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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愛貓人士和憋屈的閻解成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02日  作者:海螺的曹阿蠻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海螺的曹阿蠻 | 我在四合院有個家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遙遠的東方投射過來,落在了周濟民的臉上。

他已經買下那本泛黃老舊的書本,還賣掉了昨天魯靖元他們拉過來的糧食。

這會兒正在回家的路上,二八大杠上掛著大籃子,吹著口哨往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回到家之后,他把黃鱔放到木桶里,并且從水井里打了一些水,先養著這些黃鱔,中午再拿它們來制作美食。

小花菜、邢安瑤等小屁孩陸陸續續地起來,跟著小金魚她們后面一起跑步。

這幾天,她們都住在家里,除非她們家長來接她們,要不然就先不回家。

話說回來,為了讓她們住在周家,包潔蓮、邢毅成等可是硬塞給周濟民不少好東西。

嗯,美其名曰,拜師禮。

不收還不行呢。

“爸爸,這是什么呀?咦,好丑啊。”

沒有跑步的周秉良,湊近木桶,看到里面的黃鱔,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非常直接地來了一句好丑。

那么漂亮的黃鱔,居然好丑?

周濟民無語,丁秋楠和黃小花卻湊近過來,看到黃鱔后驚訝地看向前者,“這么多黃鱔啊?從供銷社買回來的?”

“供銷社哪有這么好看的黃鱔?”周濟民撇嘴,滿臉不屑。

倒不是他看不起供銷社,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畢竟大清早,很多街坊鄰居都會跑去供銷社買菜,黃鱔雖然比不上豬肉,但在人多力量大的年代,有孕婦的家庭還是很多的。

所以,黃鱔也是蠻暢銷的,更何況周濟民買回來的黃鱔,不僅新鮮,成色還非常不錯呢。

“這是我從一個農村老伯手里買過來的,人家剛從田里抓到然后拿到菜市場來賣的時候,被我搶到的。”

“好吧,那中午炒著吃?”

“必須的,黃鱔不能養,很容易養死的,中午就吃它們。”

黃鱔這種魚,非常精貴,環境的改變,會讓它們很容易死亡。

其實,不管是黃鱔還是其他小魚,只要帶回家,沒有活水的話,想要在家里養,最多養半天,能持續養兩三天的魚,都很少。

反正都是要起鍋燒油的,養著喂狗嗎?

“爸爸,我可以不吃嗎?”

突然,周秉良舉手,小臉怕怕地說道。

大家頓時哈哈大笑,丁秋楠更是抱起小家伙,忍不住在他可愛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你現在不想吃,中午的時候,可不要跟媽媽搶哦。”

小屁孩啥都不懂,因為害怕黃鱔,表示不想吃,還是太年輕了。

跑完步的小金魚她們,也圍了過來,看到木桶里的黃鱔,一個個都流口水地表示,中午吃黃鱔。

哥哥姐姐們都非常喜歡黃鱔,囔囔著要吃黃鱔,周秉良頓時也有些動搖了,難道黃鱔真的好吃?

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他爸爸身邊,抱著他爸爸的大腿,小手招了招,“爸爸,你可以蹲下來嗎?”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周濟民蹲了下來,關心了一句,誰知道小家伙卻伸出小手,湊近他耳朵小聲道:

“爸爸,我中午也可以吃黃鱔嗎?”

小家伙的反應,令周濟民很是驚訝。

原本他還以為小家伙是真的害怕,然后等到鱔魚出鍋之后再反悔呢。

沒想到,只是聽到小金魚她們說了中午吃黃鱔后,小家伙便迫不及待地反悔了。

看小家伙害羞而渴望的小表情,周濟民笑著點頭,表示沒問題啊,大家都可以吃,當然也可以吃了。

“謝謝爸爸。”

小家伙可開心了,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去找他哥哥姐姐,也囔囔著說他要吃黃鱔。

可小金魚卻笑瞇瞇地拉著他,來到木桶旁邊,逗他道:

“還怕不怕黃鱔了?”

“不怕,爸爸說了,黃鱔好吃。”

美食當前,有什么可怕的?

又是一個吃貨,鑒定完畢!

吃過早餐,釀酒工程便開始了。

小屁孩們今天上午放假,把上午的課程改到下午。

畢竟家里在釀酒,估計她們也沒心思學習,索性便讓她們一起幫忙。

釀酒的第一道工序,那就是洗鍋、洗米等。

周濟民直接在院子里架起好幾個爐子,磚塊還是之前裝修時留下的,平時就碼在院子的走廊邊上。

一家人一起勞作,行動還是很快的。

就是洗米的時候,小金魚她們差點懷疑人生。

太多了呀!

從早上七點多開始,忙碌到上午十一點半左右,才算把所有的米擺上蒸鍋。

有些已經蒸好的米則是放涼后,等下午再攪拌酒曲進行發酵。

忙碌了一個上午,小屁孩們累得不想動。

原本以為是很好玩的事,可忙著忙著,才知道,太辛苦了。

好在這事兒不是天天有,要不然她們肯定要罷工。

為了犒勞大家,周濟民親自下廚,以最快速度,做了好幾道非常不錯的家常菜。

當然,主菜必然是黃鱔了。

時間有限,周濟民沒有弄很復雜,就是整了個紅燒黃鱔。

即便如此,擺上桌的時候,不管是哪道菜,全都被她們干完了。

連米飯都吃得精光呢。

可想而知,她們是真的餓壞了。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何況還是餓了一上午的一群半大小子,那不得拼命造啊?

除了張宛童這個年齡最大的中醫和周秉良這個最小的孩子之外,連周濟民自己都算在內,全都最少干了三碗飯。

老三老四兩兄弟,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吃飽之后,肚子跟吃飯前沒什么兩樣。

張宛童都笑著對丁秋楠說道,你們家每天都要吃掉這么多糧食,一般家庭還真擔負不起呢,還得你男人才有這個能力啊!

后者笑了笑,家里孩子多,那是沒辦法。

光靠她自己那點工資,按照家里現在的消費水平,估計就只夠養活她自己吧。

午休過后,周濟民沒讓小金魚她們繼續幫忙,而是讓丁秋楠盯著她們寫作業。

有了上午的勞作,小金魚她們倒也十分珍惜在客廳里學習的機會。

所以,就算外面米飯的芳香彌漫開來,鉆進她們的鼻孔,她們也權當沒有聞到。

因為相比起來,她們還是更喜歡現在平靜的狀態。

上午的忙碌,她們不想再來一次了。

張宛童仔細而認真地觀察著周濟民的每一個動作,雖然沒有用筆記錄下來,但絕對用心記住了。

釀酒工藝本來沒什么特別的,但她卻發現,周濟民拿出來的材料,全都是好東西。

洗米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大米質量非常不錯,粒粒飽滿圓潤,非常誘人。

如果只是這樣,她還沒什么驚訝的。

可她發現,蒸出來的米飯,香味十足。

夾了一些放到嘴里,非常的美味。

這就很神奇了。

“濟民,這些大米都是領導讓人運過來的?”

“嗯,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

有問題也必須沒問題啊。

轉過天,米酒也快出來了,特別是糯米酒,盛了一點出來,喝到嘴里,唇齒留香。

“接下來就是把這些米酒蒸餾了,對嗎?”

張宛童記錄著步驟,周濟民沒有勸說,這些步驟,他早就公布出去了,愛記不記。

點點頭,他沒有應答,而是開始忙碌起來。

臨近傍晚的時候,他才把部分的米酒給蒸餾好了,但還有不少沒有蒸餾的呢。

要是在空間里泡制虎骨酒,哪里需要這么麻煩啊?

晚上吃過飯,等大家熟睡之后,周濟民又出門了。

來到南鑼鼓巷四合院,越墻走進后院西廂房,取下攝像頭里面的錄像,然后查看回放。

嗯,什么也沒有!

也就是說,閻解成和于莉兩夫婦還沒進行下一步的夫妻生活呢。

差評!

吐槽了一句,周濟民退出空間,給攝像頭更換了電池,然后又檢查了一遍,這才離開了四合院。

凌晨四點多,周濟民又前往城外的鴿子市了。

自從前幾天在城外的鴿子市淘到四件非常有價值的古董,這幾天,他都屁顛屁顛地往外跑。

不管怎么樣,古董這東西,收藏價值高嘛。

但能收藏更多具有能量的古董,以備不時之需,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京城地界,光是一個朝陽就大得出奇,何況還有四環、五環和六環呢?

光是城北和城東這兩個方向的京郊鴿子市,那都是遍地開花。

只不過大多太小太遠,而且聚集的時間也很短,可能他還在路上呢,人家鴿子市就散場了。

今天他去的是城外七八公里外的一個鴿子市,聽說是附近七八公里范圍內最大的一個鴿子市了。

身為星夜趕路人,周濟民不辭辛苦,登著二八大杠,愣是騎行了十多公里才趕到。

主要是路太彎,天黑也看不清路,最主要的還是沒有導航啊。

不過,走進鴿子市之后,他覺得還是非常值得的。

因為進入里面之后,里面十分熱鬧,明明天黑,大家也只是舉著微弱燈光的油燈在交談。

但是,三三兩兩聚一起小聲討價還價的情景,還是把周濟民看得一愣一愣的。

相比他之前去的很多鴿子市,這地方的鴿子市,太另類了。

繁華,相當繁榮啊!

也不知道背后之人到底是誰,居然能聚攏這么多人。

眼前少說也有三四百人吧,街道有多長,他不知道,反正這規模,他是佩服萬分的。

驚訝過后,他也懶得理會背后的事,反正他就是來采購古董的,搞完就跑。

大的鴿子市,果然很不同,商品種類多了不少。

連配電箱、打火機、電視機等這些貴重玩意兒,居然有人明目張膽的寫在紙板上。

雖然沒有把電視機等大件抱到鴿子市里面來,可這些人居然敢寫在紙板上,說明電視機就放在附近。

周濟民看到之后,目瞪口呆,大寫兩個服字。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老話果真不假!

要知道,一旦被袖章巡邏隊發現,一臺三四百元的電視機就會被罰沒了,而且還會面臨五到十年的刑罰。

嚴重的,甚至是一顆花生米。

鴿子市雖然是被默許的存在,但不能太過分。

一旦超過某些警戒線,只能采取雷霆手段,花生米也就不足為奇了。

嘖嘖稱嘆幾句,周濟民沒有駐足,繼續往前面逛去。

賣衣服的、賣編織品的、賣野味的等等,真算得上琳瑯滿目了。

就是有點雜亂無章,而且啥味道都有,還那么融洽,也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風景了。

越是往里面走,周濟民便越是驚訝,太大了。

如果此時有太空衛星的話,估計放大幾十倍,應該能看到京城北邊的這座小村莊里,應該算得上整個內地光亮最大的一塊地方了吧。

畢竟此時可是凌晨四點多呢,其他很多地方也早就熄燈睡覺了。

逛著逛著,周濟民突然看到一處攤位有聚了不少人,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讓他不由自主地往那邊靠攏。

擠進人群,身為吃瓜群眾,周濟民終于看清楚里面的情況。

有人擺了一個攤位,攤位上擺滿了不少古董,大大小小的有七八十件左右。

真特喵的囂張啊!

要是鴿子市外面放風的人吹哨,這攤位的老板,還能來得及收起來,然后逃離鴿子市嗎?

疑惑中,周濟民很快就發現了空間傳來的動靜,頓時讓他欣喜不已。

這說明攤位上有他想要的東西,而且,從空間傳來的動靜看,這次的古董,比前幾天的四件古董質量還要好,應該能提供更多的能量吧。

不動聲色中,周濟民也學別人,蹲下來仔細觀察。

都是烏漆嘛黑的天色,加上微弱的油燈,會不會打眼,不僅考驗眼色,更考驗視力啊。

周濟民入手了三件古董,全是超一級珍品,他雖然不是很清楚這些古董的價值,但不可否認,空間傳來的震動,令他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明白。

就在他張口準備問價的時候,旁邊一位大哥已經替他問出來了。

結果,人家攤主直接指向旁邊的一張紙板,上面寫得很清楚,一對未睜眼的老虎崽、百年人參、虎骨酒等幾樣東西。

這幾樣東西,頓時讓周濟民心里震動不已。

窩草!

百年人參也就算了,一對未睜眼的老虎崽?虎骨酒?

剛出生的老虎崽一般六到十四天睜眼,也就是說,必須在老虎崽剛出生沒幾天的情況下,就要抱來交易,否則還無法滿足對方的要求呢。

此外,虎骨酒這東西,周濟民不可能認為對方要的是普通的虎骨酒。

肯定是他拿出去,給那些領導喝的虎骨酒。

特喵的,這是一個坑啊!

難怪人家拿出這么多精品古董,原來這是在釣魚呢。

心思急轉之下,周濟民的大腦瘋狂運轉,想了很多東西。

不過,他不認為對方是在釣他。

首先,他來這個鴿子市,存在太多偶然性了,并且他是突然興起,才想著來鴿子市逛逛的。

其次,來之前,他都打聽清楚了,這個鴿子市已經存在許久了,一直都開放呢。

跟以前逛集市差不多,那都是每周三次這樣,每次都是固定時間的。

最后,除了虎骨酒這玩意兒,其他東西雖然也很難獲得,但比虎骨酒要容易得多了。

要知道,因為他極力限制虎骨酒的產量,所以,就算領導們那邊,也是供不應求。

老林也是占了先認識周濟民的這個先機,要不然,按照老林的級別,也夠嗆能分到虎骨酒。

畢竟比他級別高的領導,那可太多了。

因此,周濟民認為,對方把虎骨酒也放在紙板的列表上,估計也是摟草打兔子,撈著一個是一個吧。

除了虎骨酒他不會拿出來交易之外,老虎崽和百年人參這兩樣東西,他空間里都有啊。

特別是老虎崽,剛巧最近又有一頭母老虎生產了,完全可以拿出來交易。

“同志你好,如果我能拿出一對老虎崽,能交易幾件古董?”

攤子面前,隨著周濟民突然插嘴說話,大家都在打量他。

一直坐著的攤主,卻突然站起來,面露欣喜地問道:

“是還沒睜眼的嗎?多少天了?有幾只?”

身為擼貓王子的王震,生平最大愛好就是擼貓了,特別是擼大貓。

不過,大貓不好擼,他之前一直不敢這么干,因為生怕自己的老父親會把他的腿給打斷。

但年初的時候,他老父親突然嗝屁了,沒人管他了,所以他終于可以為所欲為了。

然而,擼大貓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啊。

首先,幼貓的篩選就成為第一道大難題,必須得選擇還沒睜眼的幼貓開始飼養,否則的話,不行!

其次是養貓的環境也很有講究,京城地界,能人異士太多了,所以得選一處偏僻的住所,秘密養大貓才行。

還有就是錢糧問題嘛,這是大頭,斷不能養只大貓,把自己家底給賠進去了。

“三天了,總共兩只。”

這次周濟民倒是沒有說謊,母老虎這一胎確實只有兩只,不多。

“好好好,那你隨便挑兩件古董,挑好了你跟我說一聲,我把古董給你收好,你把老虎崽帶過來,我們當面交易,如何?”

對方這熱情的勁頭,把周濟民都給整得一愣一愣的。

今天來這個鴿子市,他算是長見識了。

鴿子市大就算了,還遇到王震這個奇葩,拿兩件超一級的珍品古董換兩只老虎崽?

得是多少年腦血栓才能干得出這樣的事啊?

“行,沒問題!”

周濟民當即笑道,應了下來。

反正這事兒他不虧,老虎崽嘛,空間里多的是,兩三個月就能生一胎了,要多少有多少。

畢竟現實世界一天,空間就過去五天了。

這買賣,太劃算了。

“好好好,那您先挑選。”

王震也覺得很劃算,兩件不能吃、放著霸占地方的死物而已,能換來一對老虎幼崽,太值了!

正所謂有錢難買心頭好,說得就是這個道理。

在周濟民挑選的時候,王震又好奇地詢問,在哪抓到的幼崽?

見周濟民目光直直地盯著自己,王震連忙訕笑著解釋,純粹好奇,呵呵,沒有惡意。

“同志,好奇心害死貓啊。”周濟民似笑非笑,試探著說道。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王震壓根兒沒聽明白,連連點頭附和他的話,不好奇不好奇,只要你把大貓帶過來給我就行。

這是一個很愛老虎的愛虎人士,周濟民心里暗道。

同時也松了一口氣,看來對方真不是在這里釣魚的,只是碰巧知道虎骨酒罷了。

不過,轉念一想,對方大張旗鼓地賣古董,能是普通人嗎?

既然不是普通人,那么知道虎骨酒的事,也就不稀奇了。

很快,他便挑選好了其中兩件古董,這是空間最想要吞噬的兩件古董。

“好,沒問題,我幫你放在旁邊,那就麻煩同志您快去把老虎幼崽帶過來,如何?”

“沒問題,我很快就到。”

掃了一眼現場,周濟民再次確認之后,這才轉身離開了。

從現場來看,大部分圍著的吃瓜群眾,真的只是吃瓜群眾。

如果是大頭兵或者袖章隊,多少會露出來一些馬腳。

可他剛才根本沒有察覺到,那么基本上可以百分百確認,他就是運氣好,再次遇到了古董攤子而已。

從鴿子市出來,周濟民在附近兜了幾圈,確認身后沒有人跟蹤后,他才閃身走進一處小巷子。

幾分鐘后,他才帶著兩只老虎幼崽出來。

十多分鐘后,當他再次來到鴿子市的時候,這里似乎比之前更加熱鬧了。

臨近五點,東方的天空,似乎已經迎來了黎明。

快天亮了!

周濟民加快腳步,來到之前的古董攤子,迎面就看到不停張望的王震。

“同志,可算見到你了,還順利嗎?”

看到周濟民的時候,王震滿臉欣喜若狂,聲音不受控制地大了一些。

這里可是鴿子市,說話那么大聲,真的好嗎?

然鵝,周濟民不在乎這些,他只是微微一笑:

“幸不辱命,兩只老虎幼崽我帶來了,要驗一驗嗎?”

王震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點頭說那肯定要驗一驗了。

剛說完,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說自己一時嘴快,同志您別介意,我就是……

對方愁眉苦臉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周濟民啞然失笑,沖對方點點頭,表示理解。

然后順手把手里提著的籃子遞給了對方。

打開籃子一看,王震臉上的喜色便如圖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一顆小石子,一圈圈的波紋蕩漾開來。

太開心了,籃子里的兩只老虎幼崽,居然是一只漸金層和純黑色的小貓咪,十分可愛喜人。

應該算得上大貓中的顏值天花板了吧?

“同志,您這,給我一個大驚喜呀!”

看完籃子里的兩只幼崽,王震激動到有些語無倫次了。

在周濟民失笑謙虛的表情中,王震突然開口,讓前者多挑一件古董作為獎勵,因為他太開心了,太喜歡這兩只老虎幼崽了。

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周濟民自然不會拒絕。

又挑選了一件古董,周濟民帶著三件古董離開,整個過程中,王震都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懷里的兩只小貓咪上。

果然是一個愛貓人士!

輕笑聲中,周濟民已經走出鴿子市了。

再次回到鴿子市的時候,已經是五分鐘后的事了。

此時的他已經更換了行頭,這次他打算用百年人參去換剩下的古董。

好不容易看到了對空間有用的古董,他怎么可能放過呢?

拿百年人參去換古董的時候,比之前順利多了。

期間的王震,居然在拿著奶嘴瓶給幼崽喂奶,看得周濟民一愣一愣的。

好在他是無驚無險地把古董換走了,這才結束了今天的鴿子市之行。

不結束也不行啊,天空已經翻起魚肚白了,鴿子市都快散了,他就算想接著逛也不行了。

吹著口哨回到家,早餐還沒吃呢,邢毅成帶著雷元凱和傅宇杰就登門了。

他們三人過來,肯定不是為了看邢安瑤,定然是有事情。

“嚯,我就說濟民你還沒吃早餐吧,阿杰還不信呢。”

一見面,雷元凱便笑著說道。

“你贏了,行了吧?”傅宇杰翻了個白眼,邢毅成則是毫不客氣地坐下來,拿起雪白的大包子就啃了起來。

三人旁若無人的樣子,讓周濟民很是無語,“你們這是把這里當你們自己家了呀?一點都不知道客氣啊!”

“濟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幫你干活,天天起早摸黑的,還要忍受蚊蟲叮咬,沒讓你給我們發獎金就算了,吃你一頓早餐,總是可以的吧?”

“神經病啊,我那天不是說了不讓你們負責了嗎?”

“切,我們都查完了你才說,領導,濟民他想賴賬。”

雷元凱聞言,沖邢毅成告狀道。

后者呵呵一笑,“濟民你想賴賬,這可說不過去啊,這樣吧,我們等下賠你早餐錢,你幫我們抓一次老鼠,如何?”

“老邢,你這算盤打得可真響,不去賬房當值簡直太浪費人才了。”

周濟民笑罵著說道,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別想算計老子!

什么早餐錢,不過是玩笑話。

別說他不可能答應老邢的要求,就算他吃錯藥了,那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還抓老鼠呢,他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對其他事情可沒什么興趣。

閑篇扯完,早餐也差不多吃完了。

跟著三個軍人作風的大頭兵吃飯,周濟民的吃飯速度也受到影響,快了不少。

雖然他很想吐槽,吃飯太快對腸胃非常不友好,影響身體健康,并且還特別容易發胖。因為嘴巴吃得快,肚子還沒反應過來,沒有給大腦傳遞飽腹的信號,就會一直吃,直到吃撐。

攝入太多的熱量,很容易發胖,特別是吃得快還不運動的人。

但是,他沒說,偶爾吃飯速度快一點,其實也挺爽的。

吃過早餐,他便邢毅成三人先去書房,他則是給小家伙們布置作業,等他從書房出來再回來檢查。

暑假還沒過去,她們就得被他管束著。

要不然這群小家伙肯定天天往外跑,玩到一身臟兮兮才會回來。

孩子長大了,就會到外面的世界,滿世界撒歡地跑,越長大,跑得越遠。

好在,她們之前體驗過釀酒時的辛苦,最近這幾天的學習熱情和主動性都非常不錯,倒是不用周濟民操心太多。

書房里,周濟民隨手把門帶上了,跟老邢他們三人聊了起來。

三人來家里,第一件事就是關于紅星公司食堂出現饅頭變味的事件調查結果。

從雷元凱和傅宇杰兩人跟蹤食堂主任衛和平的小舅子吳建業,在城外發現了一個小作坊,并且這個小作坊的老板還是金遠榮。

他們兩人順著這條線路繼續往下調查,確實查到了不少東西,不過不能說太詳細。

反正就是牽連甚廣的一條黑色產業鏈,并且還牽扯到了海外。

周濟民一聽到這些,便打斷了雷元凱兩人繼續往下說的話,表示到此為止,他可不想繼續聽了。

老邢還嘲笑說,你居然怕了?

他當然不怕老鼠,但害怕肆零肆。

所以他沒有理會老邢,而是直接詢問這件事如何處理?

意思也很簡單,都過去好幾天的時間了,這桉子也該結束了。

至于金遠榮身后的大桉要桉,那跟他沒關系。

其實,整個桉子都跟他沒有關系,只不過他多管閑事罷了。

吳建業肯定是栽了,會不會喂一顆花生米,還不知道。

還有衛和平這個食堂主任,不僅要葬送大好前程,以后肯定也要唱鐵窗淚了。

如果被他小舅子坑了,他被認定為主謀的話,估計是要喂花生米的吧?

畢竟吳建業這個人,簡直就是混不吝,反復無常的小人。

“那行,那我就替我妹妹謝謝你們了。”

“切,濟民你這話不對,你妹妹就是我妹妹,用得著你謝?”

看到雷元凱臭屁的樣子,周濟民沒好氣道:

“占便宜占到我身上來了,要不出去練練?”

雷元凱頓時訕訕一笑,不敢再言語了。

十個他綁在一起,也不是周濟民的對手啊,哪敢跟后者練啊?

笑鬧過后,老邢便道出他今天來周家的第二件事,那便是請周濟民幫忙。

后者一聽是幫忙抓老鼠,搖頭如撥浪鼓似的,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都不給老邢說事的機會。

特別是見到老邢還繼續自顧自話,周濟民直接起身,把他們三人推出書房。

三人是不想走的,還想反抗,奈何力氣差周濟民太多,直接被后者拎小雞似的,全都給扔出書房了。

客廳里看書的小金魚她們自然察覺到了書房這邊的動靜,于是都探頭探腦地從窗戶看了過來。

“瑤瑤,你看看是不是我大哥在打你爸爸他們呀?”

“不是,他們只是在推搡而已。”

邢安瑤白了周淑敏一眼,孟子桐、盼娣和來娣她們也跟著點頭,只有小金魚興奮地看著,嘴里小聲打呀,快打起來。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打肯定是打不起來的,因為老邢他們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會動手。

把老邢三人轟走之后,周濟民就關起大門,直接回客廳教書育人去了。

至于門口不停拍門的老邢三人,連旺財它們都不想搭理了,任由他們拍打大門,直到幾分鐘后,無奈放棄的三人,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這才坐車離開了。

不離開又能怎么樣?

周濟民不愿意幫忙,他們總不能綁人吧?再說了,誰綁誰還不一定呢。

面對周濟民這個烏龜殼,老邢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敗退了。

傍晚,周淑晴回來的時候,就高興地說了中午食堂的食物全都恢復正常了。

并且還說了,食堂門口張貼了關于饅頭變味事件的通知,食堂主任衛和平、采購員吳建業等好幾人直接落馬了。

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工人們看到這個張貼通知后,全都一致叫好。

“那有沒有公布誰來當這個食堂主任?”周濟民好奇地問了一句。

眾所周知,食堂主任是個肥缺,而衛和平唱鐵窗淚去了,空出來的位置,肯定有不少人想要。

“不知道呢,還沒公布吧,反正沒有看到通知。”

難道是太急了,還沒來得及安排人手?

周濟民心里暗暗滴咕,剛抬頭,便看到孟振華從大門那邊跑了過來,瞅對方滿臉興奮的樣子,應該是什么開心的事吧。

“周大哥,堵著了,我們堵到他們了。”

堵什么?

大家滿臉疑惑,但周濟民已經露出了笑容,趕忙放下手里的書本,確認道,“真堵著人了?現在誰在盯著?”

“我弟弟阿發和阿杰在盯著呢,大門已經被我們鎖上了,我過來的時候,他們才剛進去,應該沒有發現我們上鎖了。”

孟振華興奮不已,周濟民聽完之后也樂得嘴角翹了起來。

倒是周淑晴她們一個個都好奇不已,不明白他們倆在聊什么。

特別是周清嫻她們幾個小家伙,急得在她們爸爸大腿邊上蹦蹦跳跳,吵著追問是什么事情。

“小晴,你在家看著她們點,我出去一趟。”

他剛說完,丁秋楠和張宛童她們也正好回來了,聞言笑著詢問,又去哪里?

“去棒打鴛鴦,楠楠你在家看好孩子們,我和阿華出去了。”

可是,周清嫻她們幾個小家伙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心,哪里會讓她們爸爸自己跑了呢?

要跑也得帶上她們!

所以,一個個都抱著他的大腿,甚至小不點直接吊在他手臂上,不愿意下來。

苦笑地瞪了一眼看戲的丁秋楠,周濟民只好把她們抱起來,然后快步走出了家門。

兩只手臂,一邊兩個,輕輕松松。

就是他跑得快,四個小家伙尖叫著,有點吵鬧。

旁邊的旺財和黑妞幾只大狗也跟著跑,只有孟振華落在最后面。

一路上,路人都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抱著孩子滿大街跑的家長,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嗯,就是這個家長,太年輕了。

還好,南剪子胡同跟南鑼鼓巷相隔不遠,也就兩個街道而已。

前院,此時的閻大媽還有心思做飯,估計都不知道自己的好大兒跟兒媳婦被人聽墻根了吧。

王家的幾個孩子全都不在,應該跑后院去湊熱鬧了。

看到周濟民抱著孩子,跟一陣風似的,很快就消失在中院入口處了,閻大媽張了張嘴巴,最后還是撇撇嘴,哼了一下。

中院,賈家大門緊閉,可能沒人在家,也可能有人在吧。

按照道理來說,這個點,大家都下班了,應該有人才對。

何雨柱家倒是開著門,里面還傳來食物的香味呢。

易大爺和易大媽正在門口納涼呢,還有聾老太太也坐一旁閑聊著。

周濟民沒跟這些人打招呼,徑直去了后院。

看見這一幕的易大爺等人,好奇地滴咕了幾句,但也沒當回事兒。

畢竟人家在這個院子里可是有兩套房呢,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

礙不著別人!

此刻的后院,好幾個小屁孩都在,那是相當熱鬧啊。

小當槐花兩姐妹、王丫丫、閻解娣、鼻涕蟲等,全都在這里,還有孟家的幾個孩子。

特別是孟振發和孟振杰兩兄弟,直接堵在西廂房門口,并且讓王丫丫她們小聲點,別說話。

閻解娣還不知道她大哥和大嫂被堵在里面呢,也跟著看熱鬧。

沒心沒肺的樣子,也不知道等會兒知道里面沒穿衣服的倆人是她大哥和大嫂,會是什么表情呢?

看到周濟民父女幾人過來了,還有幾只大狗,孟振發兩兄弟特別高興。

“周大哥,他們就在里面呢,我剛才聽到了壓抑的聲音,嘿嘿。”

兩兄弟可不是幾年前的半大小子了,已經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了。

對于人倫知識,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多少還是懂一些的。

雖然只是非常淺顯的一些知識,可他們的想象力卻非常豐富多彩的呀。

“干得不錯!”

把孩子放下來,讓她們自個玩的周濟民,拍了拍孟振發兩兄弟,笑著贊了一句。

頓時令兩兄弟害羞地撓頭笑了。

這時,

孟振華才跑了進來。

而周濟民已經對準大門一腳踹開了門板,門木上的鎖直接被扭曲了。

屋內,正在干活的閻解成和于莉已經到了臨界點,卻因為周濟民踹門的聲音,嚇得半死。

好大的風光,直接被周濟民和身后的孟振華三兄弟給看了個正著。

三兄弟盯著于莉,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的眼神,似乎要把于莉給生吞活剝了。

如此精彩紛呈的畫面,對于三個未經世事的少年來說,那可太刺激了。

而更后面的周清嫻她們這些小屁孩們,都被擋住了視線,卻是沒有看到。

嗯,主要是旺財和黑妞把她們的視線給擋住了。

要不然她們個子矮小,周濟民和孟振華三兄弟還不能完全擋住。

房間里的于莉徹底懵了,反應過來后,頓時尖叫一聲,趕忙用衣服蓋住自己的身子。

手忙腳亂的,倒是別具一番誘惑,把孟振華三兄弟看得更呆了。

周濟民是面無表情地看著,這風景,差丁秋楠太多了,也不如秦京茹她們。

原劇情中,于莉的生意腦子是不錯的,長相和身材,嗯,一般。

主要是路人甲嘛,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小飯店的劇情,那部分演技不錯。

閻解成則陰沉著臉,又怕又怒,一邊拿衣服擋著要害部位,順便擋在于莉前面,一邊看向周濟民他們怒喝道:

“你們怎么進來了?不知道里面有人嗎?還不趕緊出去?“

“嘿,真有意思,這里可是我的房子,你在我房里辦事,還讓我出去?閻解成,你是不是還沒醒呢?還想繼續睡你的春秋大夢?”

被周濟民這么一說,閻解成的氣焰頓時降了下來。

有理走遍天下也不怕,無理就算胡攪蠻纏也會被人人喊打。

還沒徹底進化的閻解成,臉皮還沒那么厚,說到底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而已。

身后,劉海中和劉大媽走了進來,看到屋里的一幕也是樂得不行,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劉大爺是沒有想到,于莉的身材也挺白的,嗯,真白!

然而劉大媽卻把劉大爺給拉到身后去,那是人家的媳婦,瞧個得兒瞧?眼珠子給你摳出來!

雖說劉大爺是家里的頂梁柱,但在外人面前,還是得給媳婦臉面。再說了,看幾眼就賺夠了,再看下去,閻解成怕是要提刀來砍他了。

門外,陸陸續續又來了不少人,易大爺夫婦、孟瀟行、秦淮茹、何雨柱等全都來了。

唯獨閻埠貴和閻大媽居然沒有過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房子本來就不大,他們擠進來之后,就變得更擠了。

關鍵是,身為房屋主人的周濟民,居然沒有開口趕人,反而站在一旁,表情十分愉悅抱著肩膀看戲。

小屁孩們倒是一個都沒有進來,不是她們擠不進來,而是被旺財和黑妞它們攔在外面了。

畢竟這等場面,不適合小屁孩看。

“喲呵,今天這是怎么了?你們倆夫妻是要辦事呢?咋不提前說一聲呢?我好回家拿點瓜子花生和小板凳,來給你們撐撐場面,增加點人氣啊。”

傻柱不愧是傻柱,剛走進屋內,便大咧咧地說了起來。

氣得閻解成破口大罵,已經穿好衣服的于莉,躲在他身后,嗚嗚地埋頭哭著。

正吵鬧著呢,閻埠貴和閻大媽擠開人群,走了進來。

身后還跟著氣喘吁吁的閻解放,他剛才也知道了他大哥大嫂被人堵著了,知道事情壞菜了。

于是,他就跑回家去把家長給帶過來了。

“還不趕緊穿上衣服回家?在這里丟人現眼,很好看嗎?哼!”

老摳看到屋里的情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是不知道兒子跟兒媳玩得這么花,在家里就不能辦事嗎?非要跑到后院西廂房這邊來辦事?

圖個清靜?

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后院西廂房是周濟民的房子?

而周濟民是什么樣的人,四合院的鄰居,誰不知道呢?

睚眥必報、目無尊長、破壞團結的小人。

就算搬離了四合院,卻還霸占著房子,還把許大茂送去勞改,雖然是許大茂活該,但周濟民卻是害得許大茂家破人亡的幫兇。

原以為自己的好大兒,會學到了‘穿不窮吃不窮,算計不到一世窮’的精髓,可沒想到還是被人堵個了正著,而且還被這么多人看到了。

估計不用到明天,今天晚上,他閻家大兒子的新聞就會滿天飛了。

以京城大媽們,對八卦新聞的熱情度和傳播速度,估計這會兒已經開始發酵了吧?

閻解成如蒙大赦,顧不得曝光了,連忙套上褲子,就想離開。

然而,周濟民卻突然伸手攔住了,“閻解成,把我家弄臟了,就這么拍拍屁股離開,是不是太過分了?”

臟這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頓時令閻解成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閻解成又不傻,雖然剛才他和于莉兩人走得快,但也收拾了一下,壓根兒就沒留下什么東西,何來臟字一說?

那么周濟民話里的意思就非常明顯了,此臟非彼臟啊。

換位思考,自己的房子,被人偷偷用來辦事,換誰不覺得惡心膈應?

雖然說這房子是從許大茂手里買過來的,但畢竟過去好幾年了呀,而且中間周濟民可是經常過來維護這房子,隔三差五還打掃一遍。

大家都有猜測,那就是這房子可能是給周濟康或周濟同準備的。

畢竟周家三個男丁,總不能三兄弟結婚了還擠在南剪子胡同吧?

別的家庭可能會這樣擠著過日子,但周家房子多,肯定不會這樣擠著呀。

既然是給周濟康和周濟同兩兄弟當婚房用的,卻被閻解成和于莉給搶先霸占了,換誰都得生氣吧?

老摳連忙站出來打圓場,表示解成還小不懂事,濟民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大家都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大家和和睦睦的過日子,不是挺好的嘛?

“喲,閻大爺您上下嘴唇一碰,把你們家的兒子兒媳婦給摘了出去,這事就這么算了,合著我們家就是活該對吧?”

周濟民可不讓著老摳,有什么好讓的?

滿院子禽獸,就沒幾個是好人。

之前他還覺得小當能挽救一下,結果呢?

所以他才懶得拯救這些禽獸,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唄。

閻埠貴頓時急著想要解釋,可周濟民壓根兒就不給對方機會了,指著閻解成和于莉兩人開口說道:

“把房子給我打掃干凈了再走,要不然你們兩夫妻今天別想出去。”

說罷,周濟民也懶得理會閻埠貴,就專門盯著閻解成和于莉兩人。

平時挺潑辣的于莉,此時已經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哪還敢吱聲呀?

倒是閻解成,目露兇光,喘氣如牛地看著周濟民,似乎想要打人。

身為四合院戰力天花板,雖然周濟民出手次數有限,但閻解成可是非常了解前者的戰斗力的。

因此他只是生氣,但還沒有失去理智,相反,他清醒得很。

本來就是他有錯在先,雖然被周濟民和孟家三兄弟看到了自己媳婦的身子,但他打又打不過,又是占著對方的房子,自然底氣不足。

“哼!”

憋屈的閻解成不敢放狠話,“我來打掃,讓我媳婦先回去,總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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