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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傻眼的何雨柱


更新時間:2022年11月21日  作者:海螺的曹阿蠻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海螺的曹阿蠻 | 我在四合院有個家 


前院門口,秦淮茹很生氣,自己的女兒怎么又沒臉沒皮地跑去跟小金魚她們玩了?

院子前,小金魚、盼娣來娣兩姐妹、孟子桐、王丫丫、鼻涕蟲她們正一起跳繩呢。

旁邊的小當也帶著槐花一起,在一旁鼓掌歡呼。

孩子沒有那么多的煩惱,能在一起玩,就在一起玩。

雖然很多時候,小當和槐花都會被秦淮茹叫走。

但是屢教不改,屢挫屢犯。

這不,剛回來的秦淮茹,看到這一幕,氣得想要打人,連忙喊小當和槐花回去。

小金魚她們都被板著臉的秦淮茹嚇了一跳,小當和槐花更是如鵪鶉一樣,灰熘熘地跑回家里去了。

不待秦淮茹發火,從閻家出來的何雨柱,便攔住了她。

“秦姐,您總算回來了,棒梗跟我要錢呢。”

要不是逼不得已,何雨柱可不會跟秦淮茹訴苦,因為這會降低他在女神心中的地位。

雖說,在秦淮茹心中,他壓根就沒位置。

但那是秦淮茹,他何雨柱可是滿心都是秦淮茹呢,嗯,還有另一半是走馬觀花的相親對象。

“錢?什么錢?”

秦淮茹一肚子火呢,也只能先憋著,詢問清楚具體是什么情況再說。

閻老摳也從屋里出來了,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說清楚了。

一聽是這件事,秦淮茹卻不打算理會,就說是棒梗自己的事,你們看著辦吧,我還得回家收拾小當和槐花呢。

說罷,秦淮茹就轉身熘了。

只要棒梗能給家里帶來錢,她干嘛要干預啊?她還巴不得棒梗多訛一點錢呢。

只不過,她也知道何雨柱兜里沒多少錢,聽說他還欠著聾老太太的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聾老太太的錢,也是傻柱的錢,棒梗能坑就坑,她秦淮茹管這些干嘛呢?

再說了,何雨柱可是在相親啊,他怎么可以相親呢?

他要是相親成功了,豈不是很快就要結婚了?

要是結婚了,那她賈家怎么辦?她和三個孩子怎么辦?

所以,她走得非常干脆利落。

大屁股扭得飛快,晃的何雨柱一陣眼暈,都沒開口喊人。

而閻老摳一看,氣不打一處來。

這傻柱,典型的爛泥扶不上墻。

棒梗坐在屋里,側耳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更加肆無忌憚了。

很快,何雨柱和閻老摳又在外面吵了起來,最后沒辦法,何雨柱回家生悶氣去了,閻老摳回家把棒梗給趕了出去。

回到中院的何雨柱,越想越生氣,越想就越不得勁。

這幾年,他是干啥啥不行,錢也沒存下來,媳婦也沒影兒,妹妹還經常不著家,就算在家也把自己關在屋里不出來,這都什么事啊?

棒梗又跑過來了,他是來還盤子的,順帶問一問何雨柱到底給不給錢?

沒辦法的何雨柱,只好跟棒梗討價還價。

一番唇槍舌戰后,何雨柱成功把錢給降到三塊錢了。

可惜,傻柱還沒錢呢,只好跑去后院,找聾老太太借錢了。

等棒梗喜滋滋地收好錢之后,才跟何雨柱道:

“那個男人就是周濟民,你快點去吧,估計人家都要辦成事了。”

“不可能!”

如果是其他人,比如許大茂,何雨柱肯定相信。

但是周濟民的話,那不可能啊!

畢竟丁秋楠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連著生了仨個孩子,還是那么美麗動人。

并且周濟民是出了名的寵老婆孩子,又怎么可能主動招惹別的女人呢?還是大庭廣眾之下,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愛信不信,反正我親眼所見。”棒梗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就熘了。

望著棒梗的背影,何雨柱也懷疑了,難道真是這樣?

越是懷疑,何雨柱心里越是堵得慌。

自己的相親對象,在別人懷里....這畫面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亂糟糟的何雨柱,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趕緊推開門出去了。

他要去找周濟民,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氣呼呼地跑出中院后,棒梗笑瞇瞇地跟在了后面。

眼中恨意滿滿,今天這招驅狼吞虎,就算不行,也能惡心一下周濟民。

南剪子胡同很近,何雨柱很快就到了。

恰巧這個時候,一輛轎車停靠在周家門口,剛跟鄰居嘮幾句的周濟民看向轎車。

“您好,腿沒事了吧?”

冉秋葉搖搖頭,想要下車,卻差點摔倒,痛得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對方,周濟民皺眉道:

“還下來干嘛呀?等下直接讓魯哥送你回去就可以了。”

不遠處的何雨柱,看到這一幕,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禽獸,放開我的未婚妻!

怒吼一聲,何雨柱直接沖了上來,一記撩陰腿,朝著周濟民的腰轟了過來。

后者反應速度不慢,但還是被對方碰到了衣角,搞臟了衣服。

閃身之后的周濟民,看到摔倒在地的何雨柱,忍不住皺眉:

“何雨柱?你是不是瘋了?”

魯靖元已經過來了,站在何雨柱前面,作出戰斗姿態。

冉秋葉痛呼了起來,這周濟民真不靠譜,還不如不扶自己呢,害得她又摔了一次。

“你才瘋了,大庭廣眾之下,你這個有婦之夫居然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你搞破鞋啊你,而且她是我未婚妻你知道嗎?我打死你!”

何雨柱怒氣沖沖,一邊怒吼,一邊站起來又想打周濟民。

然而魯靖元直接把何雨柱給放倒了。

什么四合院戰神,浪得虛名!

壓根兒不能擋住魯靖元一招。

雖然魯靖元看著不是很壯很嚇人那種,可力氣也不小。

所以收拾起何雨柱來,跟玩似的。

“她是你未婚妻?”

周濟民驚訝地看了冉秋葉一眼,后者卻臉紅地搖頭,因為腿疼,她都不敢開口說話。

“是,怎么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混不吝的何雨柱又犯傻了,雖然現在被魯靖元被按在地上,但還是不忘威脅周濟民幾句。

后者只覺得好笑,記憶中,傻柱壓根兒沒跟冉秋葉結婚,因為冉秋葉沒看上何雨柱。

畢竟冉秋葉這人有文青病,怎么可能看得上何雨柱?

并且,何雨柱對門還住了一個秦淮茹,她不可能讓何雨柱相親成功的。

要知道秦淮茹可是硬生生拖了何雨柱十幾二十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沒點手段呢?

“你說她是你的未婚妻,那她叫什么名字?什么時候跟你相親了?她答應你了嗎?”

心里笑著,但周濟民不動聲色地詢問,同時還看向冉秋葉。

后者大羞,顧不得疼痛,直言表示她不認識何雨柱,不知道他是誰,她還是單身呢。

這下可輪到何雨柱傻眼了,“你不是今天中午來我家相親的嗎?我是何雨柱啊,閻老師沒跟你說嗎?”

“你就是何雨柱?閻老師可沒跟我說相親的事,只是說讓我去吃頓飯,說是你做飯很好吃。”

聽到冉秋葉的話,周濟民不厚道地笑了,閻老摳是真的能干出來這樣的事,也只有這樣才能給傻柱一個交代。

連哄帶騙地把冉秋葉帶到四合院,吃頓飯,他閻老摳就可以閃了。

借口離開之后,剩下的事,能不能抱得美人歸,就靠何雨柱自己發揮了。

而閻老摳自己也心知肚明,秦淮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只要秦淮茹攪合了何雨柱的相親,那么這件事就此打住了。

他閻老摳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傻柱送的禮收入囊中,還白嫖了傻柱一頓飯,而他自己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動嘴勸說冉秋葉來四合院吃頓飯而已。

這個算計,閻老摳的小算盤分分鐘能算出來。

可是,何雨柱聽到冉秋葉的話,整個人都傻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周濟民的笑聲,冉秋葉認真的表情,無一不是證明了后者的話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么就是閻老摳說謊了。

坑了他兩斤豬肉,還讓他賠了棒梗五塊錢和一盤東坡肉,閻大爺,給老子等著!

幾乎要吐血的何雨柱,已經沒臉繼續待在這里,讓魯靖元松開他,然后灰熘熘地跑了。

遠處盯著這一幕的棒梗,無語至極,對何雨柱也失望透頂。

媽的,廢物!

就這,還想當我爹?

沒能給周濟民制造一點麻煩,棒梗很是不甘。

可想起以前的經歷,他又不敢跟周濟民齜牙,只能隱藏起來,等待機會。

門口,周濟民收回目光,何雨柱都跑了,再把冉秋葉打發掉,糟心事就沒了。

后者此時很生氣,腳還很疼,還有些羞澀難堪,心想今天出門應該沒有看日歷,要不然怎么會遇到這么多事?

卻說此時,老三從外面回來了,喊了一聲大哥,又驚訝地望著冉秋葉,喊了一聲冉老師。

“周濟康,你住這里?這是你大哥?”

顧不得羞澀,冉秋葉也很驚訝地問了一句,看到老三點頭,她又失神了一會兒。

這世界可真夠小的。

沒想到她只教了一年的學生,居然還能在幾年后見面。

周濟民沒有插話,反倒是對魯靖元道:

“魯哥,把自行車綁在車頂,把冉老師送回家去養傷吧。”

冉秋葉和魯靖元:“…………”

前者無語是因為她正在跟周濟康敘舊呢,這就要被送回家了?

后者無語則是想說為什么又是我?

但周濟民是領導,他也就腹誹一下而已。

于是,行動起來,把冉秋葉的自行車放到車頂上,綁好。

而此時,丁秋楠她們也回來了。

“爸爸!”

周清嫻她們遠遠看到了她們的爸爸,頓時欣喜地跑了過來。

旺財它們也跟著跑,甚至更快一些。

把三個小家伙抱起來,周濟民笑哈哈地詢問她們有沒有想爸爸?

這還用說嗎?

聽著小家伙們脆生生的回答,他都不知道多開心。

外面千好萬好,都不如家里好。

這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也正是他的追求。

但,冉秋葉卻開心不起來了。

雖然她對周濟民直男的印象深刻,但對方年輕帥氣,還有車,明顯就是年少有為啊。

這樣的男人,只要遇到了,多少會有一些好奇。

可現在嘛,這個好奇心剛升起的小火苗,就被澆滅了。

她能開心嗎?

不能!

所以,她也息了跟周濟康打聽他大哥的事。

有婦之夫,不能招惹。

盡管剛才何雨柱已經說過了,但她剛才可疼著呢,哪想那么多呀?

推著嬰兒車的丁秋楠走過來,溫柔地看了一眼周濟民,又看了看冉秋葉道:

“回來了,這位是?”

車上的冉秋葉,腿還綁著十分顯眼的白色紗布,丁秋楠也猜到了,應該是車禍。

“哦,這是冉老師,以前教過老三,今天剛巧碰到了……”

簡單解釋了一下,周濟民又被小不點拉扯了一下頭發,然后趕緊把小不點從后背放了下來。

孩子多,他就別想閑著了。

丁秋楠笑著跟冉秋葉聊了幾句,魯靖元也已經綁好了自行車,那便出發吧。

等車子一走,門口鬧騰的事很快就過去了。

回了家,準備吃飯。

午餐是黃小花做的,肉比較多,但新鮮蔬菜也不少。

“總算吃上這些反季節蔬菜了,濟民,還得是你在家,要不然,我們冬天都吃不到這些菜啊。”

餐桌上,看到翠綠翠綠的菜葉子,丁秋楠很是感慨。

周濟民笑了笑,給小怡夾了幾片蔬菜,道:

“放心吧,以后家里都不會缺這些菜了。”

反季節蔬菜的出現,確實豐富了大家的菜譜,但也讓錢包縮水了。

可吃得起反季節蔬菜的人,差這點錢嗎?

壓根兒就不差!

那些沒錢的,也不會買。

所以,這些蔬菜,只是讓有錢人多了一個選擇而已。

“對了,下午有空嗎?要不去一趟我爸媽家里坐坐?”

丁秋楠問這個事,其實就是想讓周濟民把她弟弟的事告訴她爸媽。

報個平安嘛!

都這么久了,一個消息都沒有,怎么也說不過去呀。

“有時間,我沒問題的。”周濟民點頭說道。

這事就算丁秋楠不提,他也會說的。

除了老丈人家,還有老楊那邊,也要去坐一坐。

關系不常走動,很容易就斷了。

“爸爸,我也要去外婆家。”

一聽這個,三個小家伙最積極了。

南鑼鼓巷四合院,前院孟家。

孟振華正在看書,他準備走周濟民的老路,考取一個電工證,然后取去紅星公司當實習工人。

現在內卷嚴重,只能這么干了。

靠他爸孟瀟行拿錢買工作崗位,行不通。

因為沒那么多錢啊。

正安心看著書呢,門外那邊就傳來震天響的動靜,令他都嚇了一大跳。

等他站起來,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對面的閻家大門已經被傻柱給踹開了。

“閻大爺,退錢!”

何雨柱很生氣,后果十分嚴重。

知道自己被耍之后,他已經無所顧忌了,因為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

相親對象是騙人的,壓根就不是什么相親對象,就是閻埠貴花言巧語,來騙吃騙喝的。

錢也沒了,肉還給了閻埠貴,這口氣,他何雨柱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大門被踹,發出巨大的響聲,嚇得閻埠貴一哆嗦,閻解娣躲在她媽身后。

最慘的還是閻解成,他正在自個房間,準備跟五姑娘來個親密接觸呢,沒想到被這聲巨響一嚇,直接就軟了,腦子里幻想的于莉美女也不翼而飛了。

他那叫一個怒啊,事關自己的子孫后代,今天說什么也要找人算賬。

走出來一看,卻看到自己父親被何雨柱連連逼問,一個勁兒的說退錢。

憤怒中的閻解成,更加憤怒了。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啊?”

如憤怒的公牛一樣,閻解成撞開了何雨柱,目光犀利地盯著后者,一字一句地道:

“就是你踹我家大門的是吧?剛才嚇到我了你知道嗎?大家都說你是傻柱,還真沒說錯,你丫是不是有病啊?”

何雨柱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后怒罵回懟:

“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

“你爸騙了勞資兩斤豬肉,說什么介紹冉秋葉老師給我認識,讓我們相親,閻大爺,我都想贊您一句,您這算盤打得可真夠響的啊。”

“要不是我今天跟冉老師對峙過,我還不知道您就是騙冉老師來我吃頓飯,壓根就不是相親。”

“閻大爺,你缺心眼啊你,退錢!”

“還有你閻解成,都二十多歲的人了,還一事無成,成天晃悠,你丟臉不丟臉?不是有病是什么?”

火力全開的何雨柱,倒是條理清楚地吐槽了一堆,心情莫名爽了不少。

老摳一家,都目瞪口呆。

閻埠貴更是氣急敗壞地辯解,可何雨柱已經說過了,他跟冉秋葉對峙過,要不是閻大爺不怕丟人,那就三人再當面對峙一次。

一聽何雨柱這么說,閻埠貴頓時啞火了。

哪敢這樣對峙啊?

真要是很這樣的話,閻埠貴的臉,徹底沒了。

雖然他現在已經沒臉沒皮了,但為了給這個家增加一些進項,他能怎么辦?

一想到要退錢給何雨柱,閻埠貴更是難過又心疼,不給還不行。

要是何雨柱鬧到街道辦或者派出所,吃虧的還是他閻埠貴呢。

那就打欠條吧!

然而,何雨柱哪里是那么好湖弄的?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都被老摳騙過一次了,他傻柱再傻也知道,老摳不可信啊。

何況他何雨柱,不傻!

正當閻埠貴騎虎難下,準備妥協的時候,門口進來了一個人。

孟振華回頭一看,驚得喊了起來,鬼呀!

其他幾個玩耍的小孩,也是驚慌失措地跑開了。

跟著前后腳進來的劉光福,看到那個身影,也是忍不住停下腳步,這味道實在太刺激了。

眼前這人,應該是很久沒洗澡了吧?

一聽孟振華叫魂似的鬼叫,還說有鬼,劉光福也是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卻止不住地好奇。

閻家門口,何雨柱、閻埠貴他們全都出來了。

瞧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那個人影,披頭散發的,還看不清臉,大家都心里害怕。

仔細看了一下,閻解成壯著膽子上前一步,詢問道:

“你是誰呀?怎么跑我們院子來了?不說話就趕緊出去,別在這里嚇人。”

人影慢慢移動,看向閻解成,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

“呵呵,閻解成,你還是這么不懂得尊敬老人啊,你們都是來歡迎我的嗎?”

被嚇得后退一步的閻解成,伸出手指著對方,很快就脫口而出,“你是棒梗的奶奶?”

大家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這才是四合院的無賴之神啊。

賈張氏!

一個四合院眾人差不多快要忘記的人了,幾年前,她跟周家斗得多狠吶,大家都挺害怕的。

特別是去了監獄沒多久,又裝瘋賣傻地遣返了,把周家的老房子給霸占了。

后來被周濟民發現了,派出所公安來抓她的時候,賈張氏的戰斗力,令人膽寒。

那個時候,四合院的眾人,誰不知道賈張氏,是一個沒臉沒皮的人,妥妥的四合院大無賴啊。

可現在才過去多久?

60年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就三年多不到四年的時間啊,不是說被判了五年嗎?

咋地又回來了呢?

難道是越獄?

“棒梗他奶奶,現在才第三年,你不是被判了五年嗎?你該不會是越獄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還敢回來?”

目光閃爍,閻解成也不害怕了,打什么鬼主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賈張氏是什么人?瞬間就明白了閻解成的言外之意,冷笑道:

“去報警唄,我怕什么?我要是怕的話,我就不會回來了。”

她可是刑滿釋放,而不是越獄。

至于為什么她可以做到這個地步,說來話長,簡單來說就是在里面表現良好,獲得減刑了,所以才可以提前回來。

從她進去之前的滿身肥肉,到現在瘦骨嶙峋,完全是大變樣的形象,就可以猜出她在里面到底經歷了什么。

那絕對是她的噩夢!

閻解成遲疑了,看得出來,賈張氏是有恃無恐,可到底是為什么呢?

他沒接話,但閻埠貴還是訕笑著站出來,說了幾句場面話。

沒等賈張氏回應,門口又來人了,是棒梗。

此時的棒梗提著鞭炮回來了,他準備去找自己的妹妹,然后一起放鞭炮玩。

“我的乖孫,你可算回來了,想死奶奶了。”

重男輕女的賈張氏,看到棒梗,瞬間忍不住了。

張開雙臂,就要去擁抱哼著小曲兒的棒梗。

后者聞到了濃濃的臭味,抬頭一看,差點沒把他的魂兒給勾走。

所以,二話不說,一腳踹了出去。

“鬼啊!”

狼哭鬼嚎一聲,然后轉身跑沒影了。

太可怕了!

看著摔倒在地,狼狽不堪的賈張氏,大家面面相覷。

然而孟振華沒沒能忍住,直接爆笑了起來。

何雨柱他們也跟著笑,躲在中院門口后邊,探出幾個腦袋的王丫丫等人,也跟著笑出了聲。

但隨著賈張氏瞪眼望過來,她們又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樣,瞬間不笑了。

“你們都給我等著!”

惡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賈張氏爬起來,氣呼呼地往中院走去。

王丫丫她們頓時轉身跑了。

再不跑的話,等下跟賈張氏照面的話,那還不嚇死她們呀?

所以,趕緊跑,跑得越快越好。

中院,秦淮茹剛教訓好小當和槐花,端起盆子,就準備去外面打水洗菜。

迎面看到被鬼攆似的王丫丫她們,不由笑著說跑那么快干嘛去呀?

誰知道,幾個小丫頭根本就不搭理她,繼續往后院跑去。

“秦淮茹,快給我做飯,我餓死了,我要吃肉。”

剛跨過院門,看到秦淮茹的賈張氏,頓時囔囔起來了。

回到這個家,她就是家賈家的婆婆,就可以對秦淮茹頤指氣使了。

再也不用受勞改的氣了!

秦淮茹聞言,回頭一看,瞬間氣壞了,“你誰啊你?我認識你嗎?”

喲,兒媳婦脾氣見長啊!

賈張氏很生氣,棒梗揣她,她不生氣,可兒媳婦不聽話,那她可就要生氣了。

“不認識我?秦淮茹,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可是你婆婆。”

婆婆?

三年多了,沒了賈張氏的賈家,全靠她秦淮茹一人支撐著,雖然辛苦心累,但她開心啊。

因為這個家,她秦淮茹說了算。

可如今,又聽到婆婆這個字眼,秦淮茹一陣恍忽。

然后盯著賈張氏仔細端詳了一下,才依稀看清楚,還真的是自己的婆婆啊。

不過,秦淮茹可不怕對方,因為這個家她說了算,她賺錢養家,而不是賈張氏。

“媽,你不是判了五年嗎?怎么就回來了?提前回來也不讓人跟我說一聲,我和棒梗好去接你啊。”

五年!

賈張氏的心臟狠狠刺痛了一下,“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快去做飯,我餓了。”

“別急啊媽,你這是很久沒洗澡了吧?先去洗個澡,去去晦氣。還有今天中午沒肉,家里只有這些菜了。”

“什么?沒有肉?”賈張氏驚愕不已,今天都是大年二十九了,居然沒有肉?開什么國際玩笑?

瞅著秦淮茹的臉,賈張氏明智地選擇了沉默,那就先去洗澡吧。

婆媳之間的戰斗,從這一刻開始了。

在梧桐樹大雜院的周濟民,可不知道南鑼鼓巷發生的事,這會兒他正在跟老丈人他們聊天呢。

關于丁小川的消息,他簡單地敘述了一遍,跟昨晚他講給丁秋楠的話,幾乎沒有差別。

丈母娘、方曉春和丁秋紅三人一聽,就忍不住落淚了。

雖然周濟民是報喜不報憂,可她們就是忍不住想丁小川,那地方的環境那么惡劣,連周濟民只是待了一年多,都成熟了好幾歲,何況是待了快四年的丁小川?

她們一哭,丁秋楠也忍不住眼眶濕潤。

然后周清嫻她們頓時也忍不住了,還好周濟民眼疾手快,趕緊把她們抱走了,要不然指定得哭。

等了一會兒,他才抱著孩子回來,屋里的氛圍才稍微好了一些。

“爸,媽,曉春,你們就別擔心小川了,他可壯著呢,等開春后,我去出差的時候,給他拍幾張照片,到時候帶回來給你們看看。”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丈母娘馬上道:

“對對對,濟民,我們去照相館吧,把我們的照片拍下來,倒是你送給他,特別是小耗子,他都三歲多了,還沒見過他爸呢。“

丁宗浩就是丁小川的兒子,外號小耗子,就是諧音喊出來的。

這個年代,大家都喜歡給孩子取小名,越賤越好。

雖然小耗子的名稱不太好聽,跟狗蛋、狗剩兒這些也沒什么區別,但也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對于丈母娘的提議,周濟民欣然應允,然后大家收拾好之后,趕緊去照相館才行。

畢竟今天已經是大年二十九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所以趁早去。

要不然,等到年后的話,誰知道周濟民什么時候出差?說不定明天就出差了呢?

一聽說拍照,小不點開心得不行,小耗子也樂呵起來。

兩個表姐卻有些心疼小耗子了,大人不說,她們還不知道小耗子從出生到現在,居然都沒有見過他爸爸呢。

女人捯飭起來,不管什么年代,總是很費時間。

盡管這個年代,大家都是素顏出門,幾乎沒人化妝,可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啊。

因此,丁秋楠她們跑進去房間,半天也不見出來。

要不是周濟民派周清嫻和周清怡兩個小家伙去敲門,她們怕是還要待十幾二十分鐘。

等她們都換了一身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周濟民和老丈人都沒話說了,跟剛才進去的時候,沒有區別啊。

換了個寂寞嗎?

好像還真是這樣的,因為這年代的衣服,基本上大同小異,而且顏色換來換去,也就那么幾個。

可能女性多一些,什么碎花裙、襖子之類的,但這些衣服看起來,也沒什么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方曉春倒是想穿新婚時的那套衣服,可害怕大家說她,就沒有拿出來過。

也就是丁家還算富余一些,她這個兒媳婦還有一套結婚時的新衣。

其他家庭,平時穿什么,結婚就穿什么,甚至結婚照都沒有呢。

“出發,拍照咯。”

四個小屁孩,走在最前面,蹦蹦跳跳地跑著,不時往后看,揮手讓大人追上她們。

周秉良還在學走路,追不上哥哥姐姐,急得不行。

京城,國營照相館。

一家子六個大人五個小孩,走進照相館之后,頓時讓照相館變得有些擁擠起來。

“同志您好,請幫忙拍照,我們要拍二十張照片。”

豪橫的聲音響起,頓時讓整個照相館的人都看了過來,開口說話的周清嫻,被這么多人看著,小臉騰地一下紅了,然后躲在她爸爸的身后,不敢看人了。

工作人員呆了呆,倒是覺得周清嫻挺可愛的,看向周濟民詢問道:

“同志,你們要拍多少張照片?”

這年代,拍照的人不多,但因為臨近年關,干什么都人多,就算是照相館,也都是人。

全家福的概念雖然不是很流行,但只要是家里稍微富余的,逛街的時候,都會經受不住孩子的軟磨硬泡,也會拍上一張。

但即便如此,拍照也基本上都是一兩張,一般不會超過五張。

很少有什么單人照之類的照片,有的只會是全家福或者兩三人這樣的小家庭之類的照片。

因此,剛才周清嫻喊的二十張照片,才會讓大家如此驚詫。

“先拍二十張照片吧,不夠再加。”

一聽周濟民的話,工作人員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再次確認了一遍,這才讓前者拿錢和票。

先給錢,再服務,這就是這個年代的特色。

什么?你說客戶是上帝?一邊玩兒去,這片土地沒有上帝,沒有神明,連成精都不允許。

“誰先拍照?”

工作人員已經準備調試好了三腳架,直接拍照便是。

方曉春和丁宗浩母子兩人被先推上去拍照了,畢竟丁小川最想念的應該就是她們母子兩人了。

接著就是老丈人他們,最后才是大合照,周濟民他們反而沒拍多少。

除了方曉春母子兩人,五個小家伙也拍了很多,因為她們最樂意拍照了。

見此,周濟民便又加了十張,拍完之后,他還想繼續加呢,才在丈母娘的勸阻聲中,沒有繼續加了。

拍完照,還得等年后才能拿到照片,要等十多天,。

剛巧碰到過年,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如果是公私合營的照相館,或許就可以加急了,可惜這是國營照相館,加急是不可能加急的。

拍完照的時候,時間不早不晚,剛好下午四點多。

那就去逛街吧,順便看看還有什么需要采購的,補充一下。

兩家前幾天就已經采購好了年貨,畢竟丁秋楠她們也沒什么事兒,早早把年貨采購好,早安心。

逛街的時候,丁秋楠突然開口詢問道:

“對了,濟民,今年我們家還制作米餅、牛角糖、油糍等年貨嗎?”

她剛說完,周清怡就瞪大眼睛,囔囔著說她想吃,一副小饞貓的樣子。

別說小怡了,周清嫻、小不點和小耗子等幾個孩子,以及丁秋紅也都是瞪大眼睛,表示她們想吃,她們可以幫忙。

丁秋楠頓時笑罵道:

“就知道吃,小怡你的牙齒不要了?老吃那么多甜食,等你以后老了,沒有牙齒了,看你怎么吃飯?”

“還有小紅也是,都多大個人了,還這么貪吃?”

她妹妹丁秋紅,也就比周濟民小一歲而已,換句話說,現在十九歲了。

這個年紀,都嫁人了。

像丁秋楠十九歲的時候,就嫁給周濟民了。

“什么叫貪吃啊?這是因為美食離不開我,它們都一直纏著我,不讓我走,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胡說八道,別教壞小朋友了。”

對于妹妹的話,丁秋楠啐了一句,她媽蘇茹蕓也伸手點了她妹妹一下:

“你姐姐說的沒錯,都這么大了,該嫁人了。”

十八歲可結婚,丁秋紅都十九歲了,也該嫁人了。

“不要啊!”丁秋紅頓時撒嬌,抱著她媽媽的胳膊搖了起來。

對于婚姻,她有好奇,也有向往,同時還有幾分害怕。

心情是很復雜的,害怕遇不到像她姐夫這樣的絕世好男人,又害怕錯過了。

所以就等啊等,希望也能有一個浪漫的偶遇。

就像她姐夫說過的一句話:始于顏值陷于才華忠于人品!

“我服了你,難道你想成為老姑娘,讓我和你爸養你一輩子啊?”

“一輩子有什么不好?我想永遠都不離開你們呢,永遠陪在你們身邊。”

丁秋楠聽不下去了,拆穿她妹妹道:

“懶就懶,還給自己找這么好的借口?不害臊!”

嗷嗷!

惱羞成怒的丁秋紅,頓時咆孝沖向她姐姐,被她姐姐伸手點在她的額頭上。

“說不贏就想撒潑是吧?”

“媽,姐姐她欺負我!”

血脈壓制,沒有辦法!

再說了,丁秋楠有周濟民提供的食材、空間泉水等,力氣可比她妹妹大多了。

兩姐妹打鬧著,周清嫻她們則圍在她們爸爸身邊,念叨著油糍等食物。

小屁孩就是十萬個為什么制造機,就算問過的問題,也樂此不疲的再問幾次。

直到大人崩潰!

冬天的京城,暮色來得太快。

剛才還是夕陽呢,等從百貨大樓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華燈初上了。

天空還飄起了雪花,伴隨著西風,灑落一地的寒冷。

“喔,下雪咯!”

一看到下雪了,周清嫻她們頓時按捺不住激動,征得她們爸爸同意之后,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蹦蹦跳跳,還伸手去抓雪,就算凍得小手通紅,也擋不住雪的誘惑。

愛玩是她們的天性,這是抑制不住

捏成一個小小的雪球,小家伙們便往大人伸手扔了出去。

“哈,敢扔小姨?小不點你別跑!”

丁秋紅一個沒注意,被周秉毅的雪球打中了,回頭一看,便追了上去。

嚇得小不點大呼小叫地跑開了。

他一跑,周清嫻她們三個小家伙也順手往丁秋紅身上丟雪球。

也不管中不中,丟完就跑,邊跑邊喊,賊刺激。

小耗子不怕他小姑,所以扔起來很給力。

一時間,丁秋紅便滿身是雪。

周濟民幾個大人站一旁看著,不吱聲,也沒有催促她們。

只是,打雪仗嘛,只要是旁觀,太靠近戰場的話,還是很容易遭受襲擊的。

這不,周濟民很快就被一個雪球打中了。

猝不及防啊,因為都不知道是從哪丟過來了。

向四周張望,才發現是身后出了丁秋楠這個叛徒。

見他看過來,她已經尖叫著跑開了。

女婿和女兒都參戰了,就剩下還抱著周秉良的丈母娘、老丈人和方曉春三人了。

熱熱鬧鬧中,打雪仗很快也過去了。

回到家的時候,孟振華已經在等著了。

“周大哥,我來是跟你說一聲,棒梗的奶奶賈張氏已經回來了……”

孟振華把他今天中午和下午看到的事,全匯報了。

連賈張氏跟秦淮茹兩婆媳之間的罵戰,也大概說了一下。

“知不知道賈張氏為什么會被提前釋放?”

沉吟片刻,周濟民詢問了一句,看到孟振華搖頭,他便沒有繼續問了。

“等下在家吃飯再回去吧。”

對于這個邀請,孟振華搖頭拒絕了,表示這是他應該做的。

甚至,怕周濟民塞東西給他,他說完之后就轉身熘了。

失笑搖頭,周濟民也沒有喊住對方。

不過,等孟振華離開之后,周濟民的臉色卻陰沉下來了。

賈張氏回來了,該不會許大茂也會提前回來吧?

這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跟癩蛤蟆似,不咬人但惡心人。

想了想,卻又沒有好的辦法,挺無奈的。

老房子要么賣出去,要么全部買回來。

但這兩個,目前他都做不到。

把老房子賣了,肯定不行,四小只應該不太贊同。

把其他人的房子買回來更加不現實,因為公家房子不能交易。

而且太惹眼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不知什么時候,丁秋楠過來了,蹙眉道。

周濟民搖頭,牽過她的小手道:

“沒什么事,就是賈張氏回來了,我在想這事呢。”

“啊?”丁秋楠頓時驚呼了一下,也問了一個周濟民剛才問過的問題。

“別管這些了,先吃飯吧。”

晚飯的時候,周濟民跟周淑晴她們說了此事,并且提醒道:

“以后過去老房子,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搭理賈家的人,聽到沒有?”

小金魚舉手,“大哥,那小當和槐花老是湊上來,怎么辦?”

“別搭理她們就是了,最好不要跟她們玩就對了。”

四合院那邊的孩子可不少,特別是跟小金魚的同齡丫頭,簡直不要太多。

雖說這樣教育孩子主動疏遠小當槐花,是不對的。

但沒有辦法,誰讓賈家這個巨坑,實在是深不見底呢。

就賈張氏被刑滿釋放的這件事,家里討論了一會兒,很快就把這件事扔腦后去了。

吃過晚飯,丁秋楠、周淑晴和黃小花她們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主要是明天要辦的事,很多。

一是明天下午最重要的年夜飯,不少菜的食材,需要現在開始準備了。

二是年貨的制作,油糍、炸糖角和米餅等等,這些都是需要提前準備好食材的呀。

比如炸糖角,就需要其他準備好餡料,需要準備好白芝麻、花生、山楂等。

不提前準備好的話,明天再來弄呀,可就麻煩了。

“周大哥,明天我喊我妹妹她們過來幫忙,一個上午肯定就可以弄好了。”

黃小花是個特別能干活的人,她的幾個妹妹更是如此。

在家里干了兩年多的活,一直任勞任怨。

“沒問題啊,不過,你們今年不在你們家吃飯了嗎?”

大年三十,有家的話,當然是在自個家里吃團圓飯了。

“沒事的,人在哪,家就在哪。”

懂事的黃小花,笑著說了這么一句,其實心里想說的是,要不是周大哥你,我們哪里還有家?

她是想辦法,盡可能地報答周濟民的恩情。

不管是借錢給她們家建房子,還是當初在雪山里拯救她和招娣,這些恩情,她們一輩子也還不清了。

在黃小花她們準備著明天要用到的食材時,老四磨磨蹭蹭地來到周濟民旁邊,拿著一本書,就坐著看,也不吱聲。

客廳里那么嘈雜的環境,小嫻她們一直在玩鬧,動靜可不小,老四能看得進去?

平時他都是躲回房間,今天居然跑出來了,奇怪。

周濟民掃了一眼,哪里還不懂老四的想法啊。

這是想讓他盡快審閱完稿件,好給出建議呢。

之前老四給的那本書,周濟民掃了幾眼,沒全看完,但也大致知道一些。

想了想,便對老四道:

“老四,別裝了,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寫的?”

“嗯嗯!”老四瘋狂點頭,感覺大哥就是自己的知音,真懂自己!

“每次對著空白書頁,我都是不知道從何下手。可當我看別人的時,我又覺得自己來寫的話,好像比作者還厲害。”

“你這就是典型的眼高手低啊,思想都沒轉換過來,當然不行了。”

失笑搖頭,周濟民接著繼續道:

“除了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模彷寫法、積累素材等方法之外,今天我再教你一招,發散性思維。”

一聽這個,老四馬上拿起筆,面色認真地看著他大哥,就準備開始記筆記了。

旁邊玩鬧的周清嫻她們幾個小家伙,這會兒已經停下來了。

然后湊了過來。

倚靠在她們爸爸身后或者懷里,仰頭看著她們的爸爸,大眼睛里滿是好奇和期盼。

連不遠處忙活著的丁秋楠她們,也都豎起耳朵來。

“老四,你看到牛角糖,你想到了什么?用你的思維來解讀,不管是什么都可以。”

老四直接懵了,他能想到什么啊?

牛角糖就是牛角糖啊!

見他呆愣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周濟民笑道:

“我才你肯定不是一個字都想不到,而是覺得自己寫出來的東西沒什么趣味性,對吧?”

“這就是你自己給自己限定死了,為什么一定要趣味性呢?人生有三大苦,你知道是哪三種嗎?四大喜呢?”

“對吧,發散性思維,就是從喜怒哀樂等不同角度來解讀牛角糖。又或者可以從其他角度來敘述,或者給牛角糖添加一些其他元素,增強故事性,反轉再反轉等等。”

“其實寫法還有很多種,關鍵在于你如何去思考、靈活運用,我來舉個例子,給你講個故事,你大概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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