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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狗尿苔扎堆兒


更新時間:2022年11月04日  作者:藥到命無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異世大陸 | 藥到命無 | 一個很暗很暗的暗衛 

“是異人館的老板,血琴師。”我猜護衛賈他們不認識琴聲的演奏者,于是給他們科普道。“異人館專門搜尋身體生來畸形的人,讓他們修習異功,將他們訓練成殺手,大老板血琴師生來有三臂,她彈琴的手法沒人能模仿,而她的琴…只要開始彈奏、必將血濺四方。”

“可是陸家高手眾多!”

“院外還有來自各國的宮中高手。”

護衛賈、辛齊刷刷扭過頭來看著我。

“血琴師的武功路數詭異奇特,她是當今武林的殺手之王,十幾年沒親自出過手了,據說她一直在閉關練功,這次出關,肯定比以前更厲害,陸家護院不會是她對手。況且,你們如何確保這各國中,沒有她的同伙?”

就算是在現代,掃臉技術普及的年代,也沒有儀器可以掃出人心所想,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一團和氣的宴會中,又有多少人暗懷鬼胎?

護衛賈、辛苦同時沉默了,片刻后,護衛賈問:“那咱們怎么辦?趁機逃走嗎?”

“不,在這反而安全,血琴師的目標是武林盟、陸家人,只要咱們待在屋里別出去,她不會主動找上咱們。”

我知道血琴師的事也是因為有原身的記憶,原身對各國殺手組織、單獨行動的有名殺手都十分了解。

她是為防止有人刺殺她老板,專門研究過如何對付這些殺手。

像血琴師,她練的就是三臂琴,只要斬掉她一只手,她的異功便使不出來了。

只不過想近她的身比較困難。

“她不會是想當武林盟主吧?”護衛賈的‘奇思妙想’令我大受震撼,想給他一腳。

“她是來尋仇的。”血洗陸家的人,能當上武林盟主?那除非武林盟的人死絕了。

“尋仇?”護衛辛跑到兩間牢房的隔斷鐵欄前,一臉愿聞其詳的表情。

“陸盟主年輕時,曾帶一眾武林正道去圍剿過一個拐帶孩子的小門派,這小門派把拐來的孩子弄殘,讓他們修習奇功異術。”

“太殘忍了吧?這樣的敗類該殺!”護衛賈也跑過來吃瓜。

“那小門派的門主夫婦就是血琴師的雙親,夫妻二人皆被亂劍分尸,血琴師的丈夫也死于陸盟主劍下,只有她一人逃脫,但在逃亡時跌下懸崖,命是保住了、腹中的胎兒沒了,還落下終生難愈的病根,再不能生育。”

“陸盟主不知道她是自己仇人嗎?按說他不該讓異人館存在啊!”護衛賈不解。

“當年血琴師身負重傷,又跌下萬丈深淵,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此后十余年,她隱姓埋名、在暗中做殺手,始終不以真面目示人。”

“可她三只手啊,這個特征太明顯了,怎么藏得住?”護衛辛問道。

“她在父母、丈夫被殺的時候,故意隱藏了第三臂,陸盟主不知道她身體有異。”

“而她當時還沒得到血琴,她是在跌入深淵后得到的這把神兵。”我繼續說道。

“哦”護衛賈、辛苦同時點頭,又一齊目光炯炯地盯著我問:“您怎么知道的?”

是啊,幾十年前的江湖舊事,傳到如今只剩寥寥幾句閑談,我為什么會知道得如此詳細,甚至細節都一清二楚?

“秘密。”我只拋給他們兩個字。

好奇心得不到滿足的二人,哀嘆一聲,又跑回窗根兒底下聽動靜去了。

我的思緒也隨著窗外的琴聲,沒入原身的記憶海。

原身知道就等于我知道,血琴師一生無子女,她在得知身體的情況后,便抱了個棄嬰撫養,收這孩子為徒,將她當成親生女兒般養育教導。

這棄嬰得她真傳,練了許多古怪功夫,她為棄嬰取名玲瓏,在她閉關后,玲瓏收了個徒弟,就是原身。

不過她們師徒二人本無緣,全靠原身老板花錢。

因此她們的師徒關系也與別人不同,類似現代的一對一私教課。

玲瓏這個人做事太過隨性,亦正亦邪,血琴師教她奇功異術,她有時用來救人、有時用來害人,救人、害人全憑她的心情。

她喜歡原身,便毫不藏私,將自己所學盡數教給原身。

還把血琴師跟陸盟主以及武林盟的仇怨當故事講給原身聽。

她明知道練習內容不全的邪功容易走火入魔,仍是不顧后果一頭扎進去,最后暴斃于密室中。

原身老板付了她五年的傭金,她只教了原身三年便突然去世。

原身老板常說羨慕她,想像她一樣隨性,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不管不顧。

血琴師應該是剛剛出關,還不知道玲瓏的死訊,原身和她老板又‘同時’葬身火海,無法通知她這一消息。

她甚至不知道玲瓏收了一個徒弟。

“夫人,您聽、外邊好像還有廝殺聲,就是離得遠聽不真切。”護衛賈把椅子搬到窗下,站到椅子上,想把耳朵伸出窗外。

可惜他耳朵沒兔子長,伸不出去,頭就更不用說了。

當然會亂,陸盟主的死只是個信號,好像摔杯為號,無論今晚發生什么事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婉兒有西門無恨和四大護法保護,白牡丹有她們久霜國的高手保護,程飛和杜離只要聽我的別出房間就不會有事。

陸有康在密室關著,以他目前的情況,陸家人不會把他放出來。

我們四個在地牢,也算安全,所以我并不擔心陸家、乃至元城亂起來。

只要搞事情的人別進地牢……

“哈哈哈哈,姓安的,做階下囚的滋味如何啊?”

有些人不抗念叨,不想他出現,他偏要出現。

“陳凌渡,你得意什么?我們進的是陸家地牢,又不是你飛云門的地牢,哦對對對,飛云門那么小的地方,有地方建地牢嗎?”

“有啊,只是建完地牢,就沒地方睡覺了,所以飛云門的人沒地方可待,只能四處亂逛嘍~”

護衛賈、辛一唱一和,把陳凌渡氣得臉紅脖子粗,飛云門是江湖上的小透明,平時肯定沒少受氣。

一朝出名,本以為就此可以揚眉吐氣了,卻被護衛賈他們陰陽怪氣地嘲諷,火氣能壓住才怪了。

不過是他嘴欠在先,我們沒必要讓著他,他來也是不懷好意,又不打算做朋友,沒必要忍他。

“你個來路不明的江湖庸醫!把仙丹交出來,本公子就給你們留個全尸。”

“輸給別人的東西,又觍著臉往回要,果然小家子氣。”

“賈哥你這話太過分了,你覺得是根草,在人家眼里可是寶啊,你不能因為他沒見識就歧視人家。”

“你們狗叫什么?你家主人還沒開口,狗仗人勢的東西倒先叫上了。”

“好狗護主,我們當時要叫,免得有瘋狗咬著我家主人。”

“汪汪~主人小心、瘋狗發瘋了!”

“你要這個?”我從懷中取出仙丹,沖陳凌渡笑道。

他周身釋放的都是殺氣,他已動了殺機,不管我交不交出仙丹,他都會殺了我們。

“還給我!”陳凌渡盯著仙丹的眼神寫著明晃晃的貪婪。

我把仙丹扔給他,護衛賈、辛不明白我為什么要把仙丹還給他,還這么痛快。

他們倆已經做好和對方拼命的準備,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我投給他們一個眼神,兩人立刻熄火。

陳凌渡拿到仙丹,獰笑一聲,對身后的幾名手下道:“把他們亂箭射死!”

“等等——”另一道聲音急促喊道。

陳凌渡驚了一跳,轉頭去看,發現來人是歐勇,不是陸家人,他神情松緩下來。

“歐公子想救他們?”

“不,容我先問清楚一件事,我問完就走,絕不耽誤少門主的事。”歐勇對陳凌渡倒是客氣。

陳家是江湖新寵,看來神兵行也不想得罪他。

“呸,你什么東西?我家夫人又不是給你答疑解惑的恩師,憑什么回答你的問題?”護衛賈本來就因為我把仙丹還給陳凌渡而生起了悶氣,現在又來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他的火就憋不住了。

“我看你們是不清楚目前的形勢,陸家已經認定她是殺害陸盟主的兇手,到了明天整個武林都會知道這件事,陸盟主在江湖上是何等地位,你們不會不清楚,到時即便陸家不追究,你們也斷然沒有活命的可能。”歐勇用篤定地語氣說道,隨即他露出一抹嘲諷地淺笑,像看戲似的,盯著我看。

我輕輕嘆氣,抬手制止護衛賈、辛苦想罵回去的動作,他們倆插著腰,明顯是準備罵街了。

罵人雖然不能解決問題,但解氣啊,解氣的事情,我自己必須參與,不能光聽別人說。

“世間有追光而生的向陽花,也有在陰暗角落扎堆兒的狗尿苔。”我嘆息完又發出感慨,只是我的感悟讓門外的兩個人不太高興。

歐勇一點也不想裝了,眼中兇光畢露,他原本坐在兩人抬的椅子上,被我的話激怒,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醫學奇跡啊,歐公子的斷腿痊愈了?看來我真是神醫,話療就能治病。”

“少逞口舌之快,任你巧舌如簧,你也逃不出陸家地牢,這會兒陸家人沒功夫顧及你們,我勸你乖乖配合,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

陳凌渡此時讓到一旁,騰出空間給歐勇。

地牢能有多大地方,他們兩波人全站門口根本站不下。

歐勇還抬著把扶手椅過來,他這椅子一放,連他的手下都沒地方站了。

“你說,我聽聽你想問什么。”

“柳煙煙是你什么人?”

“認識、不熟。”

“不可能!你最好說實話,我說了,今晚沒人會注意到地牢里發生的事,想死得痛快點,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信關我什么事?”

“柳煙煙明明對你另眼相看,你說你們不熟?”歐勇失去耐心,他從袖子里摸出一個瓷瓶。

瓷瓶里全是活物,體積很小,像是螞蟻。

“少門主,在殺他們之前,你不介意我先讓他們吃點苦頭吧?”歐勇拿著瓷瓶,先征求陳凌渡的意見。

“歐公子請便。”陳凌渡樂得看我的遭罪,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歐勇則邊將瓷瓶的塞子打開,邊給我們科普瓶里的東西。

反派都是這么死的,很怕別人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技能。

他放出的東西是一種毒蟻,純純人工培育,自然界里沒這個品種。

他喋喋不休地科普,可實際上我早就知道這種毒蟻的存在,也知道它的特性是什么。

玲瓏師傅拿著實物給原身講解,講得那是透透的,比歐勇科普的還詳細。

護衛賈、辛急得要錘鐵欄,他們跟我們隔著一道鐵欄,沒辦法過來我們這邊。

歐勇沒打算往他們那間牢房里放螞蟻,螞蟻就一小堆,分散了效果不佳。

他像拿寶貝似的,把瓷瓶輕輕放到地上。

“歐公子,這東西你控制得住嗎?”陳凌渡略有些不安地問。

“當——”歐勇的話沒說完,本該朝著牢房里跑的毒蟻突然調轉方向,爬上了歐勇的鞋子。

順著他的鞋子向上,鉆進鞋里,爬進褲筒。

歐勇大驚失色,臉色瞬間煞白,跺腳拍打,想弄掉爬了滿身的毒蟻。

他的手下見狀連忙上前幫他拍打,他一邊叫一邊躲。

剛剛他自己科普的,這毒蟻千萬不能拍,拍死了會有毒液溢出,瞬間腐蝕衣褲,毒液沾到皮膚上即會中毒。

可人的下意識、本能反應豈是理智能控制的,他自己拍打完了想起這茬來,剛停手他的手下又上來拍。

歐勇的臉色由白轉綠,肉眼可見的綠,從頭到腳的綠。

他脫了鞋襪抓螞蟻,腳丫子已經腫得不行了,又腫又綠,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腫得跟綠巨人似的,衣服褲子全都撐破了。

陳凌渡著實被嚇到了,看得出他想逃,但歐勇是后來的,他堵著出去的路,現在他個頭變大、身體變寬,更把去路堵個嚴實。

陳凌渡的手下護著他,他則看向牢房里的我,咬牙恨恨道:“先把她給我亂箭射死,這妖女邪門兒得很!”

他的人摘下背后的短弓,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就算我們躲到窗戶底下去,也會被射成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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