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曹原在后面跟著,看周嚴和梁曉南的車子去了謝府,他怎么會不懂,一貫的小黑臉上帶了激動。
在謝先生的府前,周嚴和曹原停車,周嚴去拍門。
今天剛巧是周末,大塊頭和謝三都在,他們第一眼看見周嚴和梁曉南,馬上大塊頭高興起來:“周先生,小梁,你們怎么來了?”
謝三卻穩重多了,對他們說:“快請進。”
看到后面的曹原,嘆口氣,沒有喊他進來,曹原就在門外站著,也不敢擅自跟進來。
大塊頭早就奔跑到屋子里,激動地喊道:“謝先生,你看看誰來了!”
謝浩勻從屋里慢慢地走出,不緊不慢,不急不躁,手里捏著佛珠,高大的身軀依舊挺拔。
在院子里看見了周嚴和梁曉南,對周嚴說道:“你們來了!快請進。”
幾人在客廳里落座,謝先生給周嚴和梁曉南倒水,問道:“你們倆去了西北,怎么樣?那邊形勢還好吧?”
周嚴說:“整個西北人煙稀少,田地廣闊,原本那邊主抓重點不在生產上,我們回來的時候,魏家的魏揚帆調那邊去了,情況應該會好一些。”
謝先生始終淡淡的,期間也沒有看梁曉南一眼,只是和周嚴談著國內國際形勢。
梁曉南聽了一會兒,對謝先生說:“我去你院子里走走可以嗎?”
謝先生點點頭,喊了謝三一聲:“謝三,你陪小梁在院子里轉轉。”
梁曉南前腳走,后面謝先生就問周嚴:“你的事她都知道嗎?”
“她很聰明,應該猜到了,”周嚴笑著說,“我不想瞞她,但是不想她操心,我只想她做自己想做的事。”
梁曉南在院子里到處閑逛,她第一次來謝先生的這個院子,院子很大,樹木修剪整齊,在院子里有一處菜園,有一個精致的大棚,下面栽著幾株綠色的小苗。
是幾株人參苗,她看了看,這不是去年為了傳遞信息叫曹原送來的人參苗嘛!
她對跟著的大塊頭說:“謝先生喜歡種人參?”
大塊頭說:“謝先生說種幾株防止想用的時候買不到,葉子和人參都是能救命的。”
“就這么幾株苗,這大棚有點浪費了。”梁曉南看看這棚子這么大,只有種幾株苗,真的太少了。
趁著大塊頭沒注意,她給人參苗澆了靈泉液和赤色泉液。
大塊頭猶豫地說:“以前這個院子里很熱鬧,兄弟們都在,現在一個個都離開了,所以很清冷了。小梁,你能不能幫助曹原,讓他回來?”
“我說了有用?會不會為難謝先生?”
“謝先生就剩下我們兄弟倆和謝三了,小梁,我希望我們不要再斷了兄弟情。”大塊頭懇求地說,“我想曹原一定后悔了,他以后再也不會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過,給他一次機會吧!
待她轉了一圈在外面又坐了好久,回到客廳,周嚴和謝浩勻相談正歡。
看她進來,周嚴招手叫她坐在自己旁邊,問道:“看完了?”
梁曉南點點頭:“謝先生的院子里很清靜,真不錯。”
看著謝浩勻,笑著說:“曹原今天也跟著來了,他在大門外,能不能叫他進來?”
謝浩勻捏著佛珠,也沒看人,等了好一會子,對大塊頭說:“把他喊進來吧。”
大塊頭激動地“好嘞”一聲,馬上出去喊曹原。
曹原在門外站著,看大塊頭來喊他,立馬激動得小黑臉的肉皮都在抖:“大塊頭,謝先生原諒我了?”
大塊頭小聲說:“你先進來吧!”
曹原進了客廳,站在門口,低著頭,喊了一聲:“謝先生。”
謝浩勻沒說話,捏著佛珠看著他。
曹原瘦了很多,但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凈,除了看上去更冷更硬,沒有什么怨憤之色,也沒有桀驁不馴。
站在門口安安靜靜地等著謝浩勻發話。
周嚴和梁曉南都低頭喝茶,整個客廳里有一瞬間的安靜。
謝浩勻沒有等多久,對曹原說:“跟王力和謝三去喝茶吧!”
曹原聞言,激動地單膝下跪,應了一聲“是,謝謝先生”,站起來跟著王力和謝三往后院走了。
周嚴站起來對謝浩勻說:“我和曉南想去她那個福開路的院子看看,我們先走了,有事你去尋我。”
謝浩勻起身送他們到大門口,看著倆人車子開走了,便轉身回了院子。
周嚴車子開出去,梁曉南笑著的唇角落下來,說:“我看見曹原在后面挨打了。”
謝浩勻說叫王力和謝三請曹原去喝茶,原來,是去后面刑房里挨打。
謝三和大塊頭兩人輪流鐵鞭子抽下去,一鞭就是一溜血痕,曹原站著硬是沒動,最后直接撲倒地昏過去了。
周嚴說:“能挨打,說明謝浩勻給他了一次機會。”
江湖上出賣兄弟是大忌。
“你也別問曹原和周云鶴的婚事了,他們倆這一輩子都沒可能在一起了。”
周嚴說,“對于曹原,謝先生就是他的天,為了周云鶴,他算是出賣了一次朋友。不會再有第二次,永遠不會有。”
兩個人說著話,車子很快去了福開路的花園洋房,梁曉南看到門鎖竟然換了一個新的,她原先的鑰匙根本不能用了,大吃一驚。
“周嚴,我的門鎖怎么換了?”
“我們進去再說。”
這種大鐵鎖難不倒梁曉南,她別的本事不好說,力氣大與生俱來,她拿根棍子稍微使勁別,鎖頭就斷了。
院子里看著并不像有人踏入的樣子,小徑上覆蓋著一層落葉,兩邊的樟樹依舊蔥郁。
她看看主樓的大門,鎖沒有換,還是老的鎖頭。
周嚴和她一起搜索,他到耳房去看了一下,發現這里門鎖似乎有被撬過的痕跡,便喊了梁曉南過來看。
梁曉南三兩下把這把小鎖擰下來,進了里屋瞧瞧,這里好像有人曾經打掃過,床上多了新的被褥,桌子上也有了點燈用的火柴、油燈,有手電筒,靠著墻角還有一箱子餅干。
兩個人目瞪口呆,這,他們不在,有人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了?
周嚴在桌子上摸了一把,手指上染了一層灰:“好久沒有來人住了。”
屋子里沒有再找到別的東西,倆人從耳房里出來,看著車庫外角落有說不出的奇怪,有幾根枯樹枝條堆在那里。
“這是以前就堆的嗎?”周嚴指著那堆樹枝問。
“不是,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曹原幫我把整個院子都清理干凈了,哪里會有這么一堆樹枝!”
又不是農村院子弄一堆樹枝當柴火燒,這么好的花園別墅堆什么樹枝!
周嚴過去把樹枝都拎了扔出去,地表面也看不出什么異常。
他把精神力探下去,頓時瞪大眼睛:“曉南,這下面有個地窖,里面有好多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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