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甲歸田:女戰神她回村扶貧攻堅第205章 永訣后患1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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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永訣后患1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01日  作者:空若然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空若然 | 卸甲歸田:女戰神她回村扶貧攻堅 
靠,姑奶奶還沒得吃呢,你們倒好,竟然敢搶我的飯碗。

葉輕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就著昏暗的燈光,撿起地上的小石子,嗖嗖的聲音響起,那些碩大的老鼠瞬間斃命。

去而復返的獄卒沒有注意到地面上的老鼠,丟給葉輕一個硬得可以打死人的粗面饅頭以及一個雞腿,說道:“算你運氣好,老大賞給你的。”

葉輕人眼皮都沒有掀開。

看著葉輕無動于衷,獄卒又接著說:“這里不比外面,老實一點兒,會少吃點苦頭。”

警告完,人就走了。

葉輕睜開眼,狐疑的看著那個饅頭和雞腿。

這個時代的糖很貴,所以饅頭都是原味的。

那個雞腿,散發著陣陣的香味。

如果是其他牢房的人看到了,口水早就流了出來。

葉輕走過去,把那只雞腿撿了起來,放在鼻子上。

隨后,一抹冷笑印在她的臉上。

這人可真夠狠的,竟然在雞腿上下了迷藥,這是打算把她迷暈了,然后好下黑手嗎?

既然如此,那就等著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牢房依然熱鬧非凡,各種各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大牢的門被悄悄打開,一條黑影悄無聲息的進來了。

值守的獄卒似乎已經沉睡,那條黑影看了一眼沒有動靜的獄卒,便朝著葉輕所在的牢房走去。

葉輕倚墻而坐,閉目假寐,聽到動靜,嘴角勾了勾,一動不動的坐著。

此時,葉輕所在的牢房已經沒有燭火,遠處的燈光照進來,已經很微弱。

所以那人根本就沒有確認里面的人是否睡覺,直接掏出不知從哪里搞來的鑰匙,窸窸窣窣的把門打開了。

可能怕殺人過程中,里面的人會反抗,趁機跑出去,所以他又把門鎖起來了。

噗通一聲,那人似乎被什么東西絆倒了,摔倒在地上。

他趕緊捂住嘴巴,沒敢喊出聲。

這次他變聰明了,扭頭看向葉輕,先確定一下對方是否被驚醒的。

看到那個人看過來,葉輕趕緊閉上眼。

燈光雖然微弱,但是,適應了黑暗,反而看得比較清晰。

那人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把人驚醒。

躡手躡腳的走向葉輕,注意看的話,他的手里還拿著東西。

來到葉輕的面前,手上的東西突然猛的撲向葉輕。

葉輕睜開了眼睛:“嘿,兄弟,你干嘛呢?”

那人被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一頓。

葉輕猛地一閃身,對方撲空,用力太猛,直接撞在墻上。

既然被發現了,那就干脆一點。

對方也不說話,既然繩子不行,那就扔掉。

從懷里拿出一把匕首,對著葉輕刺了過來。

葉輕雙眼頓時精芒畢露,很好,這次打得你,連你娘都認不出你來。

葉輕身形如同一只敏捷的豹子,霎那間彈地而起,匕首揮出,橫在那人咽喉之前,一個小擒拿手,就制住了他的掙扎,而他的匕首已經成了葉輕的囊中之物。

那人沒想到葉輕的身手如此了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被人制服了。

“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哼,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葉輕:“而且也如此,那就打到你說為止。”

一把稻草突然塞進他的嘴里,那人猝不及防,嘴巴被堵住。

他哪里想到這少年性格竟是這般的決絕和暴烈。

如暴雨一般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而且挑的都是人的痛穴來打,讓人痛不欲生。

嘴巴被堵住,手腳被綁,根本就沒辦法還手。

葉輕其實可以一刀了結他,這不是心里有氣嗎,不發泄一下,自己都會得抑郁癥的。

最后,葉輕打的煩了,把他抓了起來,往墻上狠狠的一撞,那人瞬間頭破血流,直接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他想說:“我招,我招。”

可惜,葉輕聽不到他的心聲。

葉輕用腳狠狠踹了他一下,一動不動的,沒好氣的說:“呸,這么不經打。”

可惜了,不知道幕后主謀是誰。

葉輕這邊歸于平靜了,而其他牢房依然有聲音。

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和哈哈大笑上不時的在牢房里響起。

這是牢房,無聊寂寞的人實在是大多。

特別是那些關了很久的人,心里早已變態。

剛進來不久的,就是他們欺負的對象。

那些人把葉輕單獨關在一個牢房里,為的就是方便行事。

卻也為葉輕省了不少麻煩。

就憑她現在這個樣子,雌雄難辨,在那些犯人的面前,簡直就是香饃饃。

如果沒有防身的本領,一個晚上之后,絕對成了一具尸體。

以為葉輕會乖乖地呆在這里嗎?

錯了,葉輕坐在骯臟的稻草上,聽著四面八方不斷傳來瘋狂的叫嚷。

她微微閉上眼睛,暗暗在心下盤算著來時的路徑,靜靜的等待著夜深的來臨。

終于,盤坐于地的葉輕突然睜開雙眼,嘴角淡淡微笑,很好,可以開工了。

她站起身來,一把拔出小腿上綁著的匕首,森冷的刀鋒在空氣中發出一聲脆響。

這匕首從未離身。

至于剛才那個人的匕首,也被她帶在身上。

看著鋒利的刀峰,葉輕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鑰匙,不用浪費時間去開鎖。

路過其他牢房,里面正發生著骯臟的一幕幕。

葉輕腳步一頓,停下不過3秒,就徑直的往前走。

不是她漠視那些殘酷的游戲,而是無能為力。

這個社會就是弱肉強食,這里面或許有像她這樣子被無辜抓進來的人。

但是,怎么分辨呢?

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大門。

外面一片死寂,所有的獄卒已經陷入了昏睡。

她身手矯健如同一只貓一樣,悄無聲息的摸到鐵門前。

沒有鑰匙,但這時代的鎖對她來說,就像小孩子過家家玩的游戲,不到一個呼吸,就已經搞定。

她不會私自逃離牢房,一會兒還要回來的,她不會做逃犯。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身后有家人,有跟隨她的那么多員工。

如果她做了逃犯,所有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費。

況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一時間又懊惱,剛才那個人被打得這么嚴重,是不是有話要對她說。

只怪自己下手太重了,把人都搞暈了,還問個毛線。

葉輕不知道的是,店鋪的小文幾個已經被抓了起來,她的店鋪已經被砸,里面一片狼藉。

劇烈的慘叫聲不斷的從后院傳來,還夾雜著女子驚恐的大哭。

張仲良一身錦衣華服,墨發披散在肩頭。

他側躺在紫檀軟椅上,手肘支撐著后腦,兩旁相貌清秀的侍女捧著上好的熏香蹲在他的身側,為他捏腳。

在他離他不遠處,四個年輕的男子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慘叫聲不斷。

一名十五六歲的姑娘,跪在旁邊,不斷的磕頭求饒,前額已經破了皮,鮮血橫流,蔓延過她帶淚的雙眼。

被打的四個人,正是蔬菜鋪的陳鐵柱,李小川,馮元建以及小正。

而那個姑娘就是小如。

“給我繼續狠狠的打,他們的主子此時此刻已經死在牢房里了。”張仲良陰森森的說。

他看著自己的兩條腿,眼中充滿了恨意。

那天被挑斷腳筋之后,雖然搶救及時,沒有殘廢。

但是,他只能慢慢地走,更不用說負重前行,再也回不到以前健步如飛的日子。

只要天氣有變化,就讓他痛不欲生。

以前不是沒想過找葉輕報仇。

只是,葉輕很少來涼泉城!

想去調查,卻沒有人知道她在哪里。

而且,他也不想打草驚蛇。

他領教過葉輕的武功,不是他能應付得了的。

他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成功,他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清楚的記得,葉輕警告過他,只要不能一次弄死她,就會收到她最慘烈的報復。

所以,蔬菜鋪的人,他一個都沒動。

但是,他時時刻刻關注著蔬菜鋪子的一舉一動。

終于,葉輕出現了。

避開城主大人,也避開了陸文樺,那個家伙是個膽小鬼,如果被他知道了,肯定會被他制止的。

花了重金,買通了幾個捕快和獄卒。

只要把葉輕弄到牢房里,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她。

因為葉輕,他已經成了家族的棄子。

曾經最疼愛他的父親,已經把寵愛轉向了那些庶弟。

現在,已經慢慢地把生意交給了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庶子。

父親說了,既然你的腿無法像正常人那樣健步如飛,那以后你就不用操心生意上的事了。

他的母親也失去了父親的寵愛,整天以淚洗臉,不斷地埋怨他,為什么到處惹是生非。

他后院的那些女人們,整天抱怨,沒有錢買看中的頭面,沒有錢買上等的絲綢等等。

這些都是誰造成的?

當然是葉輕!

憑什么她活得這么瀟灑,而自己這么狼狽。

所以一定要讓她走不出涼泉城。

張仲良吩咐兩個壯漢:“把她拉起來,別磕了,這都破相了,讓我怎么下得了口。”

壯漢可不會憐香惜玉,粗魯拉起小如。

張仲良看著那張漂亮的小臉,此時此刻又是淚水又是血水的,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心情十分不好:“把她帶下去,洗干凈了,帶到我的房里。”

來了兩個侍女,抓住小如的手臂,正想把小如帶下去。

小如拼命反抗:“放開我,我不走。”

小正拼命的掙扎:“姓張的,放開我妹妹,我要和你拼了。”

張仲良站了起來,一巴掌打過去,咬牙切齒的說:“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你的妹妹如何被我**的,來人,把他帶到我的房門外面,讓他好好享受自己的親人被活活折磨死的過程。”

小正吐了一口痰:“畜生,有本事放了我,我要和你單挑。”

張仲良又一巴掌打過去,然后哈哈大笑:“我為什么要跟你單挑?我傻嗎?”

小如大聲罵道:“你這畜生不得好死。”

張仲良一把捏住她的臉蛋,看著那全是鮮血的臉,有些病態的說:“嘖嘖,可惜了,這么漂亮的臉蛋,就這么毀了,你放心,我會好好*你的。”

兩個丫鬟把小如押下去了,而屋子里的酷刑繼續進行著。

葉輕本來想直接去找城主大人的,問候一下他,是不是忘記了曾經的痛。

但是想想,城主大人不可能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既然見過太子的令牌,就不會再亂來。

于是,剛出了牢房,葉輕又折了回來。

牢房里,已經暈死過去的黑衣人,被葉輕弄醒了。

弄醒的過程簡單粗暴,那就是,一刀插在他的大腿上,瞬間就醒過來,比任何方法都管用。

黑衣人驚恐地看著前面的修羅,想后退,發現自己根本就動彈不得。

一把冰冷的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葉輕冷冷的說:“給你一次機會,不說出幕后指使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說完,手中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那黑衣人的脖子上已經有鮮血流了出來。

這回,黑衣人已經沒有骨氣反抗了,老老實實交代:“是張大少爺!”

“哪個張大少爺?”其實心底隱約有答案,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就是之前你得罪的張仲良。”

“他家住在哪里?”

拿到地址之后,黑衣人再次被敲暈,嘴巴被堵住。

昏倒之前,心里暗罵了一句:“操,年輕人不講武德,我都老實交代了,你還把我搞暈。”

聽到是張仲良,葉輕心里一咯登,店鋪該不會出事了吧?

來不及多想,出了牢房之后,拼命的往店鋪跑去。

可惜,來晚了一步,店鋪已經人去樓空。

葉輕的心底頓時涌起一陣悲傷的涼氣。

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以為一切只是大夢一場,只要夢醒,所有的事情就不曾發生。

如果自己早點出來,悲劇會不會就不會發生呢?

店鋪里一共五個人,只有小如是個姑娘。

而且小姑娘長得很好看。

記得當初,張仲良就是因為她長得漂亮,所以才攔路搶人。

四周靜悄悄的,三月份的天氣依然很冷,就如葉輕此時此刻的心,冷得無邊。

不知是不是那些人沒有搜到后院還是怎么回事,反正馬兒還在。

馬兒急速的跑著,冷風從耳邊呼嘯而過,整條大街上了只聽到馬蹄落地的聲響。

馬兒勢如閃電,去勢不可擋。

葉輕一雙手緊緊的抓著繩子,低身伏在馬背上,冷靜的看著前方的路。

夜風凄涼,冷月如刀,在這黑夜里,大部分人早已進入夢鄉,有誰為奔波的人悲哀和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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