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狂刀:、、、、、、、、、
李笑非道:“你是什么人?”
獨孤絕冷笑道:“呵呵,我就是……”
話音未落。
咔嚓。
李笑非干脆利落地一腳踩斷了她的脖頸。
“抱歉,你這個樣子我有點怕,突然不想知道了。”
他淡淡地道。
除惡務盡。
這是金剛的慈悲。
彼此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緩和的可能。
她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殺。
殺了再說。
腳下的女人停止了掙扎。
美麗的面龐逐漸失去了生機。
火爆的身軀也靜止不動。
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獨孤絕的眼中,還殘留著難以置信的神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隨隨便便地死了。
李笑非收腳,很是蛋疼地嘆了一口氣。
別人穿越,開局遇到大美人,憐香惜玉撩到手。
自己穿越,開局遇到大美人,辣手摧花送上路。
開局殺妹。
這是注孤生的節奏。
不過,親手打死了這個滿手血腥的女魔頭,也算是了了前身的執念。
殺人了。
兩世第一次殺人。
但不知道為什么,李笑非并沒有任何的心理不適。
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念頭通達。
他發現,自己真的是喜歡上這個快意恩仇的時代了。
對面。
黑血社團的打手們,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腿軟抽筋,顫顫發抖。
誰能想到,強橫無敵的獨孤絕,竟然連李笑非一拳都沒有接下。
這位云天社的廢物堂主,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強?
“一群臺詞都沒有的小嘍啰,不配死在我的金剛神拳之下。”
李笑非再度逼氣上涌,看向這群打手,視之如螻蟻,淡淡地道:“還不滾?”
“不好,快跑。”
“啊,逃啊。”
群蟲無首的黑血社團打手們,早就嚇得魂飛天外。
聞言轉身就逃,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李笑非沒有追殺。
他隨手提起地面上的一把斬刀,轉身走向那些被串綁起來的年輕的女孩子們走去。
咻咻。
刀光掠過。
繩索被斬斷。
“各位,安全了。”
他將斬刀丟掉,臉上露出高手笑容,道:“可以回去了,對了,你們也不用為了感謝我而考慮以身相許,我的名字是……”
然而衣衫襤褸的女孩子們,根本沒等他把話說完,一聽‘快去逃命吧’幾個字,霎時間飛一般地逃離了這個噩夢般的魔窟。
“謝謝你。”
抱著嬰兒的少婦,也跑得飛快。
李笑非:“……”
本地的女人,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他站在原地,仔細感應著什么,突然臉上露出一絲意外的喜悅。
“嗯?竟然突破了……我晉入了養炁境二炁階。”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丹田之中,出現兒了第二眼氣旋。
只是修煉了一招金剛奔雷及,打了一架,就有如此效果。
看來大力金剛拳的妙處,不只是增強戰力,對提升星力修為也有好處。
李笑非滿意地笑了起來。
他走過去,在獨孤絕的尸體上摸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魔頭的身材確是很有料。
李笑非摸了幾把,手感Q彈,嫩如凝脂。
他腦海里可恥地浮現出‘趁熱’這個念頭。
變態!
罵了自己一句,李笑非強行熄滅了可怕的想法。
在獨孤絕的身上,搜出了一部手機、六柄鈦金飛刀。
公孫允的尸體上也搜出了一部手機。
此外還有一套鋼絲內襯軟甲,一張手.弩,水票糧票若干,以及數張某娛樂中心的貴賓卡。
“咦?這是什么?”
李笑非突然看到,一枚約紐扣大小的銀色光點。
拿起來一看。
是一個散發出淡淡寒意的骨塊。
“嗯?’
他立刻意識到:“莫非這就是星獸冰鶴的銘文寶骨?”
據說在一些特殊星獸的體內,都有一塊蘊含著力量之源的骨頭,被稱之為‘銘文寶骨’,其內蘊含著該族群的天賦奧義。
新武一派有許多的戰技,都是模仿這種寶骨而來。
還有人將這種寶骨,移植到自己體內。
通過這種走捷徑的方式,直接掌握威力強大的戰技。
‘銘文寶骨’很值錢。
李笑非想了想,將這枚‘冰鶴寶骨’收了起來。
他四周掃視。
整個黑血社的分支駐地,看起來似乎是由一個破敗的某個大型停車場改造而成。
停著四五輛暴力改裝后的機車。
此外并無其他值錢之物。
李笑非又仔細地搜了一圈,沒有見到槍支等熱武器的蹤跡。
意外之喜是,他搜到了之前那個李笑非的手機。
手機上已經有二三十個未接電話。
同時,類似于微信的即時通訊軟件飛鴿傳書上,還有很多未讀消息。
全部都是來自于一個叫做‘小潔’的聯系人。
“哥,你快回來,黑血社團的人來小區打砸,小姨被抓起來了。”
引入眼簾的第一條消息,就讓李笑非心臟驟縮。
一段記憶瘋狂地涌來。
小姨不是姨。
而是個不到二十七歲的盲人姑娘。
靠著一手頗為高明的摸骨接骨技術,于這污濁混亂之地,艱難地養活著幾個可非親非故的孤兒。
李笑非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沒有小姨,也許以前的李笑非,早就凍死在那個陰冷冬天橋洞下的襁褓里了。
對于以前的李笑非來說,小姨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最高貴最圣潔的女人。
不是血親。
勝似血親。
他愿意為小姨付出一切。
當初李笑非之所以加入貧民窟社團打拼,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更好地保護小姨。
前身對于小姨的感情是如此的強烈。
以至于徹底影響到了如今的李笑非。
小姨絕對不能出事!
李笑非不容多想,扶起一輛倒地的改裝重型機車,油門加到最大,在黎明的黑暗中轟鳴著沖了出去。
排氣筒噴出火星,在混亂污濁的廢墟間留下一道稍縱即逝的焰光。
后視鏡中,照出一張劍眉星眸、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
貧民區西北區域。
廣安小區。
風很冷。
沙塵飛揚。
老舊的矮樓房是數百年前的建筑,滄桑的仿佛是埋進土里又挖出來的古代遺跡。
百十口小區居民,像是牲口一樣,被集中在小區中央的破爛廣場上。
十幾名黑血社團的打手,拿著弓弩,兇神惡煞地守在旁邊。
干燥的空氣里,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地面上躺著十幾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這是反抗者的下場。
又有其他三十多名社團打手,將半夜搜刮出來的財物,連同小區院中一口水井里打出來的純凈水,一桶桶地往重型履帶式卡車車廂里搬運。
水,是生命之源。
尤其是在這個生存資源匱乏的年代。
可以直接飲用的純凈水,更是貴如油。
晨風凜冽。
吹面如刀。
黑血社團的四堂主碎碑掌楊橫空,大馬金刀地坐在餐桌前,正在進食。
血粼粼的生肉,被他隨手一扯,就撕成一縷一縷。
然后送到嘴里,大口吞嚼。
吃的滿手滿口都是鮮血。
貧民們被這一幕嚇得瑟瑟發抖。
但楊橫空卻吃的津津有味。
“羅.立,我的耐心有限,沒時間等你在這里心慈手軟地玩小孩子過家家。”
他隨手接過屬下遞來的毛巾,擦去嘴角的血跡,淡淡地道:“想要跟著我楊橫空做事,就得心狠手辣,羅.立,我看好你,才給你一次機會,可你現在表現,讓我有點失望。”
遠處。
有個戴著鼻環的年輕人聞言,身體一顫。
“是是是,堂主,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他就是羅.立。
此人面容白凈,身穿黑色鉚釘皮甲,赤膊,黑褲,身上沾染著血腥氣。
顯然地面上躺著的那十幾具尸體,和有關系。
羅.立身后,栽著一根木柱。
柱子上綁著一個黑色長發女子,約二十五六歲。
柱子四周各自堆砌著厚厚的干柴。
“小姨,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把藥方和接骨術修煉法交出來。”
羅.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與年齡不相稱的毒辣狠戾。
他提著一根噼啪燃燒的火把,走到年輕女子面前,厲聲道:“不然,我就只好活活燒死你了。”
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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