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
道士
這頭護駕大黑天寶藏龍,能大能小,最大能數萬米長短,橫貫天空,龐然大物。
若是小一點,就只這樣迷你,猙獰可愛!
嚴熹念了一句:世尊地藏,般若麻麻轟!
荀青纓笑了一聲,問道:「這是什么梗兒?」
他這才想起來,女朋友年紀太小,沒看過這個老片子,若不是寫網文,他也未必知道這個老片子,笑瞇瞇的說道:「我們今天沒事兒,看個老片子唄。」
荀青纓答道:「好啊好啊!
嚴熹剛剛渡劫,而且還是風劫火劫雷劫,三劫合一,盡管是墨海公渡劫,不是他自己渡劫但仍舊深受影響,至少幾天內,不合適跟人斗法了。
嚴熹打開電視,找了一下資源,荀青纓弄了點水果零食,蜷縮在他懷里,兩人很安逸的看起了老電影。
荀青纓看到「法海」世尊地藏般若麻麻轟的時候,對嚴熹說道:「孽畜,我一眼就看出來,你不是人!
嚴熹捏了個法訣,說道:「妖精,不許勾引我師父,沖我來!」
很快,大屏幕電視上的青蛇白蛇法海,就沒人看了……
幾天后,嚴熹又神清氣爽,和荀青纓出現的冰火島附近。
他跟荀青纓在沒人的山區切磋了幾場,已經能熟練運用護駕大黑天寶藏龍了。
所以這一次,嚴熹沒使用三火神君,仍舊用道士宴溪角色卡。
兩人沒有自己飛遁,開了水滴飛車,在海面上巡游。
荀青纓在開車,嚴熹卻催動了玄天三十六法中的昊天靈鏡,這門法術跟黃梅僧使用的大日神鏡類似,都是破邪和照耀萬物之法。
嚴熹一路上用昊天靈鏡之術,查看周圍,忽然看到銀光一閃,一條小銀魚躍出海面,隨即又潛入深海,但卻已經被他用鏡光鎖住,一路追蹤了下去。
嚴熹有些好奇,暗道:「這條小銀魚,上次似乎被囚禁在冰火島,怎么逃出來了,卻不遠遠的逃走,還在附近游弋?」
上次荀青纓見到了牧云侯,就打算一劍殺了,嚴熹也就沒有跟女朋友說起,發現了小銀魚,畢竟雙方沒仇無緣無故殺了對方,也不怎么好。
荀青纓放開了方向盤,說道:「我要睡一會兒,昨天沒有休息好。」
嚴熹想了一想,說道:「那我去抓點海鮮,待會咱們吃點海蜇,海帶,裙帶菜什么。」
荀青纓不喜歡海鮮,但對海洋系蔬菜,卻很有偏好。
嚴熹這個提議,正好投其所好,荀青纓點了點頭,嚴熹細心的給女朋友弄了條毯子,自己這才推門而出,一躍跳入了汪洋大海。
嚴熹施展天龍遁法,放出了一條琉璃天龍,辟開海水,一路下潛,到了海底,這才借助琉璃天龍放出的佛光,一路尋找,看有什么能吃的海產品。
甲寅界的大海,極其富饒,只是很多生物,都跟地球不同,需要仔細分辨。
嚴熹剛剛搜尋了一圈看到一些綠綠的海菜,隨手一指,飛出金霞綾,斬了七八根,正要再去尋找點吃的,就聽得破浪之聲,一條銀色大魚游了過來,見到他,大魚上半身微微揚起,化為了人形。
嚴熹驚了,叫道:「你還能變化人魚?」
牧云侯上半身,用兩個巨大的扇貝遮住胸口,穿了一件海菜做的短上裝,花貌嬌容,長發垂肩,稚氣未脫,叫道:「果然是你,上次謝過你的酒了。」
「你跑來冰火島干什么?」
嚴熹想起上次他是三火神君的模樣,估計并未有被認出,隨口答道:「翻海公的小女兒被殺,故而攻打銅椰島,抓了銅山師叔的許多門人,我聽說他們被囚禁此處,特來救人。」
「本來,我老
師還讓我,抓了徐開山,好來換人,但我不小心,把人給餓死了。」
嚴熹也不知道,徐開山死沒死,但他從自己給走潮侯和六頭鯨兵喂食的頻率,推斷走潮侯和六頭鯨兵給徐開山的喂食頻率,餓死這貨是大概率事件。
本來他想著,回去萬安城看一眼,但也不知道怎么,每次都忘掉,后來干脆就當成此人死了。
牧云侯倒是知道這件事兒,對得上,就信以為真,說道:「那些人沒有關在冰火島,翻海公又不住在這里,這里是三白公的老巢。
「你想要救人,看在上次請我喝酒的份上,帶你去一趟翻海公的老巢吧。」
嚴熹大喜,說道:「多謝多謝。」
牧云侯本來逃出了冰火島,一直想要回去,她的幾件寶貝,都在三白公手里,想要取回來。
看到嚴熹正在割海菜,就忍不住過來,此時見嚴熹一臉淳樸,暗道:「人族里,也有幾個好人呢!他明明劍術那么好,卻只是割海菜為食物,也不肯殺傷海族。」
嚴熹哪里知道,牧云侯會有此誤會?
他這是因為女朋友不愛吃海鮮,偏愛素食,這才下來割海菜。前幾天,他把黃斑侯挑大塊細膩的地方,嘗試做了刺身,味道一般,改成了清蒸,卻口感極佳,吃了最少十多頓。
嚴熹聽到牧云侯,能夠帶他去救人,這可是正經事兒,給荀青纓發了一條消息,就說自己好像發現了翻海公,準備去斬草除根,就跟著牧云侯一路西行。
兩人雖然駕馭水遁,卻也不比飛行慢多少。
須臾間,游出了幾百公里,牧云侯遙遙指向一座大島,說道:「翻海公就住在上面。」
嚴熹心道:「如今的翻海公,只好叫做翻海侯!我單打獨斗,便能贏他,不須畏懼。」
當下就御劍騰空,牧云侯吃了一驚,叫道:「不要魯莽!翻海公雖然不濟,好歹也是妖族大公,渡過了風火二劫,你貿貿然沖上去,如何能夠救人?」
嚴熹也沒聽話,他知道翻海公肯定不行了,一味御劍猛沖,牧云侯見沒勸聽他,心道:「人是我帶來的,須得保住他平安。也跟了上去。
翻海公那一日,被三白公送回了自己的翻車島,堂堂海族大妖,一病不起,心頭極是難受。
他心心念念想要尋回自己的內丹,但也不知那兩個天殺的狗男女,用了什么法術,讓他再也感應不到內丹,正在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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