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挽歌:、、、、、、、、、
在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安布雷拉坐在大廳。
他看到高軍出來,放下手里的報紙,跟了出去。
“該死的!”
高老板壓低聲音,罵著,但表情顯得很淡定,“我討厭被人盯上,那幫白癡要把我們卷入戰爭和政治。”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什么叫軍火商?
就是絕對不參與任何一方,只要你給錢,子彈為什么不能射向我的祖國?(別代入,小說!!)
他可不管買家是誰,拿去干什么。
軍火商,可是比波蘭更為中立的存在。
被人給盯上,短期內是應該不會再去阿富汗了,等手里的訂單忙完,得去尋找更寬的市場。
“我們走,離開這個地方,土耳其的空氣里,帶著體臭!”
兩人攔了輛出租車,朝著安卡拉機場而去,在機場外剛好碰到斯柯蒂斯。
對方急匆匆走過來,遞過機票,“已經開始登機了。”
“走。”高軍接過機票,徑直朝著登機口跑去。
他是個很謹慎的人,愛葛妮絲的死,肯定會有人查到他頭頂上來,但他可不想被政府機構給通緝,阿富汗那邊最多也只是悶下這口虧。
難道還能來殺自己?
他們如果有克格勃的能力,就不會縮在那地方了。
當飛機沖上云霄后,高軍才長松口氣。
而與此同時,愛葛妮絲的同事也發現她失蹤了,當即報警,警方立刻聯系酒店,工作人員上去后發現了死相及其慘烈的愛葛妮絲。
因為手段殘忍。
這被安卡拉警察局標記為:“浴室狂魔殺人案!”
而尼古拉斯.尤里這個名字也登上了嫌疑人名單,但奈何沒有視頻,想要破案,還很難。
當然,這些高軍就算知道也會來一句,“你要抓尼古拉斯.尤里,關我高某人什么事?”
在從沙特離開后的第三天晚上11點。
高軍一行人走出了洛杉磯機場。
旁邊的安布雷拉使勁的深吸口氣,感慨一句,“我上次來洛杉磯,還是十年前。”
“不過,這里的流浪漢,依舊那么多。”他看向外面躺在路上,散發著臭味,卷縮在角落的男人,蓬松著腦袋,但那臉頰如刀鞘般,還是能感受到硬朗。
他抱著個發霉的玩偶,那是只米老鼠,已經泛黃、老邁、骯臟…
幾個喝醉的小黑狗嬉笑著搖搖晃晃過來,旁邊路過的行人都是慌張的跑開。
美國有三大害。
喝醉酒的黑狗、清醒的黑狗、黑色的狗!
其中一綁著臟辮的黑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脾氣,上去對著躺在角落的黑人來了一角,看到對方報著腦袋后,猖狂的笑著。
黑人中一女人,嚼著口香糖,看到流浪漢抱著的米老鼠,來了好奇,伸手就上去搶,男人用力的抱著,這讓對方頓時就很生氣,抬起腳,朝著對方猛踢過去,嘴里罵著臟話。
人,壞,是有基因的!
黑狗,就是狗!
高軍一行人在旁邊看著。
打架而已。
很正常,等會就算街對面發生槍戰,高軍都覺得小意思,但他還是不喜歡看這種場面,尤其會想到自己被黑人欺負的場景。
“那好像…班克羅夫特。”斯柯蒂斯小聲的在旁邊說,安布雷拉歪著頭,仔細的看著,蹙起眉頭。
恰好,那女黑人槍倒米老鼠,抓在手里,但像是黏黏糊糊,很嫌棄的丟在地上,還使勁踩了兩腳。
流浪漢頓時就像受到了刺激,嗷叫著,沖上去抓住女黑人的腳,嚇得后者尖叫著,旁邊看熱鬧的黑狗沖上去就對著他拳打腳踢。
“法克!真是班克羅夫特!”安布雷拉看到對方的面孔,表情一變,沖了過去。
斯柯蒂斯倒是看了下老板。
高軍本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能遇到熟人!
“干他們!”
斯柯蒂斯點了點頭,沖了上去,廝打起來,而高軍則左右看看,瞅見墻壁上的消防斧,跑過去,在行人驚恐的目光中,對著那名女黑人的腦袋,反斧頭輪了過去。
頭蓋骨再硬,也聽到碎響。
對方直接倒在地上抽搐,高軍還不解氣的上去踩住她腦袋,指著那些黑狗,“雜碎!過來,你爸爸我,不剁碎你們。”
管你是女人男人?
上去就開瓢,這狠勁,嚇到了他們。
高軍本就心里一股子氣,要發泄出來,這女黑人,應該是沒救了,“帶著他走。”
安布雷拉和斯柯蒂斯攙扶起流浪漢。
攔到一輛車,高軍盯著那幫黑狗,將消防斧一丟,鉆進車里,揚長而去。
“嘿,伙計們,你們酷斃了!”開車的是個大約20來歲的白人,“那些黑人就應該這要教訓他們。”
他倒是自來熟。
“你們放心,不用擔心被抓。”司機從飾板里掏出一疊的牌照,“等會,找個地方換一下,那幫警察才不會追呢。”
高軍幾人對視了眼。
這家伙,怎么看起來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洛杉磯,都這么兇嗎?
“找個安全點的酒店。”
“安全點,明白!”
高軍生怕他帶到不三不四的地方,加了句,“正經的酒店。”
“洛杉磯我都熟。”司機的右手換著檔位,很麻溜,就連轉彎的地方都過得很平穩。
司機將他們送到卡爾頓酒店。
“嘿,先生們,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這是我電話。”司機遞出一張名片說。
高軍木然的接過來,看著對方一腳油門離開。
技術倒是不賴。
“你去開房間,讓他洗個澡,順便讓前臺送點吃的上去。”高軍對斯柯蒂斯說,他點了點頭。
卡爾頓的酒店門童還是很靠譜的,雖然見其中一人像流浪漢,但也沒有歧視,反而詢問需不需要幫忙。
經歷過社會毒打的人,就算是歧視,也藏的很好,那種跳出來,懟天懟地的,一般都死了。
“謝謝。”班克羅夫特終于開口。
高軍微抬下巴,等開了房間后,讓他去洗澡,他忍不住問,“你們認識?”
安布雷拉嘆了口氣,“我們曾經在格林納達戰爭中并肩作戰,不過,我隸屬于綠色貝雷帽、他隸屬第75游騎兵團,而魯恩和斯柯蒂斯是普通士兵,當時我們奉命阻擋古巴援軍…”
“在戰爭結束后,我們就退役了,我們四個人一起去當了雇傭兵,不過在去年年末,他離開了團隊,但…想不到,他竟然。”安布雷拉說著也有點情緒低落。
第75游騎兵團!
黑色貝雷帽?!
好像也挺吊的樣子…
高軍抽著煙,“人生最大的懸念,就是下一秒,是生是死,全都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