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屈楚怎么都沒明白,只一天的時間,寧佑北是哪里學來的花樣?
不過,屈楚不能否認的是:雖然有些羞恥,但她很愉悅!
雖然兩人沒有正式結合到一起,但寧佑北給她的卻不少。
寧佑北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撫慰她,手指撥弄出不同的曲調,見她仍然沒有滿足,寧佑北低下他高貴的頭顱……
屈楚心里是觸動的。
如果不是真的愛她、體諒她,堂堂的楚王何至如此!
雖然事后寧佑北少不了折騰屈楚,但屈楚同樣心甘情愿滿足寧佑北。
只可惜,兩人還沒有將身體互相糾纏到一起,因此屈楚并沒有看到寧佑北后腰上那泛紅的圖騰……
第二天醒來,屈楚神清氣爽。
寧佑北的頭擱在屈楚肩上,屈楚輕輕將寧佑北的頭抬起一點,絕美的容顏跳入跟里。
睡著的寧佑北很無害,神情像嬰兒般純潔美好。
屈楚看了好一會兒,輕輕在寧佑北臉頰印了一吻,然后輕手輕腳起床。
這一天,軍營的士兵們發現將軍寬和了許多,不再像前幾天一樣折騰他們。
吃完午飯,士兵來報:說有一個夷族婦人要見屈楚,有重要的情況要向她匯報。
屈楚將如樹袋熊般吊在自已身上的寧佑北往邊上推了推,“帶她進來。”
屈楚松了口氣。
她沒想到寧佑北這樣粘人,以前在虞都也沒見他這樣,怎么來了南蜀后變了?
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因為有外人,寧佑北消停了會,安靜地在屈楚旁邊的椅子上坐了。
進來的婦人屈楚有些印象,是那個做醬菜人家出嫁的女兒。
“你父母兄嫂的身體恢復了嗎?”
沒想到屈楚還記得自已,婦人雙手交叉合在胸前低頭彎腰行了個禮。
“勞將軍掛念,父母兄嫂侄兒侄女的身體已全部恢復。他們讓我感謝將軍,說如果不是將軍,他們早就沒有命在了。”
屈楚來南蜀已有些日子,知道婦人行的這個禮是夷族人對尊敬的人的禮節。
“你們都是大虞國的百姓,我只是做了一個大虞國官員應該做的事情,不用特意感謝我。”
婦人抬頭,“我這次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正說話間婦人突然見到旁邊坐著的寧佑北,怔住。
見這個婦人停住,屈楚誤會她是因為有外人所以才止住,特意解釋了一句:“他是我夫婿,你有什么事情直說,不妨事。”
婦人尷尬地笑了一笑。
她剛才是被寧佑北的姿容驚艷到了,她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
婦人又偷偷摸摸往寧佑北的方向瞟了兩眼,這輩子怕是再也見不到像他這樣精致好看的人,像天上的神人!
偷看了兩眼后,婦人不敢僭越,將視線看向屈楚。
“將軍,之前你不是貼了公告找嚴慶南的下落嗎?我家當家的說:他不久前在蜀山看到過有大量士兵活動,因此嚴慶南會不會是去了那里?”
“你家當家的是做什么的?”
婦人道:“他是行商的,長期來往于南蜀、慶城、義城之間。”
屈楚思量起來。
蜀山位于南蜀的北方,這婦人的男人如果去往義城的話,倒是要經過蜀山。
蜀山的地形險峻復雜,很是適應養私兵,而且蜀山離荊城也不遠。
之前自已懷疑寧佑棣養了五萬私兵,他將部分私兵養在蜀山的可能性很大。
屈楚看向婦人,“多謝你告知這個消息,如果線索屬實、我會記你當家的一功。”
婦人連忙擺手,“將軍,我之所以過來告訴你這個消息,是因為你救了我的家人,但我們也不想結仇。”
屈楚明白了。
“我知道了,我不會與外人說是你們提供的情報,但假若消息屬實,給你的獎勵也不會少了你的,我會私下給你們。”
婦人謝過。
婦人離開后,屈楚問寧佑北,“你怎么看?”
寧佑北沒什么形像地坐在椅子上,“不管真假,派人先去打探一番再說。”
屈楚點點頭,寧佑北想的與她所想一致。
在派將領去蜀山打探后,屈楚一個人見了葉玉安。
葉玉安來了南蜀后,屈楚一直冷著他。
屈楚將他安排在一個舒適的地方住著,但不讓他進軍營、也不讓他來自已處理公事的地方。
葉玉安很聰明,也不主動往屈楚面前湊。
現在坐在葉玉安對面,屈楚毫不掩飾自已打量他的目光,但葉玉安很穩得住。
他任由屈楚打量,神色依然淡然,沒有一點不安與局促。
“你在等著我來找你?”
這是屈楚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葉玉安笑了。
這個笑比他平時的笑要真誠些,不再虛無縹緲,多了些煙火氣,也稍微拉近了一點他與屈楚的距離。
葉玉安的這個笑讓屈楚知道:葉玉安果然已經知道寧佑北認出他是甲一了。
“你知道當初寧佑北知道甲一是你時有多難過嗎?”
葉玉安沉默了。
他的這份沉默讓屈楚感覺到:他并不是不在意寧佑北,只是他有他的無奈。
屈楚道:
“我聽寧佑北說過你的事情,我想來想去,你投靠寧佑棣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替父母報仇。
不過既然寧佑棣這么相信你,想必寧佑棣不是殺害你父親的兇手。
但我一直沒想明白,你要替父母報仇為什么不依靠寧佑北?反而要去投靠寧佑棣?”
葉玉安終于說了他今天的第一句話:“既然將軍已經將話說到這里,不如我們合作如何?”
“我要怎么信你?”
屈楚定定地看著葉玉安,眼神并不兇狠,但其中流露出來的意味讓葉玉安知道:自已不說出一些實質性的東西,屈楚不會信他、更不會與他合作。
葉玉安道:
“將軍你沒有說錯,我投靠寧佑棣確實是為了報父母之仇。
我身體被寧佑棣下了鳩蠱,寧佑棣就是用鳩蠱控制下面的人。當然這是我自愿的。
我的仇人不是寧佑棣,而是老江城王。
老江城王雖然死了,但我的仇恨沒有消,我一直在找機會將江城王的勢力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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