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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獨孤博加入武魂殿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17日  作者:雪染斜陽紅  分類: 言情 | 同人衍生 | 雪染斜陽紅 | 斗羅:我幫胡列娜復仇 
獨孤博在武魂城被比比東親自封號加冕一事,以及昊天宗被武魂殿取締上三宗之首,天下第一宗門,再就是當初武魂殿上任教皇千尋疾被唐昊擊殺的真相,如何與魂獸茍合,如何反人類,又是如何為了隱瞞他所干下的那些殺人滅口真相的齷齪之事,在‘有心人’的潤色之下,以風暴一般的傳向了整個大陸上的大,小城市。

獨孤博晉級封號斗羅的事情,自然是沒有唐昊與魂獸茍合這件事情來的勁爆,與之相比,獨孤博的事情可能便只能受到帝國與其他兩大宗門之間的關注。

要知曉今天到武魂殿廣場的人中,可是有不少人是參加了這一屆全大陸高級魂師精英大賽的學生們。他們聽了唐昊的事跡之后,三觀盡碎,畢竟像武魂殿這樣的大勢力,不屑于對天下魂師說謊。

比比東坐在廣場上方的高臺處,她歉意的看了一眼獨孤博,傳音道,“獨孤長老,這事有點超出本座的預料,實屬抱歉,原本是你的高光時刻,卻不曾想到被唐昊那顆老鼠屎給攪合了!”

獨孤博沒想到比比東居然會這般向他道歉,于是心中更加的臣服了一些,傳音回道,“教皇冕下,不必過謙,不礙事的。”

比比東見魂師們都對唐昊議論紛紛,于是再次大聲問道,“獨孤博,我武魂殿求賢如渴,本座再次問你,是否加入武魂殿,共創武魂殿輝煌。”

獨孤博直挺著身子,他還尚未開口,其中便有吃瓜群眾大聲高呼,‘加入武魂殿。’

獨孤博臉色發黑的看向那人,他想錘死那貨的心都有了,添什么亂啊。

但他面上露出為難至極的神色,不卑不亢的說道,“尊敬的教皇冕下,老夫雖然創立了碧磷蛇皇宗,雖說這是祖上的遺愿。但宗門就只有老夫的一家人,而且是絕對不會擴張的,何況老夫喜歡那種放蕩不羈的生活,也不喜歡被一些條條框框束縛住。還請教皇冕下不要為難老夫。”言辭誠懇,獨孤博覺得那啥獎欠他一座小金人。

“哎,本座還以為將你家族的傳承武魂碧磷蛇皇浮雕于武魂城城墻之上你會感動一番,沒想到還是沒能打動你那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心,罷了,罷了。”比比東話語中有著不舍,有著不甘。但她眼神明亮,沒有帶著一絲,她的不到就要將其毀滅的意思。

獨孤博雙手抱拳,彎了下腰,對比比東道,“多謝教皇冕下成全。”

比比東從椅子上起身,隨意的對獨孤博揮了揮手。示意這事情她并沒有放在心上。沒有人看清比比東臉上的表情,只覺得實在是太過于冰冷。

比比東的身形直到緩緩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月關起身,用他那妖嬈的聲音宣布道,“今日武魂殿教皇冕下為獨孤博晉級封號斗羅親自加冕一事結束。”宣布完了之后,月關用挑釁的目光看了看獨孤博,眉眼上挑,大概意思就是,“獨孤博,有種放學等著。”

獨孤博嘴角抽了抽,但還是感激道,“恭送教皇冕下。”

眾人皆是被獨孤博的話影響,紛紛恭敬道,“恭送教皇冕下。”哪怕此刻已經不見比比東的身影,但毫不影響廣場之上人山人海般,那聲音響徹武魂殿,猶如山呼海嘯般。

比比東已然走進了自己的教皇殿,聽到這樣的聲音,也只是淡然一笑。

暗處觀察著這一切的千道流,心中已經下了決定,千尋疾就是被唐昊殺的,與比比東毫無關系。他垂眸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年,他感覺自家寶貝孫女兒看向比比東的眼神,充滿了愛慕,崇拜。

心中不由一痛,想著,比比東可千萬要守住這個秘密啊,不然將來雪兒若是知曉了,那她的心中得有多難過啊。

他拉了拉身邊的少年,心中有些難受,之前的雪兒可是十分的粘他的,可現如今雖說還是粘他,但卻沒有像從前了,而雪兒的心已經有一大半跑到了比比東身上去了,他之前問過雪兒的保鏢,余龍和刺血,

這兩個菜雞結果什么都不知道。差點氣的千道流將他們兩發配出去養豬。

“爺爺,要不您先回長老殿吧,我想去教皇殿看看媽媽。只要能陪在她的身邊也是好的。你知道的,我這么多年以來,一直渴望得到她的愛,現如今我已經得到了她的認可,只需要我小心謹慎,只要將來時機成熟后,哪個時候我向她坦白一切,想必她定然會接受我的。”少年看向千道流,眸光之中閃爍著歉意,之后便是一臉決絕。

千道流內心一嘆,“罷了,罷了,你去教皇殿吧,但若是哪個瘋婆娘敢欺負你,你就回長老殿告訴爺爺,爺爺弄死她。”千道流說出了最硬氣的話。

“爺爺,你最好啦。”少年撒嬌,拉了拉千道流的手腕。

千道流慈愛的撫摸過少年的腦袋,將他滿頭比較凌亂的金發稍稍整理一下,便不舍的開口,“那爺爺就先回長老殿了。”他說完后,便亦步亦趨的抬步向長老殿方向走去,只是他的步伐很慢,他多想雪兒對他呼喊,“爺爺,我舍不得你啊。”

但最終千道流還是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原本只需要半盞茶時間便能夠回到長老殿的他,愣是生生的走了半個時辰。

少年看著自己爺爺的背影,總算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當中,他便抬步向教皇殿走去,他要陪伴在比比東身邊,用魔法打敗魔法,這便是她的目的。

風和日麗,金色的陽光灑在少年的臉上,由于年紀小,導致了他的臉蛋兒紅撲撲的,這紅撲撲的臉蛋兒,將少年印襯的更加人畜無害。

邊走邊想,“現如今我的殺父仇人唐昊已經身敗名裂了,想必也只敢躲到臭水溝里,那我現如今除了討我媽媽的歡心之外,便是努力修煉,將來若是有機會的話,我便能夠手刃敵人。”想到這些事情都在往著美好的一方發展,少年對于未來便是充滿了無盡的期待。

全大陸最繁華的城市,武魂城,武魂殿學院,新生天才班,邪月和焱兩人今天并沒有去參加獨孤博的封號加冕儀式。

之前在胡列娜離開武魂城之后不久,全大陸高級魂師精英大賽便如期而至。

邪月和焱兩人,作為武魂殿月關長老的弟子,自然是親眼目睹了新一代的年輕才俊們,

月關昨晚便將兩株仙品藥草,奇茸通天菊,雞冠鳳凰葵,以及魂力修煉丹,這類丹藥給邪月帶了過來。期間月關將金黃色的大菊花交給邪月的時候,心中很是不舍,但他忍著心中的疼痛還是讓邪月服用。在他認為,只有邪月才最適合服用奇茸通天菊這株帶有鋒銳氣息的菊花。

此刻焱正盤坐在邪月身前不遠處,他渾身散發著火焰的氣息,純度高了不少,當然火焰的顏色也變的更加的朱紅。

邪月不自覺的往焱距離遠的地方挪了挪。他心中在罵娘,“狗東西,自己有宿舍,非要到老子這里來修煉,有病。”

焱修煉了一會兒,將剛突破的魂力穩固后,笑嘻嘻的看著邪月,“邪月,你妹真好。”

邪月差點一拳頭打在焱的眼眶上,但強忍著怒火,“你給老子閉嘴,別惦記我妹妹。我都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見到她呢。你就想都別想了。”

焱聽邪月這番話,也不氣惱,畢竟邪月的做法他是能夠理解的,倘若是焱的妹妹被人惦記,說不準他會比這更為惱火。

焱惦記胡列娜,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感覺自己好像對胡列娜著了魔一樣,有著那種刻進骨子里的喜歡。

他見邪月有些生氣,隨即轉移話題道:“邪月,老師的菊花味道如何?”

邪月撇了焱一眼,用看仿佛是智障的眼神,隨即關愛的說道,“關你屁事,你給我記住了,雞冠鳳凰葵是我妹妹帶回來,讓月關老師轉交給你的,而且還是看在我的面上,所以我對你有大恩,所謂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所以焱,你今后就做牛做馬報答我吧。”

邪月將這段話說的輕描淡寫,

焱則是不滿意的說道,“你給老子滾蛋,”隨即自信的昂著腦袋,看著宿舍屋頂,傲嬌道,“報答,那是肯定會報答的,至于向誰報恩,那肯定和你邪月沒有半毛線關系,我已經想好了,等將來見了你妹,我便以身相許。我要一輩子保護好她。”

邪月也不修煉了,起身來到焱的身邊,左右上下的打量著,隨即還伸手摸了摸焱的額頭,不確定的說道,“你這也沒發燒啊,難不成是服用下雞冠鳳凰葵將腦子給補傻了?”

焱生氣的打開了邪月的手,鄭重其事的道,“邪月,我對你妹是真心的!”

“我真心你大爺,你少想那些有的沒的,別打我妹妹的主意,就你,還以身相許,我呸。人長的丑,想的倒是挺美的。”邪月眼里難的的鄙視著焱這個癩蛤蟆。

焱卻是無賴道,“這有什么,遲早的事情,遲早你妹會被我感動,到時候你就是我大舅哥了。”

“哦,那我就先恭喜你哈,祝你早日被我妹妹打死。”邪月陰陽怪氣道,

身為哥哥,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胡列娜的,哪怕對方的武魂在變異之后她身上出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但依舊覺得自己的妹妹并不喜歡焱,也不會喜歡焱。

自從見識到自己的妹妹在武魂殿斗魂場,以她那種神鬼莫測的本事將馬尚鋒等人坑死之后,他便知曉,他這個妹妹怕是覺醒了不一般的武魂啊。至于教皇冕下為什么要讓娜娜外出歷練,自然是為了自己的妹妹好。這是好事,雖然他想念妹妹,但為了將來,他你能忍。

畢竟短暫的分別是為了將來更好的團聚。

焱卻十分不要臉的說道,“大舅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修煉的,爭取早日達到封號斗羅的程度,這樣才不會讓娜娜被欺負。”

邪月聽了焱的稱呼,他感覺十分的刺耳,伸出手緊緊的撰成拳頭,一拳就給焱打在了他的眼眶上,“老子讓你叫大舅哥,都和你說了,你怎么就不懂呢,聽不懂人話還是雜滴?”

焱就這樣在懵逼中,被邪月暴打了一頓,

一炷香過后,整間宿舍內亂糟糟的,邪月心中怒火更甚,他對著焱臭罵道,“我就說你為什么不在自己的宿舍修煉,非要到我的宿舍來修煉,原來如此,早知道你個狗東西不安好心,我當初說什么也不會和你交朋友。麻蛋,你個狼子野心的混蛋。”

鼻青臉腫的焱也憤怒的道,“邪月,你個坑貨,我是你妹夫,你居然這樣對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聽到這話,邪月緊緊的撰了攥拳頭,焱怎么就不說人話呢,逼著他拳頭又硬了不少。

說干就干,在宿舍里追著焱滿屋的跑。

原本邪月的房間收拾的整整齊齊,卻被焱的搗亂弄的七零八落,亂七八糟,凌亂不堪。

邪月很是生氣,后果自然特別的嚴重,最終這場戰斗被平息下來,但焱除了鼻青臉腫之外,他的兩個眼眶都烏青著,簡直比熊貓眼還要美觀的多。

邪月擰著焱的脖頸將他提到宿舍們外,一把將其丟了出去,說道,“焱,老子現在正式的告訴你,老子要和你個狗東西絕交。”

焱被丟在邪月門外,他此刻還有些茫然,他只是想討好將來的大舅哥而已,他有什么錯,他如此這般作為只是想和邪月處好關系,這樣將來他追求胡列娜的時候可以讓邪月這個大舅哥當當燈泡,說說好話,怎么邪月就突然之間這么生氣呢,

焱表示不理解。

但他聽到邪月要和他絕交,他緊張了,他和邪月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雖然不能算的上親如父子,但關系莫逆,怎么能說絕交,便絕交了,焱的臉上露出十分難受的表情道,“邪月,你怎么能夠這樣對我,況且我連絕交都不知道是什么姿勢,我怎么和你絕交。”

邪月:“······”干脆打死焱這個龜兒子算求。

與繁華的武魂城相隔不遠的嘉陵關不同,整個嘉陵關中都有著肅殺的氣息。

而兩城相隔的中央地帶,一片荒無人煙的草地上,滿頭綠發隨風飛舞,老者面向前方,雙目微閉,地面上的青草隨著風兒吹動,宛如海浪一般,一浪蓋一浪的。

獨孤博突然間咧嘴一笑,雙眸睜開,那雙如毒蛇一般的眸子就如綠瞳一樣璀璨,隨即爽朗一笑,“來了就來了,別裝神弄鬼的。”

“呵呵,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今天要挨揍,都已經將地方給選好了,這里倒是沒有人會見證你初入封號斗羅之后就挨揍的糗樣。哎,有些遺憾啊,”身穿金色長袍,身姿妖嬈,捏著蘭花指的月關突兀的出現在獨孤博的身邊不遠處,用那嫵媚的紅唇,不在意的說道。

獨孤博看到月關的這副樣子,他的嘴角就抽了抽,忍不住調侃道:“菊花關,你和鬼魅兩人形影不離,既然你已經出現了,那么鬼斗羅冕下,也請現身吧。”

“呵呵,獨孤博,別介意,我不會幫小關關出手的,這是你們兩人的私人恩怨。”突兀間,月關身邊多了一位身穿黑袍,將他整個人都籠罩進去,讓人看著有些覺得不真實的黑袍人。

畢竟教皇冕下打過招呼了,自然是不會欺負獨孤博欺負狠了,現如今同殿為臣,自然是要客氣幾分。

更何況,還有一位封號斗羅沒有現身呢。

“冷鳶長老,既然我等都已經現身了,你是不是也該出現了啊?”月關看著他蘭花指上的丹蔻,這可是他昨天才重新做的樣式,喜愛的不得了。

隨即一道紅裙身影,從天而降,杵立在獨孤博身邊不遠,而地面都差點掀翻出了一個大坑,她出現在獨孤博最近的一方,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月關,鬼魅不要聯合起來欺負獨孤博,畢竟都是武魂殿的人了,

“小月月,你得悠著點,”冷鳶一身紅裙,輕笑著對月關道。

而獨孤博自然心中頗有些不爽,怎么,這么看不起他這位封號斗羅的嗎?

月關嬌笑道,“冷鳶姐姐說的是,放心,我不會把獨孤博欺負狠了的。”

說完之后,月關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沒有開武魂,也沒有開魂環,而是赤手空拳向獨孤博襲擊而來。

獨孤博錯愕,沒想到月關會如此這般出手,心中暗罵,“菊花關,難不成你真當老夫這個封號斗羅是垃圾不成。”隨即輕松寫意的躲開了月關的拳頭,相反,甚至還同時用腳攻擊了月關的腰身。

一腳帶著凌厲之勢襲向月關那纖纖細腰,月關也很輕松的便躲開了。

冷鳶來到鬼魅身邊,充滿了好奇,笑著開口道,“鬼魅,你家月關到底是如何與獨孤博結怨的?”

鬼魅斜看了眼冷鳶眼中充滿了八卦的神采,他也不想說,況且他也從來沒有問過月關,于是他道,“其實我也不清楚,我只知曉這件事和星羅帝國那邊有關系,具體的我是真的不知情。”鬼魅搖了搖頭,隨即關注起了場中的戰斗。

冷鳶則是慢慢的琢磨著鬼魅透露出來的消息,她將這件事情整理了一下,心中想道,“難不成是因為月關的姐姐?不過也不應該啊,月關的姐姐是被星羅帝國的貴族害死的,這事絕對和獨孤博沒有關系,否則月關早就把獨孤斬草除根了。”

與鬼魅不同,他關注菊花關和獨孤博兩人之間的戰斗,

而冷鳶則是更關注兩人之間的八卦。

場中,兩人都沒有使用武魂,就只是單純的靠著身體打架,拳頭,腿都成了他們的武器,地面之上,草葉紛飛,碎石嶙峋,好好的一片草地,愣是被兩人打的坑坑洼洼。

獨孤博心中暗想,“月關居然不用武魂和我對壘,要是一直這樣下去,那豈不是本座今日倒是要揚眉吐氣一把。”

月關飛快的掃堂腿,隨即咬牙,“若是使用武魂和獨孤博對上,就老毒物身上的那些毒素,想必將來這片草地也是寸草不生,可憐的這些花花草草。”他悲天憫人的想著,畢竟不是生死決斗,也沒有必要使用武魂,就這樣兩人貼身肉搏一番,倒也解決了當初兩人的小小恩怨。

獨孤博隨即陰險一笑,既然月關不動武魂,那么他獨孤博這一戰必須贏,一想到之前被月關揍了很多場,獨孤博的那雙眼中便充滿了陰險,狡詐。

“猴子偷桃。”獨孤博的攻勢向月關的下三路招呼,

月關被突如起來的奇怪攻勢給嚇了一跳,面色扭曲,頓時臭罵道,“獨孤博,你踏馬的不講武德,你好歹也是個封號斗羅,怎滴會用這般流氓的招式。”

獨孤博卻無賴的回懟,“虧你還是封號斗羅,若是某天你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必須用這樣的招式才能活命,你會用嗎?我今天是教教你,優雅是有度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讓你優雅的,比如唐昊那個垃圾。你說是吧。”

月關聞言一怔,手中攻擊的勢頭弱了不少,很顯然被獨孤博帶到了溝里去。

鬼魅在一旁見狀,焦急道,“月關,醒醒,”

獨孤博眼看自己就要偷襲月關成功了,被鬼魅打擾,于是嘴毒道,“鬼魅,你說你至于嗎?我又不會真的傷害月關,最多就是打一頓罷了。你這么擔心干嘛,難道魂師界的傳聞是真的?”

冷鳶臉上始終帶著笑意,聽到獨孤博的話,帶著好奇的口吻詢問道,“獨孤博,魂師界的什么傳聞!”她眼眸之中充滿了八卦的氣息,毫不掩飾的看著場中的月關。

月關咬牙道,“獨孤博,你別欺人太甚,我的忍讓是有限度的。你這個不講武德的混蛋。”他臉色憤怒的說完,身軀矯健的躲開了獨孤博的仙人指路。

“即使你晉級封號斗羅,那你依舊會是我月關的手下敗將,何敢言勇?”月關衣袍獵獵,出拳,出腳,都帶著幾分凌厲。

獨孤博心想,“麻蛋,為什么沒有刺激到月關呢?”

獨孤博看著惱羞成怒的月關,哈哈大笑,隨即一邊躲閃月關凌厲的攻勢,一邊向冷鳶解釋道,“現如今魂師界的傳聞,有很多關于我們武魂殿這兩位長老的哦,其中有一條,月關與鬼魅兩人皆是形影不離,似乎是穿有連襠褲一樣。

這一條倒是沒有什么好說的,畢竟這是事實,何況兩人本就有著一個超強的武魂融合技。這件事情在武魂殿高層,只怕是無人不知,也就能夠理解吧。

但下面的魂師們不能夠理解啊。所以就有了另外一個版本傳了出來,”說道這里,獨孤博突然閃身離開月關十多米,他想看看月關是何反應,見其臉上沒有動真怒,他心中也莫名的松了口氣,

獨孤博繼續迎上月關的攻擊,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繼續作死道,“魂師界傳聞,武魂殿兩大護法長老之中的鬼魅喜好男風,我也不知真假,這不便來求證了嗎?”

冷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這件事情就連胡列娜那小丫頭都清楚,何況還是和月關,鬼魅兩人相處了這么久的武魂殿高層,否則的話當初胡列娜讓她帶丹藥回武魂殿的時候也不會特意囑咐讓她的老師比比東賜予月關一顆白色的丹藥了。

冷鳶這次沒有開口,畢竟這種八卦聽聽就行了,喜好男風一事她著實不能多去追究,何況這事也不能怪人家。

人家喜好關她什么事情呢,她還懷念冰火兩儀眼之處與她一夜荒唐的那狐貍精呢。

“獨孤博,你給我閉嘴,我吃你家大米了?管那么寬,小關關,給我使勁打,打的獨孤博他親爹來了都不認識最好。”鬼魅被氣的都想親自上場加入戰斗了,但轉念一想,這是月關和獨孤博的私人恩怨,他也找不到何時的理由插手其中,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冷鳶這位長老存在,若是他上前和月關欺負獨孤博雖說手到擒來,但難免的讓冷鳶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這件事情傳到教皇冕下耳朵中便不好了。

獨孤博陰險的笑了笑,“果然如此啊,哈哈,鬼魅長老,你的一世英名估摸這就要毀于一旦了。”他笑的特別欠揍,鬼魅的拳頭撰緊,又再次松開,

強忍著怒火的鬼魅有好幾次都想用拳頭沖到獨孤博的面前,一拳將獨孤博的臭嘴給填了。

“獨孤博,”月關憤怒的看向孤獨吧,低沉的聲音中沒有那絲嫵媚,妖嬈,有的便是暗沉的怒火。

獨孤博卻絲毫不懼,反正如今他已然是武魂殿的長老,武魂殿不允許自相殘殺,頂多就是被月關和鬼魅兩人暴打一頓罷了,反正往些年又不是沒挨過打,

月關帶著全力,拳風陣陣,呼嘯而來,獨孤博卻是賤嗖嗖的道,“在呢,月關長老有何指教,”說話的過程中,卻已經和月關對了好幾招。

月關畢竟是超級斗羅,何況他要比獨孤博的體魄要強那么一點,全力之下,獨孤博自然吃力不少,手臂格擋的生疼。

鬼魅在一旁拱火道,“對的,小關關,就是這樣招呼獨孤博,讓他嘴欠。”

冷鳶斗羅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轉過臉去,現在她覺得鬼魅這樣真的是沒眼看了,月關也沒眼看,獨孤博那賤瘦瘦的表情,她都想沖上去揍兩拳。畢竟獨孤博那賤瘦瘦的表情實在是太欠了。辣眼睛。

獨孤博卻是繼續嘴欠道,“小關關,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這只是魂師界的傳聞而已,你可千萬別介意啊。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別激動啊。”他剛說完,月關的拳頭便沖他的嘴裹挾著拳風而來。

獨孤博嘴角抽了抽,很明顯,月關是動怒了。

月關白皙的臉上滿是怒火,他一邊攻擊著獨孤博,一邊怒吼道,“獨孤博,你不準叫我小關關。你要是想不好過,我就撕爛你的嘴。”要知道小關關可是鬼魅對他的稱呼,怎么可能讓獨孤博這個糟老頭子掛在嘴邊,

月關覺得就像是一只癩蛤蟆趴在他腳背上,那雙凸起的眼睛盯著他,讓他全身發毛,不傷人,但它膈應人啊。

冷鳶斗羅站在鬼魅身邊意味深長的說道,“鬼魅,你和小月月的關系還真不一般啊?”是疑問,又是肯定,只是那張始終帶著微笑的臉龐,委實讓鬼魅不知道冷鳶到底是什么意思。

鬼魅剛想解釋什么,

冷鳶卻抬手打斷道,“其實我都懂,也能理解,畢竟擁有武魂融合技本就需要心意相通,否則又怎么能這么相信彼此呢,何況你們兩人的武魂融合技可不一般,世間情愛之事,誰又能說出個對與錯呢。”冷鳶說完,抬頭望著碧藍的天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鬼魅見冷鳶這副模樣,嘴角抽抽,大家都是武魂殿同殿為臣很久了,只是冷鳶一直不出現在眾人面前,所以整片大陸對冷鳶斗羅的信息知道的少之又少。

何況下在冷鳶斗羅就年紀上,確實要比月關和鬼魅年長。

鬼魅悄聲嘀咕道:“說的你好像知曉一切一樣。不過情之一字,誰又能說的清楚呢,小關關和我兩都是一個命苦之人,我們兩人相擁,相依,相互,默契的有了武魂融合技之后便更加的協調。幾乎我一個眼神,他也知道該換什么姿勢。”

這話說的很小聲,只有他自己一人能聽到。

冷鳶一襲輕紗紅裙,衣裙漫飛,驕陽高照,嫌棄的看著月關和獨孤博之間的戰斗,片刻后說道,“最好是動靜再大一點,嘉陵關的魂斗羅給引出來,隨即我便出手,帶著獨孤博逃向天斗帝國。”這是之前商量好的一場大戲,為的就是要演給旁人觀看的。

目的自然是要讓天斗帝國認為獨孤博被武魂殿招攬不成,而痛下殺手。到了那個時候,獨孤博在天斗帝國生存才會更好,畢竟現如今有了一個碧磷蛇皇宗的存在。想必天斗帝國會竭盡全力招攬。即使招攬不到也不會選擇與之為敵。

月關,獨孤博,鬼魅,三人聞言,皆是點了點頭,月關道,“按計劃行事。”

原本是準備在天斗帝國境內最好是有七寶琉璃宗的人看見,如今改在嘉陵關不遠錯,這樣的計劃也不惶恐多讓,畢竟天斗帝國知曉了這件事情,那么七寶琉璃宗又豈會不知道呢。

月關將一張黑色的面罩戴在臉上,遮住了他的面容。

獨孤博看的嘴角一抽,“多此一舉,就你菊花關的那武魂,整個大陸上還能找出第二個使用菊花做武魂的嗎?你這根本就是掩耳盜鈴。”

月關聞言,燦燦道:“小毒毒,還請尊重一下我等的職業,我們現在是武魂殿的殺手,是想要暗中除掉你這個剛晉級的封號斗羅的。”

鬼魅陰惻惻的笑道,“嗯,小關關說的有道理。”說完,他也拿了一張黑色的面罩扣在他那根本就讓人看不清楚的容貌的臉上。

冷鳶差點笑抽,她雙手環抱著酥胸,看著這一切,只覺得這兩人居然如此的有默契,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都不在意。

奇茸通天菊,鬼魅,這兩個武魂便只有武魂殿教皇殿的兩位護法長老才有的啊。

隨即冷鳶想了想,好像她也不能以她的真實容貌出現在天斗帝國高層的嚴重,隨即從魂導器中一抹,一件輕紗綠色的紗巾便被她取出來,折迭后,優雅的扣在自己的耳后。

獨孤博見此,狐疑的問道,“冷鳶,你這又是作甚?”他心中擔憂不已,難不成冷鳶斗羅也想揍他一頓解氣,可他沒有得罪過冷鳶啊。

“當然是等會你被他們兩人揍的時候我好出手救你啊。救你,當然要隱藏我的真實面貌啊,不然若是被武魂殿追殺,我豈不是很虧。”冷鳶的解釋,讓月關,鬼魅,獨孤博三人覺得十分有道理,可三人轉念一想,齊聲道,“你不是武魂殿的長老嗎?”

冷鳶一拍額頭,這幾個鐵憨憨喲,“你們是不是傻,演戲好歹也要演的真實一點,不然到時候觀眾不買帳怎么辦?”

三人聞言之后,都感覺冷鳶說的有道理,同時心里評價道,“女人果然心思要細膩很多。”

獨孤博被月關打的連連敗退,而那一片荒蕪的草地上,完全就不是赤手空拳能造成的破壞。

月關此刻一個上抬腿,狠狠的劈向獨孤博,這一擊勢大力沉,

獨孤博單手格擋,單膝跪在地上,陰險一笑,“猴子偷桃。”

“獨孤博,你大爺的,你要不要臉啊。”月關立刻閃開,他對獨孤博的這種不講武德,卻又十分猥瑣的招式是真的害怕。

鬼魅在一旁看的牙癢癢,主要是此刻還沒有到能夠驚動嘉陵關中駐守魂斗羅的地方,所以還不至于使用武魂對壘。,、

只是獨孤博不要臉的招式,讓冷鳶斗羅直呼辣眼睛。

獨孤博狡詐一笑道,“不管什么陰招還是陽招,只要能夠抓到貓,那就是好招,不是么。”

手掌掃眼睛,腳踢下三路,這種陰損的招式倒也真的是獨孤博用的行云流水。兩人邊打邊退,目的地便是嘉陵關的城墻不遠處。

真正的封號斗羅之間的戰斗可謂是驚天動地,地動山搖。所以此刻的月關和獨孤博兩人只是小打小鬧罷了。

獨孤博一直處于弱勢,他是從心底不服的,

憑什么他現在已經成了封號斗羅了,依舊被月關欺負,雖然沒有使用武魂,但他知曉,他即便是使用武魂,到了封號斗羅層次,對于獨孤博的毒素有了很強的免疫作用,獨孤博心想,既然要演戲,那就得演的狠一點。

于是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獨孤博見到月關的右拳裹挾著陣陣的拳風,向他的肩膀襲擊而來。獨孤博卻是沒有打算避開這一擊的打算,

獨孤博右手,五指成爪,他準備和月關以傷換傷。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誰讓獨孤博如此的不講武德呢。

獨孤博五指成爪,笑容猥瑣的襲擊向了月關的胸口。

獨孤博剛剛接觸到,隨即便狐疑起來,怎么回事,觸感不對,

于是他的手指還動了動。隨即臉色大變。受了月關的一拳,肩胛骨疼痛不已。但一感覺到手指傳出的觸感,那種向剛蒸熟的包子一樣,軟乎乎的直覺,他立刻抬眼看著月關,

月關忘了還在打架,一只拳頭就那樣搭在獨孤博的肩胛骨上,時間仿佛禁止。他低頭看了看放在自己心口處的那只爪子,再抬眼看了看獨孤博那張驚咦不定的老臉,來回看了幾次之后,

月關的怒火也隨即冒了起來,他狠狠的咬牙道,“獨孤博,你找死。”這幾個字中包含著濃郁的殺意,

冷鳶和鬼魅兩人都在月關身后,沒有看清發生了什么。

獨孤博在接觸到的瞬間,臉色驟變,歉意道,“哪個,月關,老夫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只是他此刻一臉真誠的樣子讓月關只是覺得對方是在諷刺他。

冷鳶見月關開始釋放出了武魂,魂環,好奇的說了一句,“咦,月關怎么打出怒火了,獨孤博到底干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啊。”

鬼魅站在她身邊,兩人都沒看到剛才的那一幕,

月關慶幸鬼魅,冷鳶沒看見這一幕的同時,恨不得打死獨孤博這個臭流氓,“獨孤博,你真的是找死,不要臉。”

獨孤博立馬閃身和月關相隔了十米遠,臉上立刻燦燦的笑道,:“是,是我獨孤博不要臉,”

這事兒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誰會想到月關哪里是軟的啊。太特么的神奇了。面對月關的臭罵,獨孤博只能認慫,而且這事兒絕對不能讓月關身后的鬼魅知道,麻蛋,否則他命休矣。

“第七魂技,器魂真身。”兩黃,兩紫,五黑,第七枚漆黑的魂環閃爍一下,一朵金燦燦的菊花便從他的右手指中放大,最后雙手托舉著,妖嬈的身軀離地而起,而他的武魂奇茸通天菊這時候已經變成了一朵直徑約三米左右的大花,頂在月關頭頂。

在驕陽的照耀下,顯得銳利,每一片花瓣都帶著鋒銳的氣息,散發著別樣的光澤。

獨孤博此刻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畢竟月關這個時候是真的有一顆想要弄死獨孤博的心。

誰讓他手欠的很呢,不僅手欠,還屢教不改。

獨孤博見月關頭頂那朵金燦燦的大菊花,腦門兒突突的疼,無奈之下,他只能武魂附體,同樣的兩黃,兩紫,五黑,九枚魂環的第七魂環閃爍,

“第七魂技,武魂真身。”隨即一條比水缸還要粗上那么一點,身長近三十米的大蛇出現在了月關眼前。

而這個時候,冷鳶已經悄悄的躲了起來,隨時準備將獨孤博救走,畢竟演戲當然要演全套。

她之前看月關發怒的樣子,不得不佩服的心想,“月關的演技還是可以的啊,演的實在是逼真,若是本座不知道實情,恐怕都會認為獨孤博和月關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怨。”

月關妖嬈的聲音響起,“獨孤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半空中的月關第六枚黑色的魂環閃爍了一下,“第六魂技,金蕊泛流霞,”隨即月關的武魂奇茸通天菊,直徑三米的大花,花瓣散落,帶著破空之聲,襲向獨孤博,

獨孤博只好左躲右閃,三十米長的大蛇,各種蛇皮走位,硬生生的躲開了月關的第六魂技。

他是獸武魂,自然不會像唐大錘那樣,用昊天錘去擋,何況,他武魂也不是昊天錘,再者,他也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抵擋月關的第六魂技,否則,成為篩子,早晚的事。

月關看著狼狽不堪的獨孤博,心中的惡氣算是出了一點點,但一想到之前被獨孤博襲擊,立馬就咬牙切齒,隨即第九魂環,漆黑的魂環閃爍一下,“第九魂技,菊花殘,滿地傷,花落人斷腸。”直徑三米的大菊花,花瓣齊齊的向三十多米長的大蛇襲殺而去,這是帶著怒火的地九魂技,

獨孤博知道,不能硬拼,再者說了,他自己知曉他犯了錯,月關發怒實屬應當,他應該承受月關的這點怒火,他實則是害怕,月關若是找上他,非要讓他負責,那踏馬的,他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而此刻,嘉陵關的城墻上,有一位虎背熊腰的男人,自認為偷偷的觀察著這一幕,之前武魂城教皇比比東為獨孤博親自封號加冕的事情,他已然知曉,那是封號斗羅啊,他也許這輩子都達不到的成就。

那條全身墨綠,身長三十多米,水缸粗細的碧磷蛇皇,他戈龍自然認得,便是新晉封號斗羅,獨孤博,

他仔細觀察著月關,又見到了鬼魅,只是兩人都帶著黑色的面罩,但月關的那武魂,實在是打眼的很,畢竟斗羅大陸上用菊花做武魂的封號斗羅,只有月關一人,別無分家。

獨孤博狼狽不堪,手臂被月關的地九魂技洞穿,整個人的衣袍就像是破布一樣,若是再打扮一下,都可以將獨孤博送去當乞丐了。

月關嬌俏的笑著,“哈哈哈,獨孤博,你也有今天,再問你一次,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話語中充滿了凌厲之感,也帶著殺氣。

獨孤博回懟道,“老夫說過不會答應的,你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夫,但若是只要老夫能夠順利的離開此地,月關,你給老夫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夫要錘爆你頭上的那朵菊花。”獨孤博心中怯怯,但面上不能認慫。

此刻,嘉陵關城墻上的戈龍元帥,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子,沉著的思考著,他要不要出手救下獨孤博,看現在的情景就是武魂殿排除異己,獨孤博拒絕加入武魂殿,所以便招來殺生之禍。

“若是此刻我出面,頂多算的上是錦上添花,畢竟獨孤博此刻還沒有遇到真正的生命危險,為何不雪中送炭呢,只要獨孤博在最危急的關頭,我戈龍挺身而出,將他救下,到了那時候,我在向他提條件,獨孤博這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有恩必還。想來也不會食言。嗯,再觀察觀察。”戈龍效忠的是天斗帝國,

與其說是效忠的天斗帝國,還不如是為了自己的爵位和榮華富貴,畢竟天斗帝國三軍大元帥,這是何等風騷的職位,可以說在整個天斗帝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風光無限好。

他已經在想著到時候獨孤博聽從他的,為了戈家服務,成為戈家的供奉。到了那時,哪怕便是雪夜也都拿他沒有辦法了。

如此一來他的子孫后代便能享受更大的福蘊、

他陷入了對未來獨孤博成為戈家供奉之后,為戈家效力,讓他們戈家成為斗羅大陸上的第一大家族,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一只手捋著胡子,愜意的很。

碎石紛飛,地面凹陷,場中一片狼藉。

月關的菊花花瓣,一片一片的襲向獨孤博,

獨孤博礙于之前的龍爪手一事心有歉意,并沒有主動還擊,而是一直在躲避傷害。同時他向月關傳音道,“菊花關,差不多得了,你別得寸進尺啊。”

月關冷哼一聲,但也不得不放緩了攻擊,是人都有脾氣,何況還是以毒霸天下的毒斗羅。他不想將獨孤博逼的太緊,到時候兩人若是真的打出真火,那豈不是讓旁人見笑。

月關傳音道,“獨孤博,若是你非我武魂殿的人,那么很簡單,我一定會將你的那只狗爪子砍下來的。”聲音中充滿了傲嬌,以及不可一世的態度,就像是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獨孤博心想,要不要問問是如何將那里變的軟軟的,就像剛出籠的包子。只是看向月關那雙眼睛,獨孤博還是慫了,傳音道,“菊花關,老夫真誠的像你道歉,老夫真不知道你原來踏馬的是個女的,話說,你什么時候變成女的了?”

獨孤博不道歉還好,這話一說出,月關臉上驟然變冷,陰惻惻的寒聲道,“獨孤博,你找死。,”

獨孤博一臉懵圈。

冷鳶斗羅躲在暗處,也是一臉懵圈,不知道月關和獨孤博兩人之間的眉眼官司、

她只知道在關鍵時刻出場,將獨孤博帶走,因為此刻在場的四位封號斗羅都注意到了嘉陵關城墻上蠢蠢欲動的戈龍元帥。

對于想要摘桃子的戈龍元帥,在場的四位封號斗羅心中只能呵呵冷笑,“想屁吃。”

獨孤博與月關對壘,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獨孤博都處于弱勢的一方,現如今月關更是招招下了狠手,獨孤博吃力的招架。

“月關,你到底要怎樣,老夫說了,不是故意摸你的,你再發瘋,老夫不客氣了啊。”獨孤博吃力的格擋著月關的魂技,泛著寒光的金黃色花瓣,在周圍散落一地。

月關更氣了,垂眸看了一眼之前被獨孤博襲擊了的地方,他咬牙切齒道,“獨孤博,既然如此,那你就讓本座錘你一頓,”至于是怎么錘,月關沒說,獨孤博沒問,總之獨孤博心中相信月關不會趁機要了他的命就是了。

面對月關的要求,獨孤博妥協了,他實在是沒辦法啊,不妥協,月關就像瘋狗一樣追著他,終究是他只的不對,所以,他妥協了。

嘉陵關城墻上的戈龍元帥,此刻已經眉開眼笑了,他仿佛已經看見了他將獨孤博救了下來,隨后便是戈家崛起,

所謂不想當皇帝的將軍,那絕對不是好將軍,戈龍貓著身子,時刻觀察著戰局,隨時準備救援,那萬萬人之上的皇位仿佛是在向他招手一般。

他本就是有著野心的人,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契機罷了,畢竟以他魂斗羅的修為造反,卻是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他除了迫不得已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何況,戈家一家老小皆在天斗帝國元帥府邸當中。

他看到場中,哪位身穿金黃色衣袍,身姿妖嬈的男子,抓住一條蛇尾,將三十多米長的碧磷蛇皇掄了起來。不過幾個呼吸,便將周圍的土地砸的坑坑哇哇、

冷鳶傳音道:“小月月,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還打出真火了?別太狠了啊、。”

月關委屈的將碧磷蛇皇扔了出去,他之前被獨孤博襲擊胸口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說出去,丟臉是小,名節是大啊。回道,“冷鳶姐姐,我們沒事兒,要是不這樣,讓那只老鼠看出破綻,豈不是不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

冷鳶聽到月關的話,心中松了一口氣,她之前見月關的架勢,是想弄死獨孤博的啊,不過演的正好,還她白擔心了。

月關傳音道獨孤博,“獨孤博,今天就暫且放過你,今日之事整個天下就你知我知。否則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一定將你的蛇頭扭斷。”聲音中充滿了殺氣,寒意。

讓被丟出去的碧磷蛇皇一震,他知曉月關說的是真的,所以今天這頓打是白挨了。

獨孤博,“你特碼的是準備把我一身骨頭都給松一松嗎?”

“好,菊花關,從今以后,你我,恩怨兩清。”獨孤博覺得還是恩怨兩清的好,畢竟兩人如今同殿為臣,他又遠離武魂殿,若是到時候月關在教皇冕下面前給他上眼藥,那便十分的不妥。他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

月關淡淡的點了點頭,今天揍了獨孤博一頓,心情似乎不錯。

鬼魅站在月關身后不遠處,雙手環抱,看不清臉,也看不清任何表情,更加讓人感覺不到他的情緒。

碧磷蛇皇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之后,直立起身,三十多米長的身子,有些駭人。

獨孤博傳音道月關,“再來一波攻擊,然后我就好逃走,給那只老鼠留下我被武魂殿強迫要求加入,寧死不從的假象。”

月關點了點頭,頭頂那朵直徑三米長的菊花,璀璨而鋒銳,在驕陽的強光下,寒光閃閃。

“第四魂技,菊豐唇、”一片花瓣從奇茸通天菊上脫離,宛如回旋鏢一樣的花瓣,花瓣如鏡面一樣光滑,細膩,能照透人影,哪怕是人臉之上有一處細小的斑點都能一清二楚。

這是一道單體,力量巨大的魂技。若是稍微不注意,牙齒總要被打掉幾顆。

獨孤博見狀,墨綠色長發的頭頂上,閃爍著一道光芒,“魂骨技能,美杜莎的凝望。”一道光芒從獨孤博頭頂激射而出,與月關的第四魂技迎面對上。

他的第八魂技,能夠將敵人的一切攻擊,石化掉。

月關見自己的第四魂技被獨孤博如此這般破解了,有些難以置信,也有些心有不甘。

沒想到獨孤博居然還獲有了一塊魂骨,他咬牙傳音道,“獨孤博,要不是今天看在你我都已經是武魂殿所屬,今天非的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然后掏出你的頭骨。”

“咳咳,咳咳。”獨孤博嚇的咳嗽,隨即痞笑道,“哈哈,那就多謝月關長老手下留情了。”他此刻心想,果然跟著武魂殿,抱上武魂殿的大腿是正確的,不然早晚有一天,他肩膀上扛著的腦袋說不準就會搬家。

任誰被別人惦記自己的腦袋,心中都會十分的恐慌。

嘉陵關城墻上的戈龍元帥,見兩人不停的輸出,不停的對戰,他現在只需要等時間,他要的是雪中送炭,讓獨孤博認可的救命之恩。

他知道獨孤博此人的性格,睚眥必報,做事亦正亦邪,手段狠辣無情,但為人卻有著他的底線,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信守承諾。

若是一個白眼狼,誰敢救下來啊。

場中,月關一聲嬌喝:“老鬼,趕緊幫忙,拿下他的人頭,好回去復命。”這話說得極為的巧妙,讓嘉陵關上貓著觀戰的戈龍元帥聽了個正著。

月關和鬼魅兩人在這里,自然不能使用武魂融合技,即使用了也沒辦法拿下獨孤博。

獨孤博怒罵道,“混蛋,你們欺人太甚,不講武德,若本座今日不死,將來必定讓你們血債血償。”面對鬼魅的加入,獨孤博大聲的罵罵咧咧,同時也做出各種格擋。

就在獨孤博被鬼魅一腳擊中胸口的瞬間,獨孤博雙眼瞪大,逼出自己一口鮮血,差點噴了鬼魅一臉。

鬼魅,“你踏馬的演技真好。”

城墻上貓著身子的戈龍元帥見此,喜出望外,他等待的機會總算是來了。

他準備行動,救下獨孤博。挾恩圖報,幫他登上高位。

可突如起來的一聲鳶鳴,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只見從一處暗中,一只翼展好幾十米的鸞鳥飛出,她身上帶著火焰。沖出來之后,提著獨孤博后背的衣袍,振翅一揮,眨眼便消失了蹤跡。

“靠,獨孤博這個狗東西居然還有幫手。”月關臭罵一聲。

鬼魅,“······”

城墻之上,貓著身子觀戰的,準備救援的戈龍元帥,他的皇帝夢在那只鸞鳥出現的瞬間便破滅了。他之前幻想的一切猶如鏡中月,水中花,他頓時悲從中來,小聲罵道,“到底是何人要與我戈龍作對,救下獨孤博的?”

沒有人理會嘉陵關城墻之上戈龍元帥的悲傷,

月關,鬼魅兩人則是停留片刻后,回武魂殿復命去了,剛才冷鳶斗羅的速度太快,他們無法追擊。

月關大聲問道鬼魅,“老鬼,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鬼魅回道,“好像,好像是多年前的一位散修封號,冷鳶斗羅,只是她一直都沒有消息,我都還以為她遭遇不測了,結果沒想到,一出場就給我們兩人找麻煩。”

鬼魅這話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被城墻上的戈龍元帥聽了個真切。

“冷鳶斗羅?又是一名封號斗羅,居然膽敢在武魂殿的手上救人,這真的算我倒霉嗎?”戈龍雖說心有不甘,但悲切還是泛著酸水一般的冒了出來。

戈龍緊要牙齦,對冷鳶斗羅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恨意,心中暗想,既然你如此的想要出名,那我就幫你免費出名好了,讓你得罪武魂殿,落了武魂殿的面子,你以為你還能討的了好處。

他雙眼憤恨,畢竟都被他夾在筷子上的雞腿,被人從他的嘴邊奪走,即使再大度的一個人,心中也會滋生不少陰暗的想法。

月關嬌媚的聲音繼續道,“冷鳶斗羅?她難道就是當年和葉仁心有一腿兒的那個老女人?我的天啊,她剛才跑的是真快。我都還未反應過來,對方就已經消失了身影。”

鬼魅,“······”你繼續編吧,將來你那冷鳶姐姐知道你如此編排她,指不定怎么收拾你呢。

鬼魅搖了搖頭,“小菊菊,走吧,我們該回去了,哎,這次任務失敗,不知道我們的頭兒會不會責罰我們啊!”

月關燦燦的道,“應該不會的吧,我們的頭兒最近變的溫柔了許多,你是不知道啊,是真的相當溫柔。”

兩人說著說著便往武魂城方向趕路,知道戈龍元帥看不見的地方,月關才扯下面罩,‘哈哈哈’的彎著腰笑了起來。“估計戈龍那個老東西的愿望落空了,哈哈,精神力探測到他那黑臉表情簡直不要太搞笑。比吃了狗屎還好笑。”

鬼魅溫柔的在月關頭上揉了揉,沉醉,低沉的溫聲道,“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關我們兩的事情了,回去之后得好好修煉才是正確的,畢竟你之前給我的那顆魂力修煉丹藥效真的強悍啊,說不準我們兩將來也是極限有望的啊。”

極限斗羅的壽命可定會比普通封號斗羅的壽命長很多,他們兩自然是希望能走遍整個世間,看盡滄海桑田。

“嗯。”月關點了點頭,隨即便拉著鬼魅往武魂城快速趕去,幾個呼吸之后,原地便看不見兩人一黑,一金的身影了。

戈龍元帥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嘉陵關的元帥府邸的。整個人都顯得十分頹廢。

回到府邸,進入書房之后便一直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錯誤,為什么他都已經決定去救人了,可獨孤博卻又被別人搶先一步救走。

他現在心中十分的難受,畢竟冷鳶斗羅就像是那柄打碎他夢境的錘子。將他成為天斗帝國萬萬人之上的戈家家族夢想敲了個稀巴爛。

面露頹廢的戈龍元帥坐在書房的凳子上,單手捏著眉心,最終還是對著門外大喊一聲,“來人。”

戈龍將今天的所見所聞,全都記錄在了一張紙上,裝進信封,同時還在上面印上了火漆,將信封交給走進來的侍衛道,“將這封信件以最快的速度傳回天斗帝國。親手交到我們陛下的手中。”

“遵命,元帥。”侍衛接過信件,行禮之后便快步的離開書房,去了馬廄,尋一匹快馬,順便將他們副元帥探查到的消息一并打包送回天斗帝國。

戈龍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好像他自身的精氣神已經消散了不少。他不甘心啊,他心中早已經有了完美的計劃,不僅能將獨孤博收服,更能讓獨孤博為了他們戈家而戰。可這樣的前提是他能恰好的救下獨孤博才行,那像現在,連來救獨孤博來人的臉都沒有看清,所有的夢想都化為泡影。哭唧唧。

唐昊與十萬年魂獸藍銀皇化形的女人合伙將上任武魂殿教皇千尋疾擊殺一事,由武魂城傳播出去,整個大陸在半個月之內,幾乎除了一些偏遠的小城市,那些大城市中幾乎無人不曉。

而又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整片大陸上,不知道是由哪里傳播出來一話本子,名曰《日天斗羅與草》書中用華麗的文字,描繪出了一位封號斗羅背叛人類,與魂獸共舞,最終導致整個斗羅大陸生靈涂炭。

尤其是話本中描述日天斗羅與魂獸的那一段對話讓整個話本內容是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

日天斗羅,“小草,你放心,若是武魂殿的人膽敢傷害你一分,我便屠他滿門,若是有人膽敢為天下人傷你一毫,我便為你屠盡天下人,我日天斗羅就是這么的霸氣。”

天下人:“······”我踏馬的招誰惹誰了、

這句話讓斗羅大陸許多的女孩子都為之感動,但是這些女孩子們回家和自家大人講,他們以后一定要尋這樣一個夫君,結果不出所料的被自家大人狠狠的揍了一頓。

該禁足的禁足,該向城主反應的反應,該向武魂殿舉報的舉報,可是這些舉報武魂殿的人都不接受,畢竟無理無據,即使抓出幕后主使,也不能仗著武魂殿的名頭胡作非為啊。

而這話本的大結局,日天斗羅和小草一人一魂獸避世隱居,可那時整個斗羅大陸滿目瘡痍。民不聊生,是武魂殿的人站出來,與邪惡對抗,消耗了武魂殿的大半力量,才讓大陸得以茍延殘喘。

但這個時候,原本該隱居的日天斗羅和小草,一人一魂獸居然跑了出來,想要摘下武魂殿勝利的果實。他們的出現好像讓有的人類看到曙光,各種排斥武魂殿,可話本畢竟是話本,邪不勝正,日天斗羅和小草兩人再次合作,最終還是輸在了武魂殿的正義之劍下。

但武魂殿也看穿了春秋冷暖,不再繼續甘為老黃牛一樣照顧整片大陸,各掃門前雪。大家各自安好。

眾人一聯想,好家伙,這不是昊天宗,昊天斗羅唐昊與那株十萬年藍銀皇魂獸之間的兩三事嗎?

于是眾人開始心中鄙視,唾棄唐昊,唾棄昊天宗,唾棄那只不要臉的魂獸,居然來勾引他們人類的天才魂師,只是在人們心中,那被十萬年魂獸勾引的天才魂師,好像沒有腦子。

星羅帝國,藥采城,這座城市沒有比其他城市特別多少,

但唯一不同,則是這座城市中有著縈繞在人們鼻息間的藥香。

這座城市不算小,但也不算太大,畢竟

城中,眾人休閑的茶館子中,三三兩兩的友人們正在聽著茶樓之中的說書先生津津有味的講著不知道什么人偷偷丟在他家中客廳的話本,話本名字正巧是《日天斗羅與草》、于是有了很多的書迷。

這些說書的先生們也很會吊人胃口,每次到關鍵時刻,總會有那么一句,想聽故事后續,請聽下回分解。

雖然知道這說書先生所講的故事是真人真事改編的,而且他們也知道其中的哪位被十萬年魂獸勾引的到底是誰,但這話本講出來,和大家一起吃瓜的感覺縱然是不同的。

藥采城中,一座破舊的府邸,

說是府邸吧,卻是寒顫的很,一點也沒有名門望族的風格,

府邸大門上的朱紅色油漆已經殘敗了,好像是經歷了許多風雨的摧殘。銹跡斑斑的門把手,大門緊閉。而上方門匾上則只有一個字‘破、’這便是在唐昊擊殺武魂殿教皇千尋疾之時,被昊天宗推出來抵擋武魂殿怒火的宗門,破之一族。

府邸當中此刻還像是被土匪洗劫過一般,殘破不堪,園中有著許多的背簍,背簍,簸箕當中都是裝滿了各種草藥。放在院子中享受著驕陽的炙烤。

府邸的正廳當中,只有兩人,主位上坐著一位面容嚴厲,身材顯瘦,給人的感覺卻是格外的精壯,右邊臉上有著一道傷疤的男人,

他所坐的凳子是一張梨花木紅漆椅子。這張椅子無論是從哪個方面看,都可以稱得上是破之一族如今最為貴重的物件了。

他眼神既冷傲,又冰冷的看向下方之人,“你說的可是真的?肖步平你最好別忽悠我?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

“老楊,我騙你作甚,只是不想你到了最后還蒙在鼓里罷了。我是這座城的城主,我們的關系雖說不能算的上親兄弟,但也不會差多少。你若是有空就出去走走,或者去茶樓聽聽戲文,這可是之前武魂殿現任教皇親自在武魂城公布出來的答案。也就是說你們啊,維護錯了人,”肖步平是真的為楊無敵對昊天宗的付出感到不平。他長長的嘆了口氣。

楊無敵作為破之一族的族長,當初面對武魂殿的時候,犧牲了自己家的親弟弟,卻不曾想到轉眼就被昊天宗拋棄,他們破之一族是為了誰才和武魂殿對抗的,可是結果呢。

當初昊天宗告訴破之一族說武魂殿不想見到昊天宗發展起來,一門雙斗羅影響到了武魂殿的發展,還說武魂殿狼子野心,容不下天下第一宗門昊天宗。

但楊無敵今天才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原來是唐昊當初被十萬年魂獸藍銀皇勾引,武魂殿教皇阻止他,不讓唐昊墮落與魂獸茍合,卻被唐昊取了性命。

楊無敵的眼淚緩緩的流了下來,當初他帶領族人抵抗武魂殿的攻擊,破之一族被重創,轉而卻被昊天宗拋棄,當初他都沒有這般難過,但如今得知真相,他恨唐昊,恨昊天宗,但卻是沒有理由恨武魂殿。

楊無敵抬頭望天,不讓自己的眼淚留下來,他清冷的說道,“謝謝你了,老肖,回頭我會出去看看,聽聽。”楊無敵雙臂撰緊,青筋爆出,若是唐昊此刻再次,他是真的想和對方大戰幾百回合。

“哎,別說你了老楊,就是我剛剛知道這則消息的時候也被驚呆了啊,是我家侄子,他是這屆全大陸高級魂師精英大賽的亞軍,他親自從武魂殿帶回來的消息。這消息做不得假,往外隨便一打聽便知道真相了。”肖步平也實在沒想到昊天宗是這樣的德行。

姣姣昊天錘,巍巍昊天宗。

啊,呸、······

“想當初我老肖也認為是武魂殿嫉妒昊天宗會出現一門雙斗羅的情況,從而讓武魂殿忌憚,上任教皇去追殺唐昊,最后被唐昊反殺,我之前還一直崇拜唐昊,結果,我悔啊誰又能夠想到昊天宗是這么個玩意兒,也不知道誰將這則消息傳向外界的。誤導了所有人,讓整個大陸都認為武魂殿張揚跋扈。”肖步平說完,再次長長的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楊無敵。

楊家人當初在與昊天宗一起抵抗武魂殿的進攻之時,可是損失了三分之二的成員。卻又是轉眼就被昊天宗拋棄了。

“唐昊和十萬年魂獸茍合一事,昊天宗若是不知情,那么打死我肖步平我都不信,可是他們卻做了什么,讓你們這些外姓之人頂在外面,隨后還將你們徹底拋棄,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人家根本就沒有將你們這些外姓魂師放在眼里,你應該知曉,昊天宗的人都十分的注重血脈傳承的。”肖步平端起他座位旁邊的粗茶喝了一口,倒也沒有嫌棄,隨即再次說道,“世人都認為唐昊以四十四歲年紀成為斗羅大陸上最年輕的封號斗羅,其實那都是狗屁,最年輕的封號斗羅其實是武魂殿現任教皇比比東,要知道她如今才年過三十出頭一點啊。”

肖步平想到比比東那精美的容顏,清冷的氣質,那傾世無雙的修煉速度,他是實名羨慕啊,嘖嘖兩聲,

崇拜強者,是人類的普信根。

楊無敵對肖步平的話還是很信任的,作為一城之主不會閑的蛋疼特意前來破之一族與他講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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