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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一章 大慈大悲洪承疇


更新時間:2022年11月05日  作者:北城二千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北城二千 | 家兄朱由校 


“叮……叮……叮……”

當鈴鐺聲響起,在大明進行進一步改革的同時,距離京城兩千余里外的刺魯衛,卻是重新經歷了由貧瘠到繁榮的進程。

刺魯衛,或者說上京……

作為四百年前金國的上京,此刻的這里在黃臺吉的經營下,變得逐漸繁榮。

從天啟三年黃臺吉諫言后,努爾哈赤將眼下南邊的烏拉城定為興京,刺魯衛定為上京。

這一手的準備,基本上表明了努爾哈赤對于兩座城池的態度。

身處后世吉林的興京烏拉城,更像是一個進攻的橋頭堡,而上京反倒成為了大后方。

畢竟有著金國的底子在,四百年的滄海桑田雖然改變了一些地形,但黃臺吉初到這里來時,這里的生女真已經開墾出了不少耕地,而廣袤的平原地區則是生長野草和樹木。

不過兩年的時間,黃臺吉利用分到手的十四萬漢民,成功將耕地面積擴大。

不同于南邊烏拉城中,代善、莽古爾泰、努爾哈赤三人暴力將漢人當做耗材的手段,黃臺吉手下的漢人反而得到了很好的對待。

通過打擊、貿易,黃臺吉從蒙古諸部獲得了數量不少的耕牛,而他將耕牛發放給了十余萬漢人,甚至將作為軍糧的羊屠宰給一部分漢人吃食。

被抓到的野人女真,他命令他們去山中狩獵。

旗人女真則是被他嚴加訓練,同時從生女真中抽取素質較好的男丁,補充到了兩白旗中。

在這樣的補充下,兩年的時間,兩白旗的數量恢復到了四千五百多人,十五個牛錄的數量。

盡管這與復遼之戰前的四十個牛錄相比,顯得微不足道,但黃臺吉的手段并不僅限于兩白旗,而是在于蒙漢。

天啟四年,科爾沁部和察哈爾、外喀爾喀爆發戰爭后,他們急需外援支持,而黃臺吉就充當了這個角色。

兩年時間,他不僅利用戰爭從科爾沁聯盟中獲取了五千多蒙古男丁,還趁著這次漠南漠北聯盟的機會,迎娶了科爾沁部貝勒宰桑布和的女兒,布木布泰……

為此,他的好岳父還送給了他一千科爾沁騎兵,而這么一來,黃臺吉的手中在擁有十五個兩白旗牛錄的同時,手上的蒙古兵也達到了二十個牛錄,六千人出頭的數量。

這還只是直屬于他的力量,如果算上范文程、范文寀兩兄弟手中的六千漢兵,以及濟爾哈朗帶領的一萬蒙古人,他手上的兵力是達到了兩萬六千多人。

在代善和莽古爾泰還在搞權力斗爭的時候,黃臺吉已經成功用兩年的時間,把自己發展成了八旗之中最大的軍頭子。

代善和莽古爾泰看不上蒙古人和漢人,而黃臺吉就利用了他們的傲慢,大力發展起了蒙漢的牛錄。

不僅如此,對于農業他更是重視無比。

“叮鈴……”

耕牛脖下的牛鈴在作響,驚醒了作為旁觀者的黃臺吉。

看著耕牛拖拽著一車車收割的糧食,往不遠處的上京城慢慢行去,黃臺吉不由掃視了一眼四周。

上京城外道路兩側的耕地數量龐大,但是如果仔細觀察正在收割的場面,就會發現這龐大耕地之中的糧食出產少的可憐。

一家一戶收割了一畝糧食,最后打糧之后才發現,一畝地的糧產不過只有六七十斤……

這樣的收獲,讓道路一旁,白帳之下的黃臺吉微微皺眉,而坐在他身邊的濟爾哈朗則是同樣皺眉道:

“阿哥,你讓這些漢人吃飽穿暖,精耕細作了兩年,結果他們才開出了二十幾萬畝耕地,糧食也低的不行,五畝地才能養活一個人。”

“這么下去,就算有了這次貿易的牛羊,我們也熬不到明年的秋收。”

“是二十七萬四千三百畝……”黃臺吉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水,然后才對濟爾哈朗道:

“雖然有前金的基礎,但你別忘了,開墾新地最少要精耕三年才能收獲糧食。”

“我們不可能像南邊的朱由檢一樣,遷移上百萬的人,還養他們三年,積蓄三年地力才耕種收獲。”

“精耕一年就種植,養不了地力,糧食產的少是正常的。”

“算上之前的耕地,今年上京已經有三十四萬六千多畝地了。”說到這里、黃臺吉看著地平線處,一些還在開墾新田的漢人。

他們在開墾,但九月的上京已經開始降溫,土地開墾的難度也越來越大。

最多再開墾一個月,他們就要迎來冬季,所有人都得節衣縮食。

“三十四萬多畝地,除了之前的熟地,其他的地加在一起,也不過能割十六七萬石米,加上熟地頂多二十五萬石米。”

“這么點米,怎么養活興京的這二十二萬人?”

濟爾哈朗皺著眉對黃臺吉訴苦質問,而黃臺吉卻算了一筆賬:

“我們貿易來的羊群,送一半給興京,還能剩下七八萬。”

“糧倉里還有七萬多石糧,加上這二十五萬石和七八萬羊,節省一點還是能熬到開春的……”

“這怎么熬……”濟爾哈朗面露難看,畢竟別的不說、兩白旗四千多兵馬是可不能節衣縮食的。

哪怕吃的再少,一天三斤米半斤肉是必須的。

還有漢兵和蒙古兵,他們最少一天三斤米是要有的。

但問題是,上京城需要到來年三月才解凍,從十月到三月,最少五個半月的時間都是處于冬季。

也就是說,僅僅這兩萬六千多兵馬,就最少需要近八萬石糧食。

長期這么吃下去,到時候人面黃肌瘦不說,還會消耗力氣。

如果明軍發動北伐,這樣的兵馬可不一定打得過龍精虎猛的明軍。

況且,三十二萬石糧食,除去這必須的八萬石外,還要給剩下的十九萬多漢蒙女真人吃,支撐他們熬到明年開春只是一個開始,后面還有耕種呢?

每人每天半斤米?聽上去都讓人覺得不可能。

“還是消耗一群人吧……”

想了想,濟爾哈朗對黃臺吉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而話里的意思也很簡單,那就是殺一批漢人。

不過對此,黃臺吉卻皺眉否決道:

“不行!我們手里的漢人基本都是熟練的農夫和工匠,如果殺了他們的親眷,他們一定會反抗。”

十幾萬漢人,實際上在遷移的過程中,早就淘汰了年紀大和身體弱的,剩下的十四萬人,基本上都是身體不錯的。

十四萬人,三萬戶不到,也就代表三萬不到的成年男丁。

這些男丁都是重要的工匠,一旦他們沒了,大金的敗亡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況且只有擁有了他們,大金才能源源不斷的制造鐵器,團結漠南漠北的蒙古人來共同對抗明朝。

黃臺吉很清楚,他們這次的行動對于大明來說,無疑是一場赤裸裸的打臉行為。

大明沒有時間管他們,是因為被不斷爆發的災害纏住了手腳,加上遼東人口不足,不足以支撐北伐的緣故。

可隨著朱由檢不斷地遷移百姓去遼東,遼東的百姓數量已經達到了一個歷史性的巔峰。

四百多萬遼東百姓,上千萬畝耕地……

哪怕其中不少耕地的產量低的嚇人,還需要耕種幾年才能產量變高,無法支撐大規模的明軍北伐戰事。

但如果朱由檢下定決心,只組建一支三萬人的掃北軍隊,還是可以進行一場北伐戰爭的。

別看眼下黃臺吉手里有兩萬六千多兵馬,而大金各地還有五萬多兵馬。

但他們的質量和復遼之戰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到了目前為止,旗人女真成年男丁的數量都沒有恢復到五萬,這還是補充了一萬多野人女真男丁的結果。

眼下北面的野人女真越來越少了,部落也越來越分散,阿敏對他們的抓捕也越來越難。

黃臺吉很清楚、如果明軍再發動一場三萬人的北伐,那就算大金不會滅亡,但局面一定會很難看。

他們畢竟不是蒙古人,也不是游牧民族,如果再丟失興京和上京任意一處,那十幾萬人被餓死的局面不難想象。

十幾萬人被餓死,這對于眼下只控制著四十萬人口的大金來說是沉痛的一擊。

如果明軍沒有北伐,那情況也不容樂觀。

代善和莽古爾泰的斗爭,導致的是十幾萬漢人被當成耗材,死在了開墾興京耕地的土地上。

就黃臺吉了解的,當初從各地遷移的漢人,眼下已經死了二分之一了……

興京的漢人,已經不足三萬,其他地方更是只有幾百、上千。

也就是說、金國內部的漢人,基本都聚集在上京了。

也正是因為其他地方的漢人死的差不多了,加上當初明軍在赫圖阿拉追殺了不少老弱的女真,這才導致了金國沒有爆發饑荒。

對于代善和莽古爾泰為了讓女真人活,為了讓手中權力穩固,致使十幾萬漢人殞命的手段,黃臺吉心里很是不滿,但也沒有辦法。

此刻的他,因為手中女真牛錄的不足,并不被兩人所重視。

可他知道,再這么內斗下去,恐怕最多三年,朱由檢就要再組織十幾萬大軍進行北伐了。

這次的北伐力度可就不比之前了……

“朱由檢滅了河套三大部,聽說又著手對吐蕃各部進行收復安撫,恐怕他們手上馬步兵的數量,比起當初復遼多了十倍不止。”

黃臺吉沉著的對身旁的濟爾哈朗開口,表情凝重:

“一旦遼東眼下的四百萬百姓安穩下來,明軍的北伐恐怕就不遠了。”

“上次我們是因為他們馬步兵不足,才能在前期打的游刃有余,而他們只能步行慢慢包抄圍剿。”

“但是這次、他們的包抄圍剿恐怕就不是上次那種呆仗的打法了……”

復遼之役,這是黃臺吉心中的痛。

如果在前期打下威寧營堡,然后沖入遼東腹地,收刮了部分物資后就撤退,以他們的馬步兵數量和機動性,明軍連他們屁股后面的灰都吃不到。

結果就因為想圍點打援,給了明軍步兵的包抄時間,最后被逐漸縮小包圍圈,伏擊戰死了最精銳的大量兵馬。

活下來的那些人,也似乎是患上了恐明癥,對遼東明軍不斷的擾邊視而不見,只敢躲在城墻背后。

明軍擾邊的數量在變多,從天啟三年之后的每隊十二人,發展到天啟四年的每隊上百人,到了今年更是能組織每隊三百人,數量幾十支的擾邊部隊。

可以看出、遼東明軍的騎兵數量在變多,而騎兵變多,自然也就代表馬步兵的數量在變多。

黃臺吉不知道遼東明軍有多少馬步兵,因為有錦衣衛存在,所以派出去的探子都很快就失去了消息。

錦衣衛入侵不了大金,大金也難以入侵遼東,情報上的刺探一時間陷入了僵持。

只是這樣的僵持,拖下去顯然對大金不利。

大金的人口數量擺放在這里,即便發展的再好,也不過就是五萬不到的真虜罷了。

可明軍呢?

遼東的人口已經達到了四百多萬,他們安穩之后,養活十幾萬兵馬并不難。

更何況、這樣的人口增速還在隨著朱由檢的遷移手段而不斷變多,遼東的實力也會越來越強。

想到這里、黃臺吉就心里一沉。

他不知道自己聯盟漠南漠北的行為,能拖住明軍多久,但他知道,以朱由檢的性格,只要明廷內部不爆發尖銳的矛盾,恐怕明年開春之后,朱由檢就會舉行第二次北伐。

甚至朱由檢可能會打哪里,黃臺吉都大概猜出來了。

科爾沁部……

這是顯而易見的,只要科爾沁部沒了,只要哈剌溫山被明軍占領,那女真就失去了盟友,被切斷和其他蒙古部落的聯系,并且陷入了大包圍中。

北面的北山寒冬刺骨,糧食根本無法種植出來,東面又是大海,南邊的遼東和朝鮮的鏡城都有明軍駐扎。

現在只有哈剌溫山脈沒有明軍的蹤跡。

只要哈剌溫山脈丟失,金國的覆滅就是時間問題了。

“必須讓阿瑪準備明年支援科爾沁……”

想到這里、黃臺吉站了起來,對濟爾哈朗道:

“我要你回一趟興京,把我的一些猜想告訴汗阿瑪。”

“好!”濟爾哈朗沒有猶豫,當即點了點頭。

而黃臺吉見狀,也干脆在這環境下,讓一名漢人走到自己面前,跪在地上露出后背,將紙張鋪上后,開始將自己的想法寫在了紙上。

隨著墨跡變干,他將紙張遞給了濟爾哈朗,隨后對身邊的人說道:

“讓人告訴范先生,派人前往科爾沁,告訴奧巴,讓他通知林丹汗和伯暈歹,明軍在明年開春后,有可能會發動北伐。”

“是……”旁邊的甲喇額真應下,隨后親自返回上京城,告訴了范文程這個消息。

范文程知道后,也馬不停蹄的派人前往了科爾沁部。

只是在黃臺吉這么作為的同時,大明也不是單純的在進行改革,而是同樣結束了一場早就該結束的戰爭。

“砰砰砰——”

九月十七,伴隨著火炮的怒吼,云南臨安府古木寨被攻陷,沙定洲在亂軍中被人剁下了首級。

至此、波及云、桂的沙普之亂徹底宣告結束,而洪承疇也利用這一戰,徹底把其他土司的兵權分化,吸收進了西軍都督府和南軍都督府內。

九月的臨安府比起昆明的氣候還要宜人,二十多度的天氣讓穿著官員常服的洪承疇感到舒服。

帶著親衛和諸多將領,他帶兵從八寨返回了北面的教化三司,皮膚肉眼可見的黑了許多。

當帶著一眾將領進入教化三司的守備府后,洪承疇金刀大馬的坐在了主位上,隨后端起茶喝了一口,潤潤嗓子,才示意諸將坐下。

同時、在所有人坐下后,他掃視了一眼諸將。

沐昌祚、沐啟元、普名聲、龍在田、王揚祖、祿永命、刁勛,還有木氏木增的長子木懿。

這群將領素質參差不齊,換做以往,給洪承疇用他都不用。

不過當這一次沙普之亂結束后,他反而覺得這群人不錯了。

首先就是他們足夠貪、其次是足夠聽話。

在洪承疇下令殺俘的時候,他們不會像馬祥麟一樣反駁,而是直接動手。

這對于想要用首級數量來向齊王表功的他來說,十分受用。

前段時間齊王讓人送來的信,更是讓他確定了,齊王對于處置異族的看法。

說實話、上個月京城傳來消息,說齊王病倒時,洪承疇還擔心了許久,所以才加大了對沙定洲的攻勢。

但之后聽說齊王沒事后,他也沒有松懈,而是繼續表現著自己。

這樣的表現,最終換來了對方的新手書……

想到這里、洪承疇想了想前兩天朱由檢讓人送來的手書內容,隨后才對諸多將領開口道:

“叛軍被徹底平定,這下本經略也能向朝廷表功了,諸位的功績,以及斬首所獲的賞銀,朝廷都會分文不少的下發。”

“雖說馬總兵前往騰越八關巡查,但這功勞也有他的一份,自然也要上表。”

“在此、本經略就先為諸位慶賀了。”

說罷、洪承疇舉起了手中的茶杯,以茶代酒,而其他人則是受寵若驚的紛紛舉起了茶杯。

這其中,坐在位置上臉色蒼白的黔國公沐昌祚則是看了看洪承疇的臉色,然后才說道:

“經略、老夫近日征戰,落下了病根,所以想請經略將功劃撥吾孫身上,延續國公的爵位,不知道……”

沐昌祚生病的事情,基本上整個軍營人盡皆知,而他想把爵位在不降的情況下,傳給自己的孫子沐啟元,這件事情大部分人也都知道。

朱由檢曾經說過,只要軍功足夠,爵位就可以世襲不降,因此沐昌祚想請洪承疇劃給沐啟元足夠多的功勞。

對此、洪承疇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因為他還需要黔國公府的勢力,幫他在西軍都督府內站穩腳跟。

“這件事情不是難事,老國公不必擔心,至于諸位……”說著、洪承疇也看向了其他人,腦中更是浮現了朱由檢那封信的內容。

沉吟許久,洪承疇才緩緩開口道:

“朝廷對于收復安南之事,可是一直念念不忘,若是安南的事情辦好了,或許諸位都有授勛封爵的機會……”

一席話、讓在座眾人的心情瞬間被吊了起來。

授勛封爵,這代表是的是什么不用多說。

武勛和爵位,兩個東西加在一起,那可真的是保三代富貴了。

不過、洪承疇為什么專門對他們說這件事情,這就有點令人深思了……

倒是對此、臉色蒼白黔國公沐昌祚看出了一些端倪。

他發現洪承疇特別喜歡用自己的孫子沐啟元,以及元謀土司出身的普名聲,而二人最大的共同點就是殘暴……

沐啟元在戰場上多次多次殺俘,普名聲則是經常縱容自己的土司兵劫掠叛軍城池。

前者所作所為,洪承疇基本不說什么,而后者,洪承疇一般會提醒別傷害到大明百姓。

二者一結合起來,沐昌祚立馬就想通了共通點。

這可不就是趕苗拓業的手段嗎?

趕苗拓業、實際上就是把當地頑固階級勢力和他們的狗腿子滅門,隨后對被壓榨的普通少民發放耕牛種子,移民漢人開荒,開辦官學,引進先進的醫療技術,開辟道路驛站,設埠通商。

這都是提高生產力的好事,但不可否認,這些好事的前提是明軍在西南所造成的戰爭破壞。

原本土地上的階級勢力被瓦解,隨后遷移漢人,解放被壓榨的部分少民,然后在地方形成統治。

沒有這些手段,明朝以后中原王朝的西南也不會有那么穩固。

沒有這些手段,恐怕西南依舊會形成一個擁有其他文化的國家來對抗中原王朝。

現在洪承疇想要利用沐啟元和普名聲來對安南上演一場類似于“趕苗拓業”的戰爭手段,而以他的官職,恐怕沒有權力做出這個決定……

摸清楚了來龍去脈,沐昌祚臉色陰晴不定。

他的孫子他知道,驕縱桀驁,殘暴無能,這么多年都是靠著自己,還有朝廷對西南的漠視,才沒有闖出什么亂子。

如果自己走了,這家伙還留在云南,遲早會把沐氏拖下水。

將他外放,用他的殘暴對付安南人,不僅沒有過,反而有功。

想了想、沐昌祚似乎有了底氣。

就單憑沐啟元的這份殘暴,只要大明出兵收復安南和東吁,黔國公府的爵位都不會被世襲降低。

明白了一切,沐昌祚便起身說道:

“安南人殘暴無能,此前數年經常越邊來屠戮我大明百姓。”

“若是朝廷下旨出兵,我沐氏愿為先鋒,我爺孫二人愿意鎮守安南!”

沐昌祚突然的表態,讓眾人猝不及防,而洪承疇卻早有預料一般,笑呵呵的說道:

“黔國公不愧是國之砥柱,有了您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沐啟元和普名聲,實際上都在沐昌祚的節制下。

沐昌祚既然看出了洪承疇的心思,愿意站出來表態,那洪承疇也不怕沒有人背鍋了。

安南數百萬人太多,只有利用好下面的人,洪承疇才能圓滿的給齊王交出一份答卷。

現在這個人選有了,而洪承疇也開始想、要怎么給齊王回信了。

“還是這樣寫比較好……”

四點還是準時一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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