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白君:、、、、、、、、、
傅雪聲眨了眨眼,她倒是覺得,如果一張臉真是美到了極致,是不會讓人審美疲勞的。
聽到她的話,緩緩睜開雙眼的殷九霄,那雙瀲滟的桃花眸里,閃過一絲不經意察覺的疲憊,就看到某個年齡不大,色心不小的小女子,正在盯著他看!
“咳。”殷九霄垂下雙眸,輕咳了一聲。
傅雪聲回過神,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窘迫,雙手伸了過來,“你都抱了那么久了,讓我抱一會唄。”
殷九霄懶散的表情微微一僵,“你不是來說樸歲暈倒之事嗎?”
“哦,那不重要,我就是隨口一說。”傅雪聲很隨意的回答,眼睛還盯著殷九霄懷中的小家伙,就差沒流口水了。
“……”殷九霄簡直沒眼看。
他一臉嫌棄的把懷中的小靈寵拋向傅雪聲。
傅雪聲一驚,慌忙用雙手接住。
好在,小家伙沉沉睡著,換了個地方,也睡得不受打擾。
“你把它摔壞了怎么辦?”小心翼翼的抱著小家伙,傅雪聲不滿的對殷九霄質問。
“不會。”殷九霄淡道。
“……”傅雪聲磨了磨牙。
是不會摔到,還是不會摔壞?
這個家伙……
傅雪聲抱著小家伙轉身就走,“乖乖,我們離這個家伙遠一點,他敢這么拋你,你醒來后不要離他了。”
“……”一字不漏聽完了的殷九霄。
到底是誰嚷嚷著要抱的?給她了,她還要做這種挑撥離間的事!
但一想到傅雪聲剛才那隨口而出的稱呼,殷九霄藏在發中的耳廓就微微泛紅起來。
這個該死的小女子,怎么什么話都敢說?!
“對了!”突然,傅雪聲轉身。
殷九霄瞬間收斂了眼中的所有情緒,又恢復了那種不問世事,懶散隨意的模樣。
“我改變了樸百歸的故事線,相當于把一部分劇情改變了,狗天道雖然降下懲罰,但顯然力度不如之前的大。”傅雪聲道。
殷九霄神色晦暗的看了她一眼,“這不好嗎?”
不知道為什么,傅雪聲好像從他這句話中,聽出了一絲怨氣。
傅雪聲不懂,也沒有在意。“好是當然好的!還有,我化名‘雪君’去參加了藥田爭奪賽,相家也好,云堇也好,都是原劇情中沒有在藥田爭奪賽上留下什么筆墨的角色,用這樣的角色去改變劇情,好像狗天道對劇情的控制力也在減弱,甚至微乎及微!”
“你想說什么?”殷九霄問。
傅雪聲眸光嚴肅的看向他,“我覺得,狗天道對于我格外在意!”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么?”殷九霄挑了挑眉。
傅雪聲蹙眉搖頭,“我的意思是,既然樸歲是所有人中的中心點,那狗天道應該更在意樸歲才對,但如今我卻感覺,狗天道對樸歲的在意,并不及我。”而她,在原劇情中不過是一個為了烘托男女主感情的惡毒女配罷了。
“你這樣說,倒也有些道理。”殷九霄贊同了她的話。
傅雪聲卻狐疑的看向他,“我怎么覺得你今日說話,怪怪的?”好像一直都在順著她的話說。
“怪么?有些答案,等你接近的時候,自然會浮出水面。你現在還很弱小,與其在這里費盡腦汁的去想答案,還不如把精力和時間放在修煉上。五行鑄道,五道臺同修,還要自得圓滿,這需要花上比常人更多的艱辛和血汗。”
“知道了。”傅雪聲覺得殷九霄不必說這些,她也不會荒廢修煉的。
不過,現在還有比修煉更重要的事。
傅雪聲將小家伙還給殷九霄后,轉身離開了空間。
她拿出模擬面具,戴上去后,又變成了那個平平無奇的雪君!
樸家,寒冰洞中,樸百歸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趴在冰冷刺骨的洞穴里。
突然,從洞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樸百歸抬起眼皮,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個頎長的身影,正朝自己走過來。
“是你。”樸百歸看清來人,他聲音沙啞的道。
元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寒冰洞中。
“你!”樸百歸眼瞳縮了縮。
元欽眸光輕垂,里面都是凌冽寒光。“很詫異我為什么能進來?因為,世伯把這個給了我。”
他拿出一枚家主令牌,樸百歸在看到后掙扎著站了起來。
只是,他還沒站穩,脖子就被元欽一把掐住,一股大力將他撞向洞壁。
脊背傳來的痛,還有脖子上的窒息感,讓樸百歸眼底浮現出恐懼。
“歲歲,是我的。你怎么敢覬覦他!”元欽眼中冰冷的光芒逐漸凝聚成殺意。
傅雪聲偽裝回‘雪君’的樣子,沒有著急去天元商會兌現自己贏來的靈石,而是去了相家,見到了相知行和云堇。
“老大,你去哪了?我一眨眼就找不到你了,還以為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差點就要滿城去找你了!”一見到傅雪聲,相知行就圍著她團團轉。
云堇見到她平安歸來,也沒有多問什么,只是提醒相知行,相家主交代的事。
“哦,對了,我家老頭想見見老大你!”相知行道。
傅雪聲搖了搖頭,“等藥田爭奪賽結束后,我再登門拜訪相家主。”現在,還不是時候。
相知行只是轉告父親的話,并沒有強迫的意思,所以傅雪聲這樣說后,他就點了點頭,揭過這個話題,說起了傅雪聲離開后,太一谷會場發生的事。
也是這時,傅雪聲才知道,在她離開后,因為樸歲暈倒,元欽無心進行比賽,所以向沙棘長老請求推遲比賽,把武比挪到了明天。
也正是因為這樣,傅雪聲前腳剛到樸家沒多久,樸青松他們就回來了。
只是,他們怕是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這么勁爆的瓜,讓剛剛醒來的樸歲,又吐血昏迷了。
實際上,到現在傅雪聲都沒搞清楚,樸歲是被氣得吐血昏迷,還是被羞得吐血昏迷。
反正不重要,樸家越亂她越開心。
傅雪聲正欲說話,突然腦子里好像被劈了一下,撕裂之痛傳來,讓她眼前一黑,差點站不住。
倏地,在這種劇痛之中,她腦海里瞬間閃過許多零碎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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