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納斯皇宮是市里有名的娛樂場所,傳聞有一些附近學校的學生在這里兼職。
這條傳聞不實。
實際上是很多。
各種賺學費和生活費的衛校還有大學女生,都有專門的渠道來這里打工兼職。
外面看這里是不好的地方,在這里打工的很多人則是把這里當做來錢快的提款機。
被狗舔幾下就能賺到一個月的開銷,對很多人來說都很賺。
不過也不是哪個女人都能賺這種錢,有些在這里排隊一個星期,都沒人看上。
這里不僅有女大學生,還有努力健身找富婆的男大學生,價格更高。
作為本地最大最好最強的娛樂場所,這里自然沒有其余娛樂場所那種小家子氣,禁止自帶酒水。
這個酒水不是啤酒和水,是自帶服務人員。
在VIP99999房內,就有一位自帶酒水的大老。
這個大老看起來四五十歲,臉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強者氣勢,衣著講究體面,頭發也被梳的一絲不茍,面上無須。
除了眼睛附近有些中年人的黑眼袋,以及身體有些略微發福之外,這個男人就算是站在大街上也會給人一種壓迫感,是那種做大事情的體面人。
男人叫做張榮義,出身于本世紀10年后,是一位經歷房價上升、下降,崩塌,又復蘇的社會人。
在男人的身邊,除了一個在維納斯KTV稱作是皇后的路姐之外,還有一位穿著絳紫色連身裙的年輕女人。
路姐的本名不知道,她在這個地方已經工作了三十多年,現在不到五十歲的她依舊保持著外表上的精致和華麗。
她的臉上和手上有著化妝品都掩飾不住的年紀感,不過依舊是這里的頭牌,因為她很會服務。
她的騷,是寫在臉上和身上的那種,臉上完全沒有臉的感覺,男人在想什么她都知道,這些年積累了不少的有錢人客戶。
這個路姐的主要客戶里就有張榮義,兩人算是從年輕時就認識了。
不過張榮義那是什么人?就算七老八十也只喜歡十七八歲的社會人,路姐對他來說只是隨便騎的腳踏車,甚至是不會帶回家的那種。
身穿絳紫色連身裙的女子明顯有些不自在,她的服裝還有臉上的表情,都和周圍那些男人摟著的女人明顯不同。
此時豪華包廂內的眾人也都唱了一會兒了,張榮義一點都不著急。
身邊的路姐已經給他喂了幾次酒,也主動地在他腿上做了各種挑逗的動作。
和路姐這種會主動的女人比起來,身邊這個年輕女人就有些不會辦事,放不開,也在意臉面的感覺。
張榮義不著急,他這些年見過了太多這種人。
他已經不再年輕,但是身邊并不缺少朝他下跪的年輕人,尤其是女人。
“張老板,我敬你一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男人站了起來,弓著腰端著酒,將酒杯放的很低。
張榮義一手拿著手機看消息,一手摟著身邊的熟女路姐,澹澹的說道:“不喝了,差不多該散場了,等一會兒就走。”
他不著急,胖男人卻是心中一急。
他迅速朝著坐在張榮義身邊的年輕女人使了個顏色,明顯是在暗示她必須要做點什么。
張榮義瞥了一眼,面帶著微笑繼續刷手機。
他的大老板圈子里,有著本省好幾位富豪,以及外面幾個差不多身份的大富豪,互相之間除了談生意之外,也會交流一些日常玩法。
榮光集團并不是一個小廠子,除了在本地的罐頭廠和鋼鐵廠之外,還涉足了房地產、交通、工程建設、藥材種植銷售等行業。
張榮義也并非只是小縣城的大老板,他不去省里發展是因為那里競爭激烈,除了偶爾放松一下之外,他在那里不投資任何產業。
榮光集團在省外和更遠的地方生命不顯,甚至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個集團。
但是在本縣市,就是一個巨無霸級別的納稅戶,擁有員工三萬余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如包裝工、運輸工、藥農、貨物運輸批發等基礎崗位工人。
高大上的東西基本沒有,稍微有檔次一些的也就是酒店賓館等豪華場所。
如果算上曾經的臨時工,本地超過一半人都給榮光集團打過工。
縣里沒有招待這位大老的場所,有也是這位大老自家的產業,所以就來到了市里這家最好的維納斯皇宮。
胖男人也不是普通人,他大小也算是一個領導,校長。
看到年輕女人還是在那里糾結著不動,胖男人就著急的說道:“小祝,你這怎么來了之后就一聲不吭的!張總可是咱們縣的恩人啊,咱們縣去年那批八零后的退休金發不出來,都是咱們張總墊的錢。”
“今年咱們學校的那批九零后非要提前退休,這提前退休也要有錢啊,你也是學校的老師,咱們學校現在多困難你也知道,還不快敬張總一杯。”
張榮義澹澹的說道:“不用,這酒我就不喝了,我就是一個普通小民,該納的稅我一分不少的都交了,這去年縣里找我借錢,前年找我借錢,哪一年是還了的?”
“上次是劉縣出的面,稅局的胡局長,那個四十歲的女同志當著我和劉縣的面把一瓶白酒全悶了,這面子我不能不給,現在嘛…呵。”張榮義露出玩味的表情。
張榮義的話,讓身旁的路姐還要其余人都震驚了!
盡管張榮義說的他好像是吃了虧一樣,但是周圍的人只感覺張總,牛逼!
張榮義不再說話,他確實是本地的大企業老板,對于上面人缺錢找他借錢的事情也很理解支持。
借點錢并不是問題,榮光集團能夠扎根附近幾個縣市,灑出去的錢可不是一星半點。
有的人,張榮義會主動送錢給對方。
還有的人,張榮義會想盡一切辦法借給他錢。
眼前這幾個,還入不了張榮義的眼。
今天之所以過來,只是生活調劑,年富力強的張總從年輕時就是一個會享受生活的人。
面前這個漂亮女老師,很符合張榮義的口味,同時張榮義也清楚喜歡這口的大人物不會少。
作為本地的主人,張榮義有時候也會安排一些良家子來招待過來的客人,并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娛樂場所里的女人,有些人就喜歡良家。
張榮義端起酒杯自己輕輕地喝了一口酒,他有足夠的耐心來調教這個女人,就如以往一樣。
在金錢和權勢開道之下,這種事情無往不利。
胖男人看到張榮義自己喝了酒,就著急的對著年輕女人訓斥道:“小祝!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咱們過來的時候,我可是再三征求過了你的同意,是你自己說要過來,現在你看看你這是什么態度?”
年輕女人還是屈服了,她并不想過來,是這個校長一直在做她的思想工作,拿學校的其余同事還有全校的事情來擠兌她。
不來不行,但是過來之后,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怎么辦了。
一旁的紅人路姐此時站了起來,給自己倒了半杯酒。
她親昵的坐在了張榮義的大腿上,端著酒杯嬌聲說道:“張總,我敬您一杯,咱們這里的規矩,女人敬男人酒都是嘴對嘴喂著喝的,我可不能壞了規矩。”
張榮義將手機放在一邊,“嗯。”
在年輕女人的注視下,也在這個包廂里的保鏢和服務人員,還有張榮義的手下,以及張榮義那個坐在一邊摟著服務員小姐的大兒子注視下,這對中年男女進行了香艷的演示。
張榮義一手禁錮著路姐的腦袋和脖子,在和這個老相好嘴對嘴的時候,眼睛卻是睜著,用那冷靜又像是狩獵一樣的目光,掃視著身前那個站著的年輕女人。
再長的吻,也有結束的時候。
張榮義松開了路姐,用路姐的肩膀擦了擦嘴巴,最后又拿出手機低頭看著手機。
“不愿意這樣也可以,桌子上還有六瓶酒,你能喝幾瓶,咱們就聊幾句,喝完再和我說話。”
張榮義從這年輕女人的行為上就看出來對方快要走了,他是有經驗的獵手,不會讓這個漂亮女人走掉。
校長迅速碰了一下年輕女人,“小祝,還不快給張老板道歉,對著瓶子喝酒,這你總會吧!”
路姐笑著說道:“張總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你看這張總,還有張公子,都是一表人才的帥哥,有多少人想和張總喝酒,還沒資格呢!”
校長趕緊說道:“是啊是啊,我就是厚著臉皮邀請了十幾次,才有機會招待張總。”
年輕女人這次沒有辦法了,看著桌子上的酒瓶,覺得喝掉一兩瓶應該沒問題。
一旁的張公子摟著這里的女服務員,帶著微笑看著這個年輕女人,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等下醉了之后會被帶到樓上哪個房間,又遭受什么事情。
張榮義看著年輕女人低頭看酒瓶的樣子,就澹澹的說道:“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擺正你的態度,就不要和我說別的事情,這桌子上的酒,剩一滴都不行。”
年輕女人發了狠,很快就伸手拿起了一瓶打開的啤酒,仰頭灌了下去。
“咕冬咕冬!”
看著這個女人發狠喝酒的樣子,張榮義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不只是他,其余人也都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
“砰!”
所有人都看向了房門,包括那個剛喝了半瓶酒的年輕女人。
張日益松開了身旁的女人,迅速說道:“阿隆,你怎么來了?來了就坐下,等下讓你哥給你安排一下好玩的,讓你也稍微成熟成熟。”
張榮義看到張日隆過來后,并沒有說什么,他的兒子女兒加起來也有十多個了,只不過大部分都是私生子,真正一個戶口本的就幾個。
他對這個老實的兒子一直都不滿意。
張日隆沒有坐下,他站在了酒臺的前面,和那個年輕女人站在了一起,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比他矮不了多少的男人。
“有點臭錢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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