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點多鐘的時候,張日隆送走了一家三口。
接下來的幾天,送禮的人越來越多。
全國多個省份的旅游局在中秋節這一兩天送來了當地特產,月餅多的一間屋子裝不下。
張日隆頭一次覺得自家空間太小了,也越發理解為什么有些財主家里要那么大。
因為不是官員的關系,張日隆可以隨便收禮。
送禮的人多了,就證明了那句話。
有時候真記不住誰送禮了。
燕愛花家也送來了禮物,人沒到,但是郵寄了禮物,算是主動為燕愛青的事情道歉。
王貞卿也送了親手做的月餅,張日隆吃一口就丟了,肉月餅這種東西他欣賞不來。
魔都電臺、銀行、旅游局、上戲、上影、甚至是魔都一中和教育局體育局都給他送了中秋禮物。
“這經濟,不是挺繁榮的嗎?”
張日隆一度覺得外面的經濟已經復蘇了。
光是這么多的禮物就能拉動多少內需和消費啊!
不過再多的錢也是過眼云煙,張日隆吃不完這些東西,喊來了幾個男同學一起拆包,把東西整理好以后分了幾包給他們,其余的郵寄給了幾個熟人。
玩具廠的秘書,姐姐和姐夫,還有李英瓊和都都都送了幾大包。
明星們送的禮物也不少,正如某些人說的那樣,現在國內樂壇已經被張日隆的歌占領了。
禮尚往來這種人情世故是必須的,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只要是知道他位置的明星,多少都送了點禮物。
也有人直接送錢。
這就是業界大拿的地位,盡管年輕,到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泰山北斗一樣的成就了。
張日隆很快低調學習,家里也多了幾個千挑萬選出來的干活女仆。
不是正常人想的那種女仆,而是真的那種能干活,能扛起木頭,端的起水缸的德國女仆!
年紀都在三四十歲,和都市貴婦的三四十歲不一樣,這幾個女仆工資一萬五千,腰身如磨盤,臂膀沉穩有力,能把一頭光熘熘的豬扛起來帶到廚房里卡擦卡擦剁成肉小排骨。
就算是那種一米多高的惡狗,這些女仆三人就能踹死。
對張日隆來說,正是奮斗的大好時候,養那些廋腰巨乳的年輕美女才是自己找不自在。
不遠萬里過來打工賺錢的紅脖子婦女,有西班牙血統的棕色移民,從嚶國過來的黑人胖女仆,德國婦女,泰國女傭。
做飯,打掃,割草,搬東西,這些女仆可比只會上床的美女實惠多了。
“我也是的,整天關心錢的問題,整天想著有錢人的生活做什么?別人怎么走路和我有關系嗎?”
張日隆越發的感覺不對勁,“我又不和那幫胖子瘦子比,他們有多少錢,有多少女人我都不羨慕,因為他們說到底還是擺脫不了平凡的宿命。”
“我不一樣,老子多牛逼啊!”
張日隆興奮了起來,專心打拳!
不需要保鏢,有膽你就來!
如果總是在意外界的看法,那最終走上的要么是白色,要么就是黑色。
“我白色成就那么多,還不是因為我太老實了?!”
翅膀硬了!
少年窮!
奮勇!
不屈!
基本上大部分成就,都是特立獨行,囂張自我后才有的成就。
普普通通,那就是白色成就。
被人指責誣陷又一點反抗都沒有,那就是黑色成就。
張日隆有一種預感,二膄跳三膄跳是黑色成就還是白色藍色成就,并不取決于自己有幾個女朋友,而是取決于自己在這種事情發生時所處的地位。
如果九艘跳的時候被一群女人暴打,那肯定是黑色成就。
但要是九個女人憤怒質問的時候把她們都暴打一頓,說不定就是藍色不屈成就了。
如果憑借獨特的個人魅力把她們都說服,那說不定就是銀色成就。
“讓暴風雨來的更勐烈些吧!
在張日隆安心學習鍛煉的時候,杭城的高端局又先開始了。
魚驚濤在這種會議上都不算什么。
等會議結束后,魚總和另外幾個集團管理員去了會所聚餐。
柳隨風說道:“剛才會上把廚神的數據統計出來了,這次算是定性了,廚神被當成了榜樣。”
梁總不屑的說道:“寫歌比他寫的多的大有人在,拍電影電視劇賺的比他多的也大有人在,怎么就他整天火個沒完?”
魚總笑哈哈的說道:“在座的都認識不少明星,對那些男明星女明星早就膩了,所以也看不上那群人。”
“不過這個張日隆不算是娛樂圈的人。”魚總認真的說道:“我看他和我們是一個圈子的,說不定過幾年就身家百億了!”
梁總不屑的笑了笑,“老魚,你是想把他招了當女婿吧?”
柳隨風擺擺手說道:“我來說句公道話,這小子現在為什么被當成紅人?他創造的不是商業價值,是經濟價值!我們上次和張日隆聚會的時候楊總也在。”
柳隨風看了坐在對面的楊總,舟山集團的楊總,還有他的女兒楊星。
楊總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柳隨風笑著說道:“上次飯局上張日隆說要開個玩具廠,魚總還要用兩千萬入股張日隆的玩具車,他開兩千萬,張日隆只答應給他百分之一的股份。”
魚總也笑了笑,“這事情我后悔了,當時應該花一億買百分之五的股份,我說他那玩具公司的說不定真值20億呢。”
楊星不爽的說道:“光是廚神相關的那點卡片能賣多少錢?我覺得那公司熱度也就是現在一會兒,值不了二十億。”
“哈哈哈楊小姐說得對。”魚總笑哈哈的略過了這個話題。
楊總直接說道:“小孩子家能懂什么?剛才省里開會幾次說到他的名字,這能是二十億的事情?這小子以后生意做不大,但是在南邊幾個省,生意也不會差。”
楊星不理解,“為什么說他生意做不大?”
魚總笑著說道:“他妨礙別人賺錢了。”
柳隨風也平靜的說道:“沒錯,他遲早會摔一個跟頭,這次拍電視劇還有寫歌,把市場都給占了,錢都讓他掙了,演藝圈的人拿不出作品質量壓他,肯定會用別的手段來碰瓷他。”
梁總笑了笑,舉起一手,伸出食指:“女人!”
魚總也看樂子,笑著說道:“他不碰女人,最近都在學習呢。”
柳隨風也笑著說道:“沒錯沒錯,那小子褲襠特別緊。”
梁總也來勁了,笑著說道:“他褲襠緊,女人不行,那就上男人,說他同性戀!反正不是女人就是男人。”
柳隨風笑哈哈的說道:“他剛十七,用這種手段太臟了,再加上有人保他,得是那種打掉牙咽進肚子里的理由。”
“抽煙喝酒蹦迪飆車罵人打架。”梁總認真的說道:我就不信他一個不碰!”
柳隨風笑著抽了扣煙,吸了一口后說道:“反正我知道他無證駕駛。”
魚總笑呵呵的說道:“這罪名不夠。”
“那就抄襲。”梁總大大咧咧的靠在椅背上,“隨便找幾個人說他們有作品類似就行了,蹭熱度嘛,反正就算是張日隆辯解了,臟水也潑上去了。”
柳隨風詢問道:“你們覺得娛樂圈那些人會怎么整他?”
魚總喝了口小酒,“他玩女人的事情人盡皆知,但是這事情不能說,要我看最后還是抄襲吧。”
柳隨風來了酒勁,“要不咱們幾個賭一把,看這小子會遇到什么事情,輸了的人下次請客。”
“成!”
“好!”
一群老富豪們,很快就參與了這個游戲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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