。”幾個人下意識搖頭,隨后連忙補了一句,“很抱歉,平常都是他聯系我們。”
“沒關系,你們可以走了。”秦易往旁邊挪了幾步。
看著幾個人倉皇逃走,秦易微笑的拿出了手機。
“犬子,現在九鬼在哪?”
九鬼正在埋頭吃飯,忽然大門被踹開了,他滿臉驚愕的看著趙先生帶著幾個人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他下意識的拿起拐起身就要跑,但是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是狩谷會長的養子。
狩谷犬子是趙先生的情人,這么算來他們還是親戚,自己不用跑了。
“等一下,我是自己人!”
“我知道你是自己人。”秦易冷笑的看著九鬼英明,“所以我才來找你,而不是一槍崩了你。”
“你要干什么?”九鬼英明皺起眉頭。
“拉莫在哪?”秦易一把抓住九鬼英明的肩膀,“把他交出來,別說你不知道他住在哪?”
“我……”九鬼英明遲疑的看著秦易,“你……”
“咱們是自己人,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秦易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九鬼英明,“拉莫對你沒什么用了。”
“他在江戶川區。”九鬼英明悶聲說道,“藏在一個居酒屋里。”
“帶我過去!”秦易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馬上,立刻!”
沙皮不由分說上前一把拽住九鬼英明,拖著他就走,直接架到了車上。
兩個小時后,在九鬼英明的帶路下,秦易找到了拉莫的藏身地點。
看著生意冷清的居酒屋,秦易打了個響指,“沙皮哥,你們進去把人拖出來,做的干凈點。”
“你就放心吧!”沙皮拍著胸脯保證道,說完拎著一把沖鋒槍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王建軍和阿布一前一后跟了下去,三個人穿過街道,徑直走進了居酒屋內。
過了幾秒鐘,里邊傳來一陣槍聲。
隨后便是激烈的沖鋒槍掃射,還夾雜著幾聲慘叫。
兩分鐘后,沙皮拖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家伙走了出來。
“大佬,就是這家伙。”,沙皮一邊說著一邊將拉莫塞進車廂里。
秦易扭頭看向拉莫,露出一個笑容,“拉莫先生,你好啊,久仰大名。”
拉莫嚇得渾身哆嗦,半天說不出話來。
汽車飛快的行駛起來,一直到了偏遠的郊區停了下來。
“現在我給你個機會,馬上給我聯系上信差,不然我把你填到東京灣去。”秦易看了眼手表,“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多一秒砍你個手指。”
拉莫顫抖的摸索著從兜里拽出手機,顫抖著翻開手機蓋,顫抖的按著數字,然后遞給秦易。
電話很快接通了,里邊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什么事?”
“你好啊,信差。”秦易微笑的說道。
對面驟然一驚,隨后信差冷冷的說道:“拉莫對我沒有用了,你隨意處置吧。”
“我對他不感興趣。”秦易瞥了拉莫一眼,比劃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沙皮拖著拉莫就下了車,趕到一個小河溝旁邊。
“我找拉莫不過是想給你傳個信。”秦易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之前送我一個驚喜,我還你一份大禮,原本可以扯平的。”
“但是呢,你今天又派人跟蹤我,我很不喜歡。”
“所以,我打算再送你一份驚喜。”
信差冷笑一聲,“你有什么本事盡管放馬過來。”
“赤盜。”秦易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個詞。
信差那邊沉默了,過了幾秒才緩緩問道,“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的來歷,也知道你不過是個跑腿的。”秦易語氣冰冷說道,“馬上告訴你背后的上司,我要和他談談。”
“就憑你?”信差冷笑反問道,“你以為你是誰?”
“給臉不要臉是吧。”秦易忽然笑了,“好,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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