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我能在諸天輪回138、白首相知猶按劍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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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白首相知猶按劍


更新時間:2022年10月28日  作者:黑心師尊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黑心師尊 | 修仙:我能在諸天輪回 


摩云宮……。

不同于主世界的另一種修行方式……。

在師玉艷懷中的徐行被寇椿的大袖驟然席卷升空,他面色沒有絲毫懼怕,反倒閉上了眼睛,開始不斷咂摸剛才武夷和寇椿交手之時的對話。

最早摩云宮這三個字出于寇椿口中。

師玉艷和寇椿的最后一面,是在摩云宮。而后武夷見到寇椿,說了一句“寇椿,你在摩云宮就獲得了這點造化”。

可見,摩云宮必定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重要密地。

“這武夷的招式……”

“與當初和我對戰的血影有些相似。莫非這個世界,就是我從青離世界,借助傳送陣前來的那個世界。”

“如此說來,天魔銅簡極有可能也在這個世界?”

徐行皺眉。

剛才寇椿的實力他也看到了,如果沒有隱藏的話。實力約莫與他持平,甚至不如他。若是他現實世界的本體前來,不出一百招,就能將寇椿殺死。

因為寇椿和武夷的短板都太明顯。

前者只修神魂,肉體僵滯,寄居的是練尸,處處都是破綻。后者只修肉身,看似強悍,可速度差的太遠。

武夷打不到寇椿。

但他本體的枯木飛劍、金蟬劍丸,打寇椿就很容易了。

“傳承短缺的世界。”

徐行搖了搖頭。

或許這兩條修煉之道,到了后面,會有其他的奧妙。但現在,僅以他肉眼所觀,這二人的修煉之道,都不如他修的仙道。

正在他揣摩的時候,忽然感到懸空之感一停。

打眼一望,他已經和師玉艷、寇椿來到了一處山谷。

“摩云宮中……除了有上古戰神留下的傳承外,在里面,我還發現了另一人留下的傳承,那人生于一千三百年前,破碎虛空,離開了此界……”

寇椿收回了衣袖,他負著雙手,背對師玉艷,緩緩說起了往事,“魔帝游太古驚才絕艷,創下了一門絕學,名《太素忘塵天功》。”

說完這句話,他頓了一會,然后輕笑道:“當年貧道留給師姑娘的玉佩,只是承諾幫師姑娘一次。如今這承諾已完成,師姑娘可帶你兒子離開這里了。”

“離開?”

師玉艷嬌軀一顫。

一旦脫離了寇椿的保護,她們母子二人還不如留在射陽侯府。至少射陽侯府中,針對她們的,明面上只有射陽侯夫人一人。

而在外面,她的仇敵不可勝數。

“難道師姑娘以為……我寇椿就要永遠為你效勞,而不取利的嗎?”

寇椿冷笑一聲。

他當年傾慕于師玉艷確實不假。

可師玉艷選擇了武夷,拋棄了他。

早就將他們之間的情分斬斷!

如今射陽侯武夷辜負了師玉艷,師玉艷再來找他……。

他寇椿豈是如此卑賤之人?

“《太素忘塵天功》……”

“此功法妾身可修。”

師玉艷知道,剛才寇椿提及魔帝游太古絕對不是在說什么廢話。而是修行這功法就是寇椿保護她們母子二人的條件。

她何等聰慧之人,略一細想,就明白了。

“不過妾身修此功法后。”

“你必須收我兒為徒!”

師玉艷一咬牙,向寇椿提出一個要求。

她三個月前就心存了死志,若不是“武行”渡來了長青之氣給她,她早就繡江山社稷圖,嘔心瀝血而死。

只要“武行”有一個好去路。

她死,也不是不行。

何況如今寇椿的要求,只是讓她學一功法。

“這孩子體質不凡……”

“武夷看走了眼。”

寇椿回首,掃了一眼師玉艷懷中的嬰孩,他面帶笑容,“收他為弟子,貧道求之不得。從此這一身衣缽,也算有了可托付之人。”

修了《太素忘塵天功》的人,會逐漸喪失一切情感……。

到時候師玉艷,就再是他遇見的那個爛漫姑娘,而不是對武夷情根深種的小妾了。

其外,幾個月大的孩子又記不住事。

不管為衣缽弟子,還是為道兵武器,都是極其劃算的一件生意。

“果然……”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徐行看到這一幕,心中平靜。

越到修行的后期,不管天資高還是低,修煉功法的時間都會相應的不斷的增加。以他的資質,如今修煉先天武學,想要精通尚且都需要花費數年時間。修行功法,花費十來年,都是小事。

假使《太素忘塵天功》這修行功法的等次低……。

那么不會對師玉艷造成太大影響,等他實力恢復后,這一切都好解決。

如果這《太素忘塵天功》的等次高,那也無虞,修行此功,少說也要花費了十幾、二十年時間,到時候的他,只要不夭折,就有能力去解決這一切,阻止師玉艷繼續修行此功。

回到現實世界。

徐行掐準了時間,正好閉了七天關。

血裔世界的他此時還是嬰孩。

在師玉艷身旁的時候,他還敢偷偷修煉《長青道經》,以圖早點恢復實力。

但在寇椿身邊,他就一如慣往的保持了謹慎。

裝作正常的嬰孩,每日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就是睡覺。

因此,如今在血裔世界中也無須牽扯太多的精力。正好用這一段時間,處理朝務,重掌朝班,好將皇位傳給徐章……。

剛走出密室,皇后趙蕓娘便將余慈三法司會審的結果送到了紫薇殿的偏殿中。

“陛下多年未曾執掌朝政……”

“不知如今官員出身,臣妾在余慈給陛下寫的奏疏中,添了一些備注。”

趙蕓娘道。

后宮干政是大忌。

但她已經干政十二年了,多這一兩天也無傷大雅。

畢竟徐行已經說過了,這皇位他不會坐太長時間,等朝政安穩了,就傳給徐章。今后以仙道為主。故此,他們帝后二人的相處,亦無須太過小心翼翼。

“看來余慈不傻……”

“知道這攀咬不僅要對準他的黨羽,也要對準公羊儀的黨羽。”

徐行打開奏折,隨意一觀覽,笑道。

他故意將余慈這逼宮的黨魁放下去,可不僅意在打壓余慈這世家一派。針對之人,還有公羊儀。朝堂之中,絕對不能只剩下一個聲音。

相比余慈,公羊儀才更令人忌憚。

“聽說公羊儀在得到陛下御賜的貂衣后,就披在了身上,等出了宮門后,直接熱暈在了肩輿前,現在還臥病家中,不見外客。”

趙蕓娘給徐行斟茶,講述著宮外發生的小事。

“公羊儀是個聰明人。”

“什么熱暈過去……”

“他是見我回來了,想借病退場。”

徐行挑了挑眉。

賜公羊儀貂衣的意思是,烈日當空,再多“貂衣”也是無用。是在暗示公羊儀急流勇退,將權力還給他這個皇帝。

“不過……”

徐行拉了一下長音,“公羊儀看來也不想放掉手中權力。他告病,我要是剝了他首輔的權,天下人定會說我薄情,不善待功臣。他這招也暗藏著以退為進的招數。”

公羊儀的告病,已然立于不敗之地。

不管是借此退場,還是以退為進,都是可行之事。

有沒有貂衣,都不影響公羊儀如此做。

只不過區別在于,有了他御賜的貂衣,公羊儀可“借題發揮”了。

“宣旨……”

“加翼國公虛封兩千戶,實封五百戶。”

徐行看了一眼坐在殿中簾后的起居郎,讓其起草奏折。

公羊儀,被他以開國之功封為翼國公。

“陛下之意……”

趙蕓娘適時當了一個捧跟。

“公羊儀忘記了。”

“他是臣子,我是皇帝。”

“要是他不肯放權的話,我……仁至義盡了。”

徐行對趙蕓娘輕聲解釋。

白首相知猶按劍,朱門先達笑彈冠。

徐行這時,想到了與蘇學士座談時,蘇學士駢指用茶水在桌桉上寫的這首詩中的一句。二人飲茶之時,看似蘇學士在說自己和歐陽叔達的事情,但何嘗也不是在說他這皇帝回到朝廷后的事情。

朝中之事,瞞不過市井百姓。

瞞不過……說書人!

神京,公羊府。

按理說,大多數臣子都喜歡將自己的爵位用作府前的匾額。但公羊儀偏偏是個例外,因為他的宰輔之位大過翼國公這個爵位名稱。

“臣公羊儀謝陛下隆恩……”

后宅的臥房內,公羊儀句僂著身子半躺起身,他膝邊蓋著被褥,沒著朝服,只是穿著白綢的里衣。

他對宣旨的太監拱了拱手,然后領了圣旨。

當朝宰輔,又是老臣,得君恩,再加之公羊儀重病,可以不必穿朝服叩謝領旨。

“閣老……”

“陛下在雜家宣旨之前,再三言說,萬不可因宣旨傷了閣老的身體……”

宣旨太監和公羊儀寒暄客套了一句。

等太監一走,公羊儀也不裝了,他下榻,走到八仙桌旁,剛準備讓兒子給他倒一杯涼茶。卻突然想到這茶壺沾了太監的手,于是他皺了皺眉,讓下人重新換一壺茶給他,用新的茶具。

“父親,圣上……可不是太子徐章,也不是皇后……”

“這般欺瞞陛下……”

公羊儀的長子公羊德對公羊儀拱了拱手,小聲勸了一句。

“你爹我知道。”

“只是……不甘心啊……”

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后,公羊儀搖頭一嘆。

當年他棄尚和尚而投徐行,足以見他的智慧。然而此刻他不是沒看到朝廷暗流中蘊藏的危險,只是坐到了宰輔位置,再讓他退,他不甘心。

他如今也才五十多歲。

距離乞骸骨,還早著呢。

“若父親執意如此……”

“還請父親判兒子不孝,將兒子逐出家門。”

見此,公羊德立即跪在地上,哀慟不已,逼迫公羊儀做出決斷。

父親好漢兒英雄。

公羊德待在公羊儀身邊,耳濡目染久了,亦知權謀之道。

他清楚,一旦父親公羊儀還在執意與天德帝對抗,到時候死的不僅公羊儀一個人,而是全家。此次太監宣旨,明面上是賞賜,但實際上,則是天德帝給公羊儀這個閣老下最后的通牒。

“罷!罷!罷!”

眼見兒子如此,公羊儀只得認命。

次日。

公羊儀入朝,言自己罪犯欺君,故意隱瞞自己病情……。

欺君,乃是大罪。

內閣首輔這一番行徑,瞬間引起朝野嘩然。

聰明人能從中看出君臣二人之間的斗爭,以及最后公羊儀的認命。而愚鈍的人,只以為二人君臣之情甚篤,所以公羊儀不忍欺瞞天德帝,甘愿領罪。

“你我君臣,相伴時間不短……”

徐行先給這件事定下基調。

不懲罰公羊儀。

接著,他連消帶打,將這件事的政治影響降到最低,“曾經在四明山中,公羊先生就因事務繁忙,告了病假,實則是偷偷出去玩樂……”

“今日公羊先生告病,一如既往……。”

“只是如今朕為君,公羊先生為臣,故此才犯了欺君之罪。可你我本就是相交好友。以友誼論,公羊先生何罪之有?”

徐行話語一轉,言道。

公羊儀上殿請罪……,就是一種政治表態,意思是他這個內閣首輔不與徐行這個天德帝斗了。余下的黨羽該歇著就歇著吧,他不摻和了。

而“政治對手”的投降,勝利者絕不能趕盡殺絕。

這是潛規則。

故此,他的這番說辭,都給大家留下了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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