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有關生命和諧運動,悄無聲息的落下帷幕。
而此刻的唐嘯半躺在阿藍身邊,
這場研究結束之后,阿藍也消耗了不少體力,
隨即便沉沉睡去,而唐嘯卻睡不著,他開始回想之前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之前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自己便惱火幾分,
一道魂力隔空注入魂導燈中,
唐嘯仔細檢查起來,得知真相,隨即慘然一笑,“原來如此,”
因為他并沒有發現有過落紅,所以才想起之前為何會那般,唐嘯的臉色在魂導器燈光的輝映之下,顯得無比難看。
但他卻不敢和讓他打了敗仗的女人談論這一事情,畢竟他自己說了,他們兩是夫妻。
而且阿藍現如今在唐嘯身邊就是一張白紙。
唐嘯感覺此刻睡在他身邊的人,不那么完美了。
他是把阿藍當做是他白月光的替身沒錯,但他也想不到對方不是原裝貨啊,這讓唐嘯心中十分難受,就好比那種,自己剛娶的媳婦兒,原來早就被別人用過了一樣。
而且他還不知道他自己是第幾手、
唐嘯再次將魂導燈關閉,躺在床榻之上,他心底委屈,他難受,但他卻是有口難言,這件事情還就只能是他自己知曉,就像是打碎了滿口牙,自己只能往肚子里下咽。
悠悠轉到即將天明,
如今的阿藍身體年齡大約也就是三十多歲,
要知道女人在這個年紀那可是如狼似虎,
再接再厲。
“呵呵,”唐嘯尷尬的笑了笑,他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畢竟他總不能說,你給老子爬,你都不是原裝貨了、
但阿藍肯定會說,“你不是說我們兩本就是夫妻嗎?都做了夫妻這么久了,你還要求我是原裝?唐嘯,你怕不是有大病吧!”
雖然這件事情在他們兩人之間并沒有發生極大的矛盾,但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倒刺,已經深深的扎進了唐嘯的心中。
此刻唐嘯心中不斷安慰著自己,心想:“她又不是阿銀,她沒有資格與阿銀比較的,只有阿銀才是全天下最美好的女子。阿藍她不配啊。”
此刻的阿藍依偎在唐嘯懷中,喃喃道,“夫君,明兒個你能帶我在宗門走動走動嗎?我想和大家重新認識一下,畢竟若是我一覺醒來,都不認識他們了,那以后多尷尬啊。”
唐嘯一想到這個問題,心中一緊,面上不顯寬慰道,“阿藍,你如此善解人意,他們都會懂的,你就在房間里面先休息個幾天,等身子徹底好了之后我再讓大家來拜訪,如何?”唐嘯這番話說的真情實意,但為何會如此做呢,
自然是因為唐嘯此刻并沒有和昊天宗的其他人通過氣,畢竟她的存在至少要昊天宗的所有人知曉后,唐嘯才敢將阿藍帶出門去見人,否則一個不小心便露餡了,那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阿藍乖乖的點頭,“嗯,那我聽夫君的。”
她那海藻般的藍發在唐嘯的旁邊散開,女子的獨有的馨香縈繞在唐嘯的鼻息間。
惹得他蠢蠢欲動。
臥室之外,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唐嘯窸窸窣窣的穿戴好,便下了床榻,
但即使這樣,唐嘯也懷念之前阿藍帶給他的開心,激動,興奮。
他用被子將阿藍裹好,溫柔道,“阿藍,夫君今日有重要的事情,你就先在屋里呆著,暫時別處門,到了用膳時間,會有弟子幫你送來的,好嗎?”
只留一顆腦袋在外面的阿藍,她真切的感受到唐嘯對她的愛意,甜甜道,“好哩,夫君,我知道的,你快去忙你的事情吧。”順便還對唐嘯俏皮的眨了眨眼,
唐嘯見此,趕緊轉身,拍了拍胸口,他害怕受不了阿藍的這番電眼,淪為了那種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混子。
現在的阿藍雖然沒有之前初見之時,給她的感覺要好,但有些事情他還是很想要的,比如他們兩人研究生命的真諦時,那種默契。
唐嘯趕緊從屋子里離開,打開房間門的時候,還差點被門檻絆倒,不由的讓躺在床榻上的阿藍掩嘴樂呵。
唐嘯穩住身形,揉了揉腰,仰天長嘆一聲,也不知道是感嘆食髓知味,還是感嘆他如今的媳婦兒不是原裝、
路過唐嘯身邊的弟子們皆是向唐嘯行禮,“宗主好、”
唐嘯隨意敷衍的點了點頭,
“我怎么感覺宗主今日好像有什么變化一樣。”唐昽說道。
其他的幾位弟子皆是認可唐昽的話道,“我其實也感覺今日兒的宗主有說變化,但我說不出來。”說話的那人還是撓了撓后腦勺。
唐嘯在計劃如何將阿藍成了他女人的事情告知昊天宗的幾位長老,以幾位長老以及宗門門人的掩護下,以及他昊天宗宗主的身份,他要將阿藍瞞過去,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唐嘯有些介意的是他白月光的替身是二手貨、
但他卻不自己好生想想,是他親自將這名與阿銀長的九分相似的女子拐到昊天宗來的,也是他想盡一切辦法,要將這名女子留在昊天宗的,更是動用了禁忌功法,《毀憶法》已經將阿藍中的記憶清除,她在這一刻,就像是沒有染上一滴墨汁的白紙,
會說話,會做事,會吃飯,這些都是她失去記憶后僅剩下的本能了。
而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呢?
白娉婷這個不干人事的狐貍精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她給鈕祜祿、阿甄的可是一份黑蓮花記憶,為的可是霍霍昊天宗。
這一切可都是昊天宗宗主唐嘯自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