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潔的房間里,寧孑聽著窗外的真實鳥語跟窗內某人的驚人鳥語,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了。
“別這么看著我,你想啊,維持生命咱們需要吃東西吧?甭管你吃啥,拉出的粑粑正常情況下都是黃色的,對吧?維持生命你要喝水吧?喝完水撒出的尿,淡黃色的!你穿白色的衣服久了,沾染了汗漬會怎么樣?發黃吧?流的血久了干了,成黃褐色對吧?你自己那啥之后,噴灑出的生命之源,放久了同樣是黃色的,對吧?”
“這還只是人。絕大多數的各類植物枯萎了是黃色吧?不管是人類的尸體,動物尸體還是這些植物尸體,拿去火化燃起的火焰上面是啥色?還是黃色的吧?土地干涸了啥色?黃的吧?媽的,就連你抬頭看看太陽,我們的能源之源,生命最寶貴的財富,發的光也是黃色吧?人人為啥都喜歡黃金?因為這玩意兒也特么是黃色啊!”
“在生命的意義這個問題上,古代人就是比咱們現代人的看得通透!封建皇帝的龍袍為啥不選藍、不選紅、不選白、不選黑,一定要選擇黃色?因為古人聰明啊,他們知道生命的意義就在于搞黃色,所以皇帝穿龍袍,搞三宮六院,妃子無數。但凡混的還行的普通人,那也得三妻四妾!所以相信我,人生的意義就是搞黃色!”
“由此,我們還能得出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黃種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人種。因為我們生來就符合這個世界運行的基本規則!尤其是華夏,因為只有我們把黃色跟人類神圣的繁衍功能結合在一起。讓黃成為了一個神圣的顏色!最先提出黃通那啥的絕對是個人才!相信我,未來地球的最終宿命必然是成為一顆大黃球!所以,讓我們一起在有生之年努力搞黃色吧!”
卓明謙鏗鏘有力的聲音在寧孑的房間里回蕩。也成功把寧孑震撼到目瞪口呆。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該從哪個點進行反駁,博士生的詭辯能力竟然恐怖如斯,著實是寧孑沒想到的。
就在寧孑打算不太禮貌的讓這位搞黃大佬趕緊走人時,房門再次被敲響,然后傳來寧曉的聲音。
“寧孑,開門,我來幫你收拾房間了。”
寧孑連忙起身,打開房門,果然魯老師正陪著寧曉正站在房間外。
“咦?姐,魯老師,你們怎么來了?”寧孑問了句。
“哦,寧孑啊,你姐收拾完行李,在招待所里待不住,說是要來看看你住的環境。我也想著她第一次來學校,怕找不到地方,就帶著她過來了。嗯?你是誰?”
魯成程正跟寧孑介紹著情況,突然看到房間里坐著的卓明謙,便拿出老師的架子開口問了句。
“我是住寧孑隔壁107的,這不是看到今天住進來新人了,就來打個招呼。咦,寧孑,這是你親姐啊?”是的,卓明謙看到寧曉的一瞬間,眼睛也亮了亮。
怎么說呢?
將搞黃色定位為人生意義的家伙自然有一雙能發現美的眼睛。
雖然寧曉未施粉黛,但在這個美妝濾鏡泛濫的時代,裸顏還能有高顏值才是最為難能可貴的。顯然寧曉就屬于這種,雖然打扮得未見的多時尚,但只要顏值達標,一顰一笑間自有其吸引人的風情。
“不是,是堂姐。這位是學校招生處的老師,魯成程。他是卓明謙,學校一位挺閑的博士生,我的鄰居,研究運人體運動生理跟機能方向的。”寧孑言簡意賅的跟兩人做了個介紹。
怎么說呢,如果一定要在魯成程跟卓明謙兩人中選一個當姐夫,寧孑覺得還是魯成程更合適。雖然卓明謙看上去更年輕,相貌更陽光,但寧孑著實不想自己堂姐跟一個將搞黃色當成畢生理想的男人相伴余生。
魯成程摸了摸下巴,輕聲道:“卓同學是吧?是研究人體運動生理學機制跟機能評定對吧?博幾了?”
“博一,過完暑假就博二了,這不是還沒選題嘛,最近的確比較閑。”卓明謙張口就來。
“博一啊,就是去年招錄的了,讓我想想,去年你這個專業方向好像只有鄭教授跟黃教授招了博士生吧?你是哪位教授的學生?”
“額,鄭光明教授是我大老板。”
“鄭教授啊,那行,回頭我去跟鄭教授說說,努力栽培一下你,免得你們一天到晚太閑了,不知道怎么打發時間,寶貴的年輕時光都白白浪費了。”
“啊……不是,魯老師,我突然想到還有一篇作業沒交呢,我先去做作業了。這事就不麻煩您了,我們鄭導很忙的,我以后一定去多多分擔鄭導的工作,肯定不得閑下來。”說完,卓明謙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直接閃人。
臨走時還不忘用憂郁的眼神瞥了寧孑一眼。
可惜被寧孑直接忽略了。開什么玩笑,以后每天晚上這貨都來串門,那他就不用干別的了。能讓這家伙忙起來,其實挺好的。
然而讓寧孑跟魯成程沒想到的是,這家伙來到門口,還不忘沖著寧曉伸出了手:“堂姐,認識一下,卓明謙,博士生,對各類運動學理論了若指掌,擅長科學推拿技巧,你以后如果有身材塑型,或者鍛煉的需求可以找我,免費幫你制定最科學的訓練計劃以及特訓后的專業推拿按摩服務。當然,寧孑我也會幫你照顧著的。”
“哦,我叫寧曉,謝謝你啊,卓同學。”
并沒想太多的寧曉,也禮貌的伸出了手,于是就在魯成程想要殺人跟寧孑冷冰冰的目光中,兩只手簡單的相觸,好在下一刻卓明謙便很紳士的松開。
“寧曉好名字,回頭我加寧孑的微信,到時候讓他把你微信推給我。這事就這么說定了,記得哦,鍛煉推拿哪家強?燕北體大找小卓!”
“呵呵,好!”
飛快的說完這些,卓明謙便直接閃人了,沒回自己的宿舍,直接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寧曉側頭看了眼,然后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走進寧孑的宿舍說道:“好了,我來幫你打掃屋子,咦,房間挺干凈啊……”
就在寧孑心里一緊,想到三月這時候可不能出現在堂姐眼前的時候,目光掃向窗臺時,發現三月已經沒在那里了。
呼……還好。
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怎么跟寧曉解釋,一只貓是怎么從邏與跑到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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