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安很少說人是非。
他喜歡聽八卦,卻不愛說八卦,更是很少傳人謠言。
這也是為什么許多人愿意跟他說心里話,因為讓人放心。
何雨柱明晃晃跑來跟江平安打聽許大茂的事,明顯是找錯了人。
況且兩人還沒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何雨柱這種行為,就有點擰不清了。
“有那閑功夫問東問西,倒不如去幫你媳婦兒打掃院子。”江平安道。
“不管那姑娘是不是許大茂處的對象,卻也是院兒里的客人。”
“你別有什么歪心思,搞出有損咱們大院兒形象的事出來。”
把何雨柱訓了一頓后,江平安便不再理他,回到房里取糕點。
說起來,這些糕點大都是別人送他的,他自己不大愛吃。
每個月他都會清一次庫存,分成若干份,給眾女送去。
如今到了年底,給他送禮的人就更多了。
以前是他幫人搞物資,現在就算不幫人搞物資,也有人給他送禮。
到底身份不一樣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真不缺糕點吃,空間里可以加工大把的。
大部分原料也都有,想吃什么就加工什么,非常方便。
言歸正傳。
江平安取了個圓盤,又用小碟把各種糕點每樣取了幾塊裝好。
想了想,又把瓜子、辣條、葡萄干、山楂片、地瓜干、鹽酥花生每樣取了些。
數量倒是不多,主要是吃個新鮮,打發時間,一個姑娘家估計胃口也不大。
備好東西,江平安端著圓盤出門。
來到中院兒,秦淮茹不在,江平安取了一塊驢打滾,喂到何雨水嘴里。
“唔,你等等,我清下手,這驢打滾我一口吃不完。”何雨水笑嘻嘻道。
江平安笑了笑,問:“秦淮茹呢?她剛不還說想吃糕點的嗎?”
“去后院兒了,說是先去把菜摘好,給我打下手。”何雨水回道。
洗了手后,她看了一眼盤子里的辣條,笑著說:“我想先吃根辣條。”
江平安遞上前去,說:“吃吧,跟個饞貓一樣,家里還有,想吃自己去拿。”
“不了,這東西吃了會上癮,我怕忍不住嘴,停不下來。”何雨水搖頭道。
她也不貪心,接過江平安手里的驢打滾兒,自己又拿了根辣條,就說:
“這就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江平安點頭道:“行吧,洗完衣服早些過來,人多熱鬧。”
“嗯,就清洗最后一遍,很快就來。”何雨水吃著辣條回道。
江平安笑了笑,端著盤子轉身前往許大茂家。
來到后院兒,就見秦淮茹和李天驕站在門口有說有笑。
后院兒的人正在掃雪,不時側過頭好奇打量幾眼。
尤其是劉光齊等一些年輕人,看到李天驕眼神都發直,不舍得挪開。
甭說,這姑娘確實美,又有氣質,實則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兒。
至于秦淮茹,也是嫵媚妖嬈,一顰一笑都富有成熟魅力,十分勾魂兒。
“怎么站門外吹風?屋里呆著不暖和些?”江平安上前微笑道。
李天驕側身一看,眼神一亮,說:“你還真拿了這么多好吃的啊?”
“秦姐,走,我們去屋里,邊吃邊聊。”
秦淮茹側頭看著江平安,他不發話,自己也不敢吃啊!
這可不是在他家中,自己想吃就隨便拿,只要不帶走就行。
這會兒有李天驕這個客人在呢!秦淮茹這個分寸還是有的。
江平安無語道:“你看我干嘛?這東西拿過來就是吃的,我還能不讓?”
李天驕抿嘴微笑,暗暗打量秦淮茹幾眼,發現她有些怕江平安。
因為今天秦淮茹已經兩次征求江平安的意見了。
似乎江平安不發話,她就不敢自己作決定。
想了想,李天驕想到江平安是軋鋼廠的領導,所以秦淮茹怕他也正常。
畢竟太過隨意,江平安給人小鞋穿,那就不值當了。
于是也沒多想,拉著秦淮茹就往許大茂家的客廳走。
來到屋里坐下,江平安對李天驕笑著說:
“這會兒時間還早,先吃些糕點零嘴兒墊墊肚子。”
李天驕道:“謝謝你了,難為你想的這么周到。”
“我其實早上吃了點的,不過胃口不好,吃的不多,這會兒確實有些餓了。”
“秦姐,你也吃,別客氣,今兒也別把我當客人。”
秦淮茹輕輕點頭,拿了塊狀元餅小口吃著,淺笑著說:
“許大茂這人也真是,他自己的客人扔了不管,就沒見這樣的。”
江平安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笑著回道:“他這不是去買酒了么?”
“不過話說回來,他要跟我說一聲,我肯定攔住他。”
“到我那兒拿一瓶過來就是,用不著專門跑一趟。”
“對了天驕,你會不會喝酒?”
李天驕抿嘴笑了笑,說:“還好吧,一小杯倒能喝下。”
“秦姐,你酒量怎么樣?哦,對了,你要喂孩子,不能喝。”
秦淮茹掩嘴一笑,指了指江平安,說:“你問他,他知道我的酒量。”
“呵呵,她應該能喝半斤,秦家的人都很能喝。”江平安微笑道。
李天驕好奇道:“秦家?是秦姐的娘家?”
江平安點頭道:“對,我那對象是她堂妹,隨母親稱呼,平時她喊表妹。”
“他們秦家的人,大都是酒壇子,不管男女,酒量都不差。”
秦淮茹搖頭道:“我好些年沒喝過酒了,估計喝不了半斤,一二兩應該可以。”
她自從嫁到院兒里來后,家里就算有酒,也要先緊著賈東旭,哪有她的份兒?
賈東旭死后,她就更舍不得買酒喝了,有那錢多買點糧食不好嗎?
李天驕恍然道:“原來你們還是親戚啊!”
正著說話,許大茂提著兩瓶二鍋頭回來了。
“喲,這就吃上了?”許大茂上前打量幾眼,笑著說。
“不好意思,家里沒酒了,出去耽擱了片刻。”
江平安指了指板凳說:“坐下說話吧!”
“你去買酒,應該跟我說一聲,我家有的是。”
許大茂搖頭道:“那不行,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家里有些日子沒這么熱鬧了,我今兒也想好好喝幾杯。”
說起來,他自從跟婁曉娥離婚后,就孤零零一人。
這美好的家庭說沒就沒了,屋里冷清清的,每當夜晚,他都不是滋味兒。
而最讓他不能釋懷的是,他天天做夢都在想倆孩子,夜半醒來都是眼淚。
PS:今天先五更,下午再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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