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被掉包的福氣崽崽回來了第220章 和離(雙更合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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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和離(雙更合一)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08日  作者:春水搖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春水搖 | 流放后 | 被掉包的福氣崽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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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金葉子,還有什么金瓜子金圓球,雖然都不是很大,但做工精致,而且分量還很足。

菱寶把手伸到里面,帶起「呼啦啦」一片悅耳聲響。

謝無恙看她開懷,抓起一大把,帶著點「攛掇」意味地說:「這把給你好不好?」

菱寶避之不及,忙說:「不要不要不要。」

謝無恙也是個倔種,菱寶越說不想要,他就越想給菱寶。

但他注定拗不過菱寶。

菱寶一皺眉頭,不高興地看著他,宣布道:「我要生氣啦!」

謝無恙訕訕把抓著金葉子已經伸到她懷里去的手收了回來,氣虛地說:「不要就算了嘛。怎么還生氣呀?」

菱寶重重地「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了。

糟糕,好像真的生氣了!

謝無恙連忙去哄,毫無架子地伏低做小,哄的口水都干了,菱寶終于舍得分他一個眼神:「真的?」

「絕對是真的!」謝無恙就差對天發誓了,「我再也不犯了!」

菱寶這才同他和好,謝無恙大松一口氣,連忙讓廚房的人給她做了糖蒸酥酪吃,甜滋滋的,又滑又嫩,吃了之后菱寶就徹底被哄好了。

在耬車上改進比直接做要快一些,第二天一早魯木匠就把兩副下糞耬種給送了過來。

這陣仗叫全村人都瞧見了,一聽是程錦菱寶謝無恙三人的,那就更得知道是什么用了。

當著眾人的面演示了一遍后,村民們全都驚呆了。

「我嘞個老天爺啊......」

除了這話,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啊!

回過神來,紛紛對魯木匠說他們也要把耬車改造成下糞耬種的模樣。

魯木匠樂呵呵地說:「好好好,大家一個一個來!」

說完之后,突然想起這不屬于他,于是為難地看了一眼菱寶他們。

菱寶他們卻不介意,農具嘛,本來就是要給百姓用的。

虧得有下糞耬種的出現,村民們干活的速度比往年快了一半!

尚縣令心系肥料,特意挑了個時間來北河村視察,看著現在還空蕩蕩的田地,仿佛看到了來年六月豐收之際,皇上對他的贊賞,到時候他肯定能再升一品!

轉眼到了十二月份。

比起過年,程仲謙更在意的是二月份三年一屆的鄉試便要開始了。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舉人才是仕途的開始。

在這小地方,秀才是個香餑餑,但實際上根本不夠的看的,連個芝麻小官都當不上。

想要從鄉試中脫穎而出,說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也不為過,更何況,每地的舉人數目都是有限的,像是豐安縣所在省府,名額只有三十名!

程仲謙怎么可能不緊張?

從十月份開始,程仲謙便付出了更多的時間與精力去學習。

只要有空,就會去高家請教高先青學問,在家也每每點著燭燈學到亥時。….

腦海中無時無刻不緊繃著一根弦的下場就是,程仲謙病倒了。

菱寶守在床邊,伸著小手摸了摸程仲謙的額頭,擔心地說:「還是好燙啊。」

昏睡中的程仲謙嘴巴翕動,喃喃說著什么,含糊不清,似乎是四書里的句子。

菱寶沒聽出來,二哥哥三哥哥也聽不出來,只有大哥哥聽出來了。

菱寶把脖子上的小貓吊墜取下來,放進爹爹的手心。

「爹爹,吊墜會保佑你快點好起來的!」

或許是真的有用,第二天程仲謙便不燒了,只是還有些病懨懨的,而且愁眉不展的。

「爹爹,你不要太擔心,你一定可以的!」菱寶眼神堅定。

程仲謙笑了一下,嘗試著放松心態,還真有點用。

不管怎么樣,他一定要考中!

想通之后,程仲謙捏了捏菱寶的小臉,伸出手腕說:「好不容易病了一次,你有沒有給爹爹把脈?」

菱寶搖了搖頭,誠實地說:「我只顧著擔心啦。」

「試試看。」程仲謙鼓勵她。

菱寶便有模有樣地把手指頭搭了上去,然后說了一通要放寬心好好吃藥之類的話。

都是大夫說過的話,但程仲謙依然聽得很認真,搞得菱寶特別有成就感。

尚府。

夜色幽然,月光如水。

室內只點了兩只燈,昏黃的燭光照不清尚夫人臉上的表情,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年輕小廝低垂著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有胸腔里那顆心在砰砰亂跳。

他真的沒有想到,老爺竟如此大膽,竟然敢......

想到這里,小廝呼吸一窒,悄悄抬眼打量了尚夫人一眼。

不知過了多久,尚夫人終于開口,聲音聽不出情緒:「你說的都是真的?」

小廝:「我一個字都沒改!」

完完整整地復述出來的。

再說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哪里敢瞎說啊!

又是一陣沉默,尚夫人看了一眼柳兒,柳兒點頭,說道:「你跟我出來吧。」

出去后,柳兒半是審視半是威脅地說:「今晚的事,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知道,我定會守口如瓶!」

「那就好。」柳兒笑了下,又狀似無意地提了句,「你母親近日可好?」

這是提醒他,夫人對他們母子的恩情,可千萬不能恩將仇報。

「好得很呢,一頓能吃兩碗飯!」

打發走小廝,柳兒進入室內,臉上帶了些愁:「夫人......」

尚夫人面色平靜地問:「老爺睡了嗎?」

柳兒搖頭:「還未,好像是和師爺在書房談事情。」

「沒睡就好。」尚夫人自言自語般地說了一句,然后起身,徑直朝書房去。

「夫人,您要和......」

看到尚夫人的臉色,柳兒余下的話便沒有再說出口,只緊緊跟在尚夫人身邊。

書房門前有人守著,小廝恭敬道:「夫人,老爺說......」….

尚夫人強硬地打斷了他,命令道:「去通報老爺,就說我有重要的事和他說。」

小廝為難道:「可,可老爺說任何人不得打擾......」

柳兒柳眉倒豎:「夫人的話你也不聽嗎?」

小廝忙低下了頭,只覺自己真的倒了八輩子的霉,怎么正好今天值班呢?

就是奇怪,往日夫人也不怎么來書房啊,反倒是趙姨娘,經常煲了湯來郎情妾意。

「去通報老爺,就說我有攸關性命之事同他商議。」尚夫人發話道。

柳兒:「還不快去!」

小廝只好戰戰兢兢去請示尚縣令。

尚縣令也很疑惑,不過妻子一向識大體,看來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于是便讓她進來了。

尚夫人輕瞥柳兒,柳兒頷首,沒有跟進去,而是守在門口。

踏入書房之內,尚夫人看到了師爺,尚縣令沒有讓他離開。

也是,畢竟是心腹嘛。想來,他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吧?

尚夫人眼神又冷了幾分:「還請師爺先行回避。」

她沒有在外人面前

復提家丑的愛好。

師爺看了眼尚縣令,點頭退了出去。

尚縣令呷了口茶,忘了是剛上的,不小心被燙了下嘴皮子,「嘶」了一聲放下,隨口問道:「到底是什么事?讓你這么火急火燎的。攸關性命又是怎么回事?」

尚夫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她和尚縣令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十七歲嫁給他,如今她馬上要三十四歲。

進門半年后尚縣令就納了趙姨娘為妾,據說當年兩人青梅竹馬。

她從滿心歡喜到滿眼失望,不過只用了一年而已。

「我都知道了。」她說。

尚縣令奇怪道:「知道什么?」

尚夫人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齊王。」

尚縣令的表情霎時就變了,猛地站起來,臉色難看地問:「你怎么會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尚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既然做了,還怕別人知道嗎?」

「你,你!」尚縣令又怒又慌,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好。

尚夫人身板挺直,雙手交握在腹部,端莊大方,任由尚縣令怒目而視,她自巋然不動。

「......你想怎么樣?」

仿佛冷水進油鍋,尚夫人忽然就怒了:「我想怎么樣?這話該我問你吧,你想怎么樣?!」

她急行幾步,走到桌前,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尚縣令眼神游移,仿佛不敢看她似的。

「齊王狼子野心,你不避著走就算了,還要與他狼狽為女干,怎么,你是想反了當今圣上嗎?!」尚夫人厲聲呵斥。

尚縣令嚇得肝膽俱裂:「你小點聲!你想嚷嚷的全府都聽見嗎?」

「怎么,老爺你既然敢做,還怕我說嗎?」尚夫人冷笑一聲。

尚縣令喘著粗氣,癱軟地坐在椅子里。

尚夫人內心酸澀:「老爺,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為什么要如此想不開!」….

尚縣令突然發怒:「難道是我想的嗎?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與謀逆之事扯上關系!可我能怎么辦?齊王故意設下圈套,引誘進兒欠下百萬巨債,如果不還,你覺得他會放過進兒,會放過我嗎?!我除了歸順他,我還能怎么辦?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看著進兒去死嗎?!」

尚夫人慘白著臉說:「你不能看著他死,所以就能看著大郎和靜嫻去死嗎?若是此事被發現,全府都要為之賠命。老爺,難道你只當他們三個是你的孩子,大郎和靜嫻就不是嗎?」

尚縣令啞口無言。

「怎、怎么會?我......」

尚夫人失望地搖了搖頭,眼眶不知何時已然通紅,卻控制著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尚縣令心慌意亂地說:「你,你也是進兒的嫡母,你肯定也不舍得看他去死的啊?對不對?進兒他是中了齊王的圈套!還有,還有,齊王說了,我只需要幫他三年,三年后這一百萬就算還清了,到時候再無瓜葛!」

「圈套?真是好笑。」尚夫人諷刺道,「說的好像是別人逼他去賭的。」

尚縣令:「......」

「我,我已經懲罰過他了,以后他再也不敢了......」

尚夫人沒吭聲,默然地望著桌上的燭臺,燈芯在一寸寸的被燃燒,連灰燼都剩不下。

「老爺,看在我們十幾年夫妻的份上,請你與我和離吧。大郎和靜嫻歸我。」

尚夫人平靜地撂下一句炸藥般的話。

尚縣令難以置信,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說什么?」

和離?!

這怎么行?這怎么行!

不行,不行!

「若你不愿,休了我也行。」

被休棄可是很不堪很丟臉的事,會成為所有人的茶余飯談,受盡白眼、猜測與指點。

她明知道會有如此下場,也要一意孤行嗎?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尚夫人知道,從未如此清晰地知道。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可能會選擇保全名聲。

可她還有一雙兒女。

他們還那么小,還有光明璀璨的前途。

她必須要為他們考慮,她絕不能讓她的孩子去承擔尚進犯下的錯!

「他們也是我的孩子,怎么能讓你帶走?!」尚縣令臉色難看,「傳出去,我成什么了?」

尚夫人冷聲說:「你還有趙姨娘為你生的三個孩子。」

反正,平日里他也是更疼愛那三個孩子,以后就好了,用不著他再費心。

沒等尚縣令再說話,尚夫人繼續說:「老爺,你讓我帶走他們,或許等到東窗事發的一天,你尚家還能留根。」

這話讓尚縣令動搖起來。

自從上了齊王這條賊船,他無時無刻不在憂心,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

到時候,全家都逃不了,他到九泉之下,哪還有顏面去見尚家的列祖列宗啊!

尚夫人又添了個籌碼:「和離后,我不會把此事與別人說。」

時間悄然逝去,天邊亮起一抹曙光。

「好。」尚縣令泄力般閉上了眼,說道,「既然如此,就如你的愿。」

幾日后,尚縣令與其夫人和離。

這事瞞不住,因為尚夫人是帶著一雙兒女走的,離開時,帶走了所有嫁妝和大半下人。

所有人都看得真切,紛紛猜測是是發生了什么事?

望著發妻頭也不回的身影,尚縣令說不清是什么心情。

唯一高興的大概就是趙姨娘了。

剛進門時她是日日盼夜夜盼,可尚夫人在那個位置上做的穩穩當當,現在她不抱希望了,兩人又突然和離了,那她豈不是有機會了?.

春水搖

2016帝書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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