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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乳名、房子裝修(求訂閱)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06日  作者:海螺的曹阿蠻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海螺的曹阿蠻 | 我在四合院有個家 


“師傅,您就收我們為徒吧,我們保證,一定會聽話,認真練武的。”

巷子里,鐘躍民和袁軍兩人,苦苦哀求道。

兩人對面,推著自行車的周濟民,滿臉無奈。

被兩個少年這般折騰,他已經有點生氣了。

見他們還在說話,索性他也不再勸說了,而是板著臉,威脅道:

“你們再說一句話,再敢跟著我,我現在就打你們,讓你們在床上躺半個月。”

鐘躍民和袁軍兩人頓時害怕地看著他,沒敢再吱聲了。

崇拜歸崇拜,可這番死纏爛打把師傅給惹惱了,真要是被收拾一頓,那就白被挨打了。

想想之前甄元澤他們之前痛苦的樣子,鐘躍民兩人心里發毛了。

于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周濟民推著自行車離開。

等走遠了之后,袁軍才突然開口:

“躍民,我們跟上去嗎?”

“你想被他打一頓嗎?”

鐘躍民都驚呆了,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好友。

可袁軍卻表示,跪都跪了,也叫了師傅,多少也得教一點吧?

就師傅之前那么厲害的身手,就算只教一些皮毛,我們也賺翻了呀。

還別說,被袁軍這么一分析,鐘躍民也心動了。

于是,兩個十多歲的少年,對視一眼,然后又賤兮兮地跟了上去。

兩人學聰明了,就遠遠跟著,不讓周濟民發現。

然而,周濟民騎著自行車沒多久,就發現了身后的兩人。

雖然拿他們沒辦法,但周濟民想要甩掉兩人,還是很簡單的。

騎了十來分鐘后,拐彎進了一旁的小巷子,再從另一邊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樣子。

從鐘躍民和袁軍兩人身旁經過的時候,周濟民還看到兩人傻乎乎地撓頭呢。

回到家,大家都已經在家了,周濟民不動聲色地坐下來跟大家一起吃飯,也沒有做什么小動作。

等吃過晚飯,他才放下碗快,對周淑晴道:

“小晴,你跟我來一趟書房,我跟你聊點事。”

“好的大哥。”

雖然不知道大哥找自己聊什么,但跟著過去就對了。

周秉良卻在一旁舉手,丁秋楠示意,你想說什么?

“爸爸,我也想去書房。”

“我看你想吃竹筍炒肉,給我乖乖地吃飯,吃完飯刷牙洗漱去。”

自從上次小金魚吃排骨,兩顆大門牙被排骨給吃了之后,周濟民便給家里多訂了一條規矩,飯后刷牙。

這種習慣,就應該及早養成,要不然等到了二三十歲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小時候不注意,等到二三十歲了,牙齒就很容易出現問題。

食物殘留是非常容易滋生各類病菌,藏牙齒縫隙當中,日積月累之后,就會讓牙齒慢慢變壞。

“好的,爸爸。”

小家伙一看他爸爸板起臉,頓時乖乖地應道。

“快去吧,我會監督孩子們的。”

丁秋楠溫柔地把他推出客廳,轉頭看向小家伙們的之后,又露出了嚴厲的臉龐。

于是,小家伙們不敢再三心兩意,而是專心干飯起來。

書房里,兩兄妹面對面地坐著,周淑晴還好奇不解,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客廳不能說,還要來書房說事?

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一般都會在大家面前聊了。

可她跟她大哥,也沒有什么需要保密的事呀?

周濟民卻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道: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要是自己有喜歡的人,你就直接跟我說,我這個做大哥的,都會盡量支持你。”

“可你倒好,跟我玩起了捉迷藏,把我蒙鼓里一個多月了,到現在還不愿意跟我說,怎么了?是不是我這個做大哥的哪里沒做對,讓你不再相信我了?”

幾乎是一瞬間,周淑晴整張臉便迅速紅了起來,害羞地低頭,不敢說話了。

全然沒了剛才自如澹然的樣子。

“還低著頭干嘛?不跟我說一下什么情況嗎?”

雖說他從許一鳴那邊已經獲知了大概情況,但女性視角又是另外一種境況的。

所以他想關心關心自己的妹妹。

要不然,自己這個做哥哥的,也太不稱職了。

她都十八歲了,也到了法定結婚年齡了。

總體上來說,周濟民是還挺認可許一鳴的。

但,前提是周淑晴得喜歡,她得愿意才行。

否則的話,都白搭。

講真的,這個時代,許一鳴這種條件的,算得上不錯了。

周濟民也沒有要求男方必須是大院里的精英子弟或者干部子弟,又或者是潛力股。

在他看來,自己妹妹的喜歡,排第一位。

正所謂千金難買心頭好嘛,兩人都是互相喜歡的,這才是愛情最好的樣子。

“大哥你不都知道了嗎?”

周淑晴羞澀地抬頭看了她大哥一眼,又連忙低頭,臉燒得滾燙。

然后就聽到她大哥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談婚論嫁是人之常情,你低著頭干嘛?很害羞跟你大哥談這些事嗎?羞于說出口是吧?”

可不咋地,周淑晴就是這種感覺。

在她看來,大哥不僅僅是大哥,還扮演了父母的角色。

如果周母在的話,周淑晴肯定是很樂意跟周母聊這些事的。

可,自己大哥嘛,總是覺得很羞恥。

這就是為什么,當初她大哥跟她說結婚這些事的時候,她那么不樂意聊的原因。

周濟民那叫一個無奈啊,起身道:

“行了,我去喊你大嫂過來,你跟你大嫂聊吧。”

沒一會兒的功夫,聞訊過來的丁秋楠走進了書房,滿肚子疑慮。

等到周濟民說完之后,丁秋楠這才滿臉開心地點頭,然后把他推出去,順便把書房給關上了。

“女孩子肯定害羞啊,就算是自己的哥哥,不想說也很正常,你趕緊出去吧,這事交給我了。”

聽到丁秋楠的話,周濟民更加郁悶了。

你也沒經驗啊,咋就交給你了呢?

望著關上門的書房,他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不管了,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關鍵的。

客廳里,小金魚抬頭詢問,“大哥,你找二姐做什么呀?不會是也讓二姐學點什么吧?”

“你以為你二姐還跟你一樣,今年才九歲嗎?她都十八歲了,還用得著我來管嗎?”

十八歲是成年人了,該干嘛,她自己不會打算計劃嗎?

別說他只是大哥,就算他是父母,也管不了周淑晴以后要學什么呀。

成年人了,就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該干嘛,不該干嘛,都清晰明了。

過日子嘛,總得有個計劃才行,就算擺爛,也都有擺爛的資本啊。

“哦哦,大哥,那是不是我到了十八歲你不會管了對不對?”

“你這么不想我管你的話,現在就可以。”

“真噠?”

小金魚興奮地一骨碌站起來,休的一下就蹦跳到她大哥面前,滿臉開心地再次確認道:

“大哥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你現在就不管了?”

“你耳朵又沒聾,當然是真的了。”

周濟民面無表情地說道,小金魚更開心了。

“耶,我以后再也不用學中醫了,我也不上學了,哈哈,解放了,自由了。”

旁邊的張宛童一點都不在意地看著,黃小花三姐妹倒是擔憂地看著周濟民,又看了看小金魚。

想要勸說,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老三和老四兩兄弟,則是看智障兒童的表情,看了看小金魚,又投入到自己的世界當中。

一個愛玩凋刻,一個愛寫作。

這會兒兩兄弟都在看書,因為要研究技藝,就不得不多看多學。

“高興完了?”

聽到大哥問話,小金魚滿臉笑容,眼中帶著疑惑。

然后就聽到她大哥如是說道:

“既然你不需要我管了,那從明天開始,你就要自己賺錢養家了,等你有了生存技能之后,就自己搬出去吧。”

“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我肯定不會再管你了。”

驚愕不已的小金魚,很快回過神來,一臉不敢置信地道:

“大哥你讓搬出去?還讓我出去上班?”

現在外面哪有什么工作啊,就算她只是一個九歲的小屁孩,都知道附近有不少無所事事的小年輕呢。

人家小年輕都找不到工作,她可不相信她一個九歲小女生能找到工作。

要知道,就算在鄉下,也是十歲之后才能賺取公分啊。

像盼娣和來娣兩姐妹,到了明年,她們就可以回黃家村,幫助家里賺公分了。

當然了,如果可以的話,她們更喜歡留在周家。

就算她們沒有工資收入,就算她們大姐每月只有五塊錢的收入,但也比在鄉下的農村好太多了呀。

因為在周家,包吃包住,每月還有五塊錢的工資,上哪找這樣的好事?

“昂,你是我妹妹,我肯定會為你準備好嫁妝的,但你現在才九歲,未來還有幾十上百年,我總不能養你這么多年吧?”

“不能。”

小金魚呆呆地順嘴應答,周濟民拍掌道:

“對啊,既然我沒辦法養你這么久,那么你是不是應該要有自己的生存技能才行?沒有工作你吃什么喝什么?”

“喝西北風啊!”

突然,老四抬頭應了一句,周濟民點頭接著道:

“對,西北風倒是沒問題,但不抗餓,而且就算喝西北風,也得趕早,要不然還有可能會吃到沙子或者不新鮮的。”

等他說完,小金魚突然啊了一聲,搖然后搖頭表示,她才不要這樣呢。

“大哥我錯了,你應該管我的,我現在才九歲啊,不能搬出去自己一個人住的。”

“不,你可以的,你這么聰明。”

“不不不,大哥我一點都不聰明,真的,你妹妹我很笨的....”

于是,小金魚各種哀求,表示認錯和后悔。

因為只要想到自己一個人住,未來要喝西北風,沒飯吃,在大街上乞討。

甚至還要被人欺負,她力氣那么小,怎么打得過別人啊?

估計她搬出去的話,她大哥肯定不會分一條大狗給她的。

就算分了大狗,她估計也養不活啊。

光是想想這些,她就不寒而栗。

貪圖一時嘴快,現在可是被她大哥死死拿捏了。

“不想要自由了?”

小金魚瘋狂搖頭,抱著她大哥的胳膊搖啊搖。

旁邊的周清嫻和周清怡兩姐妹也過來搗亂,學著她們小姑的樣子。

逗得周濟民直樂呵,氣得小金魚干瞪眼。

偏偏兩個小家伙有她們爸爸撐腰,壓根兒就不怕她們小姑。

“還想學中醫嘛?”

“想!”

小金魚瘋狂點頭,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還馬上去另一邊,把剛才丟到沙發上的中醫教材給撿起來。

然后去另一邊,把自己的小書桌擺好,坐著開始看書了。

“小嫻你們都不要打擾我,從現在開始,我要努力學習,天天向上。”

噗嗤!

張宛童沒堅持住,笑了出來,然后周濟民也是樂得笑了。

接著就是老三老四和周清嫻她們,以及黃小花三姐妹,全都笑了,最后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然鵝小金魚充耳不聞,一門心思就沉浸在學習當中。

還得讓她大哥管著才行,剛才惹大哥生氣了,現在必須好好表現。

等笑鬧過后,張宛童卻突然對周濟民好奇地詢問,是不是他妹妹要結婚了?

老三老四他們也都猜到了,黃小花她們也是。

只有周清嫻幾個小家伙表示不懂,什么叫結婚啊?

不過,小屁孩的話,沒人搭理。

周濟民笑著點頭,表示一會兒她們倆姑嫂出來之后,就知道了。

雖然大家都很好奇,但既然周濟民沒有說,大家也只好等著。

就是小金魚似乎真的沒有聽到大家的對話,還在認真看書呢。

掃了一眼假裝認真看書的小金魚,周濟民沒好氣地說道:

“要看書就給我回房間看去,大家都在客廳看電視,就你那跳脫的性子,你能看得進去?”

小金魚真的堅持不住了,破功了。

才七點不到,外面才剛剛天黑,現在就去房間看書?

殺了她還差不多。

抱著書本來到她大哥旁邊的沙發坐著,道,“大哥,我以后會好好學中醫的,你要不趕我走好不好?”

“以后少惹我生氣就行了。”

“保證不會再惹大哥你生氣了。”

“那好,從明天開始,學習任務增加百分之二十。”

“啊?”

小金魚傻眼,大家頓時爆笑起來,客廳門口,丁秋楠和周淑晴也出現了,笑瞇瞇地看著大家:

“發生什么事了?這么高興?”

看著丁秋楠身后羞答答的周淑晴,大家的目光都滿是好奇和驚訝。

似乎,跟以往不同啊,今天的小晴(二姐)比以前更好看,更有女人味了一些。

小女兒姿態嘛,臉紅羞澀,被挑明了她在跟許一鳴談戀愛的事實,害羞是正常的。

“等會兒再說小金魚的事。”

周濟民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看了看周淑晴,拉著丁秋楠坐下來后,道:

“楠楠,怎么樣?小晴是怎么想的?”

“大哥!”

此時的周淑晴,連忙喊了一句,“你要在這么多人面前聊嗎?”

“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大方方的承認,不好嗎?還是說你不想結婚?”

以前沒覺得自己這個二妹扭捏作態,這會兒咋這么能作呢?

難道以前都是表象?

有了對象后,就性格大變了?

丁秋楠白了她男人一眼,拍了拍周淑晴的手背,后者這才低頭說道:

“我想結婚。”

“好,你告訴我,跟誰?”

“許一鳴!”

“他為人怎么樣?對你好嗎?”

“老實本分,勤懇努力,對我很好。”

周濟民點點頭,對丁秋楠道:“那行,我知道了,回頭就讓許一鳴請媒婆登門,然后商量一下日子,看看年底還是年后結婚吧。”

說罷,他又看向周淑晴道:

“他家的情況你知道吧?總不能在他現在住的地方結婚吧?”

他家什么情況?

沒房一族唄!

想到這里,周淑晴咬咬牙,認真地點頭,“大哥你放心,我愿意跟他一起吃苦的。”

得,周濟民一聽,瞬間明白了。

原來自己這個傻妹妹是因為擔憂這個,所以才會一直惺惺作態呢。

真的是,把他想成什么人了呀?

阻攔她結婚的惡毒家長了嗎?

額,好像也不對,自己之前好像沒有透露過,要把南鑼鼓巷的其中一套房子送給她作為結婚禮物吧?

畢竟在她看來,南鑼鼓巷那兩套房子,都是給老三老四準備的。

而她和小金魚是要嫁人的。

嫁人,則意味著,以后不是一家人了。

她這個觀念,才是這個年代,大家固有的觀念。

沒聽賈張氏經常罵小當槐花是賠錢貨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把女兒養得再好,也是替別人養,因為嫁了人,就不是自家人了。

想明白這一點后,周濟民才會這般無語的。

“所以,小晴你很喜歡吃苦咯?”

“啊?”

“啊什么啊?笨死你算了,我們家沒有房子么?干嘛非要擠在別人家的房子里?就算許一鳴不介意,許一鳴他領導不介意嗎?”

這下輪到周淑晴驚訝了,丁秋楠她們也瞪大眼睛。

“大哥你是說南鑼鼓巷那邊的房子,給我?”

“不是給你,給誰?”

周濟民翻了個白眼,見她還想說什么,他罷了罷手,道:

“這件事你先別跟許一鳴說,別傻乎乎的,聽到沒有?”

一家人看到周淑晴驚喜連連地站了起來,蹦蹦跳跳的抱了她大哥一下,沒忍住,還親了她大哥一臉口水。

在大家的驚訝的表情中,周清嫻她們幾個小家伙也跑過來,非要親她們的爸爸。

反正哪里有熱鬧,哪里就有她們。

“謝謝大哥。”

鬧過之后,周淑晴又鄭重其事地對她大哥鞠躬表示感謝。

“少給我來這一套,都是一家人,謝什么謝?弄我一臉口水,也不害臊,真是的。”

他這么一說,大家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周淑晴也跟著笑,這次倒是沒那么害羞了。

等大家笑鬧過后,重新坐好,周濟民沉吟著說道。

“我們家在南鑼鼓巷有兩套房房子,你選一套吧。”

兩套房子,各有千秋吧。

中院的老房子,雖然是耳房,面積不如后院的西廂房寬敞,但有地下室啊。

當然,周淑晴并不知道,她大哥對地下室動過手腳。

如果她想要恢復地下室的使用,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事對周濟民來說,不值一提。

只不過呢,中院的耳房,畢竟是家里的老房子,全是他們五兄妹和父母的回憶。

可以說,除了周濟民弄出來的地下室,兩間房其實跟老周和周母還在的時候,沒什么兩樣。

大家都在看著周淑晴,看她如何選擇。

幾乎沒怎么猶豫,周淑晴就說出了選擇,她喜歡后院的西廂房。

雖然她很想要中院的老房子,畢竟多出來的地下室,能存放不少東西。

但那畢竟是老房子,而她即將是嫁出去的外人了。

“好,那沒問題,過兩天我去找人把后院西廂房重新裝修一下,屋里得有個衛生間,要不然你們小兩口上廁所都會很麻煩。”

周濟民點點頭,接著道:

“西廂房比較高,到時候可以改一改,分為上下兩層,樓上是臥室,樓下是廚房、衛生間、兒童房等....”

南鑼鼓巷四合院的好房子,又高又寬敞,就說傻柱的房子,都有四米多的挑高了,完全可以分為上下兩層。

這樣的話,就可以合理利用房屋內的空間了。

后院西廂房的高度,是不如傻柱的房子,但也堪堪達到了四米。

以許一鳴和周淑晴兩人的身高,住在兩米高的房子里,其實也不會覺得太過壓抑。

再說了,西廂房可是有兩間房的,只是被許大茂或者之前的房屋主人改為了一間大房而已。

“大哥,其實不用這么麻煩的....”

周淑晴很是感動,卻覺得麻煩,或者說不想讓自己大哥操心太多,想要拒絕。

卻被她大哥揮手打斷了。

“我之前就跟你們四姐弟說過,我作為家里的大哥,有責任幫助你們,為你們準備好結婚要用的東西。”

“給你的嫁妝,你就收著,這是大哥的一份心意。”

“就算你不是嫁給許一鳴,也可能是嫁給張一鳴、劉一鳴,但是,該給你的嫁妝,是不能少的。”

“等你嫁出去了,往后我們也還是一家人,住得近,也可以經常回家看看。”

“老三老四和老五他們都還小,小嫻她們也都不懂事,我要是不在家,你這個做二姐的,肯定要回家多幫著你大嫂的....”

絮絮叨叨了不少,周濟民說的話,讓周淑晴止不住地掉眼淚。

受她的影響,小金魚三兄妹也都眼眶紅紅的,周清嫻幾個小家伙更是抱著她們爸爸的大腿,也跟著掉金豆子。

旁邊坐著的張宛童、黃小花她們卻很是羨慕,羨慕周家幾兄妹能有周濟民這個大哥。

張宛童不必說,她是中醫世家,家底比一般人好很多。

黃小花她們家卻是無比坎坷,先是她們母親連著生了好幾個女兒,最后才迎來了一個弟弟。

本以為接下來就是幸福生活的開端了,不料被一場災禍,帶走了雙親。

要不是周濟民幫扶著,黃小花都不敢想象,家里還能剩幾口人。

不止一次,黃小花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周濟民似的大哥,或者她自己能有周濟民這樣的能力。

對比起來,周淑晴她們四姐弟,可比黃盼娣她們要好太多了。

這幾年下來,黃小花家也建起了三間泥瓦房,注意是泥瓦房,而不是瓦磚房。

就算這樣,黃小花她們七姐弟也非常滿足了。

“好了,別哭了,走哭成大花貓了,趕緊擦一擦。”

周濟民好笑地看著她們,讓她們把眼淚給擦一擦,換來了她們的白眼和笑容。

帶著眼淚的笑容,那也是喜悅的眼淚。

“爸爸,我不是小花貓,我是瞌睡蟲。”

被她爸爸的大手擦掉眼淚的周清怡,卻搖頭認真表示,自己是瞌睡蟲。

然后小鼻子又被她爸爸刮了一下,“還說不是小花貓呢,你自己照照鏡子去。”

“爸爸,為什么我和弟弟沒有乳名啊?”周清嫻卻突然提出了疑問。

家里四個孩子,雙胞胎姐弟有小名,就她和周秉良沒有。

“其他小朋友都不想有這樣的外號呢,你怎么想著要有乳名呢?”

丁秋楠溫柔笑著,摸了摸周清嫻的小腦瓜子說道。

小家伙卻只是看著她爸爸,想看看她爸爸會怎么回答她。

“小嫻,你是不是覺得你跟弟弟沒有乳名,爸爸媽媽就沒那么愛你們,覺得爸爸媽媽偏心小怡是吧?”

四歲的小屁孩,已經開始記事了,何況周清嫻還那么聰明,周濟民也不好忽悠她。

“嗯,弟弟妹妹都有乳名,就我和小弟沒有,我覺得爸爸不公平。”

聽著小家伙認真的語氣,周濟民失笑了一下,大家也都跟著樂了。

每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后,要么看電視,要么閑聊,要么聽周濟民講故事。

雖然今晚不太一樣,本來是商量周淑晴婚事的,后來小金魚又鬧了一出,現在周清嫻也來了。

丁秋楠把小家伙抱懷里,溫聲細語道:

“小嫻啊,你知道的名字是誰取的嗎?怎么寫?、”

已經認字的周清嫻,當然知道答桉,當即一邊在她媽媽的手掌心寫了出來,一邊在嘴里說道,是爸爸給我取的名字。

“那你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嗎?”

這個問題,小家伙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你爸爸希望你往后余生,當一個清凈悠閑的丫頭,快快樂樂便好,這就是你名字的寓意,你覺得你還需要什么乳名嗎?”

“真噠?”小家伙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很是好看。

“當然是真的。”丁秋楠笑著點頭,然后看向周濟民道:“濟民,你不覺得小嫻她的眼睫毛太長了嗎?”

“哪里長了?正好呢。”

后者早就瞧過了,也一直關注著小家伙呢,要是真的不合適,他可不會一直默不吭聲的。

后世,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喜歡帶假睫毛呢。

而周清嫻的眼睫毛,比其他小屁孩看起來是長了一些,也只是異于常人而已,并沒有太影響到她。

“對了,小嫻,其實如果你喜歡乳名的話,就按照你的名字,你可以有很多乳名,比如小咸魚、咸魚煲....”

哈哈!

聽到周濟民不著調的話,大家頓時大聲笑了起來。

而周清嫻自己卻不樂意了,“不行,爸爸你再取一個乳名,我不要這么難聽的名字。”

“那要不叫嫻菜?”

小金魚插嘴說了一句,周清嫻更加不樂意了,追著她小姑就跑,囔囔著不要這么難聽的名字。

她們在鬧,周清怡和小不點兩孩子卻纏著她們爸爸,詢問她們倆孩子的名字寓意。

于是,一場關于名字的討論,便開始了。

先是因為四個小屁孩的乳名和名字寓意的事,接著,各個大人們的小名都被追問了。

丁秋楠的乳名是什么,大家都不知道,這個得要問丁如山和蘇茹蕓才可以。

話說回來,結婚那么久,居然不知道自己老婆的乳名,周濟民覺得自己也太不稱職了。

對于他表示明天去問老丈人和丈母娘關于自己乳名的事,丁秋楠有恃無恐地表示,愛去不去!

兩夫妻在撒狗糧,張宛童她們已經被乳名這事的戰火給波及了。

小金魚和最新晉級為小咸魚的周清嫻兩姑侄,逮著張宛童就是一陣輸出,什么撒嬌、搖手臂等等,全都使出來了。

然而,張宛童不動如山,壓根兒就不上當。

覺得沒趣的兩人,又逮著周秉良,然后讓大家討論,給小家伙取個乳名。

可憐的娃,被自己的小姑抱著,就知道傻乎乎地笑,還不知道自己小姑的可惡用意。

“小良就很不錯啊,你們放過這孩子吧。”

老三難得開口說了一句話,結果小金魚不樂意了,反駁道:

“三哥,你不會取名就不要說話,我可是知道你小名的。”

“小金魚,怎么跟你三哥說話呢?”周濟民瞪了一眼,小金魚是越來越沒禮貌了。

瞬間跟鵪鶉似的小金魚,不敢吱聲了。

看到她這樣子,老三也沒有說話了。

“小良最喜歡喝粥了,特別是皮蛋瘦肉粥,總是要喝兩碗,就叫他兩碗粥吧。”

噗嗤!

周淑晴突然開口給小家伙取的乳名,不只是周濟民和丁秋楠笑噴了,其他人也是跟著爆笑起來。

連周清嫻她們幾個小家伙,也跟著樂呵了起來。

等大家都笑得差不多的時候,周濟民看了看時間,便說道:

“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早點睡覺吧。”

于是,大家只好各回各屋去了。

轉過天,吃過早餐之后,周濟民便出門去找人了。

一處胡同的院子里,大門被敲響了。

“來了,來了,請問您找誰?”

大門打開之后,露出的卻是一張面帶警惕、羞澀的小姑娘的臉蛋兒,周濟民溫和一笑,盡量表現出自己的善意。

“小同志您好,我來找吳維海同志。”

沒錯,周濟民是來找之前幫自己裝修過南剪子胡同的那位長相猥瑣的老頭。

雖然吳維海長相不咋地,也有過不太好的過往,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猥瑣老頭的瓦匠技術非常贊。

特別是在四合院修繕工作方面,是有獨到之處的。

傳承幾百年的四合院,其實是十分講究的。

盡管現在是新時代,很多舊城墻、四合院等馬上也要被拆除了,但是,周濟民覺得吧,能保留的就保留。

徹底、完全拋棄過去,那是不可取的。

我華夏地大物博,京城的四合院等古建筑,還是能存放得下的。

過去那一套糟粕思想可以去除、摒棄,建筑是死物,是文物,應該留下來的。

要不是周濟民不認識什么建筑大師,要不然,說什么也得跟人請教一番。

“您好,您快請進,我去喊我姑父。”

小姑娘把門打開,讓周濟民進來。

后者客氣地點頭說了句謝謝,走進來之后,剛巧看到了準備出門的吳維海。

“喲,周爺...啊哈哈,濟民同志您好,您吃了嗎?家里還有小米粥和饅頭,要不您將就著吃點?”

眼前這位可是大客戶啊,吳維海自然得謹慎小心一些。

語氣都難免比平常客氣、熱情了幾分,惹得一旁的小姑娘,都忍不住細細打量周濟民。

這才讓小姑娘注意到,眼前的年輕人很帥氣,很高大。

十幾歲的小姑娘,正是少女懷春的時候。

想到這些,不由俏臉一紅,羞澀地躲回房間去了。

周濟民全程都沒看人小姑娘,他可是知道自己的桃花運的,所以大部分情況下,都是正人君子,目不斜視。

面對無比熱情的吳維海,周濟民委婉拒絕了對方的邀請,只是坐著喝了一口涼白開。

接著道明了來意。

南鑼鼓巷的兩套房子,周濟民打算一次性全給收拾好了。

另外,他還準備過幾天,再換個身份過來找吳維海。

之前徐梅、吉布楚和她們的房子,也該重新裝修一下,最起碼要跟南剪子胡同這邊差不多。

此外,還得再買一兩套房子才行。

現在已經是63年了,老三周濟康也已經十四歲了。

雖然他對老三未來的規劃是去當兵,可也得老三配合才行啊。

而且,就算是去當兵,那也是66年才能去。

未滿十七周歲,那是不能當兵的。

根據義務服兵役制度,十八周歲才能當兵,但年滿十七周歲未滿十八周歲的青少年,也可以入伍當兵。

當然了,必須得政審、體檢等各方面都通過了,才能當兵。

否則,當個屁啊。

也即是說,老三去當兵了,最少得三五年才能回京城吧?

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周濟民打算復制粘貼丁小川的人生軌跡。

給老三也安排妥當,讓他去當兵前,把婚事給解決。

到時候,他找老邢他們幫幫忙,一年或者半年回京城休一次假期。

當然了,老三娶的媳婦,周濟民也會讓丁秋楠、周淑晴她們經常去看看。

要不然,給老三帶了綠帽子,那可不是喜事,而是禍事了。

雖說這種事一般不會出現,特別是66年之后,但誰也無法百分百保證啊。

畢竟到時候,老三媳婦肯定是自己一人帶著孩子過日子,又沒有老人照看著,這能行嗎?

行不行的,周濟民覺得都不是問題。

到時候給老三媳婦家放兩條大狗,也算是監控了。

哪個不長眼的敢登門?

想到這些,周濟民自己突然失笑了。

他才二十歲了,感覺活成了四五十歲的中青年,居然想著給自己弟弟妹妹安排好一切了。

貌似他還沒問過老三的想法吧?

如此獨斷專橫地把老三未來的路給安排好了,似乎像極了古代的封建家長,一點都不尊重孩子的意愿。

何況老三還不是他的孩子,而是弟弟。

失笑之后,他便把這事拋腦后去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

如果老三有自己的想法,也確實還不錯,那沒關系,周濟民肯定會支持。

未來的事,未來再說吧。

先把眼前給南鑼鼓巷四合院裝的兩套房子的裝修事宜敲定再說。

吳維海滿口答應下來,表示現在就有時間,可以先過去看看房子,然后再說其他。

當即,兩人便起身離開了。

從廚房端著小米粥出來的吳維海媳婦,有點心疼扭捏,抬頭一看,客廳都沒人了。

嘿,真好,把小米粥和饅頭都給省下來了。

面對大客戶,吳維海是頗為大方的。

昨晚剛巧應付完一位大客戶,饅頭和米飯都做多了,這才被留著今早吃。

換做平時,哪有這樣奢侈啊?

又是小米粥又是的饅頭的,就是昨晚那兩盤肉,太可惜了,全被大客戶給吃光了。

現在是夏天,小米粥和饅頭都放不住,所以早餐就吃這個了

即便如此,吳維海媳婦還是非常節省,愣是沒吃完。

剛巧碰到周濟民登門,好在只需要一杯涼白開招待就行了。

已經離開老吳家的周濟民,可不知道吳維海媳婦的內心活動。

就算知道,也不會生氣。

因為在這個物資貴乏的年代,誰家都沒余糧。

不省著點吃,家里的米缸、面缸再大,都不夠造的。

南鑼鼓巷四合院,前院的閻大媽,正跟旁邊的鄰居王家大媽扯閑篇,手里還在忙活著曬衣服。

前院夠寬敞,大家都在這里晾曬衣服。

夏天天亮比較早,大清早洗好了衣服,晾曬一個上午和半個下午,衣服就差不多干了。

哪像冬天,得曬好幾天,都還未必能干呢。

要是遇上沙塵暴天氣,那更慘了。

兩個大媽聚一起,聊的肯定是八卦。

王家大媽沒有提之前閻解成和于莉兩夫婦的事,那都是舊新聞了。

最新八卦,自然是何雨柱相親的事了。

毫無疑問,又吹了。

這幾年下來,何雨柱都相親八百回了,附近的媒婆都不敢接了。

一是何雨柱太難伺候了,要求高,還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

嘴上說跟秦淮茹斷絕往來,下一刻秦淮茹就來到他家,幫他收拾臟衣服,拿去水井旁洗干凈晾曬。

合著,媒婆登門,就是幫何雨柱,因為這樣的話,秦淮茹就會自愿幫何雨柱洗臟衣服了。

平日里的時候,秦淮茹最多拍何雨柱一下,算是給了他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的‘報酬’。

幫他洗衣服?

那是不可能的事。

要說何雨柱也挺聰明的,愣是想出了這招,隔三差五就讓媒婆登門。

然后就是媒婆跑斷腿,秦淮茹累成狗。

因為何雨柱是在食堂工作,衣服都是臟兮兮的,又有不少油星子,膩得不行。

所以,搓洗的時候,秦淮茹都得使出生孩子的力氣才行。

當然了,王家大媽和閻大媽吐槽的可不是這些,而是秦淮茹和媒婆揭穿了何雨柱的丑陋面目,讓整個院子里的鄰居都知道了這事兒。

大家都沒想到,平日里憨憨的傻柱,本來就不太靈光的樣子,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

就是聰明用錯了地方。

要是何雨柱厲害一點,把秦淮茹娶回家,豈不是更加完美了嘛。

但賈家可是有一位賈張氏的。

雖然說,賈張氏回來之后,深居淺出,在院里的存在感,變得極低,非常的低調。

可是,大家還是知道賈張氏,以前也是風光過的。

嗯,當過風光的潑婦。

何雨柱想要說服賈張氏,讓秦淮茹嫁給他,難度不是一般高啊。

正當王家大媽和閻大媽兩人聊得正嗨的時候,周濟民帶著吳維海跨進了院子里。

頓時,兩位大媽都不吱聲了。

王家大媽還微笑著給周濟民點點頭,閻大媽卻是板著臉,一副老娘很生氣的表情。

在周濟民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閻大媽還冷哼一聲,準備陰陽怪氣地說幾句。

沒想到,周濟民突然朝她看了一眼,然后到嘴邊的話又給憋了回去。

他的眼神太犀利了,閻大媽害怕了,所以沒敢滋事。

那確實,如果閻大媽剛才真開口了,周濟民可不會輕飄飄地放過對方。

之前閻解成夫婦的事,本來就是他們自己的不是,周濟民只是讓閻解成打掃一下衛生而已,不算過分吧?

所以,敢再討論這件事,周濟民當然不介意駁回去。

穿過月門,來到中院,秦淮茹、易大媽和劉大媽等幾個婦女,正在水井旁洗衣服呢。

吳維海笑著表示,這里的院子真是寬敞明亮。

可不咋地,三進院落呢,院子能小嗎?

光是中院院子的面積,比周濟民家的大院院子面積還大一些呢。

他那套一進一跨的院子,算得上是二進院吧,總共七百多平米。

但南鑼鼓巷這套三進院落,應該超過一千平米了。

因此,院子大,很正常。

要不然,也住不下這么多戶人家啊。

周濟民笑了笑,指著何雨柱家旁邊的耳房道:

“這里有兩間房,還有后院的西廂房,總共這兩套房子,需要重新裝修一下。”

“得嘞,麻煩您先打開門,讓我瞧瞧,然后您再跟我說說,您的要求都有什么。”

吳維海十分客氣,兩眼放光。

兩套房子的裝修,這位爺又喜歡趕時間的話,那他這次肯定又可以賺不少了。

像他這樣的手藝人,全靠大客戶支撐著,勉強混口飯吃。

對此,周濟民自然是點頭應下,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兩人進去聊著關于裝修的事,水井旁邊的幾位大媽,就開始滴咕了起來。

“這周濟民又想干嘛呢?難道是想把房子給賣了?”

“應該是吧?畢竟上一次,前院的閻解成和于莉,在后院那樣搞,換誰誰受得了?”

“確實哈,閻解成和于莉可真大膽,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干那種事?”

“說得好像你們沒干過似的?”

“懷茹肯定沒有。”

秦淮茹無語,咋個聊著聊著,聊自己身上來了呢?

不知道她是寡婦嗎?

聊這種事,不考慮一下她的感受么?

她都好幾年沒有過夫妻生活了,她也是女人,她也很想的好不好?

雖然之前跟劉大爺和劉光福不清不楚的,可這不是那啥了嘛。

壓根兒就沒辦成的事,都是被人冤枉的。

想起這件事,秦淮茹又忍不住將目光投向耳房那邊,她總感覺,這事兒跟周濟民脫不開干系。

可如果當初那件事,主謀就是周濟民,那么他把自己敲暈之后,是放哪里了讓她過去一天一夜都不覺得餓,也沒被人發現呢?

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送到劉海中床上的呢?

疑點重重,反正她是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

“她這是思春了?”

瞅見秦淮茹盯著周家老房子的表情,劉大媽和易大媽等幾個婦女,對視一眼,努嘴用表情來溝通。

還別說,面部肌肉表情極為豐富的幾人,不出聲,居然能暢通無阻地溝通著呢。

“思的還是周濟民?”

“周濟民確實是一個帥小伙,可惜人家的媳婦也不賴啊,聽說還有不少女孩子追他呢。”

幾人瞎聊著,卻突然發現秦淮茹慌張地收回目光,定晴一看,原來是周濟民和吳維海走了出來。

兩人已經把老房子的裝修風格、修改的地方,全都敲定好了。

就等吳維海把大概的圖紙一畫,定好價格,周濟民這邊付款之后,就可以開工了。

很快,兩人又去了后院西廂房這邊。

西廂房這邊的裝修,跟耳房那邊又不太一樣。

畢竟耳房的高度差了一些,要是分成上下兩層的話,就太矮了,肯定不適合。

“二層這邊的樓梯放在進門左邊這里,貼著墻往上,樓梯下面再弄成小儲物間和衛生間就可以了。”

“二層的橫梁一定要用最好的,錢不是問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房子改造,從來都不是小事。

跟吳維海呆了將近個半個小時,兩套房子的裝修事情,才算基本敲定了。

等他回到家,卻看到了許久沒見的小轎車,停靠在家門口了。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老林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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