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涵著急地說:“葉統領,姐妹們被他們捉走了。”
葉輕:“不用擔心,我會去救她們的!”
李紫涵一行人追上刀疤男之后,不但沒有救出姐妹們,反而落入了他們的手中。
李紫涵的脾氣較為潑辣,性子又急。
都沒有想過后果,直接就沖了上去。
她一個人那里是那些男人的對手,沒幾下,就被制伏了,姐妹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欺負,于是紛紛上前解救。
但是,她們才幾個人而已,對方那么多人,寡不敵眾,最后全落入了對方的手里。
看著姐妹們一個一個被帶走,李紫涵腸子都悔青了。
自己怎么就這么沖動了呢,不但沒有把人救出來,反而把其他幾位姐妹都搭進去了。
其他人被帶到了那里就不知道,李紫涵被刀疤男帶到了酒館,他們就是想逼著這位潑辣的女人就范!
但李紫涵誓死不從,這讓刀疤男十分惱火,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把李紫涵給XX了!
旁邊那些畜生,不但沒有阻止,反而起哄,說刀疤男太弱了。
男人最怕別人說他弱,更加使勁地折騰!
李紫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一刻,仿佛又回到了恒云鎮那個偏僻的小山村,也是西北軍人,也是這樣的畜生,活生生地凌辱她!
蒼天,你是不是眼瞎了?你看不到人間疾苦嗎?為何總讓苦難的人遭受挫折!
事后,刀疤男還向大家炫耀:“看到了吧,女人呀,再怎么烈,只要把她給XX,她才會老實。”
一行清淚從李紫涵緊閉的眼中緩緩流下,蔓延過她的臉頰,滴落在地上!
刀疤男一巴掌呼過去:“哭什么哭,告訴你,以后看到爺,老老實實的過來伺候,不然,有了你受!”
李紫涵睜開眼睛,一口痰吐了過去,咬牙切齒的說:“畜生,你不得好死。”
有人一臉邪笑:“大哥,這娘們竟然還有力氣,要不,哥們幾個再讓她吃點苦頭?”
刀疤男把臉上的口水擦干凈,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你們繼續。”
而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原來是酒館的店小二端著幾壺酒上來了。
店小二一看到里面的情形,嚇得臉都白了!
刀疤男一個冷眼掃過去,拿著刀對著他,沉聲說道:“想活命的,少管閑事!”
店小二大氣也不敢出,唯唯諾諾的說:“小的知道!”
被店小二這么一打岔,其他人沒有再繼續剛才的事,而是繼續喝著小酒。
幸虧葉輕來了,不然,不知道迎接李紫涵的命運會是什么樣!
李紫涵哭著說:“葉統領,對不起,是我害了她們。”
葉輕蹲了下來,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輕聲安慰:“不是你的錯,放心,我會給你們報仇的。”
“葉統領,我們來晚了。”廖松仁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葉輕:“找到其他人了嗎?”
廖松仁:“他們很是分散,只找到幾個。”
葉輕居高臨下地看著一名士兵:“說,其他人都在哪里?”
士兵縮在角落里,戰戰兢兢的說:“我真的不知道。”
葉輕輕描淡寫的說:“卸他一條胳膊。”
廖松仁拔出腰間的戰刀,戰刀被高高的舉起,唰的一聲就揮了下來,一道血線沖天而起,緊隨其后的,是一聲尖銳的慘叫聲!
那人捂住斷臂處,可是怎么都捂不住,源源不斷的涌出鮮血來,不大一會,就染紅了大片的地板。
葉輕:“說不說?”
回應葉輕的是撕心裂肺的痛哭聲!
葉輕冷冷的說:“既然不說,就把他們都處理了。”
廖松仁:“是!”
看著舉刀的熱血軍人,其他人慌了。
一士兵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幾步就跪著爬上前來,想一把拉住葉輕的衣角,被葉輕一腳踹開!
葉輕眼神微微下瞟,士兵只感覺一股無法抑制的寒冷頓時襲上腦袋!
但求生的本能,讓士兵不怕死的又爬了過來,哭著說:“看在我們都是西北軍的份上,求您饒了我吧。”
嘭的一聲,葉輕又一腳將他踢翻在地,聲音低沉,淡淡的說道:“西北軍的份上?你他娘的也配給我切了喂狗。”
廖松仁表示,這個業務嫻熟得很,只需輕輕的一刀,對方還沒感覺到疼痛,
廖松仁一臉的邪笑:“兄弟,不用害怕,這事,我已經做過好幾次了,比宮里凈身房的師傅還厲害”
那士兵看著如同魔鬼的廖松仁,嚇得魂都沒了:“別過來。”
廖松仁邊走邊說:“別急,馬上就好。”
周震威這個時候闖了進來,看到磨磨蹭蹭的廖松仁,氣不打自來:“你怎么這么多廢話!”
手起刀落,一道響徹天際的聲音傳了老遠,之后,歸于平靜,因為他已經暈了過去。
其他士兵頓時忘記了害怕,愣愣的看著,如同一尊尊雕像,動彈不得!
周震威用腳踢了踢那人,沒有反應。
“葉統領,這龜孫子沒氣了。”
葉輕冷哼一聲:“倒是便宜了他。”
還剩下的幾個士兵恨不得自己此刻也暈了過去。
一個士兵拼命的磕頭:“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他們在哪里。”
葉輕:“帶路!”
葉輕走之前,示意周震威把那些人的玩意處理了!
既然這么喜歡女人,那下半輩子就做個假女人吧。
寂靜的大街上,路上行人少的可憐。
葉輕策馬奔在大街上,身后跟著幾十名士兵,隊伍龍卷風一樣的掃過地面,馬蹄陣陣,如同滾滾悶雷,雪花飛舞,在馬蹄下彌漫出一片細細的雪霧。
城里的人都被驚到,以為是敵人來襲,正準備躲起來,卻看到幾十個西北軍人氣勢洶洶的奔向遠方,頓時嚇得夠嗆。
有人打開房門看了一眼,見到全都是兇神惡煞的人,嚇得又把門關上,叮囑家里人沒事不要出來。
那個午后,懷陽城的百姓們永遠都不會忘記,就在這天,懷陽城再也沒有混混,再也沒有了乞丐。
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全是灰塵的院子。
劇烈的慘叫聲不斷的從里面傳來,期間夾雜著女子反抗的聲音!
葉輕心下著急,沖了上去,猛地把門踹開!
入目的竟是滿滿的鮮血。
葉輕頓時如遭雷擊,兩位女子雙手被麻繩捆著,而她們的前面,是兩名畜生!
滿腔的悲戚和仇恨像是奔騰的海水一般洶涌而上!
心疼的無法自抑,仿佛是有人在心臟上方懸掛了一只利劍,每一次的跳動都會深深的刺入血脈,痛得無法自拔!
葉輕素手一揚,一道寒光瞬時間如同彈丸一般沖擊而上,噗的一聲就插入了一人的頸項之中。
葉輕上前一把拔出他脖子里的匕首,一道血線噴涌而出,葉輕卻視若不見,嘭的一聲把他的尸體踹往另一邊!
另一個男人褲子都沒穿,就想逃跑!
廖松仁哪里給他機會,一刀下去,鮮血直流,一命嗚呼!
李紫涵跑上前緊緊抱住一位姑娘,哭喊著:“對不起,對不起!”
而那位姑娘眼睛呆呆地看著她,想說什么,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李紫涵再也忍不住的嘶聲大叫了起來,臉上滿是瘋狂的仇恨和絕望,眼淚橫流,幾近崩潰,都是她的錯。
這些畜生,人渣,敗類,死上一萬次都不足以洗清他們的罪過。
葉輕心里一陣錐心的疼痛,她脫下了外衣,輕輕的披在姑娘的身上:“別怕,我來接你回家。”
之后,一行人每到一處,血花四濺,慘叫聲不斷。
衙門的人終于出動了,迅速趕來,腳步聲像是肆虐的洪水,沉重的敲擊在眾人的心上!
都在嘀咕:“這又出了什么事?”
“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大開殺戒。”衙門的人看著如同修羅的葉輕,想上前又不敢。
葉輕:“滾!”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北風呼嘯,猶如鬼哭狼嚎,大片大片的雪花從天而降,不多時便將大地覆蓋。
紀云不安的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不時地問道:“葉統領回來了嗎?”
周玨兒輕輕地搖了搖頭,她也很擔心,都這么晚了,廖松仁陸陸續續的把人送回來,可是就沒有看到葉輕!
“葉將軍,元帥命令你馬上回營。”
正當葉輕在懷陽城大開殺戒的時候,軍營里派出二十多人的隊伍,前來叫她回去。
實質上是要把她押回去!
葉輕眉頭一皺:“有什么事?”
作戰計劃是在后天,這個時候把她叫回軍營,難道情況有變嗎?
帶頭的是羅毅,他是王威的心腹,對王威唯命是從!
羅毅:“這是元帥的命令,你回去不就知道了。”
葉輕:“稍等一會兒,我這里還有事情沒處理完。”
羅毅:“這可由不得你,來人,把她的武器卸了。”
葉輕:“什么意思?”
羅毅冷冷一笑:“字面上的意思。”
廖松仁擋在葉輕的前面:“我看你們誰敢?”
周震威:“想把葉統領帶走,先問過我的刀同不同意。”
羅毅不屑的說:“你們這是想造反嗎?”
眼看著,斗爭一觸即發。
葉輕把擋在前面的廖松仁和周震威輕輕的推開:“別忘了你們是軍人,把武器放下,我跟他們走。”
廖松仁急了:“不行,他們明顯是不懷好意,你不能跟他們走。”
葉輕:“不必再說啦,懷陽城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寒風颼颼,像是凌厲的刀子,馬蹄踏著雪,穿梭在黑夜之中,一大隊人馬火速趕往西北軍營!
回到軍營之后,葉輕這才發現,主帳里全是人。
不過太子東方玄沒在,不知是休息去了還是干嘛去了。
王威一看到葉輕,猛地一拍桌子:“葉輕,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違抗軍令,私自出營不說,竟然還濫殺無辜。”
到了這里,葉輕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在懷陽城懲罰那些畜生,被人告到王威這里了!
葉輕:“請問元帥,我何錯之分?出軍營,我是有提前報告的,濫殺無辜?那些畜生是無辜的嗎?”
王威:“怎么就不無辜了,他們是敵人嗎?他們可是手無寸鐵的東凌子民,你帶著這么多人馬,招呼也不打一聲,上去就是把人殺了。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在這西北,我王威說了算。”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葉輕猛地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元帥,那些畜生在你的眼里是東凌的子民,那些被欺負的女子們呢?難道她們不是東凌的子民嗎?”
王威冷哼一聲:“不就是區區幾個女人嗎?她們的命值幾個錢?”
身為軍人,卻不能保護擁護自己的人民,這是何等的悲哀。
葉輕冷喝一聲,眼神銳利如森寒的刀子:“區區幾個女人?這話你怎么說的出口?你還配穿上這身衣服嗎?你不配為西北軍的元帥。”
王威:“誰給你這個權利,這樣跟我講話的?”
如果現在有一把沖鋒槍,好想把他一槍斃了。
葉輕怒視著王威:“誰給我這個權力?你這話說的不是很可笑嗎?視百姓的性命不顧,任由你自己的兵強搶民女,這不是你的過錯是誰的過錯?”
“啪”的一聲,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看著王威揚起的手,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葉輕這小子太猖狂了,是時候給她一點教訓,免得她忘了自己姓什么。
直接從一個小兵一躍成為副將,沒多久又升為將軍!
更讓人氣憤的是,她的年紀還這么小。
想他們這幫大老爺們,哪個不是經過一番摸爬滾打之后,才一步一個腳印爬上了今天的位置!
可是,葉輕這小子不但戰功赫赫,而且人又聰明,什么都懂。
這下好了,她得罪了大元帥,那以后,就沒有人跟他們搶戰績了!
葉輕被打的兩耳嗡嗡的叫,看著有人幸災樂禍的嘴臉,葉輕嘴角微微牽起,帶出一絲淡漠的冷笑: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王威,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一定把你從這個位置拉下來。
王威:“把她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把她放出來。”
“呵呵!”
葉輕冷笑一聲,轉過身去,背影疲累且單薄:“連自己的子民都護不住,還說什么保家衛國,都是放屁。”
半夜,葉輕緩緩的摸出房門!
不到一刻鐘,她就悄悄地來到了主帳,相比其他地方,主帳的戒備相對森嚴!
護衛隨處可見,但這些難不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