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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咱這老腰都累斷了,就換了個殘次品?


更新時間:2022年10月07日  作者:火紅的雞樅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火紅的雞樅 | 混在洪武當咸魚 


長夜寂寂,有很多人卻注定無眠。

朱允炆趴在床上暗暗垂淚,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痛。

心痛的痛。

他暗自后悔自己不夠堅強,出賣了小蠻姑娘。

他太了解母妃的性格了,一旦讓她知道自己跟這樣出身的女子交往,一定會派人殺了小蠻!

事實上,朱允炆猜得很準。

陳更得到呂氏的授意,當夜就來到教坊司,點名要小蠻接待他。

如果教坊司大使周振鵬還在的話,一定會委婉地告知他,小蠻是名花有主之人。

但此時的周振鵬已經被錦衣衛抓走,教坊司那的副使顯然沒有這個覺悟,當即將陳更領到小蠻所住的地方。

陳更進入小蠻所住的小樓,直接從袖子里抽出一根麻繩,向著帷幔后邊的人影走去。

然而,當他掀開帷幔,看到帷幔后的人影當即愣住。

“陳統領好久不見!”

“徐六子?”

“你怎么會在這兒!”

“你猜呢?”

教坊司內爭斗只是一個插曲,但當這個插曲只過了一晚上,就擺在了老朱的面前。

老朱跟大孫搶了一夜的毯子,第二天再次頂了兩個黑眼圈。

在用過早膳后,老朱就把大孫打發到大本堂讀書去了。

雖說他早就知道大孫在大本堂學不到什么,但他依然希望他有事沒事多過去坐坐。

畢竟感情這東西,就是通過長時間的相處得來的。

大明這些年長的藩王,除了朱棡之外,別人幾乎指望不上了。朱允熥將來要不想被那些年長的王叔們欺負,就得有一個自己的小班底。

皇宮中這些年輕的皇子,就是他將來最大的助力。

老朱在把大孫打發走后,就坐著肩輿去上朝了。

二虎跟在旁邊,講著昨夜發生的事。

“啟稟皇爺,兵仗局那邊的事查清了。沒有外人唆使,只是單純的有幾個刁頑之徒嫌棄飯菜不好吃,故意挑起事端,扇動其他匠人造反。”

“卑職昨天已經將鬧事之人全部抓捕,并對他們嚴加審問,人證、物證俱全,還請皇爺示下。”

“總共多少人?”

“回稟皇爺,帶頭之人三人,跟著鬧事之人七十二人,其余匠人皆跟著瞎起哄而已,算不得大惡。”

“另外火災純屬意外,只是因為眾人鬧事無人救火,這才致使火災蔓延……”

“那就都砍了吧!”

“人頭掛在兵仗局示眾三月,以儆效尤!”

“諾!”

“另有救火有功之人,按照三皇孫的意思,前一百人是要更改戶籍,將其從匠籍改為民戶的,您看……”

“給咱大孫個面子吧……”

老朱這話說得輕描澹寫,但事實上,他當皇帝二十五年時間,還從未發生過如此大規模地更改戶籍之事。

因此,這面子不可謂不重。

“皇爺,還有一件小事。”

“昨天夜里,太子府護衛統領陳更去了教坊司,想要暗殺二皇孫的紅顏知己,被我們錦衣衛當場抓獲!”

老朱聽到這話登時氣急敗壞地罵道。

“你是不是吃飽撐的閑的沒事干了,咱的錦衣衛啥時候如此不值錢,連個妓女的事都要去管?”

二虎聽到皇爺生氣,只是尷尬地笑笑。

“皇爺,那現在咋辦……”

“先把陳更放了吧,這事跟他無關,他也只是奉命行事。”

“至于那個妓女……”

老朱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明顯閃過一絲猶豫。

事實上,老朱也想暗中除掉這個妓女來著,只是慢了呂氏一步。

如果呂氏不派人,等過上幾天,老朱也會讓那個勾引皇孫的妓女人間蒸發。

但老朱這人有點逆反心理,呂氏越這么做,他越不想讓呂氏痛快。

“把那個妓女改個戶籍,然后送到太子府吧,也算咱彌補對那孩子的虧欠了……”

“諾!”

老朱隨手處理掉幾件小事,就精神抖擻地上朝了。

只是坐到龍椅上后,老朱很快就察覺出今天的氣氛有點不對。

沒有人交頭接耳,上前稟報事情的人也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惹惱了自己似的。

老朱只是略微一琢磨就知道,今天的氣氛受到了昨天那場火災的影響。

這是有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既然沒人跳出來惹事,老朱也樂得輕松。

不管咋說,朱允炆都是他嫡親的孫子,真要是按照國法辦理,昨天那檔子事都夠把他貶為庶民了。

老朱用了一個多時辰,處理了百來件事情后,見工部尚書秦逵還不上奏,心里多少有點不快了。

“諸位臣工可還有事要上奏?”

“若是沒事,咱可退朝啦!”

老朱這話看上去是對著所有人說的,但眼睛一直盯著秦逵,把秦逵給盯得如芒在背。

秦逵昨天回到家里一夜都沒睡,一直在琢磨這件事。

一旦他將為朱允炆請功封王的折子遞上去,他可就徹底跟文官階層決裂了。

雖說這事是皇帝陛下授意,但皇帝陛下這些年授意的人多了,扔出去的替罪羊也多了,他并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被陛下給扔出去平息眾怒。

畢竟,錦衣衛指揮使都換好幾茬了,走馬燈似的工部尚書,更不會被陛下放在眼里。

可若是不上這個書,眼下皇帝這關就過不去,搞不好會把兵仗局的事直接扣自己頭上,給自己來個抄家問斬。

秦逵又糾結了一會兒,這才硬著頭皮上前一步。

“陛下,臣有本奏!”

大殿上的官員聽到這話,無不心里一緊。

事實上,今天秦逵能出現在大殿上,就已經讓所有人吃了一驚。

按照正常情況下,兵仗局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這個工部尚書不應該當場被錦衣衛抓走嗎?

然而,此人非但沒被抓走,甚至連個請罪的折子都沒上,這就有點奇怪了。

戶部尚書陳宗禮看到秦逵站出來,心里登時就是一緊。

他想得比其他官員更多一些。

既然秦逵沒被問罪,此事就只能一個人擔責,那就是大明事實上的皇長孫朱允炆。

“啟奏陛下,皇次孫朱允炆殿下署理兵仗局有大功于朝廷,微臣望陛下以王爵酬之!”

秦逵此言一出,原本平靜的大殿頓時炸鍋。

六部尚書的其他五位,齊齊變了臉色。

其他九卿文官聽到秦逵之言,一個個更是義憤填膺,恨不得當場將其給打死。

有一些御史言官當場就跳了出來,指責秦逵為奸佞之臣。

不過更多的人都是以朱允炆年幼,又正值熱孝期間不宜封王為理由,勸阻朱元章打消封王的念頭。

老朱才不管他們說啥呢,直接責令禮部尚書,讓他議定的藩王封號呈上去,就直接宣布散朝。

散朝之后,眾人恭送陛下后,立馬對秦逵開啟了瘋狗模式。

“秦逵,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敢攛掇陛下冊封皇長孫為王!”

“你拍拍你自己的良心……你特么還有良心嗎!”

“諸位同僚,此人已經不配與咱們為伍,咱們回去就寫彈劾的奏疏彈劾他,務必讓陛下親賢臣,遠小人……”

正在眾人吵吵嚷嚷之際,一個小太監顛顛地跑過來。

“陛下有旨,宣戶部、兵部、工部三位尚書進乾清宮議事!”

眾人聽到這話,這才收起剛剛的囂張氣焰。只是當他們看到秦逵走出大殿后,無不對著他的背影吐口水,唾棄他這種奸佞之臣的行徑。

三人跟著小太監出了大殿,茹常和陳宗禮故意落后一步,互相用眼神交流。

茹常看了看秦逵,又看了看太監,示意這廝已經是陛下的人,跟咱們不是一路了。

陳宗禮見狀露出一絲苦笑,看了看兵仗局的方向,又看了看秦逵,然后無奈地搖搖頭。

茹常看到陳宗禮的表情,也對秦逵的行為表示理解。不管是誰攤上那樣大的事,心里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想法。

但不管咋說,這廝直接跳反就不對了。

現在這個節骨眼,鼓動陛下給朱允炆封王,那不是斷了朱允炆當皇太孫之路嗎?

如果把朱允炆排擠出廟堂,那大明的儲君人選可就剩下朱允熥了。

一想到朱允熥背后站著的武將勛貴,兩人心里都是一沉。

大明有一個洪武帝已經夠受了,要是再來個“漢武帝”,大明的百姓可怎么活喲!

一般來說,能混到部堂級別的官員,其思維并不會太狹隘。

雖說他們有文武之爭的小心思,但更多還是懷著對天下蒼生負責的心態的。

大明自打立國以來,接連發動了十幾次北征。每一次北征,都是江南百姓扛下了所有。

陳宗禮署理戶部,更是深知大明賦稅的弊病。

大明有一十三個布政使,然而所有布政使上繳的賦稅加一起,還沒有應天府一府的賦稅多。

由此可見,江南百姓的負擔有多重……

大明之所以還能勉力維持,主要得益于當今圣上足夠節儉,對待武將勛貴們還算嚴厲。

但當今陛下乃是開國之君,自然能壓服一切武將勛貴。可如果換了別人當皇帝,就未必要老皇帝這個魄力和能力了。

別說現有的兩個皇孫了,就連秦王、晉王這樣的成年皇子,也壓不住藍玉等一干武將。

如果皇帝陛下立朱允熥為儲君,必然要留著藍玉那個禍害當托孤之臣。

到時候藍玉一邊身為功高蓋主的國公,一邊又是托孤重臣,這天下何人能治得了他?

這才是陳宗禮和其他幾位尚書最擔心之事。

雖然兩人對秦逵的行為表示理解,但還是下意識地與之保持了一定距離。

哪怕是進入乾清宮陛見,兩人也故意落后半步。

“臣等拜見陛下!”

“平身吧!”

“謝陛下!”

老朱開門見山地說道。

“咱昨天讓你們去收回兵器局,不知道你們談得怎么樣了。”

三人聞言下意識地面面相覷,不過陳宗禮和茹常看到秦逵的時候,立馬就把臉轉了過去,不再搭理這貨。

秦逵也不以為意,既然選擇了站三皇孫,那他就只能一條道跑到黑。

官場不喜歡叛徒,更不喜歡墻頭草。

一般來說,官場傾軋中首鼠兩端的墻頭草往往最先死!

“陛下,微臣等昨天與惠妃娘娘商量了下,價格上還沒談攏……”

老朱聽到陳宗禮的話當場就炸毛了。

“啥?”

“這事跟惠妃有啥關系,你們跟她有啥好談的?”

三人聽到這話也是一陣傻眼,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樣大的事情,皇帝陛下竟然不知情?

他們昨天看到郭惠妃的時候,心里連連道完了,以為郭惠妃是代表陛下過去的呢。

因此,在談判之時,他們只是象征性地聊了幾句就撤了,壓根沒想過討價還價之事。

現在看到陛下這個反應,幾人心里又生出希望的小火苗。

“陛下,您對此事不知情?”

“不知呀!”

“昨天惠妃跟咱說,她想去孝陵拜祭下皇后,咱想著快過中秋節了,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陛下,昨天惠妃娘娘去了兵器局新作坊,替三皇孫開出兩百萬兩銀子的高價,微臣等三人實在是買不起啊……”

“兩百萬!”

老朱聽到這個數也是嚇了一跳,他怎么也沒想到,郭惠這婆娘竟然如此敢獅子大開口。

在他想來,給大孫個二三十萬兩銀子,讓他對一眾文武勛貴有個交代也就行了,壓根就沒想過花這么多錢。

老朱越想越氣,一來是郭惠妃騙了他,二來是郭惠妃此舉,已經有后宮干政之嫌。

雖說她是替大孫要好處,但也超出了老朱的容忍底線。

“咱知道了……”

“你們覺得,朝廷出多少錢收購合適?”

眾人一聽到這話,登時來了興趣,看樣子還是陛下這邊好說話呀!

“陛下,您看十萬兩行不?”

“咳咳……”

老朱聽到陳宗禮的話,氣得一陣咳嗽。

這老倌也太不要臉了吧,十萬兩銀子也好意思說出口?

茹常也覺得陳宗禮有點過分了,可還沒等他開口呢,秦逵那邊搶先一步說道。

“臣以為五十萬兩最為合理。”

秦逵一開口就在陳宗禮的價格上翻了五倍,老朱雖然覺得還是有點高,但倒也不覺得那樣離譜了。

“陳宗禮,戶部能抽出這么多錢嗎?”

陳宗禮聽到這話心里就是一沉,聯想到秦逵這廝已經跳反的行為,搞不好這個數是他跟陛下商量妥的。

“陛下,五十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得容微臣籌措一段時間……”

老朱見陳宗禮也沒拒絕,更不好故意壓價了。

不管咋說,這也是大孫的產業,能多給他撈點錢也是好事。

“那此事就照此辦理吧!”

“陛下,惠妃娘娘那兒?”

“哼哼!”

“后宮不得干政,這是咱定下的祖訓!”

“陛下圣明!”

老朱在三個尚書面前牛皮吹得震天響,可在將三人打發走后,就趕忙命御膳房準備點郭惠妃愛吃的菜,還讓秦德順去后宮傳旨,說自己中午會去郭惠妃那里陪他用晚膳。

秦德順聽到這話,趕忙顛顛跑去后宮。

不過,他可不僅僅是去通知郭惠妃的,更是找郭惠妃商量對策去的。

畢竟他的養老錢都投進去啦!

老朱忙到中午時分,起身去了后宮。然而,他剛來到郭惠妃的寢宮,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

偌大的常寧宮竟然連個把門的太監宮女都沒,顯得格外地冷清和寂靜。

老朱想到此處,不由回身看了眼秦德順,寒著臉問道。

“你通知郭惠了嗎?”

“回稟皇爺,奴婢早早地就來通知了呀!”

“那為何這邊一點準備也沒有?”

秦德順聞言心虛地低下頭。

“這奴婢就不知了,許是郭惠妃睡著了吧?”

老朱聞言將信將疑,一把推開郭惠妃寢宮的大門。只見郭惠妃穿著一身粗布衣裳,頭上包著塊帕子,跟個鄉下農婦似的,正冷著一張臉坐在床頭。

自家的傻兒子朱桂,領著朱穂、和永嘉公主姐弟倆,并排站在一旁。

三人也都是粗布衣衫不說,還都是一副短打扮,整個活脫脫鄉下的野孩子做派。

而且三人身后都背著個包袱,擺出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

老朱看到幾人這番做派,當即氣得怒不可遏。

“郭惠,你這是干嘛!”

郭惠聞言起身,朝著朱元章盈盈一拜道。

“皇爺惡了我們娘幾個,我們娘幾個也不在這兒礙您的眼了,還是回壕州老家過活算了,嗚嗚嗚……”

老朱聽到這話,當即朝著朱桂呵斥道。

“還不帶著你弟弟妹妹趕緊滾!”

朱桂聞言答應一聲,當即領著弟弟妹妹逃之夭夭。

老朱在把朱桂等人攆走后,氣哼哼地坐到床上,一把扯過郭惠妃手里攥著的包袱,隨手扔到地上。

“你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

“咱不過是怕那孩子拿著太多銀子胡亂花用,這才故意把價格壓低點,咋就觸了你的霉頭了?”

郭惠妃聽到這話當場怒了,指著朱元章咆孝道。

“朱元章,你也太小瞧人了!”

“人家小熥熥早就說了,他只要收回三十萬兩本錢,剩下的錢不管多少全都不要,都交到宮里給我保管!”

“你倒好,一下子就把小熥熥的心血賤賣了,你對得起我馬姐姐嗎,對得起那孩子死去的爹娘嗎!”

老朱聽到這話頓時明白了,難怪郭惠如此激動,敢情那逆孫早就把作坊給這婆娘了!

“郭惠,別太貪心。”

“五十萬也不少了。去了給朱允熥的,宮里還能剩二十萬兩呢……”

郭惠本就憋了一肚子氣,聽到這話當場炸毛。

“我貪心?”

“朱元章,原來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個貪得無厭的小人啊!”

“你也不想想,我貪這個銀子干嘛,還不是用于宮里花用?”

“宮里的幾個宮女、皇子年紀都不小了,有的要封王分府,有的要出嫁準備嫁妝,哪一樣不要花錢?”

“二十萬兩銀子瞅著挺多,可你知不知道,宮里光是等著成年的皇子皇女,就有十幾個呢!”

“你總不能讓其他皇子也跟我那可憐的桂兒似的,偌大的王府只修了個大門吧?”

“就算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小熥熥好不容易給宮里找了個掙錢的機會,讓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給送了出去,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嗚嗚嗚……”

老朱聽到郭惠這樣說,也頓時沒了脾氣。

他早就知道朱桂的王府極為簡陋,但郭惠一直沒在他面前抱怨過,就算宮里有了銀子,也是先可著別的皇子皇女,從不給朱桂搞特殊。

老朱也是因為郭惠如此賢良,這才將后宮之事全數委托給她。她雖沒有皇后之名,但卻有了皇后之實,是真正意義上的后宮之主。

“郭惠!”

“現在朝廷不是缺銀子么,先緩一緩,等以后朝廷有了錢,咱再給你補上!”

郭惠妃一把甩開老朱的咸豬手,故意別過臉去生悶氣。

“你少拿這鬼話哄我,你哪次不是這樣說,可哪次朝廷的銀子寬裕過!”

“你去瞅瞅后宮的妃子過的啥日子,一個個一年到頭就那么幾件衣裳,連個像樣的頭面首飾都沒有!”

“小熥熥都看不下去眼了,你個當皇帝的也不嫌害臊……”

郭惠妃說到這兒,一把將老朱推下床,然后推著他出了寢宮。

“你去當你的圣君賢主吧,我就是個貪財善妒的女人,我一會兒就帶著三個孩子回老家,再也不伺候你們老朱家這些人了!”

老朱被郭惠妃攆出宮門,卻不敢生氣,真怕這婆娘領著幾個孩子回鄉下。

“來人啊!”

“給咱盯著點郭惠妃,不許她干傻事!”

“諾!”

老朱命人將郭惠妃的寢宮團團圍住后,這才氣哼哼地跑回乾清宮。然后站在自己的寢宮,朝著常寧宮的方向跳腳直罵。

老朱雖然罵得兇狠,可當天夜里就又鉆進了常寧宮,施展了一夜的美男計,成功地從二百萬兩砍到一百萬兩。

雖說一夜風流累得腰酸背疼,但老朱依然覺得超值,一晚上就砍下來一百萬兩,他又有啥不滿意的呢?

只是一百萬兩還是多了點,朝廷一時間湊不出這么多銀子。

于是乎,老朱又在常寧宮加了幾天的班,直至將價格砍到了六十萬兩,他這才志得意滿地叫來戶部尚書陳宗禮,讓他趕緊籌備銀子,將收購兵器作坊之事給敲定。

在忙完了這一切,老朱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有日子沒看到小逆孫了。

“二虎,咱那逆孫最近在干嘛,是不是又闖出啥禍啦?”

“回稟皇爺,最近少主帶著一群人觀察水壺,說是要造新作坊。”

“少主說水力作坊不穩定,有很多種缺陷,要造一個比水力作坊還好的作坊!”

“啥?”

老朱聽到這話只感覺一陣腰疼,他這老腰都快累斷了,敢情就換來一個淘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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