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偉成鄉里書記了,今年的防沙種樹工作我們孟家灣鄉完成的非常好,聽說比其他鄉合起來都要多。
你有時間去鄉里坐坐,楊書記這一個月來了咱們家三次,每次你都不在,他肯定有事兒找你。”高國良一邊說一邊幫忙取東西,這個時候劉鳳嵐也出來了。
“好,明天我要去長安一趟,后天回來我看看楊小偉有什么事兒。這些東西都是若冰買的,咱們家人人都有,長安都買不到的。”寶生說道。
“看著包裝精致的,肯定得花不少錢,我跟你爸都是老農民,你們要買東西給自己買就行,給我們買干什么。”劉鳳嵐一邊幫忙把東西拿出來,一邊說道,可是任誰都能看出她臉上的笑容。
“寶生,五天前咱們村電通了,護林站的電三天前也通了,今天我讓人給咱們家裝了電話,護林站、村大隊辦公室、合作社辦公室全都裝了電話,以后有什么事兒只要打電話就行。”高國良說的輕松,但是臉上卻是無比的自豪,自己家通電話了。
“這是好事兒,我還擔心家里沒有信號,我這大哥大沒法用呢!
爸,我從燕京買了18臺電視機,最大的40寸咱們家放一臺,村大隊放一臺,護林站放一臺,小的我三個叔叔還有大姐家都有。
我怕咱們這里信號不好,還買了個大功率的信號接收器,到時候就安裝在四叔家窯洞上,全村與護林站都會有信號。”寶生道。
“嗯!雯雯這幾天一直喊著買電視呢!我猜到你回來會帶,東西先搬到南屋去,你們累了一天了都快去休息。”高國良道。
寶生倒是不覺得怎么累,只要不逛街他感覺他的體力就是無限的,累了吃點東西就沒問題。
跟沉若冰一起上了樓,寶生正要詢問他們兩個今晚睡誰的房間,結果沉若冰先一步進入自己房間把門關了。
“你這樣不好吧!”寶生門外問道。
“你昨晚都沒有睡覺,開車一天多了,趕緊睡覺去吧!我晚上還要查看上學期學生資料,明天要送鄉里去。”沉若冰門內說道。
“那你以后還一個人住嗎?你這樣不好吧?”寶生問道。
“等幾天吧!過幾天咱們搬上窯住去。”沉若冰想了一會兒說道。
上房那都是主人自己住的,只有外人才住偏房。家里的窯洞如今爸媽住中窯,奶奶住北窯,南窯本是寶生的,他因為一直陪沉若冰沒有住進去。
沉若冰愿意與寶生一起住南窯,這說明她已經把自己當成高家人了。
“那就說好,最近我讓我爸給咱們舉辦一個訂婚儀式,就把村里人請下吃吃飯,然后咱們兩個搬過去。”寶生高興說道。
農村很多人都是不領結婚證的,把親戚朋友叫到一起坐下吃個飯,當下見證人這就算結婚,兩人這不算正式婚禮,但是如此住在一起就不怕別人說閑話。
“嗯!弄簡單一些,我爸媽對咱們的事兒還都不知道呢!”沉若冰說道。
回到自己的房子,寶生進入空間看了一眼一切正常,空間靈水增加量已經達到1969噸/每天,代表基礎靈水增加量的綠線一直處于穩步上升中,如今已經達到1811點,這讓寶生感覺無比的踏實。
出了空間寶生聞著自己床上熟悉的味道,很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五點,寶生就已經醒來,睡了七個多小時他的狀態已經完全恢復,看見沉若冰房間燈還暗著,爸媽窯洞燈已經亮了,奶奶起的早又在掃院子。
寶生與爸爸說了一聲,就取了自己的寶馬七系,看到油箱指示已經見底,從空間拿出汽油給它加滿,就離開了。
秦省北部國道路上很難看到幾輛車,偶爾有一些貨車看樣子像是拉煤的。進入十月距離冬天又近了,早買煤價能便宜一點,到了十一月煤價肯定大漲。
寶生速度很快,到了長安的時候,竟然才兩點多鐘,他這一路平均速度90碼,這已經不比后世高速差多少了,關鍵原因是他的車減震效果好,普通道路自然能跑的很快。
進入長安城墻內,寶生把車來到騾馬市,來到墨雅齋看見店內只有章雅茹一人在。
“寶生,是你!”章雅茹看見寶生高興的站起身,來到寶生身邊顯得特別欣喜。
“雅茹你在呢!章老呢?他要的東西我找到了,你現在能夠聯系到他嗎?”寶生說道。
“找到了!那真是太好了,從你們家回來,爺爺每天都會念叨,但是怕打擾到你他一直沒有給你打電話寫信。
我爺爺去了城南,你稍等下我打個電話,他很快就會回來。”章雅茹說著拿起店內電話,她是打給一個叫張叔叔的,對方表示盡快把章老接過來。
“寶生你坐,我去給你泡茶!我最近學了一首曲子,你聽一聽怎么樣?”章雅茹說曲子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
“好!”寶生到如今也不知道如何與章雅茹相處,他知道對方是真的對自己有意,自己身上的秘密對這種家族的女孩吸引非常大。
而寶生絕不會辜負沉若冰,章雅茹顏值氣質都是無可挑剔,寶生不敢與對方有過多的交集,否則到最后不是章雅茹受傷,就是沉若冰難過。
“這鐵觀音是我爺爺朋友從杭州專門帶過來的,爺爺平時自己都不舍得喝,我的泡茶手藝都是爺爺教我的,你嘗嘗如何!”章雅茹熟練的使用著眼前一系列工具,費了好大功夫,才把一杯茶放在寶生面前。
寶生端起來輕輕的喝了一口,頓時感覺清純的茶香味兒沖擊著自己的味蕾,全身毛發似乎都要舒展開,他的頭腦似乎變的清晰起來,整個人精神壓力都在被緩解。
“好茶,真的是好茶!我還從沒喝過這樣的茶,這茶應該不簡單,只不過我不是懂茶之人,評不出什么道理。”寶生說道。
“寶生你喜歡就好,一邊喝茶一邊聽我這古箏,可以精神放松。”章雅茹說著開始慢慢彈奏起古箏,琴聲優美寶生仿佛被帶入鳥語花香的竹林之中,他的耳邊似乎傳來一陣陣鳥叫聲,整個人都被這自然的優美洗禮了。
只不過琴聲慢慢地變得悠長,林中之人似乎在等候什么,卻是一直沒有等到,夜幕降臨撫琴人的心就如同這夜色一般,開始沒有了任何色彩。
寶生聽到這里睜開眼睛,看見章雅茹低著頭停止了彈奏。
“對不起,是我的心無法拋除雜念。”章雅茹說道。
“咱們兩個應該沒有太多的交集,你這樣的女孩子,無論到了哪里都應該成為焦點,我與沉若冰情投意合,你如果是因為我,那很不值得。”寶生開口直言,因為他不覺得自己的魅力可以輕松讓對方傾心,而對方似乎已經陷入情網。
“我知道,剛開始我爺爺說讓我跟你一起,我對你只是有一絲好奇,你可能不知道像你這樣可以探視上古秘寶的人是有多么的稀缺,華夏歷史的變更大多都有你們這類人的身影。
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變的不一樣了,我竟然開始嫉妒沉若冰,然后看著你在我面前,我們卻是無法再靠近一步,這一切我的心里卻是無法放下,然后我就發現自己開始變了。”章雅茹說道。
“可能是你太自信了,容不得自己失敗,其實這真的是一件很簡單事兒,我們兩個身在不同的世界,絕對無法走到一起的。”寶生說道。
“是你不懂,是你不清楚自己而已,我能給你的幫助遠比你想象中大,如果沒有別人幫助,你的傳承很可能到死都發揮不了一成。
我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渴望愛情,希望能與喜歡的人每天都可以看到。我們應該可以成為好朋友。”章雅茹說道。
“你可知道現在有什么傳承的人嗎?”寶生詢問道。
章雅茹懷疑自己遇到了什么傳承,對于這些寶生一竅不通,他自己是重生者,對于傳承等東西他也是很好奇,說不定可以弄清楚自己重生之謎。
“傳承的事兒基本都只是傳說,基本上一個用科學解釋不了的事兒,但是傳承者卻是留下了很多事情證明了他們的存在。”章雅茹如此說完,就不再說話。
寶生沒有說話,今天章雅茹表現與以往不同,顯得更加的直接,或許這才是原本的她。
寶生慢慢品著茶,章雅茹琴聲又響起,有顧客到來章雅茹也沒有理會,顧客轉了一圈就又走了。
寶生等了近一個小時,店門外終于來了一輛小車,沒過多久章老快速進入店內,章雅茹琴聲停止。
“在哪兒?東西在哪兒?”章老看見寶生急忙問道。
“在車上,我這就去取。”寶生沒有辦法從口袋拿出鐘靈果,他回到車上想了下,把鐘靈果放入鐘靈果神種的盒子內,這盒子可以保證藥效。
“寶生你先在店里等我,我把東西送去就回來。”章老拿到盒子,就知道東西在盒子內,他急忙又要出去。
“不了,章老你送東西去,我還有事兒要趕緊回去。咱們有事兒以后再說。”寶生不愿在這里多做逗留。
“這樣…也行,我也不留你了,我已經把送你的東西買下了,雅茹你去給寶生拿。”章老說完就急忙離開了。
“跟我去拿東西吧!那東西放的太高我不好取。”章雅茹對寶生說道。
寶生跟隨章雅茹進入后屋,卻發現這里比店內面積還大,三間房子章雅茹打開北邊的房門走了進去,她取了個凳子去拿柜子上的一個木盒子,結果踮起腳也是剛夠到。
“我來吧!”寶生說道。
“我可以!”章雅茹說著,取盒子似乎用力過勐,腳下站立不穩,凳子竟然斜了,她一聲驚叫就向寶生倒去。
寶生本能的張開懷抱,把章雅茹抱在懷里,他見章雅茹已經脫離危險便想放開,卻是感覺對方雙手緊緊抱著他的后背。
“你起來吧!已經好了!”寶生聞著與沉若冰不同的體香,章雅茹身體非常的柔軟,他的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章雅茹似乎沒有聽到,抱著高寶生的手似乎更緊了,寶生感覺到胸膛的柔軟,頓時有些口干舌燥。
“我不比她好嘛?”感覺到高寶生的異樣,章雅茹感覺自己心跳開始加快,她開口說道。
“你是你,她是她,如何比。遇到她我已經很滿足,不好奢求太多。”寶生說道。
“那如果是我先遇到你,你說跟你每天在一起的會不會就是我?”章雅茹在寶生耳邊輕聲說道。
寶生感覺到章雅茹的呼吸聲,把她抱著自己腰的雙手拉過來,讓她站穩后退了一步。
“是不是這個?”寶生自己踏上凳子,指著最上面的木盒問道。
“對,就是那個。”章雅茹似乎也變的正常了,他對寶生說道。
寶生拿下盒子,打開看到里面是一個檀木盒子,這盒子不小,他再打開檀木盒子,里面是一層層的塑料泡沫,中間一張書本大小的玉壁被保護在其中。
“這就是無字天書?看起來像個普通的工藝品,這做工也不算太好。”寶生看著傳說中的無字天書說道。
“這種東西我看不來真假,我爺爺說是真的,那肯定是真的。”章雅茹說道。
“那這東西我就拿走了,等你爺爺回來幫我說聲謝謝。”寶生說道。
“嗯,那我就不送你了!”章雅茹說道。
出了墨雅齋,寶生心里著急知道這塊玉板是不是真的有用,便在不遠處的美倫酒店停下車,開了一間房子后告訴服務員不要打擾他,便鎖了門進入空間。ŴŴŴ.23sk
這個玉板進入空間之后,并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寶生心中不由一喜。
沒有反應就代表空間無法腐蝕它,它就是有用的,便把玉板拿在手中仔細觀看。
過了沒一會兒,寶生看到這玉板上竟然真的出現了字,而且這字是浮在玉板之上不停的變動,寶生不認識這些象形字體,只能猜一個大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