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易:、、、、、、、、、
趙魁引著眾人來到一座會客大殿。
很快,亦有其他鎮守聞訊而至,同趙魁一起招待方塵眾人。
他們在得知亂囚天的出身來歷后,熱情更甚。
一番招待下來,傲無法最終不勝酒力,大醉一場。
但第二日他便跟方塵告辭,要去其他學宮忙活這次的學術交流之事。
趙魁也安排了一名大世圣者,來跟方塵詳細說明這次的學術交流情況。
這位圣者很巧,不是別人,正是白青冥在羽涅宮里的老師。
“青冥,老師在羽涅宮,都已經聽說你在玄暉學府的事跡了,不錯不錯,沒有給咱們羽涅宮丟人。”
古元祿一臉欣慰的看著白青冥:
“當初你爹給你取這個名諱,果真沒取錯,你的確是我們青冥至高聯盟的棟梁之材。”
白青冥被夸的有些羞澀,當即道:
“古老師,我之所以有如今成就,都是慈悲山的老師教的好,也是方師兄他們照顧有加,多有提點。
以弟子的能耐,若是入了別的山頭,如今只怕也是平平無奇,不會有太好的成就。”
“這是自然!能有方塵同學照拂,對你的修為肯定有極大幫助。”
古元祿很肯定的點點頭,目光掃過方塵,又掃過亂囚天,心中暗暗打鼓。
他想到了趙魁的叮囑。
方塵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人族大司刑,又已經通過督查司三道考核。
還是七陽堂里數一數二的高手。
但這位亂囚天的來頭也不簡單。
是人丁稀少,但實力強勁的豪族——天兵一族的高手。
七陽堂歷屆優秀畢業生!永固七陽刻印的存在!
古元祿很難想象,這種存在此次竟然當起了方塵的護衛,隨同其一起前來羽涅宮。
這讓他深深體會到玄暉學府對方塵的重視。
也讓他對此次羽涅宮的學術交流充滿信心。
“方塵同學,我們這次羽涅宮打算推舉九位半圣弟子與那邊進行學術交流。
這個人選我們暫時已經定下,不過既然方塵同學前來指導工作。
趙魁鎮守的意思是,讓方塵同學再過一遍,看看人選是不是有調動的可能。”
古元祿很客氣的拱手道。
隨后又沖亂囚天笑了笑,本以為對方也在認真聽,這才發現對方好像在出神發呆之中。
“羽涅宮既然挑好了人選,想來也是羽涅宮最頂尖的天驕了,這件事我不便插手干預。”
方塵道。
亂囚天突然開口:
“方學弟,參加學術交流的學弟不管輸贏,被推舉進入玄暉學府的成算都很大。
你既然來了,最好還是把把關。”
白青冥神色一動,也看向方塵。
方塵聽明白了亂囚天話中的意思,當即問道:
“古老師,這次九位人選里,有幾位人族?”
古元祿心中頓時松了口氣,昨晚趙魁和他們連夜重新篩選了一遍人選。
“一共有三位人族。”
古元祿笑道。
“三位?”
方塵當即笑道:“還不錯,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這九位人選。”
古元祿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好,我來為方塵同學引路,大家一起去看看那九位學子,若有什么不足之處,還請方塵同學直言。”
他們連夜做的決斷,果然讓這位同學感到滿意了。
“李箜箜,你我兩家也斗了上萬年了吧?”
“但從昨晚開始,你們李家就要低頭認錯了。”
“現在跪下給我磕三個頭,以后我便不找你麻煩。”
“否則我讓你寸步難行!”
繁華的大街上,兩側都是一些羽涅宮學子開設的茶樓,酒樓,書苑。
平日里學子沒事,就會來這里逛一逛,與同好聊聊修行上面的問題。
也算是羽涅宮最為熱鬧的地方。
彼時,有兩撥人馬在街上對峙。
附近站著不少看熱鬧的學子,眼中或有幸災樂禍,或有狐疑。
其中一撥人馬一共五人,修為都很雄渾。
為首之人更是人高馬大,身上的氣息在半圣之中,亦算是佼佼者。
反觀對面,兩只弱雞。
身材消瘦,個子矮小。
此外就連氣息,都也只是新晉半圣的樣子,還未徹底穩固下來。
彼時李箜箜正對那高自己足足兩個頭的家伙怒目而視,他的眼睛很大,仿佛自帶一股氣勢:
“段祖瑞,你不要太過分,我來羽涅宮這幾年,你三天兩頭找我麻煩我都躲了。
今日竟要我下跪磕頭!?
你這是羞辱我!”
“少爺,咱別跟他們硬碰硬,那沒好處。
這里是羽涅宮,可不是他段家,我們直接無視他。
就不信他真敢出手!”
李箜箜身旁另外一只弱雞悄悄扯了扯他的袖袍,低聲道。
“明凈,你別管我,我今日就是要當著所有學子的面,問他段祖瑞一句,是不是要不死不休!”
李箜箜沉聲道。
各方學子眼里紛紛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這里聚集著各族學子,偶爾還能看見一些大族子弟。
他們看見這一幕,都當成是一種笑話來看待。
唯獨目光落在段祖瑞身上的時候,有絲絲忌憚。
這位人族半圣的天賦,的確很不錯。
對不少頂尖學子都能造成一定的威脅。
“喲呵,李大眼睛,你一改往日,脾氣這么硬了?”
“要跟我不死不休?”
段祖瑞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一根指頭就能彈碎你的內景地,你怎么跟我不死不休?”
頓了頓,“更何況我昨夜已經收到通知。
這次學術交流,有我的位子。
不管輸贏,日后我前往玄暉學府,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若干年后,我亦能像白青冥學長那般,名震青冥!”
不少正在看戲的大族學子聞言,紛紛驚的站起身。
他們不敢置信的盯著段祖瑞。
這么一個人族半圣,竟然得到學術交流的機會了?!
那豈不是能在各方強者面前露臉!?還能獲得前往玄暉學府的踏板!?
李箜箜不敢置信的看著段祖瑞。
他沉默了半晌后,問道:
“能不能讓明凈幫我磕頭,他自小就是我的奴仆,完全可以替代我,他磕,也是我磕。”
瘦胳膊瘦腿的明凈臉上露出一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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