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荊王長長地吐出口氣,“將藥拿來。”
荊王不能確定蘇應雪說的話是真是假,可萬一是真的,這解藥里面真的有幾味藥需要幾年的時間才能培植出來,他豈不是還要熬幾年?
而且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幾年?
吃完藥,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藥師替荊王查探。
“稟王爺,你身上的毒已解。”
幾人長長地舒了口氣。隋立敬問道:“那王爺的身體可否有損?”
藥師的表情很糾結。
“按理說解完毒后對身體都是有影響的,可我剛才替王爺把脈,卻沒發現王爺身體有不妥之處。”
“你的意思是王爺無礙?”
“是”。
見毒已解,荊王的身體又沒受損,大家便放了心。
另一邊
蘇應雪居住的院落
伺候的婢女來報,說有人來拜訪自已。
蘇應雪心道:自已在荊城沒有熟人,誰會來拜訪自已?
聞著來人身上夾雜著的各種藥材味道,蘇應雪挑了挑眉,心里對來人的身份有了猜想。
來人恭敬地朝蘇應雪施了一禮,“蘇莊主,在下是荊王府的一名藥師,有幾個問題想請教蘇莊主。”
蘇應雪示意來人坐下,“請說。”
“王爺剛剛服下莊主配制的解藥,身上的毒已全部清除。我是想問:為什么王爺的身體沒有受影響?”
蘇應雪看著來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了其他的問題。
“蓬洲曼陀山莊那些人中的毒是你配制的吧?”
“是”。
藥師沒有否定。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是些無辜的人?”
藥師神色有些慚愧,但也僅僅是有些而已。
“我只是一名藥師,我只能聽荊王的命令行事。相信蘇莊主你在研制毒藥的時候也不會去想你研究出來的毒藥是不是會傷到無辜的人吧?”
蘇應雪不置可否。
她自已研制毒藥的時候自然不會想這么多,可是死的是與她有關系的人,她心氣難平。
她知道怪不了藥師,罪魁禍首是荊王。就算沒有藥師,荊王也會想其他的辦法對付她。
可她就是意難平。
她剛剛趁藥師說話間,給他下了一種毒,三個月內聞不出也辨識不出任何味道。
這個毒不會要人命,也對人的身體造不成其他傷害,但對一個藥師而言卻有些影響。
下完毒后,蘇應雪的心情略微好了些,也有心情回答藥師的問題了。
“荊王之前應該服用過赤陽果吧?赤陽果原本就不是尋常之物,一般的毒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因此荊王的身體沒有受損正常。”
蘇應雪的話只說了一半。
荊王的身體不是沒受損,只是現在看起來沒有問題。
蘇應雪的血雖然有劇毒,但也是大補之物,有她的血中和了藥丸,因此荊王的身體才顯示正常。
十年左右、或者荊王的身體遭受巨變后,其實還需要蘇應雪的血再替荊王調理平衡。
如果到時沒有蘇應雪的血,荊王的身體會迅速破敗下去。
這也算是蘇應雪留的后手了。
假若荊王信守承諾,蘇應雪到時自然會替他調理。假若荊王不信守承諾,那就怪不得蘇應雪了。
當然這話蘇應雪就不會告訴藥師了。
也正因為如此,蘇應雪輕易不會給人下這種需要她的血為藥引的毒藥。不僅別人麻煩、她自已也麻煩。
藥師以為自已明白了真相,又問了第二個問題:“蘇莊主是如何培養出赤陽果這等百毒不侵的神物的?”
蘇應雪要笑不笑,“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這個問題?”
藥師:“……”。
被蘇應雪這樣埋汰,藥師也不好再接著問其他的問題了。他告辭而去。
第二天剛用過早飯,甲一就來了蘇應雪處。
“王爺令我送蘇莊主回曼陀山莊。”
雖然昨晚荊王服用解藥后沒事,但終歸還是擔心蘇應雪留了什么后手,因此才讓甲一護送蘇應雪回去。
一是護衛蘇應雪的安全,以免引起其他事端;二呢也有暫時看管之意。
假若這期間荊王的身體有了不適,還可以飛信聯系甲一,讓他將蘇應雪帶回荊城。
其實荊王想多了,蘇應雪就算要做手腳,怎么可能讓他察覺出來。
離新年還有幾天,路上幾乎沒有什么行人。
再急著趕路也不可能在新年前趕回曼陀山莊,何況天寒地凍,路上并不好行走,因此蘇應雪的馬車走得不算很快。
甲一很沉默,一路之上除了必需要說的話他不曾多說一句。
而蘇應雪也不愿意與他有多的牽絆,也不主動說不必要的話,只一個人窩在馬車里假寐。因此路上非常安靜。
這一天,甲一破例開了口:“蘇莊主,前面好像有人暈倒在雪地里。”
一路太無聊了,聽到這話,蘇應雪馬車掀開了車簾。
“將車停下,我下車看看。”
蘇應雪踩著馬蹬下了馬車,來到那個暈倒在地上的身前。
這一看之下,蘇應雪嚇了一跳,這倒在地上的人不是安平大長公主的獨子鄧明昱嗎?
她還記得屈楚成親時,這個鄧明昱有點二,被寧佑北叫他外號鄧天真。
只是,他怎么一個人跑出來了?還暈倒在這荒郊野地。
蘇應雪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叫甲一:“快點幫我救人。”
聽蘇應雪呼喚,甲一連忙上前。
這一看之下,甲一也吃了一驚,連忙將鄧明昱抱到了馬車上。
甲一探了一下鄧明昱的鼻息,感覺不到呼吸。他又將手指放到鄧明昱的頸側探其脈搏,好一會才探得微弱的一動。
“蘇莊主,他命懸一線,你有什么辦法救他嗎?”
蘇應雪顧不得想甲一為什么這么緊張,她飛快地拿了把小刀在左手上一割,有血流了出來。
“掰開他的嘴。”
甲一迅速將鄧明昱的嘴掰開,蘇應雪將血滴進了鄧明昱的嘴里。
蘇應雪的血有毒不假,但也是大補之物,關鍵時候可救人性命。
血就這樣一滴、一滴地進了鄧明昱的嘴中。
也不知道滴了多久,沒血流出來的時候,蘇應雪又擠一擠傷口,讓血再次流了出來。
終于,鄧明昱顫抖著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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