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人為財死,鳥(蛇)為食亡,既然這個女人這么有心,那它就勉強原諒一下吧,
哄好了竹葉青之后,溫小刀就開始了繼續研究養避毒珠的藥方,等著藥方配出來的時候,認親宴也終于到了,
頭天晚上,白莉這個大伯母可是緊張到不行,生怕什么環節出問題,比她自己當初結婚生子的時候都還要緊張,
景老爺子和景老夫人看著兒媳婦對小孫女這樣的上心,頓感欣慰,景齊躍更是打從心眼里面感謝這個大嫂。
反倒是景思樂和景思甜兩個姑姑,心生不滿,但是卻什么都不敢說,只能時不時的陰陽怪氣一番,
大姑父孫文基看著景思樂作妖,明顯作用不大了,眼里閃過一抹失望,要是以前的話,現在岳母肯定是拿不少的好東西出來,安撫打發他們了,
看來以后得管著點了,要不然,怕是最后什么情分都沒有了,他們就真的什么都拿不到了。
“老婆,我告訴你,以后不許再給小舅子們使你的小性子了,還有,讓瑩瑩以后多回來走動走動,老太太喜歡女孩子呢。”
連孫文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景思樂能不知道嗎?她知道,只是她不滿足而已,把自己所有的不如意嫁接到別人身上之后,那她就是無辜的完美受害者,這些人就必須要補償她,
這些年,她都是這樣做的,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哪怕是父母兄弟,再深的情分和愧疚,終有被耗盡的一天。
“我知道了,還用得著你說,我是沒眼睛嗎?”
夫妻兩誰心里都有事,又說不到一起去,頓時不歡而散,
而另一邊的景思甜跟董旭也在進行著差不多的談話,但是明顯這兩人要雞賊多了。
“我看老爺子和老太太也挺喜歡孫輩的,之前咱們想要讓燕燕和小龍拿捏他們的計劃,怕是不行了,
你說你這兩個兄弟,還真的是讓人嫉妒,天分高就算了,生的孩子一個比一個精,尤其是你那大侄子,說他渾身都是心眼子都不為過,
這些年,要不是有他搞鬼,咱們一家子早就搬回來住了,這景家到時候也肯定是有咱們一份了,
不行,這次不能再讓孩子們使性子了,得讓他們好好的討好老爺子和老太太才行,要不然,,好東西到時候給到那野丫頭的身上去了。”
雖然董旭也在極力的貶低溫小刀,但是就溫小刀那張臉,連他都晃了眼,還不要說其他人了,這次景老二肯定要狠狠的出一次風頭了。
沐月也是在頭天晚上到的,其余的人也陸續的到了,表姐孫瑩和表姐夫戴維從國外趕回來了,
另外的兩個在國外留學的表姐董玲燕和表哥董文龍也回來了。
在沒有見到溫小刀的時候,他們誰都沒有把溫小刀給放在眼里,畢竟一個從小在鄉下長大的孩子,能有多出色,
哪怕是之前他們也看到了魅姬的視頻,但是幾人也都堅信,不過是化妝出來的,這國內的PS技術,能把大媽給p成絕世美女,假的不能再假了。
“媽,那丫頭真的有你說的那么漂亮?要不今年你們就跟我去國外生活吧,老是在一個地方待著,目光都短淺了。”
孫瑩不愿意相信,她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學霸,老公也是國外的豪門出身,優越感十足,
當然,她心里其實依舊是記恨著當初她要出嫁的時候,想讓舅舅把國外的一個集散倉庫點過戶給她做嫁妝,舅舅死活不同意,
那個時候,她越發的明白媽媽當初受到的委屈,都是景家的孩子,憑什么就因為她媽媽是女兒,就只能拿一部分的嫁妝,
而舅舅他們卻能繼承家業,要是真的公平,一視同仁,景家的產業就有他們家的一份,也不用受舅舅的羞辱了。
孫瑩難道不知道國外的那個集散倉庫點對于貨運出身的景氏集團來說非常重要嗎?
她當然知道,也就是因為知道,才想要,那個地方寸土寸金,如今,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地方,若是她能有這樣的東西陪嫁,她說話都能大聲些了。
可就因為景齊民沒有滿足她的這個要求,孫瑩愣是把舅舅送了她差不多價值五個億的珠寶,舅母送了她一棟國外的,價值超過一個億的別墅做陪嫁,都忘記得一干二凈了。
董玲燕和董文龍在聽到這個表妹竟然只有職高的學歷,并且還是在娛樂圈的戲子的時候,眼神那是藏都藏不住的鄙夷,在富豪之家來說,這娛樂圈的明星,不過就是看著光鮮亮麗而已,
信息的不對稱,導致了他們壓根就沒有把溫小刀給當成是一回事,不要說精心準備什么禮物了,他們覺得自己能出席這個認親宴,都已經是給了溫小刀臉了,
然而等到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看到了溫小刀和她的三個怨種閨蜜時,戴維的眼都直了,
孫瑩氣得狠狠的擰了一下丈夫的手臂,看向溫小刀眼神充滿了戒備和厭惡,這樣的狐貍精,最討厭了。
現在她有些明白了,為什么媽媽這么多年提到二舅舅,就耿耿于懷,說二舅舅被狐貍精給迷了眼,好好的門當戶對的千金不要,非要一個鄉下來的村姑,
不僅得罪了蔡家,自己還成了植物人,這都是自己活該自找的,
這女兒長成這個樣子,做媽的,能不是狐貍精嗎?
“小刀,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大表姐孫瑩,這是你表姐夫戴維,這是你二表姐董玲燕,這是你表哥董文龍。”
白莉現在也算是明白了,有些人,真的就是喂不飽的白眼狼,尤其是看著孫瑩那恨不得吃了小刀的眼神,十分的不喜,
直接站起來以女主人的姿態拉過溫小刀介紹,那態度簡直讓人以為她們才是親母女,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讓在座的看清楚,小刀,她可是當親女兒看的,誰也不能欺負。
孫瑩心里更是不滿了,一個狐貍精生的女兒,有什么好稀奇的,也不知道這大舅母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